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近人”与“贴进民众”。民众不仅仅是节目的观看者,而更多地成为节目的直接参与者与 记录者。二、娱乐性:娱乐元素被广泛地应运在电视选秀节目的全程中来,节目竞赛规则、 议程环节无不都充满着煸情及表演性质的娱乐元素。 电视选秀节目受到人们的如此追捧,这类节目还会不会持续兴盛下去?本文试图 从心理学的视角尝试回答这样两个问题:一、为什么有这样多的人参与电视选秀的节目中 来?他们的内心动机是怎样的?二、为什么有这样多的人喜欢收看这类电视选秀节目?它带 给受众哪些心理满足? 节目参与者的心理满足: 传播本能与对传播权力的渴望:从心理学的角度来分析,传播本能以及对传播权 力的渴望是参与者“参与动因”的一个重要方面。信息传递本身就是生物体的本能,它是生 物体得以保持自身与外界信息畅通,获得安全感的一种生物本能。此外,传播还是一种权力, 话语权是当下被认为的一种重要权力,而此前,传播的权力都集中在精英手中,平民大众从 来都鲜有掌握大众传播的杈力。但这并不妨碍,或者说反而助长了平民对于传播权力的渴望 与向往,他们希望有更多的途径来表达自己的想法,来展示自己的生活。获得传播权力 无论是用DⅤ记录身边的生活,然后在大众媒体上播放,还是参与选秀节目,通过大众媒介 的传播让他人知晓-这些都是参与者“渴望权力”与“渴望自我支配”的内心动因的外在 体现。电视选秀节目日渐盛行,在某种程度也反应出人们获得传播权力、渴望在大众传媒上 展示自己的内心驱动。 交往/亲和动机引发参与行动:人是社会中的人,每个人都渴望与他人建立联系 交往与亲和动机在很多时候都可以解释人们的行为。当今社会,生活节奏日益加快,人们的 交往方式与先前农业时代的“面对面”很大不同。大众传播时代,媒介为人们的社会交往提 供了一种媒介情境,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媒介情境代替了现实情境,人们在这种情境下发生 着社会互动。电视选秀节目营造了一个基于媒介的平民社交圈,这一平民社交圈有共同的关 注、共同的话题、共同的喜好,参与其中就意味着共同的分享与彼此的依靠,意味着“一种 联系的产生”,这种联系不仅仅是平民与“传播这种权力”的联系,而且也是平民与平民之 间的联系。这很好地解释了为什么会形成一个个“玉米(李宇春的歌谜)、盒饭(何洁的支 持者)、凉粉(张靓影的粉丝)的自我组织 心理学家坎托在其著名的“情境中的人格动力学”中提出:人们做什么或试图作 什么,和谁一起做,能够重新定义他们是谁或他们将成为谁。从这个意义上反观平民化传播 中参与者的“参与动因”,我们会发现,“与谁在一起,和谁一起做”似乎本身就构成了他们 参与行动的支点。以“大型无门槛音乐选秀”的《超级女声》为例,一个个心怀梦想的年轻 女孩们不但要面对一张嘴就被评委无情叫停,还要经常遭受评委类人格侮辱的苛刻评语,诸 如“你以前是干什么的,什么?是美容美发的?那好,你继续去做美容美发吧。”“花钱学声 乐在你有些浪费。”“谁叫你这么穿的,你这么穿:俗气!”“你唱歌的时候像在睡觉,总眯 着眼睛干吗?”,她们依旧前仆后继地参与到这个节目中来,参与的热情并没有被评委的冷 眼冷语冰冻。这些节目参与者的内心动因是什么?也许“参与到一群人中去”本身就是他们 参与节目的合理解释与内在动因。当看到这些互为竞争关系的参与者们在节目的进程中逐渐 建立友谊,每每有人被判出局时,参与者们总会抱头痛哭-参与者们似乎的确在整个节目 的参与过程中建立起一种联系,而这种联系的建立正好满足了人们渴望“交往与“亲和”的 内心愿望
易近人”与“贴进民众”。民众不仅仅是节目的观看者,而更多地成为节目的直接参与者与 记录者。二、娱乐性:娱乐元素被广泛地应运在电视选秀节目的全程中来,节目竞赛规则、 议程环节无不都充满着煸情及表演性质的娱乐元素。 电视选秀节目受到人们的如此追捧,这类节目还会不会持续兴盛下去?本文试图 从心理学的视角尝试回答这样两个问题:一、为什么有这样多的人参与电视选秀的节目中 来?他们的内心动机是怎样的?二、为什么有这样多的人喜欢收看这类电视选秀节目?它带 给受众哪些心理满足? 一、节目参与者的心理满足: 传播本能与对传播权力的渴望:从心理学的角度来分析,传播本能以及对传播权 力的渴望是参与者“参与动因”的一个重要方面。信息传递本身就是生物体的本能,它是生 物体得以保持自身与外界信息畅通,获得安全感的一种生物本能。此外,传播还是一种权力, 话语权是当下被认为的一种重要权力,而此前,传播的权力都集中在精英手中,平民大众从 来都鲜有掌握大众传播的权力。但这并不妨碍,或者说反而助长了平民对于传播权力的渴望 与向往,他们希望有更多的途径来表达自己的想法,来展示自己的生活。获得传播权力---- 无论是用 DV 记录身边的生活,然后在大众媒体上播放,还是参与选秀节目,通过大众媒介 的传播让他人知晓----这些都是参与者“渴望权力”与“渴望自我支配”的内心动因的外在 体现。电视选秀节目日渐盛行,在某种程度也反应出人们获得传播权力、渴望在大众传媒上 展示自己的内心驱动。 交往 / 亲和动机引发参与行动:人是社会中的人,每个人都渴望与他人建立联系, 交往与亲和动机在很多时候都可以解释人们的行为。当今社会,生活节奏日益加快,人们的 交往方式与先前农业时代的“面对面”很大不同。大众传播时代,媒介为人们的社会交往提 供了一种媒介情境,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媒介情境代替了现实情境,人们在这种情境下发生 着社会互动。电视选秀节目营造了一个基于媒介的平民社交圈,这一平民社交圈有共同的关 注、共同的话题、共同的喜好,参与其中就意味着共同的分享与彼此的依靠,意味着“一种 联系的产生”,这种联系不仅仅是平民与“传播这种权力”的联系,而且也是平民与平民之 间的联系。这很好地解释了为什么会形成一个个“玉米(李宇春的歌谜)、盒饭(何洁的支 持者)、凉粉(张靓影的粉丝)的自我组织。 心理学家坎托在其著名的“情境中的人格动力学”中提出:人们做什么或试图作 什么,和谁一起做,能够重新定义他们是谁或他们将成为谁。从这个意义上反观平民化传播 中参与者的“参与动因”,我们会发现,“与谁在一起,和谁一起做”似乎本身就构成了他们 参与行动的支点。以“大型无门槛音乐选秀”的《超级女声》为例,一个个心怀梦想的年轻 女孩们不但要面对一张嘴就被评委无情叫停,还要经常遭受评委类人格侮辱的苛刻评语,诸 如“你以前是干什么的,什么?是美容美发的?那好,你继续去做美容美发吧。”“花钱学声 乐在你有些浪费。”“谁叫你这么穿的,你这么穿:俗气!”“.你唱歌的时候像在睡觉,总眯 着眼睛干吗?”,她们依旧前仆后继地参与到这个节目中来,参与的热情并没有被评委的冷 眼冷语冰冻。这些节目参与者的内心动因是什么?也许“参与到一群人中去”本身就是他们 参与节目的合理解释与内在动因。当看到这些互为竞争关系的参与者们在节目的进程中逐渐 建立友谊,每每有人被判出局时,参与者们总会抱头痛哭----参与者们似乎的确在整个节目 的参与过程中建立起一种联系,而这种联系的建立正好满足了人们渴望“交往与“亲和”的 内心愿望
自我实现的心理需求激发传播行动:传统心理学的动机理论认为,自尊,包括自 我发展与自我保护往往构成人们行为的重要动机。电视选秀节目从某种程度上反映出普通民 众“自我意识”的强化,这种“自我意识”不但要求“自我表达“,还要求“公众表达”。 民众“自我发展”的内心需求借助媒介传播成为大众的盛宴,而每个平民都似乎成为这场媒 体盛宴的主角。媒介通过让渡自己手中的部分权力,通过出让自己的部分话语空间,使平民 想当然地认为自己能够通过参与这些传播活动来实现自己的价值,获得自我发展与自我实 现 电视选秀节目吸引观众的一个最重要因素就在于它制造了一个美丽幻像:在这样 一个自我展示、自我实现的平台上,英雄不问出处,美女不问岁数,只要参与到节目中来, 每个人都有“梦想成真”的机会。自我实现---按照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理论-它位居人类需 求的最高层次。从这个意义上也正好解释了为什么这么多人参与到平民化传播中来,因为现 实情境中的“自我实现”显得困难重重、难以企及、无法实现,在现实通道被堵塞之后,媒 介营造的这种“自我实现”虚拟情境便显得如此另人心动,值得追求 “明星梦”被很多普通民众认为是一种自我实现。《超级女声》之类的造星节目 正是抓住了无数年轻人梦想成为明星这一动机,为他们提供展示自己歌唱和表演才华的机 会。“从节目本身来看,不仅比赛的激烈竞争吸引了观众,更重要的是,一个普通观众从默 默练习走上舞台也是一个有意义的过程。”节目制作人这样解读这个节目受欢迎的原因。“普 通观众从默默练习到走上舞台”这的确是一个有意义的过程,它的意义来自于普通观众给它 赋予的“自我实现”的意义符号 电视选秀节目酝酿了一个“自我实现”的空间,鼓动参与者为了“实现理想、实 现自我”而快快行动,加入到传播中来。 髙心理预期与高价值回报增加了参与的热情:著名心理学家罗特的“预期--价值 模型”理论认为:人们特定行为取决于“获得结果的可能性与结果本身的价值”。意即人们 对于事情“可能性”与其“价值”的判断决定了人们随后的行为。可能性越大,价值越高, 人们越倾向于行动。劳克·莱斯曼的硏究也发现:人们会更多地去从事那种目标价值高、实 现可能性大的行为,而不去作那种目标价值低、实现可能性小的行为。( Locke latham,1990 Pervin,1983)电视选秀节目是一种参与可能性大,且目标价值高的节目类型。它的准入门 槛低:想说就开口,想唱就报名,不分年龄,不论美丑,不设等级--这些客观上传递出这 样一个信息:我传播,我作主。普通民众在潜意识中会认为通过参与节目实现目标的可能性 大,加之,这些目标的价值又非常大,对于民众而言深具吸引力:通过参加电视选秀节目 可能会一夜成名。“低准入、高回报”的节目设计,符合人们决策与行动时的“预期-价值” 模型,这使得电视选秀节目因此而受到人们的热情追捧。即使这种判断更多的是媒介营造的, 是大众幻境下的产物,与实际并不吻合 二、电视观众的心理满足 理解了电视选秀节目参与者的“参与动因”之后,我们不禁要问,受众的收视动 因又是如何的呢?为何像《超级女声》这样的节目中时常出现的五音不全的“丑女大联欢”, 依旧能够吸引眼球,观众看得指指点点却不肯换台? 我们印象中的受众是“严格的”“苛刻的”“难以取悦的”,因此我们提倡传播要 具专业主义精神-传播内容要能塑造人、传播形式要具专业水准--因为受众是“唯美的
自我实现的心理需求激发传播行动:传统心理学的动机理论认为,自尊,包括自 我发展与自我保护往往构成人们行为的重要动机。电视选秀节目从某种程度上反映出普通民 众“自我意识”的强化,这种“自我意识”不但要求“自我表达“,还要求“公众表达”。 民众“自我发展”的内心需求借助媒介传播成为大众的盛宴,而每个平民都似乎成为这场媒 体盛宴的主角。媒介通过让渡自己手中的部分权力,通过出让自己的部分话语空间,使平民 想当然地认为自己能够通过参与这些传播活动来实现自己的价值,获得自我发展与自我实 现。 电视选秀节目吸引观众的一个最重要因素就在于它制造了一个美丽幻像:在这样 一个自我展示、自我实现的平台上,英雄不问出处,美女不问岁数,只要参与到节目中来, 每个人都有“梦想成真”的机会。自我实现----按照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理论----它位居人类需 求的最高层次。从这个意义上也正好解释了为什么这么多人参与到平民化传播中来,因为现 实情境中的“自我实现”显得困难重重、难以企及、无法实现,在现实通道被堵塞之后,媒 介营造的这种“自我实现”虚拟情境便显得如此另人心动,值得追求。 “明星梦”被很多普通民众认为是一种自我实现。《超级女声》之类的造星节目 正是抓住了无数年轻人梦想成为明星这一动机,为他们提供展示自己歌唱和表演才华的机 会。“从节目本身来看,不仅比赛的激烈竞争吸引了观众,更重要的是,一个普通观众从默 默练习走上舞台也是一个有意义的过程。”节目制作人这样解读这个节目受欢迎的原因。“普 通观众从默默练习到走上舞台”这的确是一个有意义的过程,它的意义来自于普通观众给它 赋予的“自我实现”的意义符号。 电视选秀节目酝酿了一个“自我实现”的空间,鼓动参与者为了“实现理想、实 现自我”而快快行动,加入到传播中来。 高心理预期与高价值回报增加了参与的热情:著名心理学家罗特的“预期---价值 模型”理论认为:人们特定行为取决于“获得结果的可能性与结果本身的价值”。意即人们 对于事情“可能性”与其“价值”的判断决定了人们随后的行为。可能性越大,价值越高, 人们越倾向于行动。劳克·莱斯曼的研究也发现:人们会更多地去从事那种目标价值高、实 现可能性大的行为,而不去作那种目标价值低、实现可能性小的行为。(Locke Latham,1990; Pervin, 1983)电视选秀节目是一种参与可能性大,且目标价值高的节目类型。它的准入门 槛低:想说就开口,想唱就报名,不分年龄,不论美丑,不设等级-----这些客观上传递出这 样一个信息:我传播,我作主。普通民众在潜意识中会认为通过参与节目实现目标的可能性 大,加之,这些目标的价值又非常大,对于民众而言深具吸引力:通过参加电视选秀节目, 可能会一夜成名。“低准入、高回报”的节目设计,符合人们决策与行动时的“预期---价值” 模型,这使得电视选秀节目因此而受到人们的热情追捧。即使这种判断更多的是媒介营造的, 是大众幻境下的产物,与实际并不吻合。 二、电视观众的心理满足: 理解了电视选秀节目参与者的“参与动因”之后,我们不禁要问,受众的收视动 因又是如何的呢?为何像《超级女声》这样的节目中时常出现的五音不全的“丑女大联欢”, 依旧能够吸引眼球,观众看得指指点点却不肯换台? 我们印象中的受众是“严格的”“苛刻的”“难以取悦的”,因此我们提倡传播要 具专业主义精神----传播内容要能塑造人、传播形式要具专业水准-----因为受众是“唯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