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没有神慈爱与保护的确据和安全感。他们的生命被恐惧管辖,常想赢得神的喜悦和避免他的忿怒 基督徒也免不了会害怕死亡,死亡并非常是“美好的大解脱”,而是把人隔离的仇敌,死亡带有神秘 性。它的对象并不分年幼与年长,好人与坏人,基督徒或非基督徒。 我们不能把每个人对死亡的回应分门别类,加上标签。然而一般说来,我们对生与死的经历,跟其他 人的经历都相似。圣经说:“你们所遇见的试探,无非是人所能受的。”(哥林多前书十:13) 但是我们毋须跟别人一样,在面对死亡的事实时,采取敌视、拒绝、惊惶,或其他一般人的态度。我 们有另一途径——基督的途径——一藉此让我们知道,虽然死亡的经历是真确的,但天堂的实在也是真确的。 基督徒能够以实事求是和得胜的态度来面对死亡。“因为我深信无论是死,是生,是天使,是掌权的,是 有能的,是现在的事,是将来的事,是高处的,是低处的,是别的受造之物,都不能叫我们与神的爱隔绝 这爱是在我们的主基督耶稣里的。”(罗马书八:38-39) 现在,我并不急于去死,也不是因为我知道我行将就木而写这本书。我们不会因为圣经告诉我们,信 徒拥有战胜死亡的有福确据,故意走到门前对敌人说:“请进罢!我已急不可待地等候你进来。”基督徒不 愿死,并不是信心软弱的表现。使徒保罗承认他身处两难之间,不知接受死亡与主同在,抑或继续在教会 事奉神。他写信给腓立比的信徒说:“我正在两难之间,情愿离世与基督同在,因为这是好得无比的。然 而我在肉身活着,为你们更是要紧的…”(腓立比书一:23-24) 我们能够实事求是而不谈虎色变吗?我们能否在这个许多人避讳不谈,但对每一个人都极其重要而无 法避免的题目中,找到平安、确据、胜利,甚至是幽默感呢?我相信我们各人都能够做到的
11 到没有神慈爱与保护的确据和安全感。他们的生命被恐惧管辖,常想赢得神的喜悦和避免他的忿怒。 基督徒也免不了会害怕死亡,死亡并非常是“美好的大解脱”,而是把人隔离的仇敌,死亡带有神秘 性。它的对象并不分年幼与年长,好人与坏人,基督徒或非基督徒。 我们不能把每个人对死亡的回应分门别类,加上标签。然而一般说来,我们对生与死的经历,跟其他 人的经历都相似。圣经说:“你们所遇见的试探,无非是人所能受的。”(哥林多前书十:13) 但是我们毋须跟别人一样,在面对死亡的事实时,采取敌视、拒绝、惊惶,或其他一般人的态度。我 们有另一途径——基督的途径——藉此让我们知道,虽然死亡的经历是真确的,但天堂的实在也是真确的。 基督徒能够以实事求是和得胜的态度来面对死亡。“因为我深信无论是死,是生,是天使,是掌权的,是 有能的,是现在的事,是将来的事,是高处的,是低处的,是别的受造之物,都不能叫我们与神的爱隔绝; 这爱是在我们的主基督耶稣里的。”(罗马书八:38-39) 现在,我并不急于去死,也不是因为我知道我行将就木而写这本书。我们不会因为圣经告诉我们,信 徒拥有战胜死亡的有福确据,故意走到门前对敌人说:“请进罢!我已急不可待地等候你进来。”基督徒不 愿死,并不是信心软弱的表现。使徒保罗承认他身处两难之间,不知接受死亡与主同在,抑或继续在教会 事奉神。他写信给腓立比的信徒说:“我正在两难之间,情愿离世与基督同在,因为这是好得无比的。然 而我在肉身活着,为你们更是要紧的„„”(腓立比书一:23-24) 我们能够实事求是而不谈虎色变吗?我们能否在这个许多人避讳不谈,但对每一个人都极其重要而无 法避免的题目中,找到平安、确据、胜利,甚至是幽默感呢?我相信我们各人都能够做到的
死亡:不再禁忌 现在对死亡的禁忌业已消除,基督徒比过去更应参与对死亡过程有关问题的讨论。圣经对死亡的恐 惧具备了答案,但我们则须懂得应用圣经中关于死亡经历的各种原则。” “凡事都有定期,天下万物都有定时。生有时,死有时,栽种有时,拔出所栽种的,也有时。”(传道 书三:1-2) 我读大学时主修人类学。对一个传教士来说,这似乎不是个理想的教育基础。然而在当时,我只认为 这科目会使我更明白其他文化和不同种族的人,却从未梦想到将来在全世界为主作工时,人类学对我相当 有用。 我惊讶地发觉习俗和传统往往反映了人们内心的想法。以历史为鉴,使我们知道每一时代的艺术、音 乐、文学和习俗。有时,我们这批年过半百的人,会倚老卖老地摇头叹息说:“今时不同往日了!”这是理 所当然的事。有一天,我们的子女会模仿我们的样子,对我们的孙儿和孙女说:“当我像你们那般年纪 对死亡的态度已经改变,更甚于服装款式的改变。以往我们对葬礼避讳不谈,现在则是无所不谈。过 去十年来所出版有关死亡的书籍,远超过上一世纪所出版的。 数百年前,人们注重礼仪。知道他的寿数将尽,垂死之人早就作好准备,就像《圆桌武士》中的黎师 洛爵士一样。他在战场上身受重伤后,相信自己己不久尘世。他便把手臂伸直,整个身体摆成十字的模样 然后把头转向东方,朝著耶路撒冷,准备死亡的来临。死亡有它自己的礼节。如果一个将死之人不能记忆 适当的礼仪,那些在场的人会提醒他适当的习俗。一位对中世纪死亡有研究的人写下这样的话:“按照孟 特主教的见解,垂死的人,应该用背躺下,使他的脸面向天。”[注一] 今天电视里的垂死英雄常发出“啊”!的叹息,便倒了下来(如果仍有时间让他叹息的话)。他会突然 抽动,一下子便断了气,并没有留下片言只字,作他的临终遗言。后人津津乐道的先辈遗言,已被大丈夫 视死如归的英雄本色所替代。 过去更浪漫的传统是如哈姆雷特( Hamlet)所说的“问题在于要活下去,或不要活下去。”他以抒情诗 调的言辞,来掩饰死亡的丑恶。 在过去几个世纪,寿床景象属于公众礼仪,很多亲戚朋友和小孩子在场。古老书本上的插图常是一张 高大罩篷式的床,其上躺着它已不中用的主人,周围站着表情各异的人。他们或带有不同程度的痛苦,或 忧心忡忡,或无动于衷;一个垂死者的卧房就像繁忙的车站那样拥挤。但到了十八世纪末期,医生逐渐留 意到卫生的基本原理,认为死人卧房塞满了人群,殊不合宜 人临终时与神或亲友说话的盼望,被视作他的权利。一个人准备死亡时,用遗嘱正式把他的最后计划, 包括他的信仰宣言,以文字记录下来。例如,以下是伯居亨利( Patrick Henry)—美国独立宣言草拟人 的遗嘱 我现在把我的财产栘交给家人。除此以外,有一件我想交给他们的事,就是我对耶稣基督的信仰。如 果他们有这信仰而我连一文钱都没有留给他们,他们是富足的;但如果我没有把信仰交给他们,尽管
12 2 死亡:不再禁忌 ‚现在对死亡的禁忌业已消除,基督徒比过去更应参与对死亡过程有关问题的讨论。圣经对死亡的恐 惧具备了答案,但我们则须懂得应用圣经中关于死亡经历的各种原则。‛ ‚凡事都有定期,天下万物都有定时。生有时,死有时,栽种有时,拔出所栽种的,也有时。‛(传道 书三:1-2) 我读大学时主修人类学。对一个传教士来说,这似乎不是个理想的教育基础。然而在当时,我只认为 这科目会使我更明白其他文化和不同种族的人,却从未梦想到将来在全世界为主作工时,人类学对我相当 有用。 我惊讶地发觉习俗和传统往往反映了人们内心的想法。以历史为鉴,使我们知道每一时代的艺术、音 乐、文学和习俗。有时,我们这批年过半百的人,会倚老卖老地摇头叹息说:“今时不同往日了!”这是理 所当然的事。有一天,我们的子女会模仿我们的样子,对我们的孙儿和孙女说:“当我像你们那般年纪 时„„” 对死亡的态度已经改变,更甚于服装款式的改变。以往我们对葬礼避讳不谈,现在则是无所不谈。过 去十年来所出版有关死亡的书籍,远超过上一世纪所出版的。 数百年前,人们注重礼仪。知道他的寿数将尽,垂死之人早就作好准备,就像《圆桌武士》中的黎师 洛爵士一样。他在战场上身受重伤后,相信自己已不久尘世。他便把手臂伸直,整个身体摆成十字的模样, 然后把头转向东方,朝著耶路撒冷,准备死亡的来临。死亡有它自己的礼节。如果一个将死之人不能记忆 适当的礼仪,那些在场的人会提醒他适当的习俗。一位对中世纪死亡有研究的人写下这样的话:“按照孟 特主教的见解,垂死的人,应该用背躺下,使他的脸面向天。” [注一] 今天电视里的垂死英雄常发出“啊”!的叹息,便倒了下来(如果仍有时间让他叹息的话)。他会突然 抽动,一下子便断了气,并没有留下片言只字,作他的临终遗言。后人津津乐道的先辈遗言,已被大丈夫 视死如归的英雄本色所替代。 过去更浪漫的传统是如哈姆雷特(Hamlet)所说的“问题在于要活下去,或不要活下去。”他以抒情诗 调的言辞,来掩饰死亡的丑恶。 在过去几个世纪,寿床景象属于公众礼仪,很多亲戚朋友和小孩子在场。古老书本上的插图常是一张 高大罩篷式的床,其上躺着它已不中用的主人,周围站着表情各异的人。他们或带有不同程度的痛苦,或 忧心忡忡,或无动于衷;一个垂死者的卧房就像繁忙的车站那样拥挤。但到了十八世纪末期,医生逐渐留 意到卫生的基本原理,认为死人卧房塞满了人群,殊不合宜。 人临终时与神或亲友说话的盼望,被视作他的权利。一个人准备死亡时,用遗嘱正式把他的最后计划, 包括他的信仰宣言,以文字记录下来。例如,以下是伯居亨利(Patrick Henry)——美国独立宣言草拟人 的遗嘱: 我现在把我的财产栘交给家人。除此以外,有一件我想交给他们的事,就是我对耶稣基督的信仰。如 果他们有这信仰而我连一文钱都没有留给他们,他们是富足的;但如果我没有把信仰交给他们,尽管
他们得了全世界,他们仍是真正的贫穷。 然而,到了十八世纪中叶,遗嘱有了相当大的改变:“虔敬的句子,坟墓的选择,宗教仪式的安排, 奠仪作慈善用途全都消失了。遗嘱已改变成今天我们见到的样式,依照法律手续分派大小的遗产。所以遗 嘱已完全世俗化了……”[注二] 历史学家评论说:“这种世俗化被认为是社会远离基督教的一种征兆。” 令我感兴趣的是,今日立遗嘱的形式,已渐见回复基督教昔日的表现。 到了十九世纪,一种先入为主的观念出现了。那就是粉饰死亡,着重出殡行列、寿衣、坟场、扫墓、 长时间和隆重的丧礼。 但习俗是会改变的。在二十世纪,科技、传播和生活方式,以高速向前迈进。死亡成了避讳不谈的题 目(或者这也是由于世俗化增加之故)。经过一段时间,人们己不容许小孩子走近寿床,甚至不容许他们瞻 仰遗容。死亡成为私事。最后,由于患上绝症之人大多住医院,连家人也难以见到去世之亲人最后一面 接踵而来的是,这世纪的人拒绝为死人哀悼。社团越来越少参与会员的丧事。一位名叫贾菲尔哥尔 ( Geoffrey Gorer)的英国人,因一连串个人的遭遇,开始研究对丧事态度的转变。他父亲于一九一五年遭 海难,他因而不能见到父亲的遗体。到了一九三一年,他才第一次见到尸体,经历且观察到哀悼的事宜。 然而在一九四○年代后期,他有两位挚友去世,令他惊讶的是两次皆没有举行传统的哀悼仪式。一九五五 年,他刊登了一篇题为“死亡之色情文学”的文章。在这篇文章内,他叙述近代对死亡的羞耻感,就像维 多利亚时代对性觉得羞耻一样。如今,性的禁忌已被死亡的禁忌取代了 现在有人不容小孩子参加丧礼,甚至不让他们参加自己双亲的丧礼。哥尔在叙述他自己的人生经验时, 说到他兄弟于一九六一年死亡。在谈到他的侄儿时,他说:“他们并没有用任何仪式来表示他们父亲的去 世,甚至把这事当作是家庭的秘密。过了好几个月,遗孀才能忍受提及丈夫的死亡或别人在她面前谈到她 的丈夫。”[注三] 九七一年《今日心理学杂志》刊登了一份问卷。一位廿五岁的妇人这样写:“当我十二岁时,家母 患血癌去世。我上床睡觉时她尚在家,但次日早上我醒来时,双亲已离家。不久家父回来,把我和我哥哥 抱到脖前,边啜泣边说:“耶稣把你们的母亲接去了。”以后,我们永不再提这件事。这事使我们非常痛苦 难受。”[注四] 小孩的妈妈或爸爸被“接去”,而他们事前并不知道天堂和永生的盼望,这是多么不幸啊!难怪上文 中写信的妇人,长大后要接受心理治疗了 与此相反的是内子告诉我,她从前在惠敦大学( Wheaton College)的室友去世的事。临终时,她丈夫 及五个孩子都围绕着她。内子的另一位患上癌症的朋友打电话对她说:“神子民的代祷,是神伸出来的爱 臂。”内子寄给她一卷特为我岳母准备的圣乐录音带。这录音带名为《向往天家》,后来大批生产,广为分 发。她患癌症的朋友常常聆听这些圣诗。在她临终时,她的家人围着她的睡床,一边唱诗,一边送她回到 荣耀的天家。 地狱又如何呢? 除了对死亡和垂死的态度改变外,人类家庭的另一个重大转变开始发生了。撒旦逐渐被忽视或被看作 是神话。甚至很多相信有撒旦存在的人,也不获容许承认撒旦在这世界有权势,他们亦不相信有地狱。 在非信徒,甚至有些信徒的眼中,地狱被弃置一旁,或把地狱含糊地当作是“世上的罪恶”。有些神
13 他们得了全世界,他们仍是真正的贫穷。 然而,到了十八世纪中叶,遗嘱有了相当大的改变:“虔敬的句子,坟墓的选择,宗教仪式的安排, 奠仪作慈善用途全都消失了。遗嘱已改变成今天我们见到的样式,依照法律手续分派大小的遗产。所以遗 嘱已完全世俗化了„„”[注二] 历史学家评论说:“这种世俗化被认为是社会远离基督教的一种征兆。” 令我感兴趣的是,今日立遗嘱的形式,已渐见回复基督教昔日的表现。 到了十九世纪,一种先入为主的观念出现了。那就是粉饰死亡,着重出殡行列、寿衣、坟场、扫墓、 长时间和隆重的丧礼。 但习俗是会改变的。在二十世纪,科技、传播和生活方式,以高速向前迈进。死亡成了避讳不谈的题 目(或者这也是由于世俗化增加之故)。经过一段时间,人们已不容许小孩子走近寿床,甚至不容许他们瞻 仰遗容。死亡成为私事。最后,由于患上绝症之人大多住医院,连家人也难以见到去世之亲人最后一面。 接踵而来的是,这世纪的人拒绝为死人哀悼。社团越来越少参与会员的丧事。一位名叫贾菲尔哥尔 (Geoffrey Gorer)的英国人,因一连串个人的遭遇,开始研究对丧事态度的转变。他父亲于一九一五年遭 海难,他因而不能见到父亲的遗体。到了一九三一年,他才第一次见到尸体,经历且观察到哀悼的事宜。 然而在一九四〇年代后期,他有两位挚友去世,令他惊讶的是两次皆没有举行传统的哀悼仪式。一九五五 年,他刊登了一篇题为“死亡之色情文学”的文章。在这篇文章内,他叙述近代对死亡的羞耻感,就像维 多利亚时代对性觉得羞耻一样。如今,性的禁忌已被死亡的禁忌取代了。 现在有人不容小孩子参加丧礼,甚至不让他们参加自己双亲的丧礼。哥尔在叙述他自己的人生经验时, 说到他兄弟于一九六一年死亡。在谈到他的侄儿时,他说:“他们并没有用任何仪式来表示他们父亲的去 世,甚至把这事当作是家庭的秘密。过了好几个月,遗孀才能忍受提及丈夫的死亡或别人在她面前谈到她 的丈夫。”[注三] 一九七一年《今日心理学杂志》刊登了一份问卷。一位廿五岁的妇人这样写:“当我十二岁时,家母 患血癌去世。我上床睡觉时她尚在家,但次日早上我醒来时,双亲已离家。不久家父回来,把我和我哥哥 抱到脖前,边啜泣边说:“耶稣把你们的母亲接去了。”以后,我们永不再提这件事。这事使我们非常痛苦 难受。”[注四] 小孩的妈妈或爸爸被“接去”,而他们事前并不知道天堂和永生的盼望,这是多么不幸啊!难怪上文 中写信的妇人,长大后要接受心理治疗了。 与此相反的是内子告诉我,她从前在惠敦大学(Wheaton College)的室友去世的事。临终时,她丈夫 及五个孩子都围绕着她。内子的另一位患上癌症的朋友打电话对她说:“神子民的代祷,是神伸出来的爱 臂。”内子寄给她一卷特为我岳母准备的圣乐录音带。这录音带名为《向往天家》,后来大批生产,广为分 发。她患癌症的朋友常常聆听这些圣诗。在她临终时,她的家人围着她的睡床,一边唱诗,一边送她回到 荣耀的天家。 地狱又如何呢? 除了对死亡和垂死的态度改变外,人类家庭的另一个重大转变开始发生了。撒旦逐渐被忽视或被看作 是神话。甚至很多相信有撒旦存在的人,也不获容许承认撒旦在这世界有权势,他们亦不相信有地狱。 在非信徒,甚至有些信徒的眼中,地狱被弃置一旁,或把地狱含糊地当作是“世上的罪恶”。有些神
学家甚至拒绝圣经中对地狱的清楚教训。 不错,战争、饥饿、恐怖主义、贪婪和仇恨是地球上的地狱。但不相信圣经的非信徒,把将来的地狱 说成是古代历史的灰烬。当很多人把地狱变成一句发誓语时,犯罪也成为可接纳的生活形态了。人们开始 向科学、教育、社会和道德的范畴,寻求这个混乱社会的可能解决之道。当人们忽略圣经所说的罪恶时, 他也能很合逻辑地对圣经所说的地狱嗤之以鼻 那些否认有地狱的人,必须面对以下的问题:“当我死时,我往那里去?”“哪些人能去天堂,哪些人 不能去天堂?”“如果我不去天堂,另一个选择是什么?” 在现今的社会中,地狱不是一个流行的话题。乔冶盖洛普( Ceorge Gallup)以地狱作一民意调查,得 到一些有趣的结论。他发觉百分之五十三的美国人,说他们相信地狱。但在那些受过大学教育和入息丰厚 的人中,百分比就小得多了。换句话说,盖洛普的调查表明,教育水准较高和入息较优厚的人,就更不容 易相信有地狱。 天堂又如何呢?盖洛普调査的结果表明,百分之六十六的人,说他们相信有一处“永久赏赐给世上好 人的天堂”。相信有天堂比关注地狱的人还多。我特别感兴趣的,是那些相信有天堂的人,被进一步问及 这样的问题:“你如何评估自己进入天堂的机会呢?是超等、优等、中等或劣等?” 在基督教各宗派的教友中,有百分之廿六的浸信会会友,百分之二十的路德会会友和百分之十六的循 理会会友,相信自己能去天堂。该调查也透露了在基督教教友中,只有百分之廿四的信徒确信他们在天堂 占一席位,但百分之四十一的天主教徒,却有这种确信。[注五 为什么许多宗派教会的会友,或那些自称基督教或天主教的教友中,只有小部分的人确信能去天堂呢? 是不是我们叙述天堂时,没有叙述另一个归宿的可怕呢?是否因为人们对“地狱的硫磺火”的古老传讲 反应过度,因此或扬弃或淡化了这项圣经的清晰教训?耶稣说地狱是“黑暗……在那里必要哀哭切齿”( 太福音八:12)的地方,是否我们太强调今生,以致完全忽略了来生呢? 耶稣使用了最强烈的字眼,来描述地狱的可怕。 我曾去许多国家向群众讲道,那里的基督教信仰,已大不如从前那么坚强有力了。盖洛普民意调查的 结果,表明美国较其他以基督教为主要宗教的国民,相信有地狱的为多。我对此一点也不惊奇。比方在瑞 典,只有百分之十七的人相信有地狱;在法国是百分之二十二:英国是百分之二十三:;西德是百分之二十 五;瑞土是百分之二十五;荷兰是百分之二十八,而其他欧洲国家的百分率也很低。 我同意盖洛普的推测,相信有天堂比相信有地狱的人为多,其中一个原因是“地狱就像死亡——人们 试图不去想它。”[注六]我对这看法十分赞成。杰奇纪信( Jackie Gleason)在一个名为《六十分钟时事特 辑》的电视节目中表明,他相信在天堂或是地狱中都有永远的生命。我记得过去我也曾多次跟他谈到这个 题目 地狱并不会因为人们不相信而不存在。耶稣警告说:“那杀身体不能杀灵魂的,不要怕他们。惟有能 把身体和灵魂都灭在地狱里的,正要怕他。”(马太福音十:28)如果没有地狱的话,耶稣就是在说谎了 有些人相信圣经中有关天堂的经文,但完全拒绝有关地狱的经文。罗伯英格梭( Robert ingersoll)是 十九世纪末期著名的律师和无神论者。一次他演讲攻击地狱之说。他说地狱是“宗教的稻草人(竖在田里 用以吓鸟)”。他告诉听众,地狱之说,不合乎科学:并说所有聪明才智的人,都肯定没有这样的地方。听 众中一名醉汉事后走到他面前说:“罗伯,我喜欢你的讲词,我喜欢你对地狱的看法。但是,罗伯,我要 你保证你所讲的是正确无误,因为我要靠赖你。”[注七]
14 学家甚至拒绝圣经中对地狱的清楚教训。 不错,战争、饥饿、恐怖主义、贪婪和仇恨是地球上的地狱。但不相信圣经的非信徒,把将来的地狱 说成是古代历史的灰烬。当很多人把地狱变成一句发誓语时,犯罪也成为可接纳的生活形态了。人们开始 向科学、教育、社会和道德的范畴,寻求这个混乱社会的可能解决之道。当人们忽略圣经所说的罪恶时, 他也能很合逻辑地对圣经所说的地狱嗤之以鼻。 那些否认有地狱的人,必须面对以下的问题:“当我死时,我往那里去?”“哪些人能去天堂,哪些人 不能去天堂?”“如果我不去天堂,另一个选择是什么?” 在现今的社会中,地狱不是一个流行的话题。乔冶盖洛普(Ceorge Gallup)以地狱作一民意调查,得 到一些有趣的结论。他发觉百分之五十三的美国人,说他们相信地狱。但在那些受过大学教育和入息丰厚 的人中,百分比就小得多了。换句话说,盖洛普的调查表明,教育水准较高和入息较优厚的人,就更不容 易相信有地狱。 天堂又如何呢?盖洛普调查的结果表明,百分之六十六的人,说他们相信有一处“永久赏赐给世上好 人的天堂”。相信有天堂比关注地狱的人还多。我特别感兴趣的,是那些相信有天堂的人,被进一步问及 这样的问题:“你如何评估自己进入天堂的机会呢?是超等、优等、中等或劣等?” 在基督教各宗派的教友中,有百分之廿六的浸信会会友,百分之二十的路德会会友和百分之十六的循 理会会友,相信自己能去天堂。该调查也透露了在基督教教友中,只有百分之廿四的信徒确信他们在天堂 占一席位,但百分之四十一的天主教徒,却有这种确信。[注五] 为什么许多宗派教会的会友,或那些自称基督教或天主教的教友中,只有小部分的人确信能去天堂呢? 是不是我们叙述天堂时,没有叙述另一个归宿的可怕呢?是否因为人们对“地狱的硫磺火”的古老传讲, 反应过度,因此或扬弃或淡化了这项圣经的清晰教训?耶稣说地狱是“黑暗„„在那里必要哀哭切齿”(马 太福音八:12)的地方,是否我们太强调今生,以致完全忽略了来生呢? 耶稣使用了最强烈的字眼,来描述地狱的可怕。 我曾去许多国家向群众讲道,那里的基督教信仰,已大不如从前那么坚强有力了。盖洛普民意调查的 结果,表明美国较其他以基督教为主要宗教的国民,相信有地狱的为多。我对此一点也不惊奇。比方在瑞 典,只有百分之十七的人相信有地狱;在法国是百分之二十二:英国是百分之二十三;西德是百分之二十 五;瑞土是百分之二十五;荷兰是百分之二十八,而其他欧洲国家的百分率也很低。 我同意盖洛普的推测,相信有天堂比相信有地狱的人为多,其中一个原因是“地狱就像死亡——人们 试图不去想它。” [注六]我对这看法十分赞成。杰奇纪信(Jackie Gleason)在一个名为《六十分钟时事特 辑》的电视节目中表明,他相信在天堂或是地狱中都有永远的生命。我记得过去我也曾多次跟他谈到这个 题目。 地狱并不会因为人们不相信而不存在。耶稣警告说:“那杀身体不能杀灵魂的,不要怕他们。惟有能 把身体和灵魂都灭在地狱里的,正要怕他。”(马太福音十:28)如果没有地狱的话,耶稣就是在说谎了。 有些人相信圣经中有关天堂的经文,但完全拒绝有关地狱的经文。罗伯英格梭(Robert Ingersoll)是 十九世纪末期著名的律师和无神论者。一次他演讲攻击地狱之说。他说地狱是“宗教的稻草人(竖在田里 用以吓鸟)”。他告诉听众,地狱之说,不合乎科学;并说所有聪明才智的人,都肯定没有这样的地方。听 众中一名醉汉事后走到他面前说:“罗伯,我喜欢你的讲词,我喜欢你对地狱的看法。但是,罗伯,我要 你保证你所讲的是正确无误,因为我要靠赖你。”[注七]
第一次世界大战时,英军有首流行曲,歌词大概是: 死亡啊,哪里是你的剌呢?啊……叮当……叮当, 坟墓啊,哪里是你的俘虏呢? 地狱之钟在敲:叮当……叮当, 为你,不是为我。[注八] 不少人讲到地狱,是用来骂人,叫人投到里面去,但从未想到地狱可能是他们的归宿。对他们来说 地狱只是希特勒和史太林、杀人犯、强奸犯或色情犯的归宿。大部分人认为那些不惹事生非,奉公守法和 常放几个钱银入奉献袋的“好人”,必会得到一些“永恒的奖赏 然而,如果圣经的话是真的,我们知道那些跟随基督的人,死后有丰盛永恒的生命。那些接受了袍恩 典得救的人,将会与袍同在天堂。至于其他人又如何呢?那些人文主义者,或那些故意忽略圣经中令人觉 得不舒适,不迎合大众,讲论地狱的宗教人土会说:“一位慈爱之神,当然不会惩罚好人啦!”是的,他们 的讲法有一半是对的,因为一位慈爱的神,并不愿意一人沉沦。正如圣经说:“主所应许的尚未成就,有 人以为杝是耽延,其实不是耽延,乃是宽容你们,不愿有一人沉沦,乃愿人人都悔改。”(彼得后书三:9) 然而,圣经说得很清楚。耶稣告诉袍的门徒,不要害怕那些杀身体的人,因为他们只能使人肉身死亡。 池的话当然不是要我们不顾那些杀人犯。袍说话的要点,是用一些比杀身体更严重的事警告我们。耶稣说 “我要指示你们当怕的是谁。当怕那杀了以后,又有权柄丢在地狱里的。我实在告诉你们,正要怕袍。”(路 加福音十二:5) 让我弄清楚这句路加福音中的经文意思:第一,“当怕的”是指神,并不是撒旦,因为撒旦不能决定 人灵魂的归宿。 第二,我知道很多人对“怕神”感到困扰。“怕”并非指一种惊吓,而是一种健康的,对神的尊敬。 整本圣经中,我们多次读到“敬畏神”,如果我们用“深深地尊敬”来代替“怕”,我们会更易明白其意思 问题不在于地狱之存在。因为神若是圣洁的,而我们又按照圣经的意思分辨善与恶,它便非存在不可。 问题在于人不明白,在圣洁之神的眼中,罪恶是如何的可憎。罪恶不是像成绩报告表一样,分数有高有低 罪恶使人与神永远地隔绝。它只能藉一个真正能超越一切的献祭来赦免:神的儿子在十字架上受死。 在我们这个时代,今天比过去更公开地讨论死亡的经历。然而,很多我听见或读到的死前经历,有混 淆圣经教义的倾向,不单解答不了问题,而且引出更多的问题。一个好的例子是流行一种“死亡边缘的历”。 某人宣称他已接近死亡(或甚至已经死亡),然后起死回生 我的用意并非怀疑这些回忆“身外”经历之人的真诚。很多人在心脏休克或其他医疗危机后,叙述他 们接近死亡的经历。他们说他们似乎站起来,观看医生们试图抢救他们的性命。有些人遇见“一道白光 被带领走过一处隧道,进入一个欢乐无比、笔墨无法形容的境地。我对此不想提出质疑,因为我也曾听到 很多这类娓娓动听的故事。毫无例外地,这类死后经历,似乎减少了对死亡的恐惧 我们听见或读到的超自然经历,都有类似之处。那个“死”人(我们不久就要讨论到“死”的意思)离 开他或她的身体,听见奇异的声音,似乎走进一处长长漆黑的隧道,知道他自己是在生死之间徘徊。然后 遇见某个人,或某件白色的物件,或一团光。那些从这样旅程回来的人,前后判若两人 这类故事并非仅发生在美国,其他文化和国籍的人,都讲过这类故事。此外,心灵术的文献和异端邪 术也常有这类事情发生
15 第一次世界大战时,英军有首流行曲,歌词大概是: 死亡啊,哪里是你的剌呢?啊……叮当……叮当, 坟墓啊,哪里是你的俘虏呢? 地狱之钟在敲:叮当……叮当, 为你,不是为我。[注八] 不少人讲到地狱,是用来骂人,叫人投到里面去,但从未想到地狱可能是他们的归宿。对他们来说, 地狱只是希特勒和史太林、杀人犯、强奸犯或色情犯的归宿。大部分人认为那些不惹事生非,奉公守法和 常放几个钱银入奉献袋的“好人”,必会得到一些“永恒的奖赏”。 然而,如果圣经的话是真的,我们知道那些跟随基督的人,死后有丰盛永恒的生命。那些接受了祂恩 典得救的人,将会与祂同在天堂。至于其他人又如何呢?那些人文主义者,或那些故意忽略圣经中令人觉 得不舒适,不迎合大众,讲论地狱的宗教人土会说:“一位慈爱之神,当然不会惩罚好人啦!”是的,他们 的讲法有一半是对的,因为一位慈爱的神,并不愿意一人沉沦。正如圣经说:“主所应许的尚未成就,有 人以为祂是耽延,其实不是耽延,乃是宽容你们,不愿有一人沉沦,乃愿人人都悔改。”(彼得后书三:9) 然而,圣经说得很清楚。耶稣告诉祂的门徒,不要害怕那些杀身体的人,因为他们只能使人肉身死亡。 祂的话当然不是要我们不顾那些杀人犯。祂说话的要点,是用一些比杀身体更严重的事警告我们。耶稣说: “我要指示你们当怕的是谁。当怕那杀了以后,又有权柄丢在地狱里的。我实在告诉你们,正要怕祂。”(路 加福音十二:5) 让我弄清楚这句路加福音中的经文意思:第一,“当怕的”是指神,并不是撒旦,因为撒旦不能决定 人灵魂的归宿。 第二,我知道很多人对“怕神”感到困扰。“怕”并非指一种惊吓,而是一种健康的,对神的尊敬。 整本圣经中,我们多次读到“敬畏神”,如果我们用“深深地尊敬”来代替“怕”,我们会更易明白其意思。 问题不在于地狱之存在。因为神若是圣洁的,而我们又按照圣经的意思分辨善与恶,它便非存在不可。 问题在于人不明白,在圣洁之神的眼中,罪恶是如何的可憎。罪恶不是像成绩报告表一样,分数有高有低, 罪恶使人与神永远地隔绝。它只能藉一个真正能超越一切的献祭来赦免:神的儿子在十字架上受死。 在我们这个时代,今天比过去更公开地讨论死亡的经历。然而,很多我听见或读到的死前经历,有混 淆圣经教义的倾向,不单解答不了问题,而且引出更多的问题。一个好的例子是流行一种“死亡边缘的历”。 某人宣称他已接近死亡(或甚至已经死亡),然后起死回生。 我的用意并非怀疑这些回忆“身外”经历之人的真诚。很多人在心脏休克或其他医疗危机后,叙述他 们接近死亡的经历。他们说他们似乎站起来,观看医生们试图抢救他们的性命。有些人遇见“一道白光”, 被带领走过一处隧道,进入一个欢乐无比、笔墨无法形容的境地。我对此不想提出质疑,因为我也曾听到 很多这类娓娓动听的故事。毫无例外地,这类死后经历,似乎减少了对死亡的恐惧。 我们听见或读到的超自然经历,都有类似之处。那个“死”人(我们不久就要讨论到“死”的意思)离 开他或她的身体,听见奇异的声音,似乎走进一处长长漆黑的隧道,知道他自己是在生死之间徘徊。然后 遇见某个人,或某件白色的物件,或一团光。那些从这样旅程回来的人,前后判若两人。 这类故事并非仅发生在美国,其他文化和国籍的人,都讲过这类故事。此外,心灵术的文献和异端邪 术也常有这类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