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里的象征舞台———在京蒙古族那达慕及其符号解释 的老师,他们既代表学校里的蒙古族师生,也代表那个举行那达慕的场地 大操场。 三、97年那达慕:符号结构 举行那达慕要有一定的程式 ●入场式 宣布赞助者和领导名单 ●领导讲话 比赛开始 比赛结束 其它活动 升国旗、奏国歌标志了那达慕大会的开始,身穿民族服装的女大学生护 着国旗入场,跟着是抬着会徽的男青年,再后是仪仗队,他们身后是各单位 的代表和运动员、工作人员。国旗和国歌告诉人们这个时间和空间所属于的 国家和国境,隐喻了建国以来55个少数民族的地位。单位告诉人们一种通 行的分类:单位过去是现在仍然是多数人的工作、生产乃至生活的单位,即 便是个人家的事情,许多也要拿到单位去解决。现在的单位只能正在转移, 但考虑到历史的记忆和感情的投资,单位的象征意义不能低估。在入场式上, 有的单位只有一个人到场,那他也要站到举牌小姐的身后,跟着她绕场一周, 表示单位的存在。单位和民族在这里发生交叉,让认知人类学者感到“范式” 的存在 1我们对于分类系统只考虑一个维度(即包容),而对于“范式”就要考虑两个以上的维度 而且这两个维度互有重合。当多项语义特征按照一定的维度排列并且互有交叉时,我们就得 到了一个“范式”。假设我们用♂(雄性)、♀(雌性)、φ(中性)、M(成年)、M2(少年)、 M(童年)、M(幼年)、H(马)来表示有关动物的分布特征,那么就可以得到如下范式 种马 stallion H♂M 骒马mare H♀M 骟马 gelding φMM2 不满5岁的牝马 filly H早M2 不满5岁的马驹colt H♂♀M 幼驹foal H♂♀M (见后页)
都市里的象征舞台-----在京蒙古族那达慕及其符号解释 的老师，他们既代表学校里的蒙古族师生，也代表那个举行那达慕的场地 ——大操场。 三、97 年那达慕：符号结构 举行那达慕要有一定的程式： 入场式 宣布赞助者和领导名单 领导讲话 比赛开始 比赛结束 其它活动 升国旗、奏国歌标志了那达慕大会的开始，身穿民族服装的女大学生护 着国旗入场，跟着是抬着会徽的男青年，再后是仪仗队，他们身后是各单位 的代表和运动员、工作人员。国旗和国歌告诉人们这个时间和空间所属于的 国家和国境，隐喻了建国以来 55 个少数民族的地位。单位告诉人们一种通 行的分类：单位过去是现在仍然是多数人的工作、生产乃至生活的单位，即 便是个人家的事情，许多也要拿到单位去解决。现在的单位只能正在转移， 但考虑到历史的记忆和感情的投资，单位的象征意义不能低估。在入场式上， 有的单位只有一个人到场，那他也要站到举牌小姐的身后，跟着她绕场一周， 表示单位的存在。单位和民族在这里发生交叉，让认知人类学者感到“范式” 的存在：4 4 我们对于分类系统只考虑一个维度（即包容），而对于“范式”就要考虑两个以上的维度。 而且这两个维度互有重合。当多项语义特征按照一定的维度排列并且互有交叉时，我们就得 到了一个“范式”。 假设我们用♂（雄性）、♀（雌性）、φ（中性）、M-1（成年）、M-2（少年）、 M -3（童年）、M-4（幼年）、H（马）来表示有关动物的分布特征，那么就可以得到如下范式： 种马 stallion H♂M-1 骒马 mare H♀M-1 骟马 gelding HφM-1 M-2 不满 5 岁的牝马 filly H♀M-2 不满 5 岁的马驹 colt H♂♀M-3 幼驹 foal H♂♀M-4 （见后页） 11
都市里的象征舞台———在京蒙古族那达慕及其符号解释 ♀ZS ♀ZS MonB ♀MD XbB ♀MD MonC ♂MF DwC ♂MF 在围绕那达慕形成的这个范式中,参加者既有相同之处,也有不同之处, 各取所需,互相沟通或者互相对立,形成“多元一体格局”。他们身处同 个范式,同一个结构中,但各自的情况又各具特色,不仅相同。 升了国旗,唱了国歌,各单位“展示”完毕,这时,大会主持人开始宣 布前来参加大会的国家和自治区领导人的名单和赞助者的名单。这是根据符 号资本( Bourdieu,1994)进行分配的位置,是一种社会的象征分层:宣布的 名单要有一定的先后次序,谁派在前面,谁列在后面,主要是根据“贡献” 的大小,尤其是捐款的多少,捐款多的在先,捐款少的在后。 1997年5月17日举行的北京那达慕恰逢内蒙古自治区成立五十周年庆 大会主席台上方横幅写着“庆祝内蒙古自治区成立五十周年在京蒙古族 那达慕大会”,两边的条幅上分别写着“中国达始经发公司祝那达慕成功!”、 韩国韩亚公司祝贺那达慕召开!”、“泛达集团向那达慕表示祝贺!”、“蒙古 航空公司祝贺那达慕召开!”大会语言是汉语和蒙古语。主持人有两个,一 个用蒙古语,一个用汉语;说蒙古语的主持人先说,然后说汉语的主持人重 复。但有时也有例外,直接由说汉语的主持人说。语言既是一般的交际工具, 也是特殊的象征符号(当然象征符号的作用也在于交际,只是它们的特殊性 足可以使它们独立于一般的交际作用)。在那达慕这样的场合,尤其在正式 (续前页)横向第一组表示:马,雄性,成年;猪,雄性,成年。横向第二组表示:马,雌 性,成年;猪,雌性,成年,如此等等。表中的每一格都简明扼要地反映了各个“标签” 的特征分布,其中对于种马和骒马来说,它们都涉及“成年”和“性别”两项特征,处于 同一个范式中,互相之间构成范式关系。( Tyler, Stephen A.,1969:9)依此类推,正文 图表中,MonA表示某位蒙古族成年,MonB表示某位蒙古族青年,MonC表示蒙古族少年(如 中央民族大学预科班);EwA表示某位鄂温克族成年,和b表示某位锡伯族青年,DwC表示某 位达斡尔族少年;♂表示男性,♀表示女性;SK表示中国社会科学院,M表示中央民族大 学,MF表示民族翻译局等等。这样我们就看到表中的年龄、性别、工作单位等三个特征互 相交叉,形成一个范式:民族相同单位不同,年龄不同,性别有时相同,有时不相同;单 位相同民族不同
都市里的象征舞台-----在京蒙古族那达慕及其符号解释 MonA ♀ZS EwA ♀ZS MonB ♀MD XbB ♀MD MonC ♂MF DwC ♂MF 在围绕那达慕形成的这个范式中，参加者既有相同之处，也有不同之处， 各取所需，互相沟通或者互相对立，形成“多元一体格局”。他们身处同一 个范式，同一个结构中，但各自的情况又各具特色，不仅相同。 升了国旗，唱了国歌，各单位“展示”完毕，这时，大会主持人开始宣 布前来参加大会的国家和自治区领导人的名单和赞助者的名单。这是根据符 号资本(Bourdieu, 1994)进行分配的位置，是一种社会的象征分层：宣布的 名单要有一定的先后次序，谁派在前面，谁列在后面，主要是根据“贡献” 的大小，尤其是捐款的多少，捐款多的在先，捐款少的在后。 1997 年 5 月 17 日举行的北京那达慕恰逢内蒙古自治区成立五十周年庆 典。 大会主席台上方横幅写着“庆祝内蒙古自治区成立五十周年在京蒙古族 那达慕大会”，两边的条幅上分别写着“中国达始经发公司祝那达慕成功！”、 “韩国韩亚公司祝贺那达慕召开！”、“泛达集团向那达慕表示祝贺！”、“蒙古 航空公司祝贺那达慕召开！”大会语言是汉语和蒙古语。主持人有两个，一 个用蒙古语，一个用汉语；说蒙古语的主持人先说，然后说汉语的主持人重 复。但有时也有例外，直接由说汉语的主持人说。语言既是一般的交际工具， 也是特殊的象征符号（当然象征符号的作用也在于交际，只是它们的特殊性 足可以使它们独立于一般的交际作用）。在那达慕这样的场合，尤其在正式 （续前页）横向第一组表示：马，雄性，成年；猪，雄性，成年。横向第二组表示：马，雌 性，成年；猪，雌性，成年，如此等等。表中的每一格都简明扼要地反映了各个“标签” 的特征分布，其中对于种马和骒马来说，它们都涉及“成年”和“性别”两项特征，处于 同一个范式中，互相之间构成范式关系。 (Tyler, Stephen A. , 1969:9)依此类推，正文 图表中，MonA 表示某位蒙古族成年，MonB 表示某位蒙古族青年，MonC 表示蒙古族少年（如 中央民族大学预科班）；EwA 表示某位鄂温克族成年，Xb 表示某位锡伯族青年，DwC 表示某 位达斡尔族少年；♂表示男性，♀表示女性；SK 表示中国社会科学院，MD 表示中央民族大 学，MF 表示民族翻译局等等。这样我们就看到表中的年龄、性别、工作单位等三个特征互 相交叉，形成一个范式：民族相同单位不同，年龄不同，性别有时相同，有时不相同；单 位相同民族不同。 12
都市里的象征舞台———在京蒙古族那达慕及其符号解释 发言的时候说蒙古语,能够为蒙古族身份带来更多的“合法性”,这时候的 蒙古语似乎是蒙古族血统的隐喻。平时那些民族虚无主义者到这个时候,似 乎也就只能默认语言和血统的关联,但只限于此时此地,“过期作废”。但语 言学和经济学都讲省力,即花最小的代价或者力气,得到最大的利益或者功 效,要尽量避免不必要的“浪费”。同样,只要通过说蒙古语达到了预期的 结果和效果,那就没有必要“阐释过度”:能用汉语一句话说清楚的,就没 有必要绕弯用蒙古语说:要照顾那些不会蒙古语的老乡和其他民族的贵宾。 只要最开始给观众一个印象即这是一个说蒙古语的那达慕以及某人(尤其是 主持人、大会主席)会说蒙古语就够了。手段为目的服务 升国旗是一项庄严的仪式,国旗班入场是大会第一项,接着是各单位代 表队入场。入场的格局和奥运会、亚运会、全运会乃至校运会的相同,各代 表队都由一个举着单位牌子的女青年引导入场,打牌子的女青年走得笔直, 后面的代表队比较随便。国旗班由8位武警组成。接着是民族翻译局代表队 如大会主持人所说,他们多年来翻译了大量文件和其它文字材料,在民族和 民族之间、中央和地方之间架起了沟通和理解的桥梁。中国社会科学院代表 队只有一个成员。民族出版社的入场象征了印刷文字的力量,他们用少数民 族语言出版了大量国家政策和法规,也出版了大量图书著作。中央电台代表 队象征了中央的声音,它保证少数民族及时听到北京的声音,用语音来一次 次确定国家的主权、领土完整和56个民族的位置。雍和宫代表队由12人组 成,他们虽然不食人间烟火,却个个精神饱满,腰杆挺直;“雍和”在蒙古 语的意思是“协和、团结”,“协和、团结”在此时此地的意思是“国家统 人民团结”。参加这次那达慕大会的还有达斡尔族、鄂伦春族、鄂温克族、 裕固族和锡伯族的代表,他们都属于阿尔泰语系,这是另一种认同。武警战 士们行注目礼,升国旗,五星红旗冉冉升到旗杆的顶头。在地方上举行那达 慕,常常还能看到青色的旗子,因为蒙古人尚青。 先由大会执行主席团秘书长呼格吉夫宣布大会主席团名单。然后由头戴 土尔扈特蒙古帽的大会执行主席布仁巴雅尔介绍领导和来宾。全国人大、全 国政协有关部位领导和北京及个有关方面的领导,他们有:全国人大常委副 委员长程思远、国务委员兼国家民委主任司马义·艾买提、全国政协民委副
都市里的象征舞台-----在京蒙古族那达慕及其符号解释 发言的时候说蒙古语，能够为蒙古族身份带来更多的“合法性”，这时候的 蒙古语似乎是蒙古族血统的隐喻。平时那些民族虚无主义者到这个时候，似 乎也就只能默认语言和血统的关联，但只限于此时此地，“过期作废”。但语 言学和经济学都讲省力，即花最小的代价或者力气，得到最大的利益或者功 效，要尽量避免不必要的“浪费”。同样，只要通过说蒙古语达到了预期的 结果和效果，那就没有必要“阐释过度”：能用汉语一句话说清楚的，就没 有必要绕弯用蒙古语说：要照顾那些不会蒙古语的老乡和其他民族的贵宾。 只要最开始给观众一个印象即这是一个说蒙古语的那达慕以及某人（尤其是 主持人、大会主席）会说蒙古语就够了。手段为目的服务。 升国旗是一项庄严的仪式，国旗班入场是大会第一项，接着是各单位代 表队入场。入场的格局和奥运会、亚运会、全运会乃至校运会的相同，各代 表队都由一个举着单位牌子的女青年引导入场，打牌子的女青年走得笔直， 后面的代表队比较随便。国旗班由 8 位武警组成。接着是民族翻译局代表队， 如大会主持人所说，他们多年来翻译了大量文件和其它文字材料，在民族和 民族之间、中央和地方之间架起了沟通和理解的桥梁。中国社会科学院代表 队只有一个成员。民族出版社的入场象征了印刷文字的力量，他们用少数民 族语言出版了大量国家政策和法规，也出版了大量图书著作。中央电台代表 队象征了中央的声音，它保证少数民族及时听到北京的声音，用语音来一次 次确定国家的主权、领土完整和 56 个民族的位置。雍和宫代表队由 12 人组 成，他们虽然不食人间烟火，却个个精神饱满，腰杆挺直；“雍和”在蒙古 语的意思是“协和、团结”，“协和、团结”在此时此地的意思是“国家统一、 人民团结”。参加这次那达慕大会的还有达斡尔族、鄂伦春族、鄂温克族、 裕固族和锡伯族的代表，他们都属于阿尔泰语系，这是另一种认同。武警战 士们行注目礼，升国旗，五星红旗冉冉升到旗杆的顶头。在地方上举行那达 慕，常常还能看到青色的旗子，因为蒙古人尚青。 先由大会执行主席团秘书长呼格吉夫宣布大会主席团名单。然后由头戴 土尔扈特蒙古帽的大会执行主席布仁巴雅尔介绍领导和来宾。全国人大、全 国政协有关部位领导和北京及个有关方面的领导，他们有：全国人大常委副 委员长程思远、国务委员兼国家民委主任司马义·艾买提、全国政协民委副 13
都市里的象征舞台———在京蒙古族那达慕及其符号解释 主任及中国伊斯兰协会会长安士伟、统战部副部长李德洙等21人。此外还 有辽宁省阜新蒙古族自治县代表团、内蒙古科左后旗旗长、云南省民族学会 蒙古族研究会常务主任等。在全国的政治中心北京召开那达慕,具有强大的 辐射力和丰富的象征意义。从上到下、从中央到地方,都“微缩”和“复制 到了北京。 大会第五项由大会执行主席王满特嘎致开幕词。他用蒙古语发言,由翻 译用汉语再翻译一遍。他说,1997年是中国历史上具有重要意义的一年,在 这一年香港回归,洗清百年耻辱;在这一年,内蒙古自治区庆祝自己的50 周年生日。他最后预祝那达慕成功 第六项是向领导人和来宾敬献哈达。一群身穿红色和绿色蒙古袍的女大 学生向主席台上的领导人和来宾献哈达。哈达是藏族和蒙古族礼仪上用的丝 巾,长短不一,以白色为主,另有红、黄、浅蓝等各色。“哈达”为藏语kha btags的音译,与藏族的宗教文化关系密切,由于藏蒙宗教文化的渊源关系, 哈达也进入了蒙古地区。这是空间的位移。后来,蒙古族在迎接中央领导和 贵宾的时候,也向他们敬献哈达,以传统礼仪表达深情厚谊。这是时间的位 移。 献完了哈达,领导人开始讲话,讲话的先后当然是按照官职大小和先宾 后主来进行的,这大概是个国际标准。在700年前这种场合大概要请成吉思 汗来讲话了,不过,现在这些领导人在符号意义上应当和他老人家差不多 方面是因为天气热,另一方面大家明白讲话的礼仪性质,所以他们讲得都 很简短。云南蒙古族研究会副主任赵云峰的讲话比较有特点。他说:“我们 是来自云南边疆的蒙古族同胞,我代表一万五千云南蒙古族同胞和云南蒙古 族研究会,向今天参加民族团结盛会的个位领导和同胞们致敬!……我们在 云南26个民族大家庭中,有了自己的地位。但是,(我们)始终没有忘记自 己是大草原的儿女、成吉思汗的子孙……。尽管我们云南蒙古族同胞远离大 草原,同你们远隔千山万水,但强烈的民族之情紧紧地将我们联结在一起。 让我们更加紧密地团结在党中央周围,让我们为民族团结和发展民族经济和 文化而奋斗。” 他虽然是在北京发言,但他心目中的听众是那些内蒙古的蒙古族同胞;
都市里的象征舞台-----在京蒙古族那达慕及其符号解释 主任及中国伊斯兰协会会长安士伟、统战部副部长李德洙等 21 人。此外还 有辽宁省阜新蒙古族自治县代表团、内蒙古科左后旗旗长、云南省民族学会 蒙古族研究会常务主任等。在全国的政治中心北京召开那达慕，具有强大的 辐射力和丰富的象征意义。从上到下、从中央到地方，都“微缩”和“复制” 到了北京。 大会第五项由大会执行主席王满特嘎致开幕词。他用蒙古语发言，由翻 译用汉语再翻译一遍。他说，1997 年是中国历史上具有重要意义的一年，在 这一年香港回归，洗清百年耻辱；在这一年，内蒙古自治区庆祝自己的 50 周年生日。他最后预祝那达慕成功。 第六项是向领导人和来宾敬献哈达。一群身穿红色和绿色蒙古袍的女大 学生向主席台上的领导人和来宾献哈达。哈达是藏族和蒙古族礼仪上用的丝 巾，长短不一，以白色为主，另有红、黄、浅蓝等各色。“哈达”为藏语 kha btags 的音译，与藏族的宗教文化关系密切，由于藏蒙宗教文化的渊源关系， 哈达也进入了蒙古地区。这是空间的位移。后来，蒙古族在迎接中央领导和 贵宾的时候，也向他们敬献哈达，以传统礼仪表达深情厚谊。这是时间的位 移。 献完了哈达，领导人开始讲话，讲话的先后当然是按照官职大小和先宾 后主来进行的，这大概是个国际标准。在 700 年前这种场合大概要请成吉思 汗来讲话了，不过，现在这些领导人在符号意义上应当和他老人家差不多。 一方面是因为天气热，另一方面大家明白讲话的礼仪性质，所以他们讲得都 很简短。云南蒙古族研究会副主任赵云峰的讲话比较有特点。他说：“我们 是来自云南边疆的蒙古族同胞，我代表一万五千云南蒙古族同胞和云南蒙古 族研究会，向今天参加民族团结盛会的个位领导和同胞们致敬！……我们在 云南 26 个民族大家庭中，有了自己的地位。但是，（我们）始终没有忘记自 己是大草原的儿女、成吉思汗的子孙……。尽管我们云南蒙古族同胞远离大 草原，同你们远隔千山万水，但强烈的民族之情紧紧地将我们联结在一起。 让我们更加紧密地团结在党中央周围，让我们为民族团结和发展民族经济和 文化而奋斗。” 他虽然是在北京发言，但他心目中的听众是那些内蒙古的蒙古族同胞； 14
都市里的象征舞台———在京蒙古族那达慕及其符号解释 他一方面提到要发展民族地方的经济和文化,另一方面也提到要团结在党中 央周围 1981举行的首届那达慕大会因为有乌兰夫、杨静仁等高层领导人参加而 增辉不少,后来的规格就赶不上当初了。此外,那时的演出多围绕传统节目 进行,演员也是一些老演员,如哈扎布、査干朝鲁、斯琴塔日哈等。现在就 不同了,有时没有演出,有时演员是新近成名的流行歌星,这次为那达慕大 会演出的演员包括腾格尔。从坐次的排列来看,一般是中央领导人居中,然 后是厅局、处级干部和大款。等到坐次排满了,专家教授也就没有几个位置 了:在大学校园里举行那达慕,在拥抱知识的高等学府中构建了一种不以知 识论高低的场景。有人说蒙古族是政治民族,这话不假:一个曾经入主中原 的民族,当然是一个政治民族。即便是现在,这个民族和其他少数民族一样 仍然在政治享受一些优惠:有自己的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和自治地方的最高 领导人,有自己的立法权,有管理地方财政的自治权等等。所有这些都使蒙 古族作为政治民族的地位,继续保持下来。不仅蒙古族,其他少数民族何尝 又不是政治民族?少数民族区域自治的核心就是自治权,也就是政治权力, 就是少数民族的政治地位 大会第八项,来宾向大会赠送礼品。然后由大会执行主席呼格吉夫宣布 赞助单位和个人名单: 国家民委5000元 北京市民族联谊会4000元 中国达始敬业发展有限公司董事长封福民10,000元 蒙古航空公司10,000元 韩亚航空公司10,000元 泛达集团公司董事长文娜女士5000元 中国牛黄经济开发公司5000元 包头市劳动局5000元 雍和宫管理处5000元 哲盟科左后旗人民政府5000元 内蒙民委3000元
都市里的象征舞台-----在京蒙古族那达慕及其符号解释 他一方面提到要发展民族地方的经济和文化，另一方面也提到要团结在党中 央周围。 1981 举行的首届那达慕大会因为有乌兰夫、杨静仁等高层领导人参加而 增辉不少，后来的规格就赶不上当初了。此外，那时的演出多围绕传统节目 进行，演员也是一些老演员，如哈扎布、查干朝鲁、斯琴塔日哈等。现在就 不同了，有时没有演出，有时演员是新近成名的流行歌星，这次为那达慕大 会演出的演员包括腾格尔。从坐次的排列来看，一般是中央领导人居中，然 后是厅局、处级干部和大款。等到坐次排满了，专家教授也就没有几个位置 了：在大学校园里举行那达慕，在拥抱知识的高等学府中构建了一种不以知 识论高低的场景。有人说蒙古族是政治民族，这话不假：一个曾经入主中原 的民族，当然是一个政治民族。即便是现在，这个民族和其他少数民族一样 仍然在政治享受一些优惠：有自己的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和自治地方的最高 领导人，有自己的立法权，有管理地方财政的自治权等等。所有这些都使蒙 古族作为政治民族的地位，继续保持下来。不仅蒙古族，其他少数民族何尝 又不是政治民族？少数民族区域自治的核心就是自治权，也就是政治权力， 就是少数民族的政治地位。 大会第八项，来宾向大会赠送礼品。然后由大会执行主席呼格吉夫宣布 赞助单位和个人名单： 国家民委 5000 元 北京市民族联谊会 4000 元 中国达始敬业发展有限公司董事长封福民 10,000 元 蒙古航空公司 10,000 元 韩亚航空公司 10,000 元 泛达集团公司董事长文娜女士 5000 元 中国牛黄经济开发公司 5000 元 包头市劳动局 5000 元 雍和宫管理处 5000 元 哲盟科左后旗人民政府 5000 元 内蒙民委 3000 元 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