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安多猫,别瞎鸡巴叫了。” 2.风寒 日光渐渐收拢来,五丈之外,不分人树。弘忍没有 马上回寺庙,而是慢慢走到总门外。总门外,野草 杂树、重云,月不能光。 不二使劲斜眼,从厕所南墙的墙缝中还勉强能看见 弘忍的侧影。 弘忍解开僧袍,佛塔一样的阳具斜出,阳具末端的 马眼比肚脐眼还高,马眼和肚脐眼一起,张望外墙 外稍远处的杂树。 不二只能看到弘忍的后背,看不到弘忍的眼睛,不 知道是开着还是闭着。不二看到弘忍缓慢张开双 臂,在一阵战栗中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撞击不远 处的树干,树干摇动,四、五片还没长结实的树叶 脱落。雨逐渐变大,打湿树干,夹带树干上的精液 流向地面
大,长安多猫,别瞎鸡巴叫了。” 2. 风寒 日光渐渐收拢来,五丈之外,不分人树。弘忍没有 马上回寺庙,而是慢慢走到总门外。总门外,野草、 杂树、重云,月不能光。 不二使劲斜眼,从厕所南墙的墙缝中还勉强能看见 弘忍的侧影。 弘忍解开僧袍,佛塔一样的阳具斜出,阳具末端的 马眼比肚脐眼还高,马眼和肚脐眼一起,张望外墙 外稍远处的杂树。 不二只能看到弘忍的后背,看不到弘忍的眼睛,不 知道是开着还是闭着。不二看到弘忍缓慢张开双 臂,在一阵战栗中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撞击不远 处的树干,树干摇动,四、五片还没长结实的树叶 脱落。雨逐渐变大,打湿树干,夹带树干上的精液 流向地面
不二接着看到弘忍第二次战栗,双臂继续张开。 “什么是佛家三宝?”弘忍的声音从远处传入不二 的耳朵,不响亮但是非常真切,仿佛飞进不二耳蜗 的几只小飞虫。 你问我? “除了你,谁还在扒厕所的墙壁?” 每个要当和尚的刚到东山寺,弘忍都反复劝阻,想 来没来的,最好别来,来了的,最好回去。好死不 如赖活着。佛的门槛很高,门框很窄,世俗中的快 乐,终生享受不尽。如果在没有享尽之前就死掉, 绝对是种好死。弘忍平常话不多,但是劝人在山门 之前转身回去的时候,基本上背离禅宗怀疑文字和 清通简要的态度而陷入天竺和身毒冗长的佛学论 证,基本上言谈举止就是个唠叨的老太太:“你看 你啊,你喜欢喝酒,但是东山寺里没有酒,酒毛都 没有。 酒多好啊,天上、地下、天地间都没有,人造出来
不二接着看到弘忍第二次战栗,双臂继续张开。 “什么是佛家三宝?”弘忍的声音从远处传入不二 的耳朵,不响亮但是非常真切,仿佛飞进不二耳蜗 的几只小飞虫。 “你问我?” “除了你,谁还在扒厕所的墙壁?” 每个要当和尚的刚到东山寺,弘忍都反复劝阻,想 来没来的,最好别来,来了的,最好回去。好死不 如赖活着。佛的门槛很高,门框很窄,世俗中的快 乐,终生享受不尽。如果在没有享尽之前就死掉, 绝对是种好死。弘忍平常话不多,但是劝人在山门 之前转身回去的时候,基本上背离禅宗怀疑文字和 清通简要的态度而陷入天竺和身毒冗长的佛学论 证,基本上言谈举止就是个唠叨的老太太: “你看 你啊,你喜欢喝酒,但是东山寺里没有酒,酒毛都 没有。 酒多好啊,天上、地下、天地间都没有,人造出来
的,神送给人的。 来自于地的营养滋润,天的雨露浇灌,开始是植物, 但是酿成酒之后,没有一点植物的样子,最好的粟 米酒竟然有刀子的金属味道,最好的葡萄酒竟然有 女人褻衣的淫骚味道。干再重的活儿,喝一坛,筋 骨都松快了。有再烦的事儿,喝几盏,心里都过去 了。如果你求解脱烦恼,酒比佛好,酒快得多。佛 是这样,越是有事儿,他越不帮你。你越不找他, 他找你,桶你的良心。这个呢,你要谅解,佛的精 力和时间有限,你求佛解决你那些那么具体的事 儿,你想佛把你老母的脚气治好,你想佛把你的邻 居儿子废了,佛忙不过来。求佛不如求酒。' 你看你啊,你喜欢女人。女人好啊,真好。想着 都觉着好。 穿衣服,不穿衣服都好,看着好,闻着好,摸着抱 着插着,那就更不用提了,那是真的好。尤其冬天, 屋外冷,屋里也冷,抱个女人,脑袋埋在她两奶中 间,腿放在她两腿之间,暖和啊。你呢,如果是你 女人跑了,不要绝望,我大唐,每一天都有很多女 人出生,总有你能睡的,愿意跟你睡的,好男儿何
的,神送给人的。 来自于地的营养滋润,天的雨露浇灌,开始是植物, 但是酿成酒之后,没有一点植物的样子,最好的粟 米酒竟然有刀子的金属味道,最好的葡萄酒竟然有 女人褻衣的淫骚味道。干再重的活儿,喝一坛,筋 骨都松快了。有再烦的事儿,喝几盏,心里都过去 了。如果你求解脱烦恼,酒比佛好,酒快得多。佛 是这样,越是有事儿,他越不帮你。你越不找他, 他找你,捅你的良心。这个呢,你要谅解,佛的精 力和时间有限,你求佛解决你那些那么具体的事 儿,你想佛把你老母的脚气治好,你想佛把你的邻 居儿子废了,佛忙不过来。求佛不如求酒。” “你看你啊,你喜欢女人。女人好啊,真好。想着 都觉着好。 穿衣服,不穿衣服都好,看着好,闻着好,摸着抱 着插着,那就更不用提了,那是真的好。尤其冬天, 屋外冷,屋里也冷,抱个女人,脑袋埋在她两奶中 间,腿放在她两腿之间,暖和啊。你呢,如果是你 女人跑了,不要绝望,我大唐,每一天都有很多女 人出生,总有你能睡的,愿意跟你睡的,好男儿何
患无妻?找十六岁的,如果难,就找六十的。找屄 紧的,如果难,就找生了四胎的。屄紧固然好,屄 松也有屄松的好处,你耍的时间长啊,宽敞啊, 不留神,整个人都钻进去了。白花花的大腿,水灵 灵的屄,真的留不住你?东山寺里没女人,女浴室 都没有,母羊都没有,母鸡都没有。即使有,也不 够分,即使够分,轮到你,你也六十了,基本不需 要肏屄了,基本分不清楚男女了。 你看你啊,你贪财。贪财好,什么都没钱好。你 有钱,钱就是你亲儿子,比你亲儿子还亲,你攒了 它,它就一直在,你花了它,它都不说个委屈。有 了钱,你比皇上还皇上,天天喝酒,天天睡黄花闺 女,想让谁叫你爹,谁就叫你爹。你呢,如果一时 没了钱,连税都交不起,别烦,这只是一时的,你 商业判断这么好,世事洞明,人事练达,三角眼尖 尖的,下巴上长不出胡须,一定能有钱的。但是你 再有钱,到了东山寺就什么也不是了。没酒,没黄 花闺女,谁都是你爹,还有可能被其他和尚爱上。 和尚也是人啊,你这么帅,你老婆喜欢你吧,你情 人喜欢你吧,有些和尚也是这么想的啊!如果你被 和尚疯狂爱上,我一不留神,看守不住,你的嘴就
患无妻?找十六岁的,如果难,就找六十的。找屄 紧的,如果难,就找生了四胎的。屄紧固然好,屄 松也有屄松的好处,你耍的时间长啊,宽敞啊,一 不留神,整个人都钻进去了。白花花的大腿,水灵 灵的屄,真的留不住你?东山寺里没女人,女浴室 都没有,母羊都没有,母鸡都没有。即使有,也不 够分,即使够分,轮到你,你也六十了,基本不需 要肏屄了,基本分不清楚男女了。” “你看你啊,你贪财。贪财好,什么都没钱好。你 有钱,钱就是你亲儿子,比你亲儿子还亲,你攒了 它,它就一直在,你花了它,它都不说个委屈。有 了钱,你比皇上还皇上,天天喝酒,天天睡黄花闺 女,想让谁叫你爹,谁就叫你爹。你呢,如果一时 没了钱,连税都交不起,别烦,这只是一时的,你 商业判断这么好,世事洞明,人事练达,三角眼尖 尖的,下巴上长不出胡须,一定能有钱的。但是你 再有钱,到了东山寺就什么也不是了。没酒,没黄 花闺女,谁都是你爹,还有可能被其他和尚爱上。 和尚也是人啊,你这么帅,你老婆喜欢你吧,你情 人喜欢你吧,有些和尚也是这么想的啊!如果你被 和尚疯狂爱上,我一不留神,看守不住,你的嘴就
变成了屁眼,你的屁眼就变成了菊花。你说,你何 苦呢? 这样苦口婆心都劝不走的,弘忍就焚香,在新来的 脑袋上点十二个点,烧戒疤,让他们成为真正的和 尚。 若烧身、烧臂、烧指。若不烧身、臂、指供养诸 佛,非出家菩萨。” 本来,可以不烧十二个,可以只烧九个。弘忍偏要 烧十二个,而且弘忍的香特别粗,十二个戒疤就是 脑袋的戒疤。烧一个新来的,整个东山寺人皮烧 焦的味道,盘旋一整天。咬定受戒的人,烧小一半 儿,烧到前六个戒疤,闻到自己皮肉的味道在周身 盘旋,基本就一声惨叫,跑出山门。遇上晕倒的, 弘忍从来不趁着他们没有知觉,将剩下的戒疤烧 完。弘忍从来都是停下来,喝喝茶,枯坐一阵,等 他们醒来。他们醒来,通常的第一个问题是,还要 烧几个? 弘忍从来不说,没几个要烧了,就快烧完了。弘忍 从来都说,还有好些个要烧呢。这些醒来的人,往
变成了屁眼,你的屁眼就变成了菊花。你说,你何 苦呢?” 这样苦口婆心都劝不走的,弘忍就焚香,在新来的 脑袋上点十二个点,烧戒疤,让他们成为真正的和 尚。 “若烧身、烧臂、烧指。若不烧身、臂、指供养诸 佛,非出家菩萨。” 本来,可以不烧十二个,可以只烧九个。弘忍偏要 烧十二个,而且弘忍的香特别粗,十二个戒疤就是 一脑袋的戒疤。烧一个新来的,整个东山寺人皮烧 焦的味道,盘旋一整天。咬定受戒的人,烧小一半 儿,烧到前六个戒疤,闻到自己皮肉的味道在周身 盘旋,基本就一声惨叫,跑出山门。遇上晕倒的, 弘忍从来不趁着他们没有知觉,将剩下的戒疤烧 完。弘忍从来都是停下来,喝喝茶,枯坐一阵,等 他们醒来。他们醒来,通常的第一个问题是,还要 烧几个? 弘忍从来不说,没几个要烧了,就快烧完了。弘忍 从来都说,还有好些个要烧呢。这些醒来的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