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技术的内生性 27 术定义为“要素组合配合比例”，进而分析这一系数能否变化，不能变化称为 固定技术，表明要素之间具有不可替代性：可以变化的称为可变技术系数，要 素之间可以有替代作用。 概括起来，所谓技术是指能够增加产出的组合方法、技能、手段和活动方式，技 术是获得产出提高的根本性手段，技术只能用变动来反映，由于它难以测度，所以 经常用产出来间接表示，最成功，也是影响最大的方法是索洛余额方法。 2.1.2技术创新与技术进步 探讨技术的意义在于分析技术的变动性。从宏观层面上，技术的变化称为 技术进步，正如前面所说，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存在着的一定是成功的技术，而 那些在竞争中失败的技术，不能反映到经济中来，所以，技术进步只反映了成功 技术的变化：在微观层面上，技术的变化称为技术创新，这是带有强烈主观色彩 的企业活动，目的是为了使企业突破原来的市场均衡，获得创新利润。但由于创 新仅是一种动机和行动，其结果还不能在行动本身得到说明，因此，创新对企业 来说可能成功，也可能失败，对社会来说，可能有利益，也可能有损失。 当然对技术创新的理解存在着差异，熊彼特所指的创新是基于对要素的重 新组合并获得更大产出的一系列突破，根据这一思想，曼斯费尔德将产品创新 定义为是从企业对新产品的构思开始，以新产品的销售和交货为终结的探索性 活动（曼斯费尔德，1974年），是技术的首次实际应用（厄特巴克，1974年）， 同时，它也是一技术的、工艺的和商业化的全过程，导致新产品的市场实现和 新技术工艺与装备的商业化应用（弗里曼，1973年），技术创新是将新的或改 进的产品、过程或服务引入市场（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NSF,1976年），它以 新颖性和成功实现为特征的有意义的非连续性事件。在综合和分析了技术创新 所有定义以后，傅家骥将技术创新定义为：“是企业家抓住市场的潜在盈利机 会，以获取商业利益为目标，重新组织生产条件和要素，建立起交通更强、效 率更高和费用更低的生产经营系统，从而推出新的产品、新的工艺方法、市 场、获得新的原材料或半成品的供给来源或建立企业的新的组织，它是包括利 技、组织、商业和金融等一系列活动的综合过程”（傅家骥，1998年）。 现在，可以将技术创新活动的特征加以如下概括： 第一，技术创新是企业行为，是企业家将发明引入市场的活动，这些发明 可以是产品或工艺的技术原理，也可以是对市场的分析和判断，或者是对生产 组织过程的更深刻的认识。因此，企业家的贡献和职能是创新
术定义为 “要素组合配合比例”，进而分析这一系数能否变化，不能变化称为 固定技术，表明要素之间具有不可替代性；可以变化的称为可变技术系数，要 素之间可以有替代作用。 概括起来，所谓技术是指能够增加产出的组合方法、技能、手段和活动方式，技 术是获得产出提高的根本性手段，技术只能用变动来反映，由于它难以测度，所以 经常用产出来间接表示，最成功，也是影响最大的方法是索洛余额方法。 ２１２ 技术创新与技术进步 探讨技术的意义在于分析技术的变动性。从宏观层面上，技术的变化称为 技术进步，正如前面所说，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存在着的一定是成功的技术，而 那些在竞争中失败的技术，不能反映到经济中来，所以，技术进步只反映了成功 技术的变化；在微观层面上，技术的变化称为技术创新，这是带有强烈主观色彩 的企业活动，目的是为了使企业突破原来的市场均衡，获得创新利润。但由于创 新仅是一种动机和行动，其结果还不能在行动本身得到说明，因此，创新对企业 来说可能成功，也可能失败，对社会来说，可能有利益，也可能有损失。 当然对技术创新的理解存在着差异，熊彼特所指的创新是基于对要素的重 新组合并获得更大产出的一系列突破，根据这一思想，曼斯费尔德将产品创新 定义为是从企业对新产品的构思开始，以新产品的销售和交货为终结的探索性 活动 （曼斯费尔德，１９７４年），是技术的首次实际应用 （厄特巴克，１９７４年）， 同时，它也是一技术的、工艺的和商业化的全过程，导致新产品的市场实现和 新技术工艺与装备的商业化应用 （弗里曼，１９７３年），技术创新是将新的或改 进的产品、过程或服务引入市场 （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 ＮＳＦ，１９７６年），它以 新颖性和成功实现为特征的有意义的非连续性事件。在综合和分析了技术创新 所有定义以后，傅家骥将技术创新定义为：“是企业家抓住市场的潜在盈利机 会，以获取商业利益为目标，重新组织生产条件和要素，建立起交通更强、效 率更高和费用更低的生产经营系统，从而推出新的产品、新的工艺方法、市 场、获得新的原材料或半成品的供给来源或建立企业的新的组织，它是包括科 技、组织、商业和金融等一系列活动的综合过程”（傅家骥，１９９８年）。 现在，可以将技术创新活动的特征加以如下概括： 第一，技术创新是企业行为，是企业家将发明引入市场的活动，这些发明 可以是产品或工艺的技术原理，也可以是对市场的分析和判断，或者是对生产 组织过程的更深刻的认识。因此，企业家的贡献和职能是创新。 ２ 技术的内生性 ７２
28 技术创新与产业组织演变 第二，技术创新是为了谋取利益，这与企业扩大产量、增加市场垄断、降 低企业成本等活动同出一辙，所不同的是创新更加难以模仿，因此，对市场的 保护能力更强。创新能够带来利润，而创新又是企业家的活动，企业家应成为 创新利润的获得者。 第三，创新是对市场的否定，新产品、新工艺、新生产组织方法、发现新 的市场和原料都将改进企业的盈利能力，从而将企业面对的市场从原来的市场 中分离出来，形成新的市场。原来的市场均衡被打破，在新的均衡（完全被模 仿)未建立起来之前，创新将获得利润。 第四，创新存在着风险。无论何种创新，最后都要到市场中进行检验，能 够被市场接受的创新才能称为成功的创新。然而，由于它是首创的，市场能 接受难以预料，一系列的不确定因素会导致创新的失败。 第五，创新具有相对性，即不同地区、不同技术的创新含义有所不同。在 发达国家市场已经实现的创新，在发展中国家仍然可以看做是创新，因为两个 市场几乎是完全独立的。一些技术的突破，可能带来巨大的市场变化，而另 些技术变化只在市场上引起很小的波澜，除了广告的因素外，更主要的是技术 本身的差别。例如，集装箱技术虽然没有多少技术含量，但却引发一场运输业 的革命，而耗费了巨额资源的磁悬浮列车为商业带来的实际利润却很少。 除此之外，技术创新还具有不连续变化和与研究开发联系越来越密切的特点。 技术创新的这些特点使技术活动变成了一种目标性极强的主观活动，它从 谋取利润出发，承受极大的风险，探索出一条新的满足需求的道路，打破了市 场的利益格局，推动了资源更加有效的配置。技术创新是一种行为，也是一个 连续的过程，它从发明创造开始，直到市场完成交易为止，从对市场需求做出 新的判断开始，到对市场产生影响为止。每个过程都围绕着追求利润，但最后 的结果不仅技术创新的成功使创新者获得利益，社会也同样获得了利益。技术 创新不仅改变了产业结构，这一点很多传统经济学家都给予了充分肯定，但它 是通过技术创新对市场结构产生的影响实现的，或者说，技术创新对产业的形 成和竞争关系改变的影响具有根本性。 技术进步是以技术创新为基础的宏观经济活动，技术进步是技术创新的结 果。首先，技术进步是成功技术创新的结果。成功的技术创新被保留在市场之 中，不成功的技术创新被淘汰出市场，所有成功的技术创新构成了社会的技术 进步。其次，技术进步是目标性和纲领性的，而技术创新是行为和手段，技术 创新的行动者是企业，而起核心作用的是企业家，技术进步没有具体的行动
第二，技术创新是为了谋取利益，这与企业扩大产量、增加市场垄断、降 低企业成本等活动同出一辙，所不同的是创新更加难以模仿，因此，对市场的 保护能力更强。创新能够带来利润，而创新又是企业家的活动，企业家应成为 创新利润的获得者。 第三，创新是对市场的否定，新产品、新工艺、新生产组织方法、发现新 的市场和原料都将改进企业的盈利能力，从而将企业面对的市场从原来的市场 中分离出来，形成新的市场。原来的市场均衡被打破，在新的均衡 （完全被模 仿） 未建立起来之前，创新将获得利润。 第四，创新存在着风险。无论何种创新，最后都要到市场中进行检验，能 够被市场接受的创新才能称为成功的创新。然而，由于它是首创的，市场能否 接受难以预料，一系列的不确定因素会导致创新的失败。 第五，创新具有相对性，即不同地区、不同技术的创新含义有所不同。在 发达国家市场已经实现的创新，在发展中国家仍然可以看做是创新，因为两个 市场几乎是完全独立的。一些技术的突破，可能带来巨大的市场变化，而另一 些技术变化只在市场上引起很小的波澜，除了广告的因素外，更主要的是技术 本身的差别。例如，集装箱技术虽然没有多少技术含量，但却引发一场运输业 的革命，而耗费了巨额资源的磁悬浮列车为商业带来的实际利润却很少。 除此之外，技术创新还具有不连续变化和与研究开发联系越来越密切的特点。 技术创新的这些特点使技术活动变成了一种目标性极强的主观活动，它从 谋取利润出发，承受极大的风险，探索出一条新的满足需求的道路，打破了市 场的利益格局，推动了资源更加有效的配置。技术创新是一种行为，也是一个 连续的过程，它从发明创造开始，直到市场完成交易为止，从对市场需求做出 新的判断开始，到对市场产生影响为止。每个过程都围绕着追求利润，但最后 的结果不仅技术创新的成功使创新者获得利益，社会也同样获得了利益。技术 创新不仅改变了产业结构，这一点很多传统经济学家都给予了充分肯定，但它 是通过技术创新对市场结构产生的影响实现的，或者说，技术创新对产业的形 成和竞争关系改变的影响具有根本性。 技术进步是以技术创新为基础的宏观经济活动，技术进步是技术创新的结 果。首先，技术进步是成功技术创新的结果。成功的技术创新被保留在市场之 中，不成功的技术创新被淘汰出市场，所有成功的技术创新构成了社会的技术 进步。其次，技术进步是目标性和纲领性的，而技术创新是行为和手段，技术 创新的行动者是企业，而起核心作用的是企业家，技术进步没有具体的行动 ８２ 技术创新与产业组织演变
2技术的内生性 29 者，它是全社会共同完成的。再次，技术进步是抽象的结果，技术创新是具体 的行动。技术进步是通过产出衡量的，如果没有产出增长，就不能称为技术进 步，而技术创新则主要看技术本身和市场接受这一技术的程度。一些经济学家 在分析技术创新时，转换为分析R&D,甚至用专利数来衡量技术创新能力 这表明在创新过程之中的技术也是十分重要的，当然最后还是要靠市场是否接 受来衡量，但中间结果依然十分重要。最后，对企业而言，技术进步也指多次 技术创新在产出上的体现。 正因为技术创新是技术进步的基础，各国都将技术创新作为技术进步的保 证。在市场机制发挥作用的条件下，只要推动了技术创新终究会形成技术进 步，因为市场会将失败的技术创新淘汰出局，会在竞争中不断形成新的技术标 准，使创新永无止境：市场也会教会人们避免失败，以公开的信息告诚人们不 再重复错误的创新道路，同时也以高价格和高利润激励创新者甘冒风险。各国 制定推动技术创新政策的根本目标是追求技术进步，用技术创新政策实施技术 进步战略，使技术创新成为十分具体的政策目标。 2.2技术创新过程及其影响因素 2.2.1技术创新过程 技术创新活动从技术发明和生产活动中分离出来，对经济学产生了极大的 影响，最大的影响莫过于发现了经济不连续运行的原因，也就是市场出现均衡 的瓦解和重新建立均衡的过程。当创新发生时，新的产品以其新的品质和新的 价格在市场中出现，将市场重新分割，原来的均衡价格体系中各商品价格都要 出现或大或小的变化，越是具有创新替代性的商品，价格变动的幅度越大，并 通过商品的替代链条和关联链条波及到所有商品，直到市场适应这一变化，形 成了新均衡，价格趋于稳定。瓦尔拉斯和马歇尔的分析看到了市场的均衡过程 和均衡的影响因素，他们是伟大的经济学家，但他们忽视了从均衡到新均衡是 由什么引起的这一问题，对经济的动态变化无法做出合理的解释。 从市场上看，技术创新无非是新产品的成功上市，而这一结果却是企业家 历尽风险获得的，一旦上市，技术本身也在不断被模仿、扩散。所以，技术创 新的全过程是从企业家判断市场需求开始，孕育市场均衡的突破到技术完全成 为市场上最普通的技术，不再是影响企业的垄断势力的因素为止。其中，在实
者，它是全社会共同完成的。再次，技术进步是抽象的结果，技术创新是具体 的行动。技术进步是通过产出衡量的，如果没有产出增长，就不能称为技术进 步，而技术创新则主要看技术本身和市场接受这一技术的程度。一些经济学家 在分析技术创新时，转换为分析 Ｒ＆Ｄ，甚至用专利数来衡量技术创新能力， 这表明在创新过程之中的技术也是十分重要的，当然最后还是要靠市场是否接 受来衡量，但中间结果依然十分重要。最后，对企业而言，技术进步也指多次 技术创新在产出上的体现。 正因为技术创新是技术进步的基础，各国都将技术创新作为技术进步的保 证。在市场机制发挥作用的条件下，只要推动了技术创新终究会形成技术进 步，因为市场会将失败的技术创新淘汰出局，会在竞争中不断形成新的技术标 准，使创新永无止境；市场也会教会人们避免失败，以公开的信息告诫人们不 再重复错误的创新道路，同时也以高价格和高利润激励创新者甘冒风险。各国 制定推动技术创新政策的根本目标是追求技术进步，用技术创新政策实施技术 进步战略，使技术创新成为十分具体的政策目标。 ２２ 技术创新过程及其影响因素 ２２１ 技术创新过程 技术创新活动从技术发明和生产活动中分离出来，对经济学产生了极大的 影响，最大的影响莫过于发现了经济不连续运行的原因，也就是市场出现均衡 的瓦解和重新建立均衡的过程。当创新发生时，新的产品以其新的品质和新的 价格在市场中出现，将市场重新分割，原来的均衡价格体系中各商品价格都要 出现或大或小的变化，越是具有创新替代性的商品，价格变动的幅度越大，并 通过商品的替代链条和关联链条波及到所有商品，直到市场适应这一变化，形 成了新均衡，价格趋于稳定。瓦尔拉斯和马歇尔的分析看到了市场的均衡过程 和均衡的影响因素，他们是伟大的经济学家，但他们忽视了从均衡到新均衡是 由什么引起的这一问题，对经济的动态变化无法做出合理的解释。 从市场上看，技术创新无非是新产品的成功上市，而这一结果却是企业家 历尽风险获得的，一旦上市，技术本身也在不断被模仿、扩散。所以，技术创 新的全过程是从企业家判断市场需求开始，孕育市场均衡的突破到技术完全成 为市场上最普通的技术，不再是影响企业的垄断势力的因素为止。其中，在实 ２ 技术的内生性 ９２
30 技术创新与产业组织演变 现产品成功上市之前，技术创新活动主要以一个企业为核心来完成，在创新成 功、形成市场利润信号以后，技术活动由多个企业共同完成。 企业创新过程 市场均衡过程 创新突破 图2-2创新的市场化过程 1995年卡拉OK娱乐方式带动了中国的VCD创新，首先进入市场的是爱 多VCD,一台VCD的价格在2000元左右。高价格和高利润刺激市场出现了 大量的技术模仿者，随后多家VCD生产企业的产品出现在市场之中，价格迅 速下降，到2000年一台VCD(重量很轻，式样更为精美)只卖到300元左 右，最早的生产企业爱多被收购。在1999年一些企业己经看到VCD机不再能 够给企业带来利润，所以转向技术更高的DVD,在此后的近3年时间中， DVD技术成熟，形成了市场标准和配套的光碟，DWVD与VCD兼容等战略保 证了原来的一些VCD生产企业能够生存下来。但光驱技术和解码技术的结合 所创造的高额利润被接近完全竞争的市场格局所取代。 即使在VCD己经开辟出市场的情况下，DVD技术进入市场仍然存在着很 大的疑惑。作为消费者，人们会对DVD技术能否像承诺的那样具有高保真效 果持有怀疑，人们在购买之前总是问：有了VCD为什么还要DVD,两者的差 别究竞是什么。它所带来的好处是否足以让人们淘汰VCD,而花更多的钱买 一个可能在市场上不能流行起来的产品。那些DVD光碟制造商和零售商何尝 没有这种犹豫不决的心情呢。实现成功创新的环境如此脆弱，并不像创新成功 以后那样令人陶碎。 在实现技术创新突破之前，企业面临着一切机会，有极大的选择空间，而 一旦确定付诸实施，企业就会被自己的行为锁定，成功与失败在此一举。所 以，将企业创新和突破看成是决定企业前途命运的大事，一点也不为过。在此 之前，企业围绕创新而发生的活动和事件是企业内部的创新过程。 (①)企业内部创新过程 工业革命以后直到20世纪50年代，技术创新主要是将那些比较普及的科 学知识转变为技术，进而转变为产品和生产过程，最典型的是蒸汽机技术。人 们注意到汽化后的水可以产生巨大的压力并产生推动力，用汽缸和曲柄连杆将
现产品成功上市之前，技术创新活动主要以一个企业为核心来完成，在创新成 功、形成市场利润信号以后，技术活动由多个企业共同完成。 图２－２ 创新的市场化过程 １９９５年卡拉 ＯＫ娱乐方式带动了中国的 ＶＣＤ创新，首先进入市场的是爱 多ＶＣＤ，一台 ＶＣＤ的价格在２０００元左右。高价格和高利润刺激市场出现了 大量的技术模仿者，随后多家 ＶＣＤ生产企业的产品出现在市场之中，价格迅 速下降，到２０００年一台 ＶＣＤ（重量很轻，式样更为精美） 只卖到３００元左 右，最早的生产企业爱多被收购。在１９９９年一些企业已经看到ＶＣＤ机不再能 够给企业带来利润，所以转向技术更高的 ＤＶＤ，在此后的近３年时间中， ＤＶＤ技术成熟，形成了市场标准和配套的光碟，ＤＶＤ与 ＶＣＤ兼容等战略保 证了原来的一些 ＶＣＤ生产企业能够生存下来。但光驱技术和解码技术的结合 所创造的高额利润被接近完全竞争的市场格局所取代。 即使在 ＶＣＤ已经开辟出市场的情况下，ＤＶＤ技术进入市场仍然存在着很 大的疑惑。作为消费者，人们会对ＤＶＤ技术能否像承诺的那样具有高保真效 果持有怀疑，人们在购买之前总是问：有了 ＶＣＤ为什么还要ＤＶＤ，两者的差 别究竟是什么。它所带来的好处是否足以让人们淘汰 ＶＣＤ，而花更多的钱买 一个可能在市场上不能流行起来的产品。那些 ＤＶＤ光碟制造商和零售商何尝 没有这种犹豫不决的心情呢。实现成功创新的环境如此脆弱，并不像创新成功 以后那样令人陶醉。 在实现技术创新突破之前，企业面临着一切机会，有极大的选择空间，而 一旦确定付诸实施，企业就会被自己的行为锁定，成功与失败在此一举。所 以，将企业创新和突破看成是决定企业前途命运的大事，一点也不为过。在此 之前，企业围绕创新而发生的活动和事件是企业内部的创新过程。 （１）企业内部创新过程 工业革命以后直到２０世纪５０年代，技术创新主要是将那些比较普及的科 学知识转变为技术，进而转变为产品和生产过程，最典型的是蒸汽机技术。人 们注意到汽化后的水可以产生巨大的压力并产生推动力，用汽缸和曲柄连杆将 ０３ 技术创新与产业组织演变
2技术的内生性 31 往复运动变成圆周运动，驱动机器。水在加热后可以变成水蒸气和压力是科学 知识，而将压力引导成为人们所希望的运动的装置是技术。科学并不保密，也 没有产权，但这个装置则有产权，因为它可以应用到运输、纺织、提升、水泵 等很多领域，给人类带来能力上的解放，为商业带来巨额利润。 将这一过程加以总结，创新的全部过程如图2一3所示。 科学知识一发明技术)一开发（样品）一创新（产品）一生产、销售（商品） 企业外品 企业内部 图2-3企业内部创新过程 图中虚线将知识转变为商品的活动分为由企业负责（企业内部）和市场负 责（企业外部）两个部分，虚线越靠近右侧，企业承担的创新责任越小，要求 外部承担的责任越大，相应地创新利润也越低，虚线成为企业在创新职能设计 上的边界。如果企业只完成生产和销售，企业就没有创新活动，它只是对市场 上己经出现的技术加以简单的模仿，通过生产和销售优势维持自己的生存：如 果企业将边界左移，企业的创新职能将不断增加。在传统的观点看来，企业绝 不会将职能延伸到科学知识领域，其原因是科学知识无法受到保护，形成自己 的知识产权，并给企业带来巨大的利润。然而这种观念也正在受到冲击。 高新技术时代是从20世纪50年代开始起步，到90年代大面积影响到创 新活动，最主要的特征是技术创新活动的分工细化和企业创新职能向左侧转 移，其动力是建立企业技术垄断和分散企业创新的风险。 生产和销售：过程创新一原料控制一市场创新一企业组织变革一销售方式变革 产品创新：市场分析一完整营销方案一投资与融资一大规模生产一产品完善与改进 产品开发：实验室产品一工艺化试验一中试一包装试验一质量达标与稳定检验 发明：应用科学一技术原理一产品技术和工艺技术参数一环境参数 科学：自然与社会普遍规律一研究方法一预测 图2-4企业内部创新活动分布
往复运动变成圆周运动，驱动机器。水在加热后可以变成水蒸气和压力是科学 知识，而将压力引导成为人们所希望的运动的装置是技术。科学并不保密，也 没有产权，但这个装置则有产权，因为它可以应用到运输、纺织、提升、水泵 等很多领域，给人类带来能力上的解放，为商业带来巨额利润。 将这一过程加以总结，创新的全部过程如图２－３所示。 图２－３ 企业内部创新过程 图中虚线将知识转变为商品的活动分为由企业负责 （企业内部） 和市场负 责 （企业外部） 两个部分，虚线越靠近右侧，企业承担的创新责任越小，要求 外部承担的责任越大，相应地创新利润也越低，虚线成为企业在创新职能设计 上的边界。如果企业只完成生产和销售，企业就没有创新活动，它只是对市场 上已经出现的技术加以简单的模仿，通过生产和销售优势维持自己的生存；如 果企业将边界左移，企业的创新职能将不断增加。在传统的观点看来，企业绝 不会将职能延伸到科学知识领域，其原因是科学知识无法受到保护，形成自己 的知识产权，并给企业带来巨大的利润。然而这种观念也正在受到冲击。 高新技术时代是从２０世纪５０年代开始起步，到９０年代大面积影响到创 新活动，最主要的特征是技术创新活动的分工细化和企业创新职能向左侧转 移，其动力是建立企业技术垄断和分散企业创新的风险。 生产和销售：过程创新—原料控制—市场创新—企业组织变革—销售方式变革 产品创新：市场分析—完整营销方案—投资与融资—大规模生产—产品完善与改进 产品开发：实验室产品—工艺化试验—中试—包装试验—质量达标与稳定检验 发明：应用科学—技术原理—产品技术和工艺技术参数—环境参数 科学：自然与社会普遍规律—研究方法—预测 图２－４ 企业内部创新活动分布 ２ 技术的内生性 １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