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和所有的党组织也就它们的纲领问题发表明确的意见，以便 有可能认真地、坚持不懈地、自觉地、有计划地进行代表大会的筹 备工作。对党说来，正在解决一个生死攸关的问题，荣誉与尊严的 问题：它是不是一支能把自己很好地组织起来，成为真正能够领导 我国革命工人运动的思想力量和实际力量？国外少数派用他们的 全部行动说明：不是！他们还在自信而固执地照原来那样行动，他 们靠的是自己离俄国远，俄国的工作人员经常变换，而自己的领袖 和著作家是没有人能代替的。我们说，我们的党正在诞生！因为我 们看到先进工人的政治觉悟正在不断提高，各委员会正在积极参 与全党的生活。我们的党正在诞生，我们的新生力量正在成长壮 大，这批力量可以代替那些失去党的信任的旧著作家集团和使这 些集团恢复活力；我们的革命家愈来愈多，他们比任何过去的领袖 小组都更珍惜党内生活的坚定方针。我们的党正在诞生，任何诡计 和拖延都不能阻止它作出坚定不移的最后决断。 我们就是从我们党的这些力量中汲取必胜的信心的。 同志们！请刊印并散发这份呼吁书。 １９０４年８月印成单页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５版 第９卷第１３—２１页 告 全 党 书 １７
代表和所有的党组织也就它们的纲领问题发表明确的意见，以便 有可能认真地、坚持不懈地、自觉地、有计划地进行代表大会的筹 备工作。对党说来，正在解决一个生死攸关的问题，荣誉与尊严的 问题：它是不是一支能把自己很好地组织起来，成为真正能够领导 我国革命工人运动的思想力量和实际力量？国外少数派用他们的 全部行动说明：不是！他们还在自信而固执地照原来那样行动，他 们靠的是自己离俄国远，俄国的工作人员经常变换，而自己的领袖 和著作家是没有人能代替的。我们说，我们的党正在诞生！因为我 们看到先进工人的政治觉悟正在不断提高，各委员会正在积极参 与全党的生活。我们的党正在诞生，我们的新生力量正在成长壮 大，这批力量可以代替那些失去党的信任的旧著作家集团和使这 些集团恢复活力；我们的革命家愈来愈多，他们比任何过去的领袖 小组都更珍惜党内生活的坚定方针。我们的党正在诞生，任何诡计 和拖延都不能阻止它作出坚定不移的最后决断。 我们就是从我们党的这些力量中汲取必胜的信心的。 同志们！请刊印并散发这份呼吁书。 １９０４年８月印成单页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５版 第９卷第１３—２１页 告 全 党 书 １７
致 五 个 中央 委 员 寄往俄国 １９０４年８月１８日 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委员格列博夫、 科尼亚金、特拉温斯基、洛沙季和奥西波夫① 今天我从中央驶柏林代办员那里得到关于四个（？）中央委员 在俄国召开会议并且作出决定１３的通知。我不能承认这个决定是 合法的，理由如下： （１）决议开头说，除一名中央委员（就是我）外，中央委员会的 全体委员都出席了会议。这不是事实。瓦西里耶夫和兹韦列夫被 捕后，米特罗范诺夫辞职后，中央委员会还有一个委员—— 奥西波 夫同志。关于他辞职的传说，显然是不真实的，因为奥西波夫同志 本人还认为自己是中央委员。瓦西里耶夫（他写信同我谈到过这一 点）、兹韦列夫和我也这样认为。不管怎样，在没有弄清楚奥西波夫 的所谓辞职的问题以前，四个中央委员没有权利认为他已辞职。还 应该指出，无论是我，无论是中央机关报，还是其他任何一个国外 的中央代办员都一直没有接到奥西波夫辞职的正式通知。但是，奥 西波夫却没有被邀请出席会议。 １８ ① 在列宁手稿上已勾掉上述中央委员的名字，并写了如下的话：“……在给中央 委员会的信中务必写上这· 五· 个委员的名字。”——俄文版编者注
致 五 个 中央 委 员 寄往俄国 １９０４年８月１８日 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委员格列博夫、 科尼亚金、特拉温斯基、洛沙季和奥西波夫① 今天我从中央驶柏林代办员那里得到关于四个（？）中央委员 在俄国召开会议并且作出决定１３的通知。我不能承认这个决定是 合法的，理由如下： （１）决议开头说，除一名中央委员（就是我）外，中央委员会的 全体委员都出席了会议。这不是事实。瓦西里耶夫和兹韦列夫被 捕后，米特罗范诺夫辞职后，中央委员会还有一个委员—— 奥西波 夫同志。关于他辞职的传说，显然是不真实的，因为奥西波夫同志 本人还认为自己是中央委员。瓦西里耶夫（他写信同我谈到过这一 点）、兹韦列夫和我也这样认为。不管怎样，在没有弄清楚奥西波夫 的所谓辞职的问题以前，四个中央委员没有权利认为他已辞职。还 应该指出，无论是我，无论是中央机关报，还是其他任何一个国外 的中央代办员都一直没有接到奥西波夫辞职的正式通知。但是，奥 西波夫却没有被邀请出席会议。 １８ ① 在列宁手稿上已勾掉上述中央委员的名字，并写了如下的话：“……在给中央 委员会的信中务必写上这· 五· 个委员的名字。”——俄文版编者注
（２）对我也是一样，不但没有邀请我出席会议，而且连开会的 事也没有通知我，更没有告诉我所要讨论的问题。当然，中央委员 会有权根据多数的意见作出决定，但是，不让全体委员都有机会参 加会议并在必要时提出自己的意见，是不能通过合法的决定的。剥 夺我的这种机会，是完全非法的。 （３）四个中央委员对我和格列博夫的１９０４年５月２６日协 定①，没有表示态度，尽管这个协定和我的附信②，经格列博夫和兹 韦列夫的同意，已经通知全体中央委员，并请求直接给我答复。中 央委员会的多数完全有权以其多数否决少数，但决不能回避少数 的正式询问和他们明确提出要讨论的问题。 （４）根据以上所述，我请四个中央委员立即回答我下面几个问 题：（ａ）他们根据什么不邀请中央委员奥西波夫同志参加会议？ （ｂ）为什么也不邀请我？（ｃ）他们是否承认，只有少数被邀请参加会 议，有可能在讨论问题时发表自己的意见，并提出自己的看法，委 员会的多数才可以通过共同的决定？（ｄ）他们是否认为，自己应当 切实回答１９０４年５月２６日协定中所涉及的一切问题？ （５）由于四个中央委员已把自己非法通过的决定（所谓整个中 央委员会的决定）通知了中央机关报，我就不得不把中央委员会的 四个委员的所作所为，写信告诉与此密切有关的党的工作者。 中央委员 尼·列宁 载于１９３０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５版 第１５卷 第９卷第２２—２３页 致五个中央委员 １９ ① ② 同上，第４２６—４３０页。——编者注 见《列宁全集》第２版第８卷第４３１—４３２页。——编者注
（２）对我也是一样，不但没有邀请我出席会议，而且连开会的 事也没有通知我，更没有告诉我所要讨论的问题。当然，中央委员 会有权根据多数的意见作出决定，但是，不让全体委员都有机会参 加会议并在必要时提出自己的意见，是不能通过合法的决定的。剥 夺我的这种机会，是完全非法的。 （３）四个中央委员对我和格列博夫的１９０４年５月２６日协 定①，没有表示态度，尽管这个协定和我的附信②，经格列博夫和兹 韦列夫的同意，已经通知全体中央委员，并请求直接给我答复。中 央委员会的多数完全有权以其多数否决少数，但决不能回避少数 的正式询问和他们明确提出要讨论的问题。 （４）根据以上所述，我请四个中央委员立即回答我下面几个问 题：（ａ）他们根据什么不邀请中央委员奥西波夫同志参加会议？ （ｂ）为什么也不邀请我？（ｃ）他们是否承认，只有少数被邀请参加会 议，有可能在讨论问题时发表自己的意见，并提出自己的看法，委 员会的多数才可以通过共同的决定？（ｄ）他们是否认为，自己应当 切实回答１９０４年５月２６日协定中所涉及的一切问题？ （５）由于四个中央委员已把自己非法通过的决定（所谓整个中 央委员会的决定）通知了中央机关报，我就不得不把中央委员会的 四个委员的所作所为，写信告诉与此密切有关的党的工作者。 中央委员 尼·列宁 载于１９３０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５版 第１５卷 第９卷第２２—２３页 致五个中央委员 １９ ① ② 同上，第４２６—４３０页。——编者注 见《列宁全集》第２版第８卷第４３１—４３２页。——编者注
给拥护党的第二次代表大会 多数派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 各中央代办员和 各委员会委员的信 （１９０４年８月５日〔１８日〕） 同志们：中央委员会内部的冲突已发展到了这样的地步，我 认为自己在道义上有责任向所有拥护党的第二次代表大会多数派 的同志说明这一情况。我所以这样做，是由于四个中央委员的非 法行为，是由于我担心，不和同志们商量，又会做出什么轻率的 危害党的事情来（象我退出编辑部那样），而同志们在地方上工作， 最熟悉党内的真实思想情况，并且为了维护年轻的党性，不只在 口头上而是在实际上已经向陈腐的国外小组习气宣战了。 至于中央委员会内部的冲突，究竟是在哪些问题上，这从附 上的四个文件可以看出：（１）三个中央委员格列博夫、兹韦列夫 和列宁的１９０４年５月２６日协定；（２）我在同一天写给中央委员 的信；（３）所谓全体中央委员（一个中央委员除外）通过的决定； ２０
给拥护党的第二次代表大会 多数派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 各中央代办员和 各委员会委员的信 （１９０４年８月５日〔１８日〕） 同志们：中央委员会内部的冲突已发展到了这样的地步，我 认为自己在道义上有责任向所有拥护党的第二次代表大会多数派 的同志说明这一情况。我所以这样做，是由于四个中央委员的非 法行为，是由于我担心，不和同志们商量，又会做出什么轻率的 危害党的事情来（象我退出编辑部那样），而同志们在地方上工作， 最熟悉党内的真实思想情况，并且为了维护年轻的党性，不只在 口头上而是在实际上已经向陈腐的国外小组习气宣战了。 至于中央委员会内部的冲突，究竟是在哪些问题上，这从附 上的四个文件可以看出：（１）三个中央委员格列博夫、兹韦列夫 和列宁的１９０４年５月２６日协定；（２）我在同一天写给中央委员 的信；（３）所谓全体中央委员（一个中央委员除外）通过的决定； ２０
（４）我反对这项所谓决定的合法性的抗议书①。 我恳切地请求一切在当前的党内斗争中同我们观点一致的同 志，把这些大有教益的文件仔细阅读一下，并把自己对这些文件 的看法开诚布公地毫无保留地发表出来。我个人在还没有听到在 俄国工作的一些同志的意见以前，或者是在形势还没有迫使我采 取行动以前，至少暂时不准备在报刊上公开发表自己对这些问题 的看法。 我只是向党提出几个问题，如果我们各个组织的成员认为我 们实际上还有党的话。这些问题就是：（１）在一个名副其实的工 人政党内，能不能容许一个由多数派选出而又宣布多数派的政策 是“集团”政策的中央委员会存在？（２）有人３月在宣言１４中说的 是一套，到７月说的又是另一套，这样的人在道义上有没有权利 得到我们的信任呢？（３）有人趁多数派的两个中央委员被捕而践 踏多数派的利益；（４）有人为了反对集团政策，正在谈论要同少 数派集团召开会议，而把多数派撇在一边；（５）有人害怕代表大 会会对他们的所作所为进行评价，因而竟用分裂来吓唬党，“禁 止” 党员享有为召开代表大会进行鼓动的起码权利；（６）有人对 我们党内危机表现了极端的幼稚无知，竟郑重其事地证明中央机 关报的“合法性”，并且用法令把这个中央机关报的“高明”肯定 下来；（７）有人显然违背党的意志，想方设法把坚决拥护党内多 数派的同志撵出中央委员会；—— 上面这样的人在道义上有没有 权利得到我们的信任呢？ 最后，请回答我的这些问题，并请设法让所有的党内积极分 给各中央代办员和各委员会委员的信 ２１ ① 见本卷第１８—１９页。——编者注
（４）我反对这项所谓决定的合法性的抗议书①。 我恳切地请求一切在当前的党内斗争中同我们观点一致的同 志，把这些大有教益的文件仔细阅读一下，并把自己对这些文件 的看法开诚布公地毫无保留地发表出来。我个人在还没有听到在 俄国工作的一些同志的意见以前，或者是在形势还没有迫使我采 取行动以前，至少暂时不准备在报刊上公开发表自己对这些问题 的看法。 我只是向党提出几个问题，如果我们各个组织的成员认为我 们实际上还有党的话。这些问题就是：（１）在一个名副其实的工 人政党内，能不能容许一个由多数派选出而又宣布多数派的政策 是“集团”政策的中央委员会存在？（２）有人３月在宣言１４中说的 是一套，到７月说的又是另一套，这样的人在道义上有没有权利 得到我们的信任呢？（３）有人趁多数派的两个中央委员被捕而践 踏多数派的利益；（４）有人为了反对集团政策，正在谈论要同少 数派集团召开会议，而把多数派撇在一边；（５）有人害怕代表大 会会对他们的所作所为进行评价，因而竟用分裂来吓唬党，“禁 止” 党员享有为召开代表大会进行鼓动的起码权利；（６）有人对 我们党内危机表现了极端的幼稚无知，竟郑重其事地证明中央机 关报的“合法性”，并且用法令把这个中央机关报的“高明”肯定 下来；（７）有人显然违背党的意志，想方设法把坚决拥护党内多 数派的同志撵出中央委员会；—— 上面这样的人在道义上有没有 权利得到我们的信任呢？ 最后，请回答我的这些问题，并请设法让所有的党内积极分 给各中央代办员和各委员会委员的信 ２１ ① 见本卷第１８—１９页。——编者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