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学基础理论 限制,保证个人“生存、富裕、平等、安全”四个功利目标 的实现;同时,认为要实行自由放任的经济政策,为人们追 求生存、富裕创造条件,法律只需间接地予以保护,强调法 律最根本的任务是保护私有财产的安全。奥斯丁继承边沁的 学说,把功利主义作为实在法的哲学基础,侧重对法的概念、 形式和结构进行实证主义考察分析,否定法与正义、道德和 理性的关系,认为法无善恶之分,只有有用无用之别,主张 恶法亦法”。正是基于这种理论,奥斯丁与边沁共同创立了 法律是主权者的命令,违者要受制裁”的“法律命令说”。由 于功利主义法学和分析法学派的理论极力为自由资本主义及 其法律作辩护,并为改善资产阶级立法和司法壮况起了积极 作用,又抵销了古典自然法学派理论的革命影响,受到19世 纪各个资本主义国家的青睬,从而成为自由资本主义时期占 统治地位的法理学。 19世纪末20世纪初,世界资本主义发生了由自由资本 主义向垄断资本主义的转变,进入帝国主义时期。帝国主义 的出现既是资本主义物质文明高度发展的结果,又使资本主 义固有的矛盾空前尖锐化。特别是帝国主义国家中无产阶级 反对资本统治的斗争和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争取民族独立的 斗争汇成了震撼整个资本主义统治的强大力量。各个帝国主 义国家为了摆脱困境,又拼命地向海外侵略扩张,相互争夺 殖民地,重新划分势力范围,导致了20世纪上半叶两次世界 大战的爆发。这表明资本主义制度已深深陷入经济、政治和 法制的危机之中。从法学领域来看,原来服务于自由资本主 义的个人功利主义法学和分析法学派那套理论已不能适应资
限 制 ， 保 证 个 人 “ 生 存 、 富 裕 、 平 等 、 安 全 ” 四 个 功 利 目 标 的 实 现 ； 同 时 ， 认 为 要 实 行 自 由 放 任 的 经 济 政 策 ， 为 人 们 追 求 生 存 、 富 裕 创 造 条 件 ， 法 律 只 需 间 接 地 予 以 保 护 ， 强 调 法 律 最 根 本 的 任 务 是 保 护 私 有 财 产 的 安 全 。 奥 斯 丁 继 承 边 沁 的 学 说 ， 把 功 利 主 义 作 为 实 在 法 的 哲 学 基 础 ， 侧 重 对 法 的 概 念 、 形 式 和 结 构 进 行 实 证 主 义 考 察 分 析 ， 否 定 法 与 正 义 、 道 德 和 理 性 的 关 系 ， 认 为 法 无 善 恶 之 分 ， 只 有 有 用 无 用 之 别 ， 主 张 “ 恶 法 亦 法 ” 。 正 是 基 于 这 种 理 论 ， 奥 斯 丁 与 边 沁 共 同 创 立 了 “ 法 律 是 主 权 者 的 命 令 ， 违 者 要 受 制 裁 ” 的 “ 法 律 命 令 说 ” 。 由 于 功 利 主 义 法 学 和 分 析 法 学 派 的 理 论 极 力 为 自 由 资 本 主 义 及 其 法 律 作 辩 护 ， 并 为 改 善 资 产 阶 级 立 法 和 司 法 壮 况 起 了 积 极 作 用 ， 又 抵 销 了 古 典 自 然 法 学 派 理 论 的 革 命 影 响 ， 受 到 １ ９ 世 纪 各 个 资 本 主 义 国 家 的 青 睬 ， 从 而 成 为 自 由 资 本 主 义 时 期 占 统 治 地 位 的 法 理 学 。 １ ９ 世 纪 末 ２ ０ 世 纪 初 ， 世 界 资 本 主 义 发 生 了 由 自 由 资 本 主 义 向 垄 断 资 本 主 义 的 转 变 ， 进 入 帝 国 主 义 时 期 。 帝 国 主 义 的 出 现 既 是 资 本 主 义 物 质 文 明 高 度 发 展 的 结 果 ， 又 使 资 本 主 义 固 有 的 矛 盾 空 前 尖 锐 化 。 特 别 是 帝 国 主 义 国 家 中 无 产 阶 级 反 对 资 本 统 治 的 斗 争 和 殖 民 地 半 殖 民 地 人 民 争 取 民 族 独 立 的 斗 争 汇 成 了 震 撼 整 个 资 本 主 义 统 治 的 强 大 力 量 。 各 个 帝 国 主 义 国 家 为 了 摆 脱 困 境 ， 又 拼 命 地 向 海 外 侵 略 扩 张 ， 相 互 争 夺 殖 民 地 ， 重 新 划 分 势 力 范 围 ， 导 致 了 ２ ０ 世 纪 上 半 叶 两 次 世 界 大 战 的 爆 发 。 这 表 明 资 本 主 义 制 度 已 深 深 陷 入 经 济 、 政 治 和 法 制 的 危 机 之 中 。 从 法 学 领 域 来 看 ， 原 来 服 务 于 自 由 资 本 主 义 的 个 人 功 利 主 义 法 学 和 分 析 法 学 派 那 套 理 论 已 不 能 适 应 资 １ ０ 法 学 基 础 理 论
法学基础理论 产阶级面临的新形势和要求。继之而起的是社会法学派、新 康德主义法学派等若干派别的新的法理学。它们的共同特点 都是以功利主义法理学和分析法学派的法理学的对立面而出 现的,都倡导一种新的“法的社会化理论”,即把自由资本主 义时期以维护个人权利为重点的立法转到以维护整个资本主 义统治为目标的所谓“社会立法”的轨道。它们主张充分运 用国家权力干预社会经济生活和整个社会生活,限制“私有 财产的绝对权力”和“契约自由”,开展广泛的社会福利立法, 借以宣扬阶级调和与阶级合作,缓和已经激化的阶级矛盾。同 时,又积极为资产阶级镇压无产阶级革命运动和殖民地、半 殖民地人民争取民族独立运动制造理论依据,为其反动立法 和行政专横作辩护。新康德主义法学派和新黑格尔主义法学 派的某些极端的理论观点由于被用来作为法西斯专政的理论 依据等原因而趋于衰落。唯有社会法学派的理论,特别是以 庞德为代表的美国社会法学派关于通过法律实现社会控制 套精致而系统的理论,因适合垄断资产阶级的需要,至今仍 享誉资本主义世界,而且20世纪上半叶这个内部支派纷呈的 社会法学派的理论一直居于主流法理学派的宝座。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西方国家开始面临一种非常严峻的 形势。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基于帝国主义本性而产生的法西 斯主义的运动,使其势力所及的范围内成了一切自由、平等、 人权、民主与法制被践踏的废墟,同时,出现了一系列社会 主义国家和民族独立国家,并有力地推动了资本主义国家内 部工人运动的猛烈发展。这就不能不引起资产阶级及其代表 人物对矛盾重重,危机四伏的资本主义制度的处境和命运的
产 阶 级 面 临 的 新 形 势 和 要 求 。 继 之 而 起 的 是 社 会 法 学 派 、 新 康 德 主 义 法 学 派 等 若 干 派 别 的 新 的 法 理 学 。 它 们 的 共 同 特 点 都 是 以 功 利 主 义 法 理 学 和 分 析 法 学 派 的 法 理 学 的 对 立 面 而 出 现 的 ， 都 倡 导 一 种 新 的 “ 法 的 社 会 化 理 论 ” ， 即 把 自 由 资 本 主 义 时 期 以 维 护 个 人 权 利 为 重 点 的 立 法 转 到 以 维 护 整 个 资 本 主 义 统 治 为 目 标 的 所 谓 “ 社 会 立 法 ” 的 轨 道 。 它 们 主 张 充 分 运 用 国 家 权 力 干 预 社 会 经 济 生 活 和 整 个 社 会 生 活 ， 限 制 “ 私 有 财 产 的 绝 对 权 力 ” 和 “ 契 约 自 由 ” ， 开 展 广 泛 的 社 会 福 利 立 法 ， 借 以 宣 扬 阶 级 调 和 与 阶 级 合 作 ， 缓 和 已 经 激 化 的 阶 级 矛 盾 。 同 时 ， 又 积 极 为 资 产 阶 级 镇 压 无 产 阶 级 革 命 运 动 和 殖 民 地 、 半 殖 民 地 人 民 争 取 民 族 独 立 运 动 制 造 理 论 依 据 ， 为 其 反 动 立 法 和 行 政 专 横 作 辩 护 。 新 康 德 主 义 法 学 派 和 新 黑 格 尔 主 义 法 学 派 的 某 些 极 端 的 理 论 观 点 由 于 被 用 来 作 为 法 西 斯 专 政 的 理 论 依 据 等 原 因 而 趋 于 衰 落 。 唯 有 社 会 法 学 派 的 理 论 ， 特 别 是 以 庞 德 为 代 表 的 美 国 社 会 法 学 派 关 于 通 过 法 律 实 现 社 会 控 制 一 套 精 致 而 系 统 的 理 论 ， 因 适 合 垄 断 资 产 阶 级 的 需 要 ， 至 今 仍 享 誉 资 本 主 义 世 界 ， 而 且 ２ ０ 世 纪 上 半 叶 这 个 内 部 支 派 纷 呈 的 社 会 法 学 派 的 理 论 一 直 居 于 主 流 法 理 学 派 的 宝 座 。 第 二 次 世 界 大 战 后 ， 西 方 国 家 开 始 面 临 一 种 非 常 严 峻 的 形 势 。 第 二 次 世 界 大 战 中 ， 基 于 帝 国 主 义 本 性 而 产 生 的 法 西 斯 主 义 的 运 动 ， 使 其 势 力 所 及 的 范 围 内 成 了 一 切 自 由 、 平 等 、 人 权 、 民 主 与 法 制 被 践 踏 的 废 墟 ， 同 时 ， 出 现 了 一 系 列 社 会 主 义 国 家 和 民 族 独 立 国 家 ， 并 有 力 地 推 动 了 资 本 主 义 国 家 内 部 工 人 运 动 的 猛 烈 发 展 。 这 就 不 能 不 引 起 资 产 阶 级 及 其 代 表 人 物 对 矛 盾 重 重 ， 危 机 四 伏 的 资 本 主 义 制 度 的 处 境 和 命 运 的 法 学 基 础 理 论 １ １
法学基础理论 忧虑和思考。尽管帝国主义基于其本性仍不放弃侵略和战争 政策以及对工人运动的高压政策,继续大搞军备竞赛,把武 力作为推行其内外政策的后盾;但它们为摆脱资本主义的危 机和厄运,吸取了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资本主义走向法西斯主 义绝路的教训,以及对社会主义国家实行和平演变战略的需 要,又大力宣扬资产阶级的自由、平等和人权观,注意恢复 和发展资产阶级的民主和法制建设,借以缓和资本主义面临 的尖锐矛盾,巩固资本主义统治。适应这种需要,以凯尔逊 和哈特为代表的新分析法学派的法理学应运而生。他们在继 承老分析法学派的基本传统的基础上,吸取了其某些极端的 观点曾被法西斯专政利用的教训,并对它作了适合资产阶级 新的需要的改造;摒弃了“法律命令说”,对“恶法亦法”作 了限制性的解释,承认“合法”的正义和狭意上的法是与道 德一致的良法,主张人身、财产安全、契约自由的“最低限 度内容”的自然法。并在回避探讨法的本质的前提下对法的 概念、法律规范结构和把法律作为规则体系进行了深λ系统 的分析和理论概括,为促使资产阶级法律作为社会调控手段 的精致、灵巧和实用作出了贡献,获得了广阔的生存空间。与 此同时,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由于在资本主义世界各种 固有矛盾的空前尖锐化和行政专横所造成的法律信仰危机中 开始起死回生的自然法的“灵性”,又在经过法西斯运动的浩 劫的西方世界的人们社会心理的领地上站住了脚跟,为自然 法的复兴铺平了道路。新自然法学派的代表人物们,在继承 古典自然法某些传统的基础上又对它作了适合资本主义发展 的现实需要的扬弃,一方面针对法西斯运动给人类带来的灾
忧 虑 和 思 考 。 尽 管 帝 国 主 义 基 于 其 本 性 仍 不 放 弃 侵 略 和 战 争 政 策 以 及 对 工 人 运 动 的 高 压 政 策 ， 继 续 大 搞 军 备 竞 赛 ， 把 武 力 作 为 推 行 其 内 外 政 策 的 后 盾 ； 但 它 们 为 摆 脱 资 本 主 义 的 危 机 和 厄 运 ， 吸 取 了 第 二 次 世 界 大 战 中 资 本 主 义 走 向 法 西 斯 主 义 绝 路 的 教 训 ， 以 及 对 社 会 主 义 国 家 实 行 和 平 演 变 战 略 的 需 要 ， 又 大 力 宣 扬 资 产 阶 级 的 自 由 、 平 等 和 人 权 观 ， 注 意 恢 复 和 发 展 资 产 阶 级 的 民 主 和 法 制 建 设 ， 借 以 缓 和 资 本 主 义 面 临 的 尖 锐 矛 盾 ， 巩 固 资 本 主 义 统 治 。 适 应 这 种 需 要 ， 以 凯 尔 逊 和 哈 特 为 代 表 的 新 分 析 法 学 派 的 法 理 学 应 运 而 生 。 他 们 在 继 承 老 分 析 法 学 派 的 基 本 传 统 的 基 础 上 ， 吸 取 了 其 某 些 极 端 的 观 点 曾 被 法 西 斯 专 政 利 用 的 教 训 ， 并 对 它 作 了 适 合 资 产 阶 级 新 的 需 要 的 改 造 ； 摒 弃 了 “ 法 律 命 令 说 ” ， 对 “ 恶 法 亦 法 ” 作 了 限 制 性 的 解 释 ， 承 认 “ 合 法 ” 的 正 义 和 狭 意 上 的 法 是 与 道 德 一 致 的 良 法 ， 主 张 人 身 、 财 产 安 全 、 契 约 自 由 的 “ 最 低 限 度 内 容 ” 的 自 然 法 。 并 在 回 避 探 讨 法 的 本 质 的 前 提 下 对 法 的 概 念 、 法 律 规 范 结 构 和 把 法 律 作 为 规 则 体 系 进 行 了 深 入 系 统 的 分 析 和 理 论 概 括 ， 为 促 使 资 产 阶 级 法 律 作 为 社 会 调 控 手 段 的 精 致 、 灵 巧 和 实 用 作 出 了 贡 献 ， 获 得 了 广 阔 的 生 存 空 间 。 与 此 同 时 ， 在 １ ９ 世 纪 末 ２ ０ 世 纪 初 ， 由 于 在 资 本 主 义 世 界 各 种 固 有 矛 盾 的 空 前 尖 锐 化 和 行 政 专 横 所 造 成 的 法 律 信 仰 危 机 中 开 始 起 死 回 生 的 自 然 法 的 “ 灵 性 ” ， 又 在 经 过 法 西 斯 运 动 的 浩 劫 的 西 方 世 界 的 人 们 社 会 心 理 的 领 地 上 站 住 了 脚 跟 ， 为 自 然 法 的 复 兴 铺 平 了 道 路 。 新 自 然 法 学 派 的 代 表 人 物 们 ， 在 继 承 古 典 自 然 法 某 些 传 统 的 基 础 上 又 对 它 作 了 适 合 资 本 主 义 发 展 的 现 实 需 要 的 扬 弃 ， 一 方 面 针 对 法 西 斯 运 动 给 人 类 带 来 的 灾 １ ２ 法 学 基 础 理 论
法学基础理论 难,强调一种超阶级的抽象的“人类理性”、“道德性”、“人 类尊严”和“永恒主义”是法律的本性;另一方面,又宣扬 实用主义的折衷主义,既认为实在法应受自然法的指引,又 承认自然法并不否认非正义法律的法律效力;鼓吹“世界 法”、“世界国家”和“世界秩序”,为资产阶级的现实利益和 对外扩张政策服务。当然新自然法学派的理论也为资产阶级 法学提供了伦理晢学基础,使受法西斯法律摧残的西方世界 的人们对充满形式主义、功利主义和实用主义而缺乏伦理价 值评价标准的西方法理学感到徨惑不安的心灵,得到某种程 度的慰藉,从而获得迅速的传颂和发展。并使它与新分析法 学派、社会法学派的理论形成三足鼎立,随着世界资本主义 在60年代以来相对稳定的发展,而呈现出不断向前发展的趋 势 三)马克思主义法理学的产生是法理学史上的深刻革命 马克思主义法理学是马克思主义法学的基本原理或基本 理论,是随着马克思主义在19世纪中叶的产生而产生的。马 克思主义创始人以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为指导,从 总的方面历史地全面地考察了法律现象发展的普遍规律和普 遍性问题,形成了反映这些普遍规律和普遍性问题的基本原 理,宣告马克思主义法理学的产生。马克思主义法理学的产 生和发展是法理学发展史上的深刻革命。之所以如此,从根 本上说,它是作为指导人们观察和研究法律现象的理论基础 的世界观和方法论的革命。资产阶级各门各派的法理学尽管 其研究方法五花八门,各有所长,也有不少可值借鉴的科学 成分。但就其方法论的基础来看都是形而上学的。同时,就
难 ， 强 调 一 种 超 阶 级 的 抽 象 的 “ 人 类 理 性 ” 、 “ 道 德 性 ” 、 “ 人 类 尊 严 ” 和 “ 永 恒 主 义 ” 是 法 律 的 本 性 ； 另 一 方 面 ， 又 宣 扬 实 用 主 义 的 折 衷 主 义 ， 既 认 为 实 在 法 应 受 自 然 法 的 指 引 ， 又 承 认 自 然 法 并 不 否 认 非 正 义 法 律 的 法 律 效 力 ； 鼓 吹 “ 世 界 法 ” 、 “ 世 界 国 家 ” 和 “ 世 界 秩 序 ” ， 为 资 产 阶 级 的 现 实 利 益 和 对 外 扩 张 政 策 服 务 。 当 然 新 自 然 法 学 派 的 理 论 也 为 资 产 阶 级 法 学 提 供 了 伦 理 哲 学 基 础 ， 使 受 法 西 斯 法 律 摧 残 的 西 方 世 界 的 人 们 对 充 满 形 式 主 义 、 功 利 主 义 和 实 用 主 义 而 缺 乏 伦 理 价 值 评 价 标 准 的 西 方 法 理 学 感 到 徨 惑 不 安 的 心 灵 ， 得 到 某 种 程 度 的 慰 藉 ， 从 而 获 得 迅 速 的 传 颂 和 发 展 。 并 使 它 与 新 分 析 法 学 派 、 社 会 法 学 派 的 理 论 形 成 三 足 鼎 立 ， 随 着 世 界 资 本 主 义 在 ６ ０ 年 代 以 来 相 对 稳 定 的 发 展 ， 而 呈 现 出 不 断 向 前 发 展 的 趋 势 。 （ 三 ） 马 克 思 主 义 法 理 学 的 产 生 是 法 理 学 史 上 的 深 刻 革 命 马 克 思 主 义 法 理 学 是 马 克 思 主 义 法 学 的 基 本 原 理 或 基 本 理 论 ， 是 随 着 马 克 思 主 义 在 １ ９ 世 纪 中 叶 的 产 生 而 产 生 的 。 马 克 思 主 义 创 始 人 以 辩 证 唯 物 主 义 和 历 史 唯 物 主 义 为 指 导 ， 从 总 的 方 面 历 史 地 全 面 地 考 察 了 法 律 现 象 发 展 的 普 遍 规 律 和 普 遍 性 问 题 ， 形 成 了 反 映 这 些 普 遍 规 律 和 普 遍 性 问 题 的 基 本 原 理 ， 宣 告 马 克 思 主 义 法 理 学 的 产 生 。 马 克 思 主 义 法 理 学 的 产 生 和 发 展 是 法 理 学 发 展 史 上 的 深 刻 革 命 。 之 所 以 如 此 ， 从 根 本 上 说 ， 它 是 作 为 指 导 人 们 观 察 和 研 究 法 律 现 象 的 理 论 基 础 的 世 界 观 和 方 法 论 的 革 命 。 资 产 阶 级 各 门 各 派 的 法 理 学 尽 管 其 研 究 方 法 五 花 八 门 ， 各 有 所 长 ， 也 有 不 少 可 值 借 鉴 的 科 学 成 分 。 但 就 其 方 法 论 的 基 础 来 看 都 是 形 而 上 学 的 。 同 时 ， 就 法 学 基 础 理 论 １ ３
14 法学基础理论 资产阶级各种派别的法理学的认识论本源来看,无论资产阶 级革命时代自然法学派的法理学的先验论,自由资本主义时 期分析法学派的功利主义和实证主义的哲学基础,还是被资 产阶级推崇备至的法社会学派的法理学的实用主义的哲学基 础,以及新康德主义、新黑格尔主义社会哲学基础都是历史 唯心主义的。马克思主义法理学的革命意义就在于对传统的 法理学的历史唯心主义的认识论和形而上学的方法论进行深 刻的革命,用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认识论和方法 论作为指导法理学研究的理论基础,从而解决法与经济、法 与阶级、法与国家、法与历史、法理学的阶级性和科学性的 关系等一系列根本性问题,划清了马克思主义法理学和资产 阶级法理学及其他剥削阶级法学理论的原则界限。 1.马克思法理学第一次科学地论证并揭示了法律现象和 社会物质生活条件之间的辩证关系。资产阶级的法理学和以 前一切有关法的理论,不是否定法与经济的联系,崇尚法律 现象超经济论,就是否定经济对法的最终决定作用,否定法 与经济之间相互作用的辩证关系。马克思主义法理学用辩证 唯物主义与历史唯物主义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分析批判了资 产阶级法理学和其他剥削阶级法的一般理论在法与经济关系 上的唯心论和形而上学的观点,考察了法与经济即社会物质 生活条件的关系,强调“法的关系正象国家的形式一样,既 不能从它们本身来理解,也不能从所谓人类精神的一般发展 来理解,相反,它们根源于物质的生活关系”。从而揭示了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第82页
资 产 阶 级 各 种 派 别 的 法 理 学 的 认 识 论 本 源 来 看 ， 无 论 资 产 阶 级 革 命 时 代 自 然 法 学 派 的 法 理 学 的 先 验 论 ， 自 由 资 本 主 义 时 期 分 析 法 学 派 的 功 利 主 义 和 实 证 主 义 的 哲 学 基 础 ， 还 是 被 资 产 阶 级 推 崇 备 至 的 法 社 会 学 派 的 法 理 学 的 实 用 主 义 的 哲 学 基 础 ， 以 及 新 康 德 主 义 、 新 黑 格 尔 主 义 社 会 哲 学 基 础 都 是 历 史 唯 心 主 义 的 。 马 克 思 主 义 法 理 学 的 革 命 意 义 就 在 于 对 传 统 的 法 理 学 的 历 史 唯 心 主 义 的 认 识 论 和 形 而 上 学 的 方 法 论 进 行 深 刻 的 革 命 ， 用 辩 证 唯 物 主 义 和 历 史 唯 物 主 义 的 认 识 论 和 方 法 论 作 为 指 导 法 理 学 研 究 的 理 论 基 础 ， 从 而 解 决 法 与 经 济 、 法 与 阶 级 、 法 与 国 家 、 法 与 历 史 、 法 理 学 的 阶 级 性 和 科 学 性 的 关 系 等 一 系 列 根 本 性 问 题 ， 划 清 了 马 克 思 主 义 法 理 学 和 资 产 阶 级 法 理 学 及 其 他 剥 削 阶 级 法 学 理 论 的 原 则 界 限 。 １ ． 马 克 思 法 理 学 第 一 次 科 学 地 论 证 并 揭 示 了 法 律 现 象 和 社 会 物 质 生 活 条 件 之 间 的 辩 证 关 系 。 资 产 阶 级 的 法 理 学 和 以 前 一 切 有 关 法 的 理 论 ， 不 是 否 定 法 与 经 济 的 联 系 ， 崇 尚 法 律 现 象 超 经 济 论 ， 就 是 否 定 经 济 对 法 的 最 终 决 定 作 用 ， 否 定 法 与 经 济 之 间 相 互 作 用 的 辩 证 关 系 。 马 克 思 主 义 法 理 学 用 辩 证 唯 物 主 义 与 历 史 唯 物 主 义 的 世 界 观 和 方 法 论 ， 分 析 批 判 了 资 产 阶 级 法 理 学 和 其 他 剥 削 阶 级 法 的 一 般 理 论 在 法 与 经 济 关 系 上 的 唯 心 论 和 形 而 上 学 的 观 点 ， 考 察 了 法 与 经 济 即 社 会 物 质 生 活 条 件 的 关 系 ， 强 调 “ 法 的 关 系 正 象 国 家 的 形 式 一 样 ， 既 不 能 从 它 们 本 身 来 理 解 ， 也 不 能 从 所 谓 人 类 精 神 的 一 般 发 展 来 理 解 ， 相 反 ， 它 们 根 源 于 物 质 的 生 活 关 系 ” ① 。 从 而 揭 示 了 １ ４ 法 学 基 础 理 论 ① 《 马 克 思 恩 格 斯 选 集 》 第 ２ 卷 ， 第 ８ ２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