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 我来了,我喊一声,迸着血泪, “这不是我的中华,不对不对!” 我来了,因为我听见你叫我; 鞭着时间的罡风,擎一把火, 我来了,不知道是一场空喜。 我会见的是噩梦,那里是你? 那是恐怖,是噩梦挂着悬崖 那不是你,那不是我的心爱! 我追问青天,逼迫八面的风, 我问,(拳头擂着大地的赤胸) 总问不出消息;我哭着叫你 呕出一颗心来,—在我心里!
我来了,我喊一声,迸着血泪, “这不是我的中华,不对不对!” 我来了,因为我听见你叫我; 鞭着时间的罡风,擎一把火, 我来了,不知道是一场空喜。 我会见的是噩梦,那里是你? 那是恐怖,是噩梦挂着悬崖, 那不是你,那不是我的心爱! 我追问青天,逼迫八面的风, 我问,(拳头擂着大地的赤胸) 总问不出消息;我哭着叫你, 呕出一颗心来,——在我心里! 发现
红烛 红烛啊! 这样红的烛! 红烛啊! 诗人啊 不误,不误! 吐出你的心来比比, 原是要“烧”出你 可是一般颜色? 的光来 红烛啊! 这正是自然的方法。 是谁制的蜡给 红烛啊! 你躯体? 是谁点的火—点 既制了,便烧着! 着灵魂? 烧吧!烧吧! 为何更须烧蜡成灰, 烧破世人的梦 然后才放光出? 烧沸世人的血 误再误; 也救出他们的灵魂, 矛盾!冲突! 也捣破他们的监狱
红烛 红烛啊! 这样红的烛! 诗人啊 吐出你的心来比比, 可是一般颜色? 红烛啊! 是谁制的蜡——给 你躯体? 是谁点的火——点 着灵魂? 为何更须烧蜡成灰, 然后才放光出? 一误再误; 矛盾!冲突! 红烛啊! 不误,不误! 原是要“烧”出你 的光来—— 这正是自然的方法。 红烛啊! 既制了,便烧着! 烧吧!烧吧! 烧破世人的梦, 烧沸世人的血—— 也救出他们的灵魂, 也捣破他们的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