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基础的政治制度必然地联系在一起的;如果没有平等,这个 制度就将成为一种变态,一种不可能的事;只有平等才能复 兴这个古老和神秘的第七日的例假守则。这个论证没有得到 你们的赞许,因为你们虽然并不否认这个参加考试的人所指 出的两者间的关系,然而你们断定,—并且,诸位先生,有 理由地断定,地位平等的原则并没有得到证明,那个作者的 想法只不过是假设 最后,诸位先生,你们把平等的这个基本原理用下列辞 句在会试中提出:关于子女平分遗产的立法迄今在法国经济 上和道德上所产生的后果以及将来在这些方面可能产生的后 除非把自己狭隘地和不开展地限制在老生常谈里面,我 以为你们的试题应作如下的发挥: 如果法律能使遗产权成为同一父亲的所有子女的共同 权利,为什么它就不能使它也成为这个父亲的所有孙子、孙 女和曾孙、曾孙女的共同权利呢? 如果法律已不再承认在家庭中次子不得继承父业的规 定,为什么它就不能通过继承权而使种族、部族、民族中不 再有这种长幼贵贱之分呢? 能否通过继承权,在公民与公民之间,像在堂兄弟和兄 弟之间那样,把平等确保得一样好呢?总之,继承权的原则 是不是可以变为平等的原则呢? “把所有这些思想在一个概括的问题中总结起来,就成 为:遗产继承的原则是什么?不平等的基础是什么?所有权 是什么?
基 础 的 政 治 制 度 必 然 地 联 系 在 一 起 的 ; 如 果 没 有 平 等 , 这 个 制 度 就 将 成 为 一 种 变 态 , 一 种 不 可 能 的 事 ; 只 有 平 等 才 能 复 兴 这 个 古 老 和 神 秘 的 第 七 日 的 例 假 守 则 。 这 个 论 证 没 有 得 到 你 们 的 赞 许 , 因 为 你 们 虽 然 并 不 否 认 这 个 参 加 考 试 的 人 所 指 出 的 两 者 间 的 关 系 , 然 而 你 们 断 定 , — — 并 且 , 诸 位 先 生 , 有 理 由 地 断 定 , 地 位 平 等 的 原 则 并 没 有 得 到 证 明 , 那 个 作 者 的 想 法 只 不 过 是 假 设 。 “ 最 后 , 诸 位 先 生 , 你 们 把 平 等 的 这 个 基 本 原 理 用 下 列 辞 句 在 会 试 中 提 出 : · 关 · 于 · 子 · 女 · 平 · 分 · 遗 · 产 · 的 · 立 · 法 · 迄 · 今 · 在 · 法 · 国 · 经 · 济 · 上 · 和 · 道 · 德 · 上 · 所 · 产 · 生 · 的 · 后 · 果 · 以 · 及 · 将 · 来 · 在 · 这 · 些 · 方 · 面 · 可 · 能 · 产 · 生 · 的 · 后 · 果 。 “ 除 非 把 自 己 狭 隘 地 和 不 开 展 地 限 制 在 老 生 常 谈 里 面 , 我 以 为 你 们 的 试 题 应 作 如 下 的 发 挥 : “ 如 果 法 律 能 使 遗 产 权 成 为 同 一 父 亲 的 所 有 子 女 的 共 同 权 利 , 为 什 么 它 就 不 能 使 它 也 成 为 这 个 父 亲 的 所 有 孙 子 、 孙 女 和 曾 孙 、 曾 孙 女 的 共 同 权 利 呢 ? “ 如 果 法 律 已 不 再 承 认 在 家 庭 中 次 子 不 得 继 承 父 业 的 规 定 , 为 什 么 它 就 不 能 通 过 继 承 权 而 使 种 族 、 部 族 、 民 族 中 不 再 有 这 种 长 幼 贵 贱 之 分 呢 ? “ 能 否 通 过 继 承 权 , 在 公 民 与 公 民 之 间 , 像 在 堂 兄 弟 和 兄 弟 之 间 那 样 , 把 平 等 确 保 得 一 样 好 呢 ? 总 之 , 继 承 权 的 原 则 是 不 是 可 以 变 为 平 等 的 原 则 呢 ? “ 把 所 有 这 些 思 想 在 一 个 概 括 的 问 题 中 总 结 起 来 , 就 成 为 : 遗 产 继 承 的 原 则 是 什 么 ? 不 平 等 的 基 础 是 什 么 ? 所 有 权 是 什 么 ? 前 言 2 9
第一篇论文 “诸位先生,这就是我今天呈献给你们的论文的内容。 如果我很好地掌握了你们的思想内容;如果我能够阐明 个无可争辩的、但由于一些我敢说已经得到解释的原因而 长期被误解的真理;如果通过一种绝对可靠的调查方法,我 确立了地位平等的学说:如果我确定了民法的原则、正义的 本质和社会的形式;如果我能永远消灭所有权,那么,诸位 先生,一切光荣将归诸你们,因为幸而有你们的帮助和启发, 我才获得这种光荣的。① 我这项工作的宗旨在于把方法应用到哲学问题上去 切其他的意图是与我无关的,甚至对我是一种侮辱 我曾经以不很敬重的态度来讨论法学:我有权这样做; 但如果我不把这种所谓科学和实践这种科学的人区别开来, 那我就会是不公道的。我们那些专心于这种辛勤而严格的研 究工作的法学家,由于他们的学问和口才,在一切方面是值 得他们的同胞们的尊敬的,可是他们应当受到一种责备,即 对于一些武断的法律过于顺从。 我曾经对于那些经济学家进行了无情的批评:因为老实 说,一般地讲,我对他们是没有好感的。他们著作内容的大 言不惭和空洞无物,他们不客气的自傲,以及他们无法形容 的谬论,使我感到厌恶。凡是认识他们因而原谅他们的人,可 以去阅读他们的著作 我曾严厉地谴责了学究气的基督教会;我是应当这样做 D蒲鲁东要迫使他的学院表示态度,同时也以陷学院于窘境为乐。一原
“ 诸 位 先 生 , 这 就 是 我 今 天 呈 献 给 你 们 的 论 文 的 内 容 。 “ 如 果 我 很 好 地 掌 握 了 你 们 的 思 想 内 容 ; 如 果 我 能 够 阐 明 一 个 无 可 争 辩 的 、 但 由 于 一 些 我 敢 说 已 经 得 到 解 释 的 原 因 而 长 期 被 误 解 的 真 理 ; 如 果 通 过 一 种 绝 对 可 靠 的 调 查 方 法 , 我 确 立 了 地 位 平 等 的 学 说 ; 如 果 我 确 定 了 民 法 的 原 则 、 正 义 的 本 质 和 社 会 的 形 式 ; 如 果 我 能 永 远 消 灭 所 有 权 , 那 么 , 诸 位 先 生 , 一 切 光 荣 将 归 诸 你 们 , 因 为 幸 而 有 你 们 的 帮 助 和 启 发 , 我 才 获 得 这 种 光 荣 的 。 ① “ 我 这 项 工 作 的 宗 旨 在 于 把 方 法 应 用 到 哲 学 问 题 上 去 ; 一 切 其 他 的 意 图 是 与 我 无 关 的 , 甚 至 对 我 是 一 种 侮 辱 。 “ 我 曾 经 以 不 很 敬 重 的 态 度 来 讨 论 法 学 : 我 有 权 这 样 做 ; 但 如 果 我 不 把 这 种 所 谓 科 学 和 实 践 这 种 科 学 的 人 区 别 开 来 , 那 我 就 会 是 不 公 道 的 。 我 们 那 些 专 心 于 这 种 辛 勤 而 严 格 的 研 究 工 作 的 法 学 家 , 由 于 他 们 的 学 问 和 口 才 , 在 一 切 方 面 是 值 得 他 们 的 同 胞 们 的 尊 敬 的 , 可 是 他 们 应 当 受 到 一 种 责 备 , 即 对 于 一 些 武 断 的 法 律 过 于 顺 从 。 “ 我 曾 经 对 于 那 些 经 济 学 家 进 行 了 无 情 的 批 评 : 因 为 老 实 说 , 一 般 地 讲 , 我 对 他 们 是 没 有 好 感 的 。 他 们 著 作 内 容 的 大 言 不 惭 和 空 洞 无 物 , 他 们 不 客 气 的 自 傲 , 以 及 他 们 无 法 形 容 的 谬 论 , 使 我 感 到 厌 恶 。 凡 是 认 识 他 们 因 而 原 谅 他 们 的 人 , 可 以 去 阅 读 他 们 的 著 作 。 “ 我 曾 严 厉 地 谴 责 了 学 究 气 的 基 督 教 会 ; 我 是 应 当 这 样 做 3 0 第 一 篇 论 文 ① 蒲 鲁 东 要 迫 使 他 的 学 院 表 示 态 度 , 同 时 也 以 陷 学 院 于 窘 境 为 乐 。 — — 原 编 者
前言 的。这个谴责来自我提醒人们注意的一些事实:为什么教会 对自己不懂的事情作出规定呢?教会在教条上和道德上犯了 错误;物理学和数学证实了它的错误。也许我是不应该把这 话说出来的;但毫无疑问,对于教会来说,不幸的是事实如 此。诸位先生,要想复兴宗教,就必须谴责教会。 “诸位先生,也许你们会表示遗憾,说我只顾方法和证据 而过于忽略了形式和文体;我本来是想做得更好一些,可是 没有成功。我是没有在文字上下工夫的希望和信心的。在我 的心目中,十九世纪是一个树立新原理的创生时代,在这个 时代中,产生了一些新的原理,但是任何著述都是不会经久 的。据我看来,这就是为什么如今法国拥有这么许多有才智 的人而举不出一个伟大作家的缘故。据我看来,在一个像我 们这样的社会中,追求文字上的荣誉是一件不合时宜的事 情。在一个文艺女神诞生的前夕,去发动一个年老的女巫又 有什么用呢?我们是一幕悲剧快终场时的可怜的演员,我们 应该做到的是如何加速结局的到来。把这个角色扮演得最好 的,就是我们中间最有功劳的。可是,我不再想望这种不幸 ①他在1840年2月12日写给阿盖尔曼的信中说道:“著作的文体将是粗 犷的、激烈的。”—原编者 ②1839年8月18日,蒲鲁东写信给他的合伙人莫里斯说:“您坚持要用 人的称号来侮辱我:我警告您,如果说这是为了开玩笑,那么这个玩笑开的时间 未免有些太长了。文人等于工业的骑士,请您好好记住吧……如果您认为必须给 个头衔的话,您可以随意写上:印刷人或校对于人。我永远只是这样的人, 我现在还是这样的人,并且这将永远是我的真正职业,至少是名誉上的职
的 。 这 个 谴 责 来 自 我 提 醒 人 们 注 意 的 一 些 事 实 : 为 什 么 教 会 对 自 己 不 懂 的 事 情 作 出 规 定 呢 ? 教 会 在 教 条 上 和 道 德 上 犯 了 错 误 ; 物 理 学 和 数 学 证 实 了 它 的 错 误 。 也 许 我 是 不 应 该 把 这 话 说 出 来 的 ; 但 毫 无 疑 问 , 对 于 教 会 来 说 , 不 幸 的 是 事 实 如 此 。 诸 位 先 生 , 要 想 复 兴 宗 教 , 就 必 须 谴 责 教 会 。 “ 诸 位 先 生 , 也 许 你 们 会 表 示 遗 憾 , 说 我 只 顾 方 法 和 证 据 而 过 于 忽 略 了 形 式 和 文 体 ; 我 本 来 是 想 做 得 更 好 一 些 , 可 是 没 有 成 功 。 ① 我 是 没 有 在 文 字 上 下 工 夫 的 希 望 和 信 心 的 。 在 我 的 心 目 中 , 十 九 世 纪 是 一 个 树 立 新 原 理 的 创 生 时 代 , 在 这 个 时 代 中 , 产 生 了 一 些 新 的 原 理 , 但 是 任 何 著 述 都 是 不 会 经 久 的 。 据 我 看 来 , 这 就 是 为 什 么 如 今 法 国 拥 有 这 么 许 多 有 才 智 的 人 而 举 不 出 一 个 伟 大 作 家 的 缘 故 。 据 我 看 来 , 在 一 个 像 我 们 这 样 的 社 会 中 , 追 求 文 字 上 的 荣 誉 是 一 件 不 合 时 宜 的 事 情 。 ② 在 一 个 文 艺 女 神 诞 生 的 前 夕 , 去 发 动 一 个 年 老 的 女 巫 又 有 什 么 用 呢 ? 我 们 是 一 幕 悲 剧 快 终 场 时 的 可 怜 的 演 员 , 我 们 应 该 做 到 的 是 如 何 加 速 结 局 的 到 来 。 把 这 个 角 色 扮 演 得 最 好 的 , 就 是 我 们 中 间 最 有 功 劳 的 。 可 是 , 我 不 再 想 望 这 种 不 幸 前 言 3 1 ① ② 1 8 3 9 年 8 月 1 8 日 , 蒲 鲁 东 写 信 给 他 的 合 伙 人 莫 里 斯 说 : “ 您 坚 持 要 用 文 人 的 称 号 来 侮 辱 我 ; 我 警 告 您 , 如 果 说 这 是 为 了 开 玩 笑 , 那 么 这 个 玩 笑 开 的 时 间 未 免 有 些 太 长 了 。 · 文 · 人 等 于 · 工 · 业 · 的 · 骑 · 士 , 请 您 好 好 记 住 吧 … … 如 果 您 认 为 必 须 给 我 一 个 头 衔 的 话 , 您 可 以 随 意 写 上 : · 印 · 刷 · 工 · 人 或 · 校 · 对 · 工 · 人 。 我 永 远 只 是 这 样 的 人 , 我 现 在 还 是 这 样 的 人 , 并 且 这 将 永 远 是 我 的 真 正 职 业 , 至 少 是 名 誉 上 的 职 业 。 — — 原 编 者 他 在 1 8 4 0 年 2 月 1 2 日 写 给 阿 盖 尔 曼 的 信 中 说 道 : “ 著 作 的 文 体 将 是 粗 犷 的 、 激 烈 的 。 ” — — 原 编 者
第一篇论文 的成就了! “诸位先生,为什么我不把这一点坦白说出来呢?我曾希 望得到你们的选票,追求过你们的奖学金,同时仇恨着现有 的一切并满怀着毁灭这一切的计划;我将抱着镇静的心情和 有涵养的耐心去完成我的研究工作。由于认识了真理,我从 中所得到的心情的宁静超过了压迫的感觉所给我的愤怒;我 希望从这篇论文收获的最宝贵的果实将是我的读者们在心神 安宁状态下所得到的启发;这种安宁状态是由于对祸害及其 根源有了明确的认识而产生的,它比喜怒哀乐和热忱有力得 多。我过去对于人的特权和权力的愤恨是无限的;也许我在 愤怒之下,有时犯了把人和事混为一谈的错误;现在我只有 蔑视和愁叹:我只要了解了,愤恨就平息了, “现在,诸位先生,你们的任务和地位是宣告真理;应当 由你们来启迪人民,告诉他们什么是他们应该希望的和什么 是应该畏惧的。人民还没有能力去明智地判断什么是对他们 最有利的,因此对于一些极端相反的意见,只要他们在这些 意见中稍稍尝到一点奉承的味道,他们就会不分皂白地一律 赞许;对于他们来说,思想的一些定律就像是可能事物的界 限似的;今天,他们不能把一个学者和一个诡辩家区别开来, 正如过去他们不能识别魔术家和物理学家一样。‘他们不加考 虑就轻易相信,把一切新闻搜集起来并堆积在一起,把所有 的报告都当作是真实的和确凿无疑的,因此,只要闻到新鲜 事物一点气息或听到它的一点响声,他们就会像蜜蜂在听见
的 成 就 了 ! “ 诸 位 先 生 , 为 什 么 我 不 把 这 一 点 坦 白 说 出 来 呢 ? 我 曾 希 望 得 到 你 们 的 选 票 , 追 求 过 你 们 的 奖 学 金 , 同 时 仇 恨 着 现 有 的 一 切 并 满 怀 着 毁 灭 这 一 切 的 计 划 ; 我 将 抱 着 镇 静 的 心 情 和 有 涵 养 的 耐 心 去 完 成 我 的 研 究 工 作 。 由 于 认 识 了 真 理 , 我 从 中 所 得 到 的 心 情 的 宁 静 超 过 了 压 迫 的 感 觉 所 给 我 的 愤 怒 ; 我 希 望 从 这 篇 论 文 收 获 的 最 宝 贵 的 果 实 将 是 我 的 读 者 们 在 心 神 安 宁 状 态 下 所 得 到 的 启 发 ; 这 种 安 宁 状 态 是 由 于 对 祸 害 及 其 根 源 有 了 明 确 的 认 识 而 产 生 的 , 它 比 喜 怒 哀 乐 和 热 忱 有 力 得 多 。 我 过 去 对 于 人 的 特 权 和 权 力 的 愤 恨 是 无 限 的 ; 也 许 我 在 愤 怒 之 下 , 有 时 犯 了 把 人 和 事 混 为 一 谈 的 错 误 ; 现 在 我 只 有 蔑 视 和 愁 叹 ; 我 只 要 了 解 了 , 愤 恨 就 平 息 了 。 “ 现 在 , 诸 位 先 生 , 你 们 的 任 务 和 地 位 是 宣 告 真 理 ; 应 当 由 你 们 来 启 迪 人 民 , 告 诉 他 们 什 么 是 他 们 应 该 希 望 的 和 什 么 是 应 该 畏 惧 的 。 人 民 还 没 有 能 力 去 明 智 地 判 断 什 么 是 对 他 们 最 有 利 的 , 因 此 对 于 一 些 极 端 相 反 的 意 见 , 只 要 他 们 在 这 些 意 见 中 稍 稍 尝 到 一 点 奉 承 的 味 道 , 他 们 就 会 不 分 皂 白 地 一 律 赞 许 ; 对 于 他 们 来 说 , 思 想 的 一 些 定 律 就 像 是 可 能 事 物 的 界 限 似 的 ; 今 天 , 他 们 不 能 把 一 个 学 者 和 一 个 诡 辩 家 区 别 开 来 , 正 如 过 去 他 们 不 能 识 别 魔 术 家 和 物 理 学 家 一 样 。 ‘ 他 们 不 加 考 虑 就 轻 易 相 信 , 把 一 切 新 闻 搜 集 起 来 并 堆 积 在 一 起 , 把 所 有 的 报 告 都 当 作 是 真 实 的 和 确 凿 无 疑 的 , 因 此 , 只 要 闻 到 新 鲜 事 物 一 点 气 息 或 听 到 它 的 一 点 响 声 , 他 们 就 会 像 蜜 蜂 在 听 见 3 2 第 一 篇 论 文
前言 33 只洗脸盆的响声时一样会集拢来。 “诸位先生,但愿你们像我一样地渴望平等;但愿你们为 了我们祖国永恒的幸福,成为平等的传布者和先驱:但愿我 是你们的奖学金的最后一个得奖人!在我所能作出的愿望中, 诸位先生,这对你们是最适当的,同时对我是最荣誉的 我是你们的怀着最深切的敬意和最诚挚的感激之忱的 得奖人, “比埃尔·约瑟夫·蒲鲁东。1840年6月30日于巴黎。” 接到了这封信的两个月之后,在该学院8月24日的那次 会上,它用一纸通知向它的那个奖学金得奖人作了答复,现 在我就把通知的原文抄录如下 “我们的一位成员要求本学院注意胥阿尔奖金的那个得 奖人于本年6月发表的一本小册子,题目是:《什么是所有 权》》,而且作者写明是呈献给本学院的。这位成员认为,本 学院为了对正义、示范和它自己的尊严负责起见,应该公开 表示对这个出版物所包含的反社会的学说不负一切责任。因 ①夏隆[1]:《论智慧》第18章, 道是否有必要提起,毕丰[2]曾把蜜蜂叫做采蜜的蝇子,以及我们 的农民在追赶飞走的蜂群时有一种敲打瓶罐和鍋镬的习惯,因为他们认为这样就 可以迫使蜂群停落下来。——原编者 [1]比埃尔·夏隆(1541-1603),法国天主教神学家和哲学家,著有《三 个真理》、《论智慧》等书。—一译者 [2]若尔日·毕丰(1707—1788),法国博物学家,与人合编《博物学 十四卷 译者
一 只 洗 脸 盆 的 响 声 时 一 样 会 集 拢 来 。 ’ ① ② “ 诸 位 先 生 , 但 愿 你 们 像 我 一 样 地 渴 望 平 等 ; 但 愿 你 们 为 了 我 们 祖 国 永 恒 的 幸 福 , 成 为 平 等 的 传 布 者 和 先 驱 ; 但 愿 我 是 你 们 的 奖 学 金 的 最 后 一 个 得 奖 人 ! 在 我 所 能 作 出 的 愿 望 中 , 诸 位 先 生 , 这 对 你 们 是 最 适 当 的 , 同 时 对 我 是 最 荣 誉 的 。 “ 我 是 你 们 的 怀 着 最 深 切 的 敬 意 和 最 诚 挚 的 感 激 之 忱 的 “ 得 奖 人 , “ 比 埃 尔 · 约 瑟 夫 · 蒲 鲁 东 。 1 8 4 0 年 6 月 3 0 日 于 巴 黎 。 ” 接 到 了 这 封 信 的 两 个 月 之 后 , 在 该 学 院 8 月 2 4 日 的 那 次 会 上 , 它 用 一 纸 通 知 向 它 的 那 个 奖 学 金 得 奖 人 作 了 答 复 , 现 在 我 就 把 通 知 的 原 文 抄 录 如 下 : “ 我 们 的 一 位 成 员 要 求 本 学 院 注 意 胥 阿 尔 奖 金 的 那 个 得 奖 人 于 本 年 6 月 发 表 的 一 本 小 册 子 , 题 目 是 : 《 什 么 是 所 有 权 ? 》 , 而 且 作 者 写 明 是 呈 献 给 本 学 院 的 。 这 位 成 员 认 为 , 本 学 院 为 了 对 正 义 、 示 范 和 它 自 己 的 尊 严 负 责 起 见 , 应 该 公 开 表 示 对 这 个 出 版 物 所 包 含 的 反 社 会 的 学 说 不 负 一 切 责 任 。 因 前 言 3 3 ① ② 不 知 道 是 否 有 必 要 提 起 , 毕 丰 [ 2 ] 曾 把 蜜 蜂 叫 做 采 蜜 的 蝇 子 , 以 及 我 们 的 农 民 在 追 赶 飞 走 的 蜂 群 时 有 一 种 敲 打 瓶 罐 和 鍋 镬 的 习 惯 , 因 为 他 们 认 为 这 样 就 可 以 迫 使 蜂 群 停 落 下 来 。 — — 原 编 者 [ 1 ] 比 埃 尔 · 夏 隆 ( 1 5 4 1 — 1 6 0 3 ) , 法 国 天 主 教 神 学 家 和 哲 学 家 , 著 有 《 三 个 真 理 》 、 《 论 智 慧 》 等 书 。 — — 译 者 [ 2 ] 若 尔 日 · 毕 丰 ( 1 7 0 7 — 1 7 8 8 ) , 法 国 博 物 学 家 , 与 人 合 编 《 博 物 学 》 四 十 四 卷 。 — — 译 者 夏 隆 [ 1 ] : 《 论 智 慧 》 第 1 8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