可你又兀的抽回手 掌心感到温暖以及 指甲的羁绊 你对他抱歉地微笑 起身 决定保留自己 无知的权利,以及 向前的勇气 (华东理工大学) 新人奖 太鲁阁三月 (庄清嘉) 铅色水鸫在崖下散着步 峡谷里刹那风回 似为日光停驻 溪水不停 风掠过山林 已没入岩壁深处 (国立台湾大学) 波塞东预言 (胡狄 我曾见过死荫的屋漏爬满窗锈 也曾目睹彩虹的唇角镶嵌彩虹 你问我上帝能否看见自己 我不忍回答你 鲨命令乌龟和鱼群 海洋文明升起 你见惯的权利和秩序,推翻你 就像若干年前海洋吃掉陆地 人变成过去的鱼 鱼变成未来的人 没有关于现在的历史 见面只问: 嗨,你有几根刺 答,我有九片麟 (上海交通大学) 十一月十一日的岛 (丁伟) 摇摆在街口的裙角 在高跟鞋上没有节奏的飘 从黑暗处蹿出的猫 被一片落叶吓得惊叫 香水弥散着酒精的喧闹
可你又兀的抽回手 掌心感到温暖以及 指甲的羁绊 你对他抱歉地微笑 起身 决定保留自己 无知的权利,以及 向前的勇气 (华东理工大学) 新人奖 太鲁阁三月 (庄清嘉) 铅色水鸫在崖下散着步 峡谷里刹那风回 似为日光停驻 溪水不停 风掠过山林 一声 已没入岩壁深处 (国立台湾大学) 波塞东预言 (胡狄) 我曾见过死荫的屋漏爬满窗锈 也曾目睹彩虹的唇角镶嵌彩虹 你问我上帝能否看见自己 我不忍回答你 鲨命令乌龟和鱼群 海洋文明升起 你见惯的权利和秩序,推翻你 就像若干年前海洋吃掉陆地 人变成过去的鱼 鱼变成未来的人 没有关于现在的历史 见面只问: 嗨,你有几根刺 答,我有九片麟 (上海交通大学) 十一月十一日的岛 (丁伟) 摇摆在街口的裙角 在高跟鞋上没有节奏的飘 从黑暗处蹿出的猫 被一片落叶吓得惊叫 香水弥散着酒精的喧闹
记忆在虚空的思维里乱跑 满饮一杯这异国的情调 整个世界开始往下掉 踮起脚将浮华撕下一角 缺口闪出霓虹轻蔑的笑 总有一些时光很美好 也总有一些人难忘掉 今夜,你是天各一方的岛 幽禁着曾说的天荒地老 (德国柏林自由大学) 家乡老了 (尚银锋) 村窑里的那间磨坊 只是,邀请了蜘蛛安家,鸟雀也飞来叽叽喳喳 孩子们随着学堂远去 放纵了,田间小道的,榆钱和野花。 围墙边的那些大山, 再也,挽留不下,少年要追逐海角天涯; 老人停了蒲扇, 凝望着,远远开来的,一辆大巴 家乡老了, 游子的一个喷嚏 就能惊慌了一村枝桠。 (福州大学) 八月的上海 (柳琴) 坐火车来的人 也开始坐地铁 重新学习站立 对抗摇晃监视自己的身体 地铁是一尾通体透亮的鱼 贴着刀口飞驰 两眼冒火脊背阵阵发凉 极力冲出黑暗的围剿 却只是从暗处撞向更暗处 马路张大嘴巴喘息 似乎要吞噬满地撒野的汽车 梧桐忽然落下一片黄叶 村口的老人缩了缩干枯的胳膊 天,凉了 (上海大学) 父亲的抱怨 (王佩轲) 父亲在太阳下劈柴
记忆在虚空的思维里乱跑 满饮一杯这异国的情调 整个世界开始往下掉 踮起脚将浮华撕下一角 缺口闪出霓虹轻蔑的笑 总有一些时光很美好 也总有一些人难忘掉 今夜,你是天各一方的岛 幽禁着曾说的天荒地老 (德国 柏林自由大学) 家乡老了 (尚银锋) 村窑里的那间磨坊, 只是,邀请了蜘蛛安家,鸟雀也飞来叽叽喳喳; 孩子们随着学堂远去, 放纵了,田间小道的,榆钱和野花。 围墙边的那些大山, 再也,挽留不下,少年要追逐海角天涯; 老人停了蒲扇, 凝望着,远远开来的,一辆大巴。 家乡老了, 游子的一个喷嚏, 就能惊慌了一村枝桠。 (福州大学) 八月的上海 (柳琴) 坐火车来的人 也开始坐地铁 重新学习站立 对抗摇晃监视自己的身体 地铁是一尾通体透亮的鱼 贴着刀口飞驰 两眼冒火脊背阵阵发凉 极力冲出黑暗的围剿 却只是从暗处撞向更暗处 马路张大嘴巴喘息 似乎要吞噬满地撒野的汽车 梧桐忽然落下一片黄叶 村口的老人缩了缩干枯的胳膊 天,凉了 (上海大学) 父亲的抱怨 (王佩轲) 父亲在太阳下劈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