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这个问题感到非常有超,并且很热心〈ardour>地研究它。”[第 119页3 他不仅使人进入催眼状态并发生四肢僵直和局部失去感觉的 现象,而且也证实了加尔颅骨图4虹的正确,因为在触摸任何一个加 尔器官的时候,相应的活动就在已受催眠的人身上产生,并以灵活 的姿势按规定做出来。其次,他确定了,他的被催眠者只要被他触 摸一下,就会感到催眼者的一切感觉;他可以把一杯水说成白兰地 酒,让被催眠者喝得酩面大醉。他能使一个年青人糊涂到甚至在 清醒的时候忘记了自已的姓名,然而这是其他教员不用麦斯歌尔 催眠术也可以办到的。如此等等。 1843一1844年冬季,我也适逢其会地在曼彻斯特看到了这位 斯宾塞·霍尔先生。他是一个很普通的江湖术士,在几个教士的 庇护下在国内到处跑来跑去,用一个少女作催眠颅相学的表演,以 便由此证明上帝存在,证明灵魂不死,证明当时欧文主义者在各 大城市中所宣传的唯物主义不正确。少女受到了催眼,然后只要 催眠者摸一摸她的颅骨上的任何一个加尔器官,她就象演戏一样 做出了表示该器官的活动的表情和姿势;例如,摸一下爱孩子的 (philoprogenitiveness)器宜,她就爱抚和亲吻所幻想的婴孩,如此 等等。此外,这位堂堂的霍尔还用一个新的巴按塔利亚岛2丰富 了加尔的颅骨地理学:他在颅骨顶上发现了敬神的器官,只要摸一 摸这里,他的那位受了催眼的小姐就跪下去,把双手合在一起,并 且在惊讶的庸人观众面前做出一个为虔散所笼罩的天使的样子。 这就是表演的终结和顶点。上帝的存在就被证明了。 我和我的一个熟人也同华莱士先生一样:我们对这些现象感 到兴趣,试图看看,我们能在什么程度上再现这些现象。我们选择 了一个十二岁的活泼的男孩来做对象。静静的凝视和轻轻的抚摩 35
就毫无困难地使他进入他眠状态。但是,因为我们对这玩意不象 华莱士先生那祥虔诚,那样热心,所以我们也就得到完全不同的 结果。除了很容易产生的肌肉僵硬和失去知觉,我们还发现了和 一种特殊的感觉过度兴查联在-“起的意志完全被动的状态。如界 被催眠者由于任何外部刺激而从昏睡中醒过来,他就显得比清醒 的时候有生气多了。跟催眠者没有丝毫神秘的关系:任何其他的 人都可以同样容易地使被催眠者动作起来。使加尔颅臂器官起作 用,在我们看来简直是太不足道了;我们的花样还更多:我们不仅 能使这些器宜互相置换,并把它们安置在整个身体的任何地方, 且我们还能够造出任何数量的其他器官,唱歌、吹门哨、吹笛、跳 舞、拳击、缝纫、补鞋、抽烟等等的器官,并把这些器官安置在我们 所要的任何地方。华莱士用水使他的被催眠者酩酊大醉,但是我 们在大脚拇指上发现了醉酒的器官,只荽摸它一下,被催眠者就会 演出最妙的喝醉酒的滑稽戏。但是十分明白:如果不使被催眠者 了解所希望于他的是什么,那末任何器官都不能显示丝毫作用。 这个小孩经过实际练习很快便熟练到这样的程度:只要多少有一, 点暗示就够了。这样造成的器官只要不用同样的方法加以改变, 对于以后的催联是永远有效的。这个被催服者正好有双重的记 忆,一种是清醒时候的记忆,另一种是催眠状态中的很特殊的记 忆。至于进到意志的被动性,说到对第三者的意志的绝对服从,那 末只要我们不忘记整个状态是以被催眠者的意志服从催眠者的意 志开始,而且没有这种服从就行不通,那末这种被动性、这种绝对 服从就没有什么奇怪的了。只要被催眠者同催眠者开个玩笑,就 是世界上最有魔力的催眠术家也毫无办法了。 这样,我们不过随便怀疑了一下,便发现催眠颜相学的江湖骗 术的基础,是许多和清醒软态的现象大半只在程度上有所不同的、 36
无需任何神秘解释的现象,可是华莱土先生的热心(ardour)却使 得他一再地自己欺骗自己,因此他在一切细节上花实了加尔颅骨 图,确定了催眼者和被催眠者之间的神秘联系①。在华莱士先生 的天真得有些稚气的谈话中,到处都可以看到:他所注意的并不是 去探究这种江湖骗术的真相,而是不惜代价使所有的现象重现出 来。要使一个刚刚开始的研究者以简单而轻易的自欺很快就变成 内行,那就只要有这种气质便够了。华莱土先生终于相信了催眠 颅相学的奇迹,而且他已经有一只脚踏进神灵世界中去了。 到1865年,他的另一只脚地跟着踏进去了。当他在热带地方 旅行了十二年回来以后,桌子跳舞的降神术实验使他加入了各种 “神媒”的团体。他进步得多么快,他对这门法术掌握得多么纯热, 这由上述小册于可以得到证明。他希望我们不仅要相信摇姆、达 文波特兄弟,以及其他多少表现出是为了钱并且大部分一再地暴 露出骗子面目的“神媒”们的虚假的奇迹,而且要相信许多从很古 的时候起就被信以为真的神灵故事。希腊神托所的女占卜者、中 世纪的女巫都是“神煤”,而杨布利柯在他的《论预言》中已经很谁 确地描写了 “现代唯灵论中最令人惊异的现象”[第229页]。 我们只举一个例子来表明,华莱土先生对于这些奇迹在科学 上的确立和证实,是处理得何等轻率。如果有人想要我们相信神 灵会让人给他们照像,那末这的确是一个奢望,而且我们在承认这 种神灵照片是真实的以前,当然有权利要求它们必须有十分确凿 的证明。但华莱土先生在第187页上叙述道:1872年3月,主神 ①如已经说过的,被催眠者是由实际练习而熟练起来的。图此,当意志的服从 变成了习賀以后,两个参孤者之可的关系就愈来塞亲密,个别的现象就®来愈加强,而 且进至在济醒状态中也有微弱的反映,这是完全可諧的, 37
媒古比太太(父姓为尼科尔)跟她的丈夫和小儿子在诺亭山3的 赫德逊先生家里一起照了像,而在两张不同的照片上都看得出地 背后有一个身材很高的女人影子,优雅地(finely)被着白纱,面貌 略带东方风味,做着祝福的姿势。 “所以,在这里,两件事中必有一件是绝对确实的①。要不是有一个活 若的、智慧的、然而肉眼看不见的存在物在这里,就是古比先生夫妇.摄影 师和英一第四者舞划了一个无耻的<wicked》骗局,而且一直维特着这一螭 局。但是我非常了解古比先生夫妇,所以我绝对相值:他们象自然科学方面 的任何真挚的真理探求者一祥,是不能干出这种骗人的勾当来的。”②[第 188页] 这样看来,不是骗人的勾当,就是神灵的照片。好极了。如果 是骗人的勾当,那末要不是神灵早已映在照片底版上,就一定是有 四个人参与其事,或者有三个人参与其事,如果我们把活到八十四 岁于1875年1月去世的无责任能力或易受愚弄的古比老先生糍 开不谈的话(只要把他送到屏风后面就行了)。一个摄影师要给神 灵寻找一个“模特几”是没有什么困难的,我们对此无须多费唇舌。 但是摄影师赫德逊不久就因一贯伪造神灵照片而被人公开检举, 因此华莱士先生镇静地说: “无论如何,有一件事情是明白的:如果什么地方发生了骗人的勾当, 那立刻就会被唯灵论者自己奢破的。”[第189質] 所以,摄影师是不大可以信赖了。剩下的是古比太太,而我们 ①Here,then,one of two things are absolutely certain[“所以,在这 里,两件事中必有一件是笔对确实的”,这句话组应当用单数第三入称如的地方却用 了多数的are。一一泽者注)。神灵世界是超越了语法的。存一次,某滑稽家曾把语 法家林德利·堡莱的灵魂召来。他对他来了吗这个问题回答道:sIre(关国说法, 代替4Ian(我来了))4。这位神媒是美国出生的。 ②着重号都是恩格斯加的。一编者注 88
的朋友华莱士对她只有“绝对的信任”,再没有别的。再没有别的 吗?决不是这样。古比太太的绝对可靠是由她下面的话来证明 的:1871年6月初的一个晚上,她在不省人事的状态中从汉伯里 山公园她的家里,由空中被摄到兰布斯·康第特街69号…两地 的直线距离是三英里一并且被放置在上述69号房子中正在举 行降神会的桌子上。房门是关着的,虽然古比太太在伦敦是一个 极肥胖的女人一这一点倒的确是有点意思的,但是在门上或天 花板上连个小小的窟窿都没有留下就突然进到屋子里来了(1871 年6月8日伦敦《回声报》5上的报道)。现在谁还不相信神灵照 片是真的,那就对他没有什么办法了。 英国自然科学家中的第二个著名的内行,是威廉·克鲁克斯 先生,化学元素铊的发现者和辐射计(在德国也叫作Lichtmiihle) 的发明者46。克鲁克斯先生大约从1871年起开始研究降神现象, 为着这个目的应用了许多物理仪器和力学仪器,弹簧秤、电池等 等。他是否带来了主要的仪器,即怀疑地批判的头脑,他是否使它 始终保持工作能力,我们是会看到的。无论如何,在一个并不很 长的时期内,克鲁克斯先生就象华莱士先生一样完全给迷住了。 他叙述道: “才几年的工夫,一个年青女人,弗洛伦斯·库克小姐,就显示出种种值 得注意的神媒的品质,而且最近已经登蜂造极,产生了一个肯定是来自神灵 世界的完美的女性形体,赤着脚,披者飘西的白袍,而这时神媒却穿着黑色的 衣服,被搁缚着,沉质在一间内室<cabinet》或邻室里,”工第181页] 这个神灵自称凯蒂,看起来非常象库克小姐,一天晚上,福尔 克曼先生,古比太太现在的丈夫,突然把它拦腰抱住,紧紧地抱佳 它,看它到底是不是库克小姐的化身。这个神灵是一个十分健壮 的女人,它竭力保护自己,观众们来干预,瓦斯灯被扭了,而乱了 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