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的水流得哗哗响,江岸上山壁峭立,高达千尺。山,高高的, 月,小小的。水位 頂来在水里的石头也露出来了。经过的时 间很短,江山的面貌改变太大,再也不认识了 我提着衣服的下襟走上岸去,登上险峻的山崖,拨开杂乱的野草, 坐在像虎豹的山石上休息一会儿,再爬上枝条弯曲形似虬龙的古树, 攀上鸷鸟巢居的大树,低头看到水神冯夷的水府,那两位客人竟不 能跟上来。突然发出一种清越而悠长的声音,草木似乎都被这种尖 锐的声音震动了,山也发出共鸣,谷也响起回声,风也起来,江水 也汹涌了。在这种情境中,我也默默地感到忧伤,感到紧张,简直 有些恐惧,觉得这里再也不能停留了。回到江边上了船,把船撑到 江心,听凭它漂到哪儿就在哪儿休息 这时快到半夜了,向周围望去,冷静空虚。恰巧有一只白鹤,横穿 大江上空从东飞来。翅膀张开像车轮那么大,黑裙白衣,发出长长 的尖利叫声,擦过我的小船向西飞去
长江的水流得哗哗响,江岸上山壁峭立,高达千尺。山,高高的, 月,小小的。水位低了,原来在水里的石头也露出来了。经过的时 间很短,江山的面貌改变太大,再也不认识了。 我提着衣服的下襟走上岸去,登上险峻的山崖,拨开杂乱的野草, 坐在像虎豹的山石上休息一会儿,再爬上枝条弯曲形似虬龙的古树, 攀上鸷鸟巢居的大树,低头看到水神冯夷的水府,那两位客人竟不 能跟上来。突然发出一种清越而悠长的声音,草木似乎都被这种尖 锐的声音震动了,山也发出共鸣,谷也响起回声,风也起来,江水 也汹涌了。在这种情境中,我也默默地感到忧伤,感到紧张,简直 有些恐惧,觉得这里再也不能停留了。回到江边上了船,把船撑到 江心,听凭它漂到哪儿就在哪儿休息。 这时快到半夜了,向周围望去,冷静空虚。恰巧有一只白鹤,横穿 大江上空从东飞来。翅膀张开像车轮那么大,黑裙白衣,发出长长 的尖利叫声,擦过我的小船向西飞去
须臾客去,予亦就睡。梦一道士,羽 衣蹁跹,过临皋之下,揖予而言曰:“赤 壁之游乐乎?”问其姓名,俯而不答。 “呜呼!噫嘻!我知之矣。畴昔之夜,飞 鸣而过我者,非子也邪?"道士顾笑,予 亦惊寤。开户视之,不见其处
须臾客去,予亦就睡。梦一道士,羽 衣蹁跹,过临皋之下,揖予而言曰:“赤 壁之游乐乎?”问其姓名,俯而不答。 “呜呼!噫嘻!我知之矣。畴昔之夜,飞 鸣而过我者,非子也邪?"道士顾笑,予 亦惊寤。开户视之,不见其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