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林大學博士學位論文 和考釋於一身,所收璽印逢10000多方'。 考釋璽印文字歷來是學者們研究的重點但最先把璽印分地域並結合歷史地理進行研究 的是李學勒先生。這種研究方法,爲後來學者所採用。如莊新興先生的《戰國跟印分域编》 3、陳光田先生的《戰國古里分域集釋》4以及施謝捷先生的《古盈彙考》等。 在歸納分國標準方面,李學勤先生認爲,三晉文字官印具有獨特的風格。何琳儀、莊新 興、陳光田諸位先生也作了總結。5同時,莊新興先生舉出了“都”字、“人”部字、“長” 字、“犬”部字、“馬”部字、“电”部字、“网”部字、“孫”字、“市”字、“韓”字 等予以説明。6陳光田先生還指出一些三晉文字的書寫風格是其它地區所沒有的如“都” 作“醐”形,所从的“邑”旁一般作“日”、“日”、“号”等形。“言”作“眉”、“音”等 形。“中”作“”形。“縣”一般寫作“影”。“是”旁作“这”形,“人”單獨使用 或做偏旁時一般作“了”、“才”等形。“馬”作“生”、“年”形。“寇”字从“伐”作“夜” 形。“府”字一般从付从土或从付从貝,作“其”、“貧”形。“門”多借“閔”爲之等等。7 這些意見對於判斷璽印國別很有帮助。 在三晉内部的分國的情况,學者們都作了不懈的努力。何琳儀先生的《戰國文字通論》 及施謝捷先生的《古璽彙考》都作了很好的歸類。此外,上文已經提到,吳良寶先生根據銅 器、兵器及货幣文字中的“襄”字,繫聯出了一系列國别明顯的璽印。 在文字考釋方面,首先要提的是吳振武先生的《(古璽彙编〉釋文訂補及分類修訂》8與 《(古里文编〉校訂》。這兩篇文章對《古璽彙编》和《古璧文编》作了全面的考訂,訂正了 這雨本書中的不少错漏之處。如把“拊”字讀作“府”,把“爱”釋作“襄”,把《里彙》 0106、0107號里的“夫=”釋作“大夫”合文,把《罩彙》0123號凰“内”讀作“上 谷”,把350號的孕,讀作“眠”,把0510號的“息釋作“進”,把“芝釋作 “足”,把子稞“折”,把驿。釋作“没”,把自。得作“良”等等,创狻甚多。 同時,在《(古璽彙编〉釋文訂補及分類修訂》一文中,吳振武先生還對《古霞彙编》错分 類別的里印作了重新分類。不無遺憾的是,此文因题目所限,只是對《古璽彙编》釋文作了 訂補,未有詳細說明。但是,這個遺憾很快即爲吳先生的博士論文所彌補。如吳先生對 戴。、彩。、…等字的考釋就颜顯功力。在當時出士材料不多的情况下,還能取得 如此成績,是難能可貴的。這些字的正確釋讀,有助於其他類別相同文字的認讀。 另外,吳振武先生還發表了《古璽合文考(十八篇)》“、《古璽姓氏考(複姓十五篇)》 ·施謝捷:《古驱彙考》“内容提要”,安微大學博士學位論文(導師:黄德寬),2006年。 2李學勤:《戰國题铭概述》(上、中、下),《文物》1959年第7、8、9期。 3莊新興:《戰國璧印分域编》,上海書店出版社,2001年。 4陳光田:《戰國古聚分域集釋》,度門大學博士學位論文(導師:劉剑),2005年。 5何琳儀:《戰國文字通論(訂補)》,江蘇教有出版社,2003年,142頁。莊新興:《戰國盟印分域编》,上 海者店出版社,2001年,41頁。陳光田:《戰國古图分域集釋》,廈門大學博士學位論文(導師:劉剑), 2005年,166頁。 6莊新興:《戰厨里印分域编》,上海書店出版社,2001年,32-41頁。 7陕光田:《戰國古墨分域集釋》,廈門大學博士學位論文(尊師:劉剑),2005年,166页。 ⑧吳振武:《(占盟棄编)颓文訂補及分類修訂》,《占义字論集(初编)》,香港中文大學中國文化研究所、 吳多泰中國語文研究中心,1983年,486-535頁。 9吳振武:《(古蟹文编)校訂》,吉林大學博士學位論文(導師:于省吾),1984年,143、343、529頁。 0吴振武:《古璧合文考(十八篇)》,《古文字研究》第十七輯,中華書局,1989年。 30
三晉文字编·緒論 1等文章,亦爲考釋古璽文字的力作。 在《古盟合文考(十八篇》一文中,吳振武先生有很多精彩的考釋。如把“耻。《罩 彙》3228)釋作“上各”讀作“上洛”或“上雒”:把“堂”(《罩彙》0305)釋作“会臺” 合文,並把此罩國別定爲趙:把“集”(《罩彙》4089)釋作“馬币”合文,在此讀作“馬 師”:把“或”(《跟彙》3275)釋作“五鹿”,認爲是複姓,並把《罩彙》0458、1764、 2103、2762號凰的姓氏一併釋作“五鹿”:把氓”(《凰彙》3404)釋作“少曲”:把“全” 《驱绿》3099)释作“白羊”等。把“多”(《里彙》2982)释作“亡智”讀作“無智”; 把实,(《里巢》0594、0907、1627、1725)釋作“余(馀)子”:把-1 ”(《凰彙》2542、 3986)釋作“它人”:把 ”(《凰绿》0835、3024)釋作“車右”:把“1”(《霞彙》 2227)釋作“司工”讀作“司空”;把“”釋作“七月”等等,這些觀點现已證明確不 可易。另外,吳先生還敏銳地指出“”(《罩彙》2715)是“玄羊”合文。 另外,在《古文字中的借肇字》一文中,吳振武先生亦有精彩論述。比如,他認爲“” (《璽彙》5512)字的“臣”旁和“人”旁存在借筆現象,故把這類形體的字一併釋作 “倍”。把“龟”類形體的字釋作“佰”。這個觀點正確可從。 里印有“病”(《里绿》3350、“森”(《璽彙》3428)、“伤”(《里绿》2549)、“份” (《凝清室所藏周秦璽印》)等形的字,舊均不識。吳振武先生把前兩例釋作“大弔(叔)” 合文,把后兩例直接釋作“弔(叔)”,認爲是“弔(叔)”字變體。3甚是。 在《古璽姓氏考(複姓十五篇)》一文裹,吳振武先生還把《璽彙》4022的複姓考釋爲 “獻于”讀作“鲜鮮于”,把《里彙》1095、3446中的兩個姓氏考訂爲“九侯”,把《璽彙》 2707的“中匀”讀作“中軍”,把《吉林》181的“¥”釋作“白牛”,把《湖南》24號璽 姓氏釋作“純狐”等等,堪稱卓識。 而吳振武先生的《燕國銘刻中的“泉”字》一文,雖然主要是考釋燕文字中的“泉”字, 但是其中也涉及到三晉文字,並把各系文字的“舟”字、“泉”字區别開來。同時,還釋出 了《璧彙》2316中的“源”字。其考釋甚爲精彩。 古罩有“葩”(《霞彙》2681)、“事”(《璽彙》2683)等形體的字,黄實虹首釋作“船 ·吳振武:《古璽姓氏考(複姓十五篇)》,《出土文獻研究》第三輯,中華書局,1998年。 2吳振武:《占文字中的借筆字》,《占文字研究》第二十輯,中華曹局,2000年,308-337頁。 3吴振武《東周兵器銘文考釋五篇》,《容庚先生百年誕辰紀念文集》(古文字研究專號),廣東人民出版社, 1998年,556557頁。吳振武:《古罩姓氏考(複姓十五篇)》,《出土文獻研究》第三輯,中華書局,1998 年,74-88頁。 31
吉林大學博士學位論文 (即“躬”字)”讀作“信”,經李家浩'、吳振武先生的反復論證,現在已經可以確定下 來在里印中讀作“信”。這個字的識出,也肯定了上文所引黄盛璋先生對趙國兵器銘文“建 信君”的推测的正確性。 施謝捷先生的《(古醒彙考〉釋文校訂》及博士學位論文《古璽彙考》對文字的考釋也 頗多新意。如把《璽彙》0751考釋爲“長盲”、把1037號考釋爲“肖疯”、把1865的“” 釋作“上高”合文等等。 《罩彙》1536作“”形,原釋作“姆”。施谢捷先生改釋爲“女曷”讀作“毋害”, 3正確可從。 《罩彙》1518有“奇”字,施谢捷先生釋作“上高”,同時指出,見於《照彙》0919、 1865、3783、0425諸方璽印中的人名也當釋作“上高”。4 《簟绿》1496、1850有昌”字,陳漠平先生認屑“奇”字可省作“可”,故把此字 釋作“觭”,可信。5 劉釗先生在古璧文字考釋放面貢獻也頗大。 《罩绿》3111有“贷”字,《古罩文编》隸作“咏”。6到剑先生根據甲骨文的“沓”、 “渣”、“踏”等字寫法,把“”字改釋作“沓”。7此說可信。 凰印有“芍”(《璽彙》2211)劉釗先生把此罩左旁釋作“小币”,讀作“少師”。8遺 憾的是他還是把見於《罩彙》3204的“术”釋作“币”。對於“术”字,也有學者釋作“公 币(師)”的,0這顯然是錯的,因爲璽印文字“公”字從不作“人”形。後來,施謝捷 先生把“羊”(《凰彙》3203)、“花”等字,一併改釋爲“少币(師)”。山可從。 另外,劉剑先生把《罩彙》2483的“”字考釋爲“痤”,把《凰彙》1424的“到”考 釋作“鄞”亦成不刊之論。2 《里彙》0048作 舊釋作“右將司馬”,裘錫圭先生改釋爲“右騎將”13、 劉釗先生也有類似説法,並指出“右騎將”爲統帥騎兵的將領。該璽爲研究戰國時期有關 【李家浩:《從戰國“忠信”印談古文字中的異讀现象》,北京大學學報(哲學社合科學版)1987年第2期。 2吳振武:《戰國“信完”封泥考》,《中國文物報》1989年8月25日,第三版。 3施谢捷:《古履印文字考釋五篇》,《南京師大學報》(社台科學版),1996年第4期。 4施謝捷:《古璧印文字叢考(十篇)》,《南京師大學報》(社會科學版),1998年第1期。 5陳漢平:《古聚文字考釋》,陳漢平:《屠龍絕绪》,黑龍江教育出版社,1989年,344頁。 6羅福頤主编:《古里文编》,文物出版社,1981年,276頁。 7劉剑:《古文字構形學》,福建人民出版社,2006年,306頁。 8劉剑:《古文字構形研究》,吉林大學博士學位論文(導師:姚孝遂),1991年,524頁。 9到剑:《古文字構形研究》,吉林大學博士學位論文(導師:姚孝遂),1991年,293真。 10到樂贤:《古盟文字考釋(十則)》,《古文字研究》第二十一輯,中華書局,2001年,286页。 Ⅱ施湖捷:《占服彙考》,安徽大學博士學位論文,2006年,298頁。 2到剑:《古文字構形學》,福建人民出版社,2006年,327真。 13轉引自劉剑:《釋戰國“右骑將”里》,《史學集刊》1994年第3期。 4到剑:《釋戰國“右骑將”盟》,《史學集刊》1994年第3期。 32
三晉文字编·緒論 騎兵的問题提供了可靠資料。 此外,裘錫圭先生還考釋出戰國文字中的“市”和“帶”字',無疑是對古文字學發展 的又一大貢献。此後,古文字中从“市”和从“帶”的字基本上都被考釋出來了。 《罩彙》0048作“ 李家浩先生釋作“椒(且)居司寇”2,確不可易。“椒” 字的正確釋出,與之相關的一系列字也被釋讀出來了。在同一篇文章中,李家浩先生把《璽 彙》0049號璽釋作“咎郎左司馬”,讀作“皋郎左司馬”。現在看來,也是正確的。 曹錦炎先生對璽印文字也頗有心得。如他釋出了古璽中的“荤”,並相應地釋出了 “續”、“瀆”、“竇”、“鄣”等字。3另外,曹錦炎先生對璽印“襄”字的考釋,最終 解决了璽印中的“襄”字及其構形問题。4 罩印有“聚”(《凰绿》0527“瓔”入、“静,(《罩彙》1935“瓔”)、“膏。(《鼠彙》 2269“瘦”入、“专,(《罩彙》0686“慢”)形的字,其所从的“予”或“吊”旁,多数學 者釋作“晏”。馮勝君先生認爲“”或“吊”當隸作“妟”,經與“晏”字及从“晏”的 “郾”、“勵”字比較後指出,“县”、“晏”兩字是不同的,兩者從不相混。所以“妟” 不能釋作“晏”。由此可知,少府盉的“鼠”字,讀作“缨”,很可能是單獨成字的“妟” 字。而見於侯馬盟書的“韩”(侯馬一:七四)、“华”(侯馬一五六:二六)也是从“妟” 的,即“瓔”字。“瓔”、“瘦”、“慢”均从“嬰”聲,可知“安”與“嬰”字讀音相 同或相近。“妟”可能跟甲骨文的月。《合集》190八、会。《合集)5460反)等字有 關。上引甲骨文可能就是“瘦”字表意初文。而戰國文字中的“妟”則是後起形聲字。5這 就把束周時期的“妟”、“晏”及以之爲偏旁的字區別了開來,而“妟”字的構形問题也 渙然冰釋。 陳漢平先生的《古霞文字考釋》6、蕭毅先生的《古璽文字研究》?、陳光田先生的《戰 國古里分域集釋》以及施謝捷先生的《(古里彙编》釋文校訂》8在文字考釋方面也着力很深。 里印、陶文以及封泥的關係密切,施謝捷先生的《古醒彙考》除驱印外,還收集了陶义 和封泥。在此,我們也把陶文和封泥附於古璽之後,一併討論。 陶文和璽印關係密切,目前,三晉發現的陶文不多,考釋文章自然就少,故附記於此。 三晉陶文著錄最爲豐富的是《陶文圖錄》。目前,專門考釋三晉陶文的文章主要有丘隆、丘 1裘錫圭:《戰國文字中的“市”》,《考古學報》1980年第3期。裘錫圭:《也談子犯编鐘》,《故宫文物月 刊》13卷5期。 2李家浩:《戰國官里考釋(二篇)》,《文物研究》第七輯,黄山書社,1991年,348-352真。 3曹錦炎:《釋“卓”一兼釋續、瀆、竇、鄂》,《史學集刊》1983年第3期,8790頁。 4曹錦炎:《戰盟印文字考釋(三篇)》,《考古與文物》1985年第4期,81-83真。 5馮勝君:《试說束周文字中部分“要”及从“要”之字的聲符一兼釋甲骨文中的“瘿”和“頸”》,《出土 文默與傅世典籍的詮釋一紀念譚樸森先生逝世兩周年國際學術研討會會議論文集》,2009年6月13日-14 日,上海。 6陳漢平:《古里文字考釋》,陳漢平:《居龍絕绪》,黑龍江教育出版社,1989年,271-345夏。 7蕭毅:《占罩文字研究》,中山大學博士學位論文(導御:陳偉武),2002年。據态,蕭毅先生博士論 文已於2009年在長沙岳麓書社出版。惜筆者尚未見到此書,附記于此。 ⑧施谢捷:《(古罩彙编)釋文較訂》,《容庚先生百年誕辰紀念文集(古文字研究專號)》,廣束人民出版社, 1998年。 33
吉林大學博士學位論文 光明先生的《介紹幾件韓國陶量》'、牛清普先生的《“毫丘”印陶考》2和《滎陽印陶考》 3、何琳儀先生的《古陶雜識》4、蔡全法先生的《近年來新鄭“整韓故城”出土陶文簡釋》 5、陳偉武先生的《(古陶文字徽)訂補》6、施謝捷先生的《河北出土古陶文字零釋》和《古 陶文考釋三篇》8、蘇建洲先生的《戰國陶文雜識》9、張立束先生的《鄭州戰國陶文“亳”、 “十一年以來”再考》0、魏繼印先生的《輝縣孫村遺址發現的陶器文字》"等等。此外, 李學勤先生對三晉陶文亦有所論述。2下面擇要對三晉陶文考釋成果加以介紹。 《陶策)6·70(《陶缘5·1·1-2》有哥。子,售不藏。别到先生認得字从“馬” 从“可”,隸作“啊”,字是“骑”字省體。13甚是。 《陶棠》61(《陶算)5·7·1D收錄有圆字。《陶绿》释作“府”,“《陶錄) 釋作“唐”。劉剑先生認爲此字下部所从是“予”字,故把字改釋作“序”。其說可信。 《陶錄5·25·4有一方陶文作“置~形到於第一字高明、葛英宜先生釋作“京”。 王恩田先生釋作“不”。蘇建洲先生對比“京”、“不”、“成”字字形後指出,此字當釋 作“成”,或讀作“城”。6可信。 1984年,在鄭韓故城出土大量陶文。蔡全法先生作了初步的釋讀工作,結論多可信從, 其中包括所釋的“料”、“属”、“倉”和“瘡”、“縈”、“雕”、“君”、“萃”等 字。 榮陽古城也出有大量陶文。牛濟普先生也作了大量考證並考證出“滎陽”、“新市”、 “官心”、“纯”等字。 W 新出陶文有“的”字,魏繼印先生釋作“薑”,認爲是“蠆”字繁體。 三晉封泥數量罕見。吳振武先生曾撰寫過《戰國“信完”封泥考》一文。在這篇文章中, 他把見於《估封泥集成》19的器考释周“信完”,阅屑“信”和“印”的意思相简, 都是指用爲憑證的信物:而“完”是“全”的意思。“‘信完’猶言‘印完’”。1這個意 見正確可從。 (五)、货幣 三晉货幣數量龐大,種類繁多,文字繁複,辞例不多,考釋起來是有一定難度的。而研 【丘隆、丘光明:《介紹幾件韓國陶量》,《中原文物》1983年第3期。 2牛清普:《“毫丘”印陶考》,《中原文物》1983年第3期。 3牛濟普:《荥陽印陶考》,《中原文物》1984年第2期。 4何琳儀:《古陶鑼藏》,《考古與文物》1992年第4期。 5蔡全法:《近年來新擲“整韓故城”出土陶文筒釋》,《中原文物》1986年第1期。 6陳偉武:《(古陶文字微)訂辅》,《中山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1995年第1期。 7施谢捷:《河北出土古陶文字零霖》,《文物春秋》1996年第2期。 8施謝捷:《古陶文考釋三篇》,《古漢語研究》1997年第3期。 9蘇建洲:《戰國陶文雜識》,《中國文字》新廿六期,藝文印書館股份有限公司,2000年。 0張立束:《鄭州戰國陶文“毫”、“十一年以來”再考》,北京大學考古文博學院编:《考古學研究(六): 慶祝高明先生八十壽辰暨從事考古研究五十年論文集》,科學出版社,2006年,431頁。 Ⅱ魏繼印:《輝縣孫村遭址發现的陶器文字》,《中原文物》2008年第1期。 2李學勤:《東周與秦代文明》,世紀出版集團、上海人民出版社,2001年,38-49真。 13到剑:《古文字構形學》,福建人民出版社,2006年,286页。 4高明编著:《占陶文黛编》,中華書局,1990年,89頁。 5到剑:《古文字構形學》,福建人民出版社,2006年,323-324真。 6蘇建洲:《戰國陶文雜識》,《中國文字》新廿六期,藝文印替館股份有限公司,2000年。 ”吴振武:《戰國“信完”封泥考》,《中國文物報》1989年8月25日,第三版。 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