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第一版序言 租——则更为适当。流动资本与已被“固定”于某一特殊生 产部门的资本之间没有显著的区别,新的投资与旧的投资之 间也没有显著的区别:每种资本与另一种资本逐渐结合在 起了。即使土地的地租,不是被看作一样孤立的东西,而是 被看作一个大类中主要的一种东西;虽然地租的确具有它自 己的特征,从理论和实际的观点来看,这种特征是非常重要 的 其次,人的本身与他使用的工具虽有显著的区别;人类 努力和牺牲的供给和需求虽然各有特征,而与有形货物的供 求不同,但是,毕竟这种货物本身通常是人类努力和牺牲的 结果。劳动价值理论和劳动产品价值理论是不能分开的:它 们是一个大的整体中的两个部分;即使在细节问题上两者之 间存在差别,但经研究后可以知道,大部分是程度上的差别, 而不是种类上的差别。正像鸟类和兽类虽然形状上大不相同, 但在它们的躯体中都有一个基本观念一样,供求平衡的一般 理论也是贯通分配和交换的中心问题之各部分结构的一个基 本观念①。 连续原理还可应用到名词的使用上去。常有这样一种尝 试:将经济货物分为规定明确的种类—关于这种货物能作 出许多简明的命题,以满足学者对逻辑上的准确之欲望,和 ①1879年我妻和我出版的产业经济学》中,对于表明这种基本的一致性 曾作了一番努力。在说到分配论之前,对于供求的关系作了简短的暂时性的叙述 然后对于劳动收入、资本利息和经营收入,也都相继应用这种一般推论的方法但 是,这种办法的用意却没有说得十分清楚,根据尼科尔森教授的意见,本书对这 点已经较为注重了
· 租 — — 则 更 为 适 当 。 流 动 资 本 与 已 被 “ 固 定 ” 于 某 一 特 殊 生 产 部 门 的 资 本 之 间 没 有 显 著 的 区 别 ， 新 的 投 资 与 旧 的 投 资 之 间 也 没 有 显 著 的 区 别 ； 每 种 资 本 与 另 一 种 资 本 逐 渐 结 合 在 一 起 了 。 即 使 土 地 的 地 租 ， 不 是 被 看 作 一 样 孤 立 的 东 西 ， 而 是 被 看 作 一 个 大 类 中 主 要 的 一 种 东 西 ； 虽 然 地 租 的 确 具 有 它 自 己 的 特 征 ， 从 理 论 和 实 际 的 观 点 来 看 ， 这 种 特 征 是 非 常 重 要 的 。 其 次 ， 人 的 本 身 与 他 使 用 的 工 具 虽 有 显 著 的 区 别 ； 人 类 努 力 和 牺 牲 的 供 给 和 需 求 虽 然 各 有 特 征 ， 而 与 有 形 货 物 的 供 求 不 同 ， 但 是 ， 毕 竟 这 种 货 物 本 身 通 常 是 人 类 努 力 和 牺 牲 的 结 果 。 劳 动 价 值 理 论 和 劳 动 产 品 价 值 理 论 是 不 能 分 开 的 ： 它 们 是 一 个 大 的 整 体 中 的 两 个 部 分 ； 即 使 在 细 节 问 题 上 两 者 之 间 存 在 差 别 ， 但 经 研 究 后 可 以 知 道 ， 大 部 分 是 程 度 上 的 差 别 ， 而 不 是 种 类 上 的 差 别 。 正 像 鸟 类 和 兽 类 虽 然 形 状 上 大 不 相 同 ， 但 在 它 们 的 躯 体 中 都 有 一 个 · 基 · 本 · 观 · 念 一 样 ， 供 求 平 衡 的 一 般 理 论 也 是 贯 通 · 分 · 配 和 · 交 · 换 的 中 心 问 题 之 各 部 分 结 构 的 一 个 · 基 · 本 · 观 · 念 ① 。 连 续 原 理 还 可 应 用 到 名 词 的 使 用 上 去 。 常 有 这 样 一 种 尝 试 ： 将 经 济 货 物 分 为 规 定 明 确 的 种 类 — — 关 于 这 种 货 物 能 作 出 许 多 简 明 的 命 题 ， 以 满 足 学 者 对 逻 辑 上 的 准 确 之 欲 望 ， 和 １ ６ 原 著 第 一 版 序 言 ① １ ８ ７ ９ 年 我 妻 和 我 出 版 的 《 产 业 经 济 学 》 中 ， 对 于 表 明 这 种 基 本 的 一 致 性 曾 作 了 一 番 努 力 。 在 说 到 · 分 · 配 · 论 之 前 ， 对 于 供 求 的 关 系 作 了 简 短 的 暂 时 性 的 叙 述 ； 然 后 对 于 劳 动 收 入 、 资 本 利 息 和 · 经 · 营 · 收 · 入 ， 也 都 相 继 应 用 这 种 一 般 推 论 的 方 法 。 但 是 ， 这 种 办 法 的 用 意 却 没 有 说 得 十 分 清 楚 ， 根 据 尼 科 尔 森 教 授 的 意 见 ， 本 书 对 这 一 点 已 经 较 为 注 重 了
原著第一版序言 17 一般人对貌似深奥而实易了解的教条之爱好。但是,由于进 行了这种尝试,和在大自然没有划分界限的地方划出广泛的 人为分界线,似乎已经发生很大的弊端。一种经济学说愈是 简单和绝对,倘使它所指的分界线在实际生活中不能找到的 话,则在把它应用到实际时它带来的混乱就愈大。在实际生 活中,在算作资本与不算作资本的东西之间、必需品与非必 需品之间,或生产的与非生产的劳动之间,都没有明显的区 别 关于发展的连续之概念,对一切近代经济思想的派别都 是共同的,不论对这些派别所发生的主要影响是生物学的影 响——一如赫伯特·斯班塞的著作所代表的;还是历史和哲学 的影响——一如黑格尔的《历史哲学讲演录》和欧洲大陆及其 他地方新近发生的伦理历史研究所代表的。这两种影响左右 本书所表明的观点之实质,比其他任何影响为大;但是这些 观点在形式上却最受连续性的数学观念之影响—一如古尔诺 的《财富理论中数学原理的研究》所代表的。古尔诺告诉我 们必须面对这样的困难:一个经济问题的各种因素不是被看 作以联锁的因果关系逐一决定的,如甲决定乙、乙决定丙,等 等,而是将它们看作互相决定的。大自然的作用是复杂的:如 果把这种作用说成是简单的,并设法以一系列的基本命题来 阐明它,毕竟没有什么好处。 在古尔诺和屠能的启发下(后者的影响较小),使我对以 下的事实大为重视:在精神和物质世界中,我们的对自然的 观察,与总数量的关系没有与增加量的关系那样大;特别是
一 般 人 对 貌 似 深 奥 而 实 易 了 解 的 教 条 之 爱 好 。 但 是 ， 由 于 进 行 了 这 种 尝 试 ， 和 在 · 大 · 自 · 然 没 有 划 分 界 限 的 地 方 划 出 广 泛 的 人 为 分 界 线 ， 似 乎 已 经 发 生 很 大 的 弊 端 。 一 种 经 济 学 说 愈 是 简 单 和 绝 对 ， 倘 使 它 所 指 的 分 界 线 在 实 际 生 活 中 不 能 找 到 的 话 ， 则 在 把 它 应 用 到 实 际 时 它 带 来 的 混 乱 就 愈 大 。 在 实 际 生 活 中 ， 在 算 作 · 资 · 本 与 不 算 作 资 本 的 东 西 之 间 、 · 必 · 需 · 品 与 非 必 需 品 之 间 ， 或 · 生 · 产 · 的 与 非 生 产 的 劳 动 之 间 ， 都 没 有 明 显 的 区 别 。 关 于 发 展 的 连 续 之 概 念 ， 对 一 切 近 代 经 济 思 想 的 派 别 都 是 共 同 的 ， 不 论 对 这 些 派 别 所 发 生 的 主 要 影 响 是 生 物 学 的 影 响 — — 如 赫 伯 特 · 斯 班 塞 的 著 作 所 代 表 的 ； 还 是 历 史 和 哲 学 的 影 响 — — 如 黑 格 尔 的 《 历 史 哲 学 讲 演 录 》 和 欧 洲 大 陆 及 其 他 地 方 新 近 发 生 的 伦 理 历 史 研 究 所 代 表 的 。 这 两 种 影 响 左 右 本 书 所 表 明 的 观 点 之 实 质 ， 比 其 他 任 何 影 响 为 大 ； 但 是 这 些 观 点 在 形 式 上 却 最 受 连 续 性 的 数 学 观 念 之 影 响 — — 如 古 尔 诺 的 《 财 富 理 论 中 数 学 原 理 的 研 究 》 所 代 表 的 。 古 尔 诺 告 诉 我 们 必 须 面 对 这 样 的 困 难 ： 一 个 经 济 问 题 的 各 种 因 素 不 是 被 看 作 以 联 锁 的 因 果 关 系 逐 一 决 定 的 ， 如 甲 决 定 乙 、 乙 决 定 丙 ， 等 等 ， 而 是 将 它 们 看 作 互 相 决 定 的 。 大 自 然 的 作 用 是 复 杂 的 ： 如 果 把 这 种 作 用 说 成 是 简 单 的 ， 并 设 法 以 一 系 列 的 基 本 命 题 来 阐 明 它 ， 毕 竟 没 有 什 么 好 处 。 在 古 尔 诺 和 屠 能 的 启 发 下 （ 后 者 的 影 响 较 小 ） ， 使 我 对 以 下 的 事 实 大 为 重 视 ： 在 精 神 和 物 质 世 界 中 ， 我 们 的 对 自 然 的 观 察 ， 与 总 数 量 的 关 系 没 有 与 增 加 量 的 关 系 那 样 大 ； 特 别 是 ， 原 著 第 一 版 序 言 １ ７
原著第一版序言 对一物的需要是一个连续的函数,这物的“边际①增加量在 稳定的平衡下,为它的生产费用的相应增加所抵消了。如果 没有数学符号或图表的帮助,我们要完全明了这一方面的连 续性是不容易的。使用图表并不需要特殊知识,而且图表比 数学符号往往更能正确地和容易地表明经济生活的情况。在 本书的脚注中应用图表作为补充说明。正文中的论断从不使 用符号和图表,它们是可以省掉的。但是,经验似乎表明:借 助于它们,我们对许多重要的原理就能得到更为明确的理解: 而且对于许多属于纯理论的问题,如果我们一旦知道应用图 表的方法,就不愿再用其他方法去解决了。 纯数学在经济问题上的主要用途,似乎在于帮助一个人 将他的思想的一部分迅速地、简短地并正确地记下来供他自 己之用:并使他确信他对他的结论已有足够的—一仅仅是足 够的——前提(这就是说,他的方程式与他的未知数在数字 上恰好相等)。但是,当我们必须使用许多符号时,除了作者 自己之外,任何人都觉得非常麻烦。古尔诺的天才虽对于得 到他的启发的人必然给予一种新的智力活动,才能与他相似 的数学家们虽可使用他们得意的方法为他们自己扫清道路, 以达到经济理论中那些只是外表才被提到的困难问题的一部 分之中心;但是,经济学说改成冗长的数学符号之后,是否 ①边际增加量中“边际”这个名词,我是从屠能的《孤立国》(第1卷出版 于1826年,第2卷出版于1850-1863年,第3卷出版于1863年)一书中借用的 这个名词现在已为德国的经济学家共同使用了。当杰文斯的(政治经济学理论》出 版时,我采用了他的“最终的”(fnal)这个字,但我已逐渐相信“边际”这个字 好
对 一 物 的 需 要 是 一 个 连 续 的 函 数 ， 这 物 的 “ 边 际 ” ① 增 加 量 在 稳 定 的 平 衡 下 ， 为 它 的 生 产 费 用 的 相 应 增 加 所 抵 消 了 。 如 果 没 有 数 学 符 号 或 图 表 的 帮 助 ， 我 们 要 完 全 明 了 这 一 方 面 的 连 续 性 是 不 容 易 的 。 使 用 图 表 并 不 需 要 特 殊 知 识 ， 而 且 图 表 比 数 学 符 号 往 往 更 能 正 确 地 和 容 易 地 表 明 经 济 生 活 的 情 况 。 在 本 书 的 脚 注 中 应 用 图 表 作 为 补 充 说 明 。 正 文 中 的 论 断 从 不 使 用 符 号 和 图 表 ， 它 们 是 可 以 省 掉 的 。 但 是 ， 经 验 似 乎 表 明 ： 借 助 于 它 们 ， 我 们 对 许 多 重 要 的 原 理 就 能 得 到 更 为 明 确 的 理 解 ； 而 且 对 于 许 多 属 于 纯 理 论 的 问 题 ， 如 果 我 们 一 旦 知 道 应 用 图 表 的 方 法 ， 就 不 愿 再 用 其 他 方 法 去 解 决 了 。 纯 数 学 在 经 济 问 题 上 的 主 要 用 途 ， 似 乎 在 于 帮 助 一 个 人 将 他 的 思 想 的 一 部 分 迅 速 地 、 简 短 地 并 正 确 地 记 下 来 供 他 自 己 之 用 ： 并 使 他 确 信 他 对 他 的 结 论 已 有 足 够 的 — — 仅 仅 是 足 够 的 — — 前 提 （ 这 就 是 说 ， 他 的 方 程 式 与 他 的 未 知 数 在 数 字 上 恰 好 相 等 ） 。 但 是 ， 当 我 们 必 须 使 用 许 多 符 号 时 ， 除 了 作 者 自 己 之 外 ， 任 何 人 都 觉 得 非 常 麻 烦 。 古 尔 诺 的 天 才 虽 对 于 得 到 他 的 启 发 的 人 必 然 给 予 一 种 新 的 智 力 活 动 ， 才 能 与 他 相 似 的 数 学 家 们 虽 可 使 用 他 们 得 意 的 方 法 为 他 们 自 己 扫 清 道 路 ， 以 达 到 经 济 理 论 中 那 些 只 是 外 表 才 被 提 到 的 困 难 问 题 的 一 部 分 之 中 心 ； 但 是 ， 经 济 学 说 改 成 冗 长 的 数 学 符 号 之 后 ， 是 否 １ ８ 原 著 第 一 版 序 言 ① 边 际 增 加 量 中 “ 边 际 ” 这 个 名 词 ， 我 是 从 屠 能 的 《 孤 立 国 》 （ 第 １ 卷 出 版 于 １ ８ ２ ６ 年 ， 第 ２ 卷 出 版 于 １ ８ ５ ０ — １ ８ ６ ３ 年 ， 第 ３ 卷 出 版 于 １ ８ ６ ３ 年 ） 一 书 中 借 用 的 ， 这 个 名 词 现 在 已 为 德 国 的 经 济 学 家 共 同 使 用 了 。 当 杰 文 斯 的 《 政 治 经 济 学 理 论 》 出 版 时 ， 我 采 用 了 他 的 “ 最 终 的 ” （ ｆ ｉ ｎ ａ ｌ ） 这 个 字 ， 但 我 已 逐 渐 相 信 “ 边 际 ” 这 个 字 较 好
原著第一版序言 有人会细心阅读不是由他自己改写的这种数学符号,似乎还 有疑问。然而,在数学语言的应用中已经证明对我自己的目 的最为有用的一些范例,已被合在一起作为本书的一个附录。 1890年9月
有 人 会 细 心 阅 读 不 是 由 他 自 己 改 写 的 这 种 数 学 符 号 ， 似 乎 还 有 疑 问 。 然 而 ， 在 数 学 语 言 的 应 用 中 已 经 证 明 对 我 自 己 的 目 的 最 为 有 用 的 一 些 范 例 ， 已 被 合 在 一 起 作 为 本 书 的 一 个 附 录 。 １ ８ ９ ０ 年 ９ 月 原 著 第 一 版 序 言 １ ９
原著第八版序言 本版是第七版的再版,仅在细小的问题上有些更改,而 第七版差不多是第六版的再版。本版的序言与第七版的差不 多是一样的。 本书的第一版中,含有在适当时间内出版第二卷以完成 本书的诺言,到现在已有三十年了。但是,我订出的计划规 模太大了,由于现代的工业革命在发展的速度和广度上远远 超过了一个世纪之前的变化,这个计划的范围—尤其是现 实的方面—就随着它的推动而日益扩大了。所以,不久我 只得放弃以两卷完成本书的希望。我的随后的计划曾经不止 次地进行更改;一部分因为形势的发展,一部分因为我有 其他工作要做以及精力的衰颓。 九一九年出版的《工业与贸易》实际上是本书的继续 第三本(关于贸易、金融和丁业的将来)则高深得多了。我 打算尽我力之所及,在这三卷书中研究经济学的一切主要问 所以,本书仍然是研究经济学的一般入门的书;在某些 方面—虽然不是在一切方面—类似研究经济学的基础的 作品——罗雪尔及其他经济学家把这类作品放在他们所写的 关于经济学的几卷书籍中的最前面。本书不涉及通货、市场 组织这一类的特殊论题,至于工业组织、就业和工资问题这 类论题则主要是研究它们的正常状态
原 著 第 八 版 序 言 本 版 是 第 七 版 的 再 版 ， 仅 在 细 小 的 问 题 上 有 些 更 改 ， 而 第 七 版 差 不 多 是 第 六 版 的 再 版 。 本 版 的 序 言 与 第 七 版 的 差 不 多 是 一 样 的 。 本 书 的 第 一 版 中 ， 含 有 在 适 当 时 间 内 出 版 第 二 卷 以 完 成 本 书 的 诺 言 ， 到 现 在 已 有 三 十 年 了 。 但 是 ， 我 订 出 的 计 划 规 模 太 大 了 ， 由 于 现 代 的 · 工 · 业 · 革 · 命 在 发 展 的 速 度 和 广 度 上 远 远 超 过 了 一 个 世 纪 之 前 的 变 化 ， 这 个 计 划 的 范 围 — — 尤 其 是 现 实 的 方 面 — — 就 随 着 它 的 推 动 而 日 益 扩 大 了 。 所 以 ， 不 久 我 只 得 放 弃 以 两 卷 完 成 本 书 的 希 望 。 我 的 随 后 的 计 划 曾 经 不 止 一 次 地 进 行 更 改 ； 一 部 分 因 为 形 势 的 发 展 ， 一 部 分 因 为 我 有 其 他 工 作 要 做 以 及 精 力 的 衰 颓 。 一 九 一 九 年 出 版 的 《 工 业 与 贸 易 》 实 际 上 是 本 书 的 继 续 。 第 三 本 （ 关 于 · 贸 · 易 、 · 金 · 融 · 和 · 工 · 业 · 的 · 将 · 来 ） 则 高 深 得 多 了 。 我 打 算 尽 我 力 之 所 及 ， 在 这 三 卷 书 中 研 究 经 济 学 的 一 切 主 要 问 题 。 所 以 ， 本 书 仍 然 是 研 究 经 济 学 的 一 般 入 门 的 书 ； 在 某 些 方 面 — — 虽 然 不 是 在 一 切 方 面 — — 类 似 研 究 经 济 学 的 · 基 · 础 的 作 品 — — 罗 雪 尔 及 其 他 经 济 学 家 把 这 类 作 品 放 在 他 们 所 写 的 关 于 经 济 学 的 几 卷 书 籍 中 的 最 前 面 。 本 书 不 涉 及 通 货 、 市 场 组 织 这 一 类 的 特 殊 论 题 ， 至 于 工 业 组 织 、 就 业 和 工 资 问 题 这 一 类 论 题 则 主 要 是 研 究 它 们 的 正 常 状 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