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用生态学报2007年3月第18卷第3期 Chinese Joumal of App lied Ecobgy, Mar 2007, 18(3): 681-686 湿地生态系统服务、功能和价值评价研究进展 傅娇艳丁振华 (厦门大学生命科学学院,福建厦门361005) 摘要随着对湿地重要性认识的加深,湿地生态系统的服务价值越来越受到人们的重视. 湿地生态系统服务价值评价的成果可为制定惩处破坏者及补偿损失者政策提供科学依据.本 文在界定湿地生态系统服务功能和价值之间关系的基础上,总结了当前湿地生态系统服务 功能价值评价的方法和应用特点,主要包括市场价格法、生产函数法、机会成本法、影子工程 法生产力变化法、人力资本法、旅行费用法、享乐价值法、权变价值评估和生态价值法.讨论 了影响评价结果的因素及相关研究中存在的问题,并对今后的发展前景进行展望 关键词湿地服务评价 文章编号1001-9332(2007)03-0681-06中图分类号Q14文献标识码A Research progress on wetland ecosystem serv ice and its va lua tion. FU J iao-yan, D NG Zhen hua(School of L ife Sciences, X iam en University, X iam en 361005, Fujian, China). Chin J. Appl Abstract: With the recognitin on the significance of wetland, wetland ecosystem service was come under more and more attentin, and its valuation could give the policymakers a scientific support in punish ing wetland destroyers and compensating its bsers This paper introduced the definitons of wetland ecosystem service, its function and value, summarized their valuation app oaches, inclu ding market value app oach, p oducton function method, opportunity cost app bach, shadow po- ject app bach, productivity variety app mach, human cap ital app oach, travel cost app oach, hedon- ic value app roach, contingent value app bach and eco logical value app oach, and discussed the fac- tors affecting the valuation results of these app paches as well as the existing p roblem s in related re- searches The further re search directions in these fields were also prospected Key words: wetland; service; valuation 1引言 和公信力,相关各方难以接受.因此,根据经济学原 理对湿地服务价值进行科学评价,对公共决策和湿 湿地指天然或人工、长久或暂时之沼泽地、泥炭地保护均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通过具体的 地或水域地带带有或静止或流动或为淡水、半咸水价格配给标准,既可以对破坏、使用和占有湿地者进 或咸水的水体,包括低潮时水深不超过6m的水域.行经济惩处或收费,也可对保护和恢复湿地者进行 湿地生态系统是地球表面三大生态系统之一,位于补贴,最终提高湿地生态系统的防护效率 陆地与水体之间,兼有水陆两者的生态功能.随着 经济的快速发展,我国湿地面积日益缩小,污染加 2研究简史 重,生态功能减退,20世纪50年代以来,仅长江中 人类对生态系统服务、功能及其经济评价的研 下游地区就有1.3×0km2的湖泊消失121.不断加究始于20世纪60年代中期,并逐渐发展成为生态 剧的人地矛盾使许多湿地被改变用途,由于缺乏科学与生态经济学研究的分支121Da领导的研 学合理的评价手段,进行的土地补偿不具有权威性究小组于1997年出版了《 Nature' s Service: Soc ie tal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40676064,30530150)和厦门大学“亚热 ependence on Natural Ecosystem》,首次全面介绍了 带湿地生态学剀新团队资助项目 *通讯作者. Email gzdingzhenhua@shu 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概念、内涵、价值评估原则方法 0062-15收稿,2006-11-23接受 和实例研究. Costanza等研究了生物多样性与生 201994-2010cHinaAcademicJournalElectronicPublishingHouseaLlrightsreservedhttp:/hnwv.cnkiner
© 1994-2010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http://www.cnki.net 湿地生态系统服务、功能和价值评价研究进展 3 傅娇艳 丁振华 3 3 (厦门大学生命科学学院 , 福建厦门 361005) 摘 要 随着对湿地重要性认识的加深 ,湿地生态系统的服务价值越来越受到人们的重视. 湿地生态系统服务价值评价的成果可为制定惩处破坏者及补偿损失者政策提供科学依据. 本 文在界定湿地生态系统服务、功能和价值之间关系的基础上 ,总结了当前湿地生态系统服务 功能价值评价的方法和应用特点 ,主要包括市场价格法、生产函数法、机会成本法、影子工程 法、生产力变化法、人力资本法、旅行费用法、享乐价值法、权变价值评估和生态价值法. 讨论 了影响评价结果的因素及相关研究中存在的问题 ,并对今后的发展前景进行展望. 关键词 湿地 服务 评价 文章编号 1001 - 9332 (2007) 03 - 0681 - 06 中图分类号 Q14 文献标识码 A Research progress on wetland ecosystem serv ice and its va lua tion. FU Jiao2yan, D ING Zhen2 hua (School of L ife Sciences, X iam en Un iversity, X iam en 361005, Fujian, China). 2Chin. J. Appl. Ecol. , 2007, 18 (3) : 681 - 686. Abstract: W ith the recognition on the significance of wetland, wetland ecosystem service was come under more and more attention, and its valuation could give the policymakers a scientific support in punishing wetland destroyers and compensating its losers. This paper introduced the definitions of wetland ecosystem service, its function and value, summarized their valuation app roaches, inclu2 ding market value app roach, p roduction function method, opportunity cost app roach, shadow p ro2 ject app roach, p roductivity variety app roach, human cap ital app roach, travel cost app roach, hedon2 ic value app roach, contingent value app roach and ecological value app roach, and discussed the fac2 tors affecting the valuation results of these app roaches as well as the existing p roblem s in related re2 searches. The further research directions in these fields were also p rospected. Key words: wetland; service; valuation. 3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 ( 40676064, 30530150)和厦门大学“亚热 带湿地生态学 ”创新团队资助项目. 3 3 通讯作者. E2mail: gzdingzhenhua@ sohu. com 2006202215收稿 , 2006211223接受. 1 引 言 湿地指天然或人工、长久或暂时之沼泽地、泥炭 地或水域地带 ,带有或静止或流动或为淡水、半咸水 或咸水的水体 ,包括低潮时水深不超过 6 m的水域. 湿地生态系统是地球表面三大生态系统之一 ,位于 陆地与水体之间 ,兼有水、陆两者的生态功能. 随着 经济的快速发展 ,我国湿地面积日益缩小 ,污染加 重 ,生态功能减退 , 20世纪 50年代以来 ,仅长江中 下游地区就有 113 ×10 4 km 2 的湖泊消失 [ 23 ] . 不断加 剧的人地矛盾使许多湿地被改变用途 ,由于缺乏科 学合理的评价手段 ,进行的土地补偿不具有权威性 和公信力 ,相关各方难以接受. 因此 ,根据经济学原 理对湿地服务价值进行科学评价 ,对公共决策和湿 地保护均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通过具体的 价格配给标准 ,既可以对破坏、使用和占有湿地者进 行经济惩处或收费 ,也可对保护和恢复湿地者进行 补贴 ,最终提高湿地生态系统的防护效率. 2 研究简史 人类对生态系统服务、功能及其经济评价的研 究始于 20世纪 60年代中期 ,并逐渐发展成为生态 学与生态经济学研究的分支 [ 2, 11 ] . Daily [ 7 ]领导的研 究小组于 1997年出版了《Nature’s Service: Societal Dependence on Natural Ecosystem》,首次全面介绍了 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概念、内涵、价值评估原则方法 和实例研究. Costanza等 [ 4 ]研究了生物多样性与生 应 用 生 态 学 报 2007年 3月 第 18卷 第 3期 Chinese Journal of App lied Ecology, Mar. 2007, 18 (3) : 681 - 686
682 态系统服务功能的关系,并对全球生态系统的经济所有服务的支付意愿的货币表达的总和 价值进行了初步评估.在此基础上,许多学者对湿地 生态系统进行了拓展性的研究,成立了全球湿地经4湿地生态系统服务内涵 济网络(WN),并召开多次国际会议.2000年 根据 Costanza等对生态系统服务的划分原 《 Eco logical Econom ics涂志以专辑形式出版了有关则,湿地生态系统服务的内涵可分为5类 湿地生态系统服务价值评价研究的最新成果31.考 )提供产品.湿地生态系统能够为人类提供大 虑到诸多市场和社会因素以及评价方法的影响,当量的农产品和原材料,这里的农产品指大农业中的 前对评价有效性的探讨也日渐深入. de groot等18对农产品,包括种植业、林业、牧业和渔业等方面 不同评价方法进行了分类和比较,建立了各项服务与 2)防洪减灾湿地是一个巨大的蓄水库,可储 评价方法的对应有效性等级;Cuti应用市场价格存过量的降水、减弱洪水对下游的危害如广州南沙 模型对生态系统进行了评价; A safu-ad jaye等在考地区山塘湿地及潮间湿地蓄水达11×105m31.湿 虑市场边际成本基础上用资源地价方法计算了资源地在蓄水的同时还培育和保护土壤,使径流中的泥 价值 土在沼泽地里过滤沉淀下来,避免水土的直接流 相对于欧美等国,我国对湿地评价的研究起步失 虽晚,但也取得了一些成果.如陈仲新等较为完 3)调节作用.湿地在调节地表径流和净化水质 整地研究了中国生态系统效益的价值,欧阳志云的同时还能调节区域气候以及沉淀、吸附、分解、转 等研究了中国陆地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价值,更化和吸收污染物如干旱、半干旱地区的湿地可调节 多学者则对某一地区或某一类型生态系统的服务功地表水量,其补给地下水的功能在干旱、半干旱地区 能价值进行了研究151 显得尤为重要1;红树林湿地能够促进污染物分 3湿地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与价值 解、净化海水维护河口海岸食物链2;泥炭湿地可 以降低大气中的CO2,减缓温室效应的影响 由于研究历史较短,目前还没有关于生态系统 4)保护生物多样性.湿地具有丰富的生物多样 服务、功能和价值的统一认识.Da把生态系统性和巨大的基因库许多珍稀和濒危物种均以湿地 服务定义为自然生态系统及其物种所提供的能够满作为庇护、生存和繁衍的屏障.如海南东寨港红树林 足和维持人类生活需要的条件和过程欧阳志云保护区是许多鸟类的重要栖息地 等1提出生态系统服务功能是生态系统与生态过 5)社会文化载体许多湿地已成为集航运、观 程所形成及所维持的人类赖以生存的自然环境条件光和休闲等功能于一体的优良景观,同时不少湿地 与效用,即通过生态系统的功能直接或间接得到的包含着的丰富的历史文化遗产,具有科学研究及教 产品和服务,包括提供人类生活需用的产品和保证育价值.如南洞庭湖湿地具有重要的文化遗产价 人类生活质量的功能.因此,湿地生态系统服务值2;南沙地区洪奇沥、蕉门等水道是珠江航运的 是指湿地生态系统及所属物种所提供的能够维持人重要通道8 类生活需要的条件和过程,即湿地生态系统发生的 5湿地生态经济价值的分类和评价方法 各种物理、化学和生物过程为人类提供的各项服务 它的功能是湿地生态系统所形成的自然环境和效 生态系统的性质决定了生态系统价值估算不同 用而湿地生态经济价值评价是基于湿地生态系统于一般商品,对系统的价值进行分类是进行有效经 提供的服务,运用评价方法将抽象的服务转化为人济评价的前提众多学者就此在理论和实践运用上 们能感知的货币,直观地反映湿地各项服务所创造做了有益的探讨,如崔丽娟、邓培雁等对湿地 价值的评判过程.湿地的“功能‘强调的是过程,是价值的分类较相近,将湿地生态系统经济价值构成 提供服务的基础和前提.“服务"是功能所导致的对分为:使用价值和非使用价值.其中使用价值包括直 人类生存有益的结果,如较干净的水、较好的景观以接使用价值、间接使用价值和备选、半备选价值;非 及人类健康风险的减小等,它突出了人的需要而湿使用价值包括存在价值和遗产价值也有人认为上 地的“价值”严格的经济学术语,是所有人对湿地述分类出现价值重叠,并提出了新的分类方法0 201994-2010cHinaAcademicJournalElectromicPUblishingHouseaLlrightsreservedhttp:/hvwv.cnkiner
© 1994-2010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http://www.cnki.net 态系统服务功能的关系 ,并对全球生态系统的经济 价值进行了初步评估. 在此基础上 ,许多学者对湿地 生态系统进行了拓展性的研究 ,成立了全球湿地经 济网络 ( GW EN ) ,并召开多次国际会议. 2000 年 《Ecological Econom ics》杂志以专辑形式出版了有关 湿地生态系统服务价值评价研究的最新成果 [ 28 ] . 考 虑到诸多市场和社会因素以及评价方法的影响 ,当 前对评价有效性的探讨也日渐深入. de Groot等 [ 8 ]对 不同评价方法进行了分类和比较 ,建立了各项服务与 评价方法的对应有效性等级; Curtis [ 6 ]应用市场价格 模型对生态系统进行了评价; Asafu2Adjaye等 [ 1 ]在考 虑市场边际成本基础上用资源地价方法计算了资源 价值. 相对于欧美等国 ,我国对湿地评价的研究起步 虽晚 ,但也取得了一些成果. 如陈仲新等 [ 3 ]较为完 整地研究了中国生态系统效益的价值 ,欧阳志云 等 [ 16 ]研究了中国陆地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价值 ,更 多学者则对某一地区或某一类型生态系统的服务功 能价值进行了研究 [ 5, 18 ] . 3 湿地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与价值 由于研究历史较短 ,目前还没有关于生态系统 服务、功能和价值的统一认识. Daily [ 7 ]把生态系统 服务定义为自然生态系统及其物种所提供的能够满 足和维持人类生活需要的条件和过程. 欧阳志云 等 [ 15 ]提出生态系统服务功能是生态系统与生态过 程所形成及所维持的人类赖以生存的自然环境条件 与效用 ,即通过生态系统的功能直接或间接得到的 产品和服务 ,包括提供人类生活需用的产品和保证 人类生活质量的功能 [ 19 ] . 因此 ,湿地生态系统服务 是指湿地生态系统及所属物种所提供的能够维持人 类生活需要的条件和过程 ,即湿地生态系统发生的 各种物理、化学和生物过程为人类提供的各项服务. 它的功能是湿地生态系统所形成的自然环境和效 用. 而湿地生态经济价值评价是基于湿地生态系统 提供的服务 ,运用评价方法将抽象的服务转化为人 们能感知的货币 ,直观地反映湿地各项服务所创造 价值的评判过程. 湿地的“功能 ”强调的是过程 ,是 提供服务的基础和前提.“服务 ”是功能所导致的对 人类生存有益的结果 ,如较干净的水、较好的景观以 及人类健康风险的减小等 ,它突出了人的需要. 而湿 地的“价值 ”是严格的经济学术语 ,是所有人对湿地 所有服务的支付意愿的货币表达的总和 [ 20 ] . 4 湿地生态系统服务内涵 根据 Costanza等 [ 4 ]对生态系统服务的划分原 则 ,湿地生态系统服务的内涵可分为 5类 : 1)提供产品. 湿地生态系统能够为人类提供大 量的农产品和原材料 ,这里的农产品指大农业中的 农产品 ,包括种植业、林业、牧业和渔业等方面. 2)防洪减灾. 湿地是一个巨大的蓄水库 ,可储 存过量的降水、减弱洪水对下游的危害. 如广州南沙 地区山塘湿地及潮间湿地蓄水达 11 ×10 8 m 3 [ 18 ] . 湿 地在蓄水的同时还培育和保护土壤 ,使径流中的泥 土在沼泽地里过滤沉淀下来 ,避免水土的直接流 失 [ 26 ] . 3)调节作用. 湿地在调节地表径流和净化水质 的同时还能调节区域气候以及沉淀、吸附、分解、转 化和吸收污染物. 如干旱、半干旱地区的湿地可调节 地表水量 ,其补给地下水的功能在干旱、半干旱地区 显得尤为重要 [ 21 ] ;红树林湿地能够促进污染物分 解、净化海水、维护河口海岸食物链 [ 12 ] ;泥炭湿地可 以降低大气中的 CO2 ,减缓温室效应的影响 [ 13 ] . 4)保护生物多样性. 湿地具有丰富的生物多样 性和巨大的基因库. 许多珍稀和濒危物种均以湿地 作为庇护、生存和繁衍的屏障. 如海南东寨港红树林 保护区是许多鸟类的重要栖息地 [ 31 ] . 5)社会文化载体. 许多湿地已成为集航运、观 光和休闲等功能于一体的优良景观 ,同时不少湿地 包含着的丰富的历史文化遗产 ,具有科学研究及教 育价值. 如南洞庭湖湿地具有重要的文化遗产价 值 [ 22 ] ;南沙地区洪奇沥、蕉门等水道是珠江航运的 重要通道 [ 18 ] . 5 湿地生态经济价值的分类和评价方法 生态系统的性质决定了生态系统价值估算不同 于一般商品 ,对系统的价值进行分类是进行有效经 济评价的前提. 众多学者就此在理论和实践运用上 做了有益的探讨 ,如崔丽娟 [ 5 ]、邓培雁等 [ 9 ]对湿地 价值的分类较相近 ,将湿地生态系统经济价值构成 分为 :使用价值和非使用价值. 其中使用价值包括直 接使用价值、间接使用价值和备选、半备选价值 ;非 使用价值包括存在价值和遗产价值. 也有人认为上 述分类出现价值重叠 ,并提出了新的分类方法 [ 20 ] . 682 应 用 生 态 学 报 18卷
娇艳等湿地生态系统服务、功能和价值评价研究进展 683 目前,大多数经济价值评估方法均为建立在市5.3推断市场评价 场基础上的以价格为基本衡量单位的价值评价.这 推断市场评价是通过观察人们的市场行为,推 些方法既受到价值规律的作用,还受到消费者偏好测因人们的环境偏好所形成的价值,包括 的影响结合生态经济学和环境经济学的研究成果, 1)旅行费用法根据旅游者在旅游活动中所有 湿地的主要评价方法可分为以下5类 的支出和花费,对旅游地区的旅游价值进行估算的 5.1收益市场评价 方法.有人认为旅游价值=旅行费用支出+消费者 收益市场评价指湿地产生的收益可以通过直接剩余+旅游时间价值+其他花费1271;也有人认为 或间接的市场交易获得评价,包括 旅游价值=旅行费用支出+旅行时间花费价值+其 1)市场价格法是对有市场价格的生态系统产他费用11 品和功能进行估价的一种方法,主要用于对生态系 2)享乐价值法指由于人们购买的商品中包含 统物质产品的评价如1998年洞庭湖鱼产品价值为了湿地的某种生态环境价值属性,通过人们为此支 1.30×103元,植物的年均价值为6.90×10元;付的价格来推断湿地价值的方法,该法主要应用在 1997年盘锦湿地物质产品的价值为7.26×103房地产领域 5.4假设市场评价 2)生产函数法.列出产出与不同投入水平的函 假设市场评价是因缺乏真实的市场数据甚至无 数关系其中,干物质与产出CO2之间的函数关系法通过间接观察人们的市场行为来定价,需建立假 在湿地评价中主要应用于使用碳税法估算固定αO3想的市场,通过调查人们的意愿进行评价,从而确定 的价值 某种非市场性物品或服务的价值.吴玲玲等131.用 3)机会成本法指在资源稀缺的条件下,使用替代花费法和权变估值法估算了长江口湿地栖息地 种方案则意味着必须放弃其它方案,而在被弃方价值 案中可能获得的最大利益就构成了该方案的机会成5.5生态价值法 本韩维栋等1应用该法计算出中国红树林保护年 生态价值法是将Pear的生长曲线与社会发展 保护土壤的价值为1.16×103元 水平以及人们的生活水平相结合,根据人们对某种 4)影子工程法.指某些环境效益和服务虽然没生态功能的实际支付来估算该生态服务价值的方 有直接的市场可买卖交易,但这些效益或服务的替 代品具有一定的市场和价格,通过估算其替代品的 湿地服务功能价值的评价方法很多,人们对这 花费来确定某些环境效益或服务的价值.如湿地固些方法的利用具有以下特点对湿地提供的能够直 定的CO2价值以人们造林所用的成本替代,湿地净接进入市场获得价格的资源如各种农产品,大多采 化水质的价值以人们为替代该功能而建造污水处理用直接市场价值法该方法直观、便捷,然而价格受 厂的成本来计算1n 地区经济状况影响较大对于部分缺失的服务,如湿 5.2受损市场评价 地破坏导致的生产力降低、人类健康受到的威胁等 受损市场评价是通过估算补偿由于湿地受损应无法正面评价其价值时,常采用受损市场评价法.该 付的代价间接获得其价值.包括 方法强调了湿地受损前后各种服务的变化.对于湿 1)生产力变化法又称生产效应法,指环境变地提供的大多数社会文化服务,其价值评价或者根 化可以通过生产过程来影响生产者的产量、成本和据市场行为推测,或者根据假设市场行为来判断评 利润,或者通过消费品的供给与价格变动影响消费价能使原来非物质的湿地服务获得市场价值,大大 者福利如因湿地面积缩小导致渔业减产时,损失的提高其受重视程度,但主观因素常使评价结果差异 价值等于损失产量与单价之积 甚大在考虑整体经济发展水平时,应用生态价值法 2)人力资本法也称作疾病成本法,包括由人有较宏观的把握,然而不够精确 的知识技能及健康创造的价值王艳等2应用此方 如何在湿地的多项服务功能内涵和各种价值评 法对山东省2000-2002年由于大气污染造成的人价方法之间建立起有效的对应关系,是决定评估结 体健康损失 估价 果是否科学合理的一个重要环节.在不考虑市场竞 201994-2010ChinaAcademicJournalElectronicPublishingHouse.dllrightsreservedhttp:/hnw.cnkiner
© 1994-2010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http://www.cnki.net 目前 ,大多数经济价值评估方法均为建立在市 场基础上的以价格为基本衡量单位的价值评价. 这 些方法既受到价值规律的作用 ,还受到消费者偏好 的影响. 结合生态经济学和环境经济学的研究成果 , 湿地的主要评价方法可分为以下 5类 : 511 收益市场评价 收益市场评价指湿地产生的收益可以通过直接 或间接的市场交易获得评价 ,包括 : 1)市场价格法. 是对有市场价格的生态系统产 品和功能进行估价的一种方法 ,主要用于对生态系 统物质产品的评价. 如 1998年洞庭湖鱼产品价值为 1130 ×10 8 元 ,植物的年均价值为 6190 ×10 8 元 [ 29 ] ; 1997年盘锦湿地物质产品的价值为 7126 ×10 8 元 [ 27 ] . 2)生产函数法. 列出产出与不同投入水平的函 数关系. 其中 ,干物质与产出 CO2 之间的函数关系 在湿地评价中主要应用于使用碳税法估算固定 CO2 的价值 [ 14 ] . 3)机会成本法. 指在资源稀缺的条件下 ,使用 一种方案则意味着必须放弃其它方案 ,而在被弃方 案中可能获得的最大利益就构成了该方案的机会成 本. 韩维栋等 [ 10 ]应用该法计算出中国红树林保护年 保护土壤的价值为 1116 ×10 5 元. 4)影子工程法. 指某些环境效益和服务虽然没 有直接的市场可买卖交易 ,但这些效益或服务的替 代品具有一定的市场和价格 ,通过估算其替代品的 花费来确定某些环境效益或服务的价值. 如湿地固 定的 CO2 价值以人们造林所用的成本替代 ,湿地净 化水质的价值以人们为替代该功能而建造污水处理 厂的成本来计算 [ 17 ] . 512 受损市场评价 受损市场评价是通过估算补偿由于湿地受损应 付的代价间接获得其价值. 包括 : 1)生产力变化法. 又称生产效应法 ,指环境变 化可以通过生产过程来影响生产者的产量、成本和 利润 ,或者通过消费品的供给与价格变动影响消费 者福利. 如因湿地面积缩小导致渔业减产时 ,损失的 价值等于损失产量与单价之积. 2)人力资本法. 也称作疾病成本法 ,包括由人 的知识技能及健康创造的价值. 王艳等 [ 24 ]应用此方 法对山东省 2000—2002年由于大气污染造成的人 体健康损失进行了估价. 513 推断市场评价 推断市场评价是通过观察人们的市场行为 ,推 测因人们的环境偏好所形成的价值 ,包括 : 1)旅行费用法. 根据旅游者在旅游活动中所有 的支出和花费 ,对旅游地区的旅游价值进行估算的 方法. 有人认为 ,旅游价值 =旅行费用支出 +消费者 剩余 +旅游时间价值 +其他花费 [ 27 ] ;也有人认为 , 旅游价值 =旅行费用支出 +旅行时间花费价值 +其 他费用 [ 25 ] . 2)享乐价值法. 指由于人们购买的商品中包含 了湿地的某种生态环境价值属性 ,通过人们为此支 付的价格来推断湿地价值的方法 ,该法主要应用在 房地产领域. 514 假设市场评价 假设市场评价是因缺乏真实的市场数据甚至无 法通过间接观察人们的市场行为来定价 ,需建立假 想的市场 ,通过调查人们的意愿进行评价 ,从而确定 某种非市场性物品或服务的价值. 吴玲玲等 [ 25 ]采用 替代花费法和权变估值法估算了长江口湿地栖息地 价值. 515 生态价值法 生态价值法是将 Pearl的生长曲线与社会发展 水平以及人们的生活水平相结合 ,根据人们对某种 生态功能的实际支付来估算该生态服务价值的方 法 [ 27, 29 - 30 ] . 湿地服务功能价值的评价方法很多 ,人们对这 些方法的利用具有以下特点 :对湿地提供的能够直 接进入市场获得价格的资源 ,如各种农产品 ,大多采 用直接市场价值法. 该方法直观、便捷 ,然而价格受 地区经济状况影响较大. 对于部分缺失的服务 ,如湿 地破坏导致的生产力降低、人类健康受到的威胁等 , 无法正面评价其价值时 ,常采用受损市场评价法. 该 方法强调了湿地受损前后各种服务的变化. 对于湿 地提供的大多数社会文化服务 ,其价值评价或者根 据市场行为推测 ,或者根据假设市场行为来判断. 评 价能使原来非物质的湿地服务获得市场价值 ,大大 提高其受重视程度 ,但主观因素常使评价结果差异 甚大. 在考虑整体经济发展水平时 ,应用生态价值法 有较宏观的把握 ,然而不够精确. 如何在湿地的多项服务功能内涵和各种价值评 价方法之间建立起有效的对应关系 ,是决定评估结 果是否科学合理的一个重要环节. 在不考虑市场竞 3期 傅娇艳等 :湿地生态系统服务、功能和价值评价研究进展 683
684 表1各评价方法优劣比较及适用度 Tah 1 Com parison of d ifferent va lua tion methods and the cred ible level 劣势 适用度 Credible level(1-3 Method Advantage 提供产品防洪减灾调节作用保护多样性社会文化 pductin Protecton Regulation B diversity SocD 「场价格法 场政策中工农产品 Market value app oach以 收益账目上 低:药用产品价格不好估算 能较好地反映动态变化控制过程中需大量数据;准 Production function method变化关系 确性依赖于数据的真实性 机会成本法 在资源短缺时可用如何选择最大经济利益作为 Opportunity cost method 直仍需要依靠 涛md嘉器碘价髮经鳇星终界集幾儂 不均,不能反映真实花费 p0yw中、好地反映损失前法差值的确定依赖于测量方3 生产力变化法 甲ht果明精特灰练鑒1112 人力资本法 旅行费用法 应用广泛,便于计算旅游出发地没有统一划分 管理、规 Hedonic value method直观,便于计算 受房产所在地 驀埯浮没 2 种模拟市场技主观 佳衡量方法 生态价值法 生态价值认 出的结果过于宏观,不易比 cobgical value method 同湿地状况的细微差别 11233 争的不完全性、补贴、利率及资源机会成本等因素影据的准确性对广大地区或生态系统而言缺乏可靠 响的前提下,各方法在使用过程中还是会表现出各的基础数据,更缺少动态变化的资料;2)研究尺度 自相对的优势和劣势.不同方法评价不同服务功能不同即使对于同一类型的生态系统,不同大小、结 的适用度见表1表中所用的适用度范围为1-3构以及与其它生态系统的空间组合,其生态系统服 适用度3代表与服务功能特征相符的主要评价方务功能均存在巨大差别;3)生态系统服务功能有重 法,在实际评价中运用最多,评价结果也普遍被采复计算的部分生态系统的功能与服务之间存在着 纳适用度2代表该方法在评估某项服务功能中有对应关系,但不是一一对应的,部分生态系统服务功 辅助作用,可侧面补充说明主要方法的不足,实际评能被重复计算 价中很少单独使用,常与主要方法配合使用适用度 以上主客观因素导致对湿地生态系统生态经济 1代表该方法不符合该服务功能的主要特征,实际价值的评价过程可能存在如下问题:1)评价方法的 评价过程中很少使用,形成的评价结果不能反映真适用性应根据生态系统的主要服务内涵选择评价 实情况如评价沿江湿地的防洪减灾服务功能时,适方法,受地域条件和社会经济因素的影响,不同湿地 用度最高的是影子工程法,其次是市场价格法、生产系统的服务内涵侧重不同如以资源保护为主的湿 函数法机会成本法和生产力变化法适用度最低的地注重其提供产品的服务,以珍惜动植物保护为主 方法为享乐价值法,它不符合评价防洪减灾服务功的湿地注重其保护生物多样性的服务沿海沿江以 能的需要,也从未有用其评价减灾价值的实例 防洪护堤为主的湿地注重其调节径流和防洪减灾的 服务.2)评价的全面性由于湿地生态系统服务的 6现有评价方法存在的问题及展望 多重性,其服务既有正效应也有负效应,在评价时应 当前,影响评价结果的因素主要有:1)基础数全面考虑.如湿地保持土壤、淤积造地的同时也导致 )01994-2010cHinaAcademicJournalElectronicPublishingHouseAllrightsreservedhttp:/wwn.cnkiner
© 1994-2010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http://www.cnki.net 表 1 各评价方法优劣比较及适用度 Tab. 1 Com par ison of d ifferen t va lua tion m ethods and the cred ible level 方 法 Method 优 势 Advantage 劣 势 D isadvantage 适用度 Credible level(1—3) 提供产品 Production of goods 防洪减灾 Protection against flood 调节作用 Regulation service 保护多样性 Biodiversity 社会文化 Socio2 culture 市场价格法 Market value app roach 直观 ,简便易行 ,可 以直接反映在国家 收益账目上 受到市场政策中工农产品价格 剪刀差的影响 ,实际的价值偏 低 ;药用产品价格不好估算 3 2 1 1 1 生产函数法 Production function method 能较好地反映动态 变化关系 变化控制过程中需大量数据 ;准 确性依赖于数据的真实性 3 2 1 1 1 机会成本法 Opportunity cost method 在资源短缺时可用 机会成本替代由此 而引起的经济损失 如何选择最大经济利益作为机 会成本 ;具体价值仍需要依靠其 他方法进行估算 3 2 3 1 2 影子工程法 Shadow p roject method 直观 ,通过替代工程 造价直接反映价值 提供服务的当量效果值较难确 定 ;各地生活、生产力水平发展 不均 ,不能反映真实花费 1 3 3 2 1 生产力变化法 Productivity variety ap2 p roach 较好地反映损失前 后的价值变化 变化差值的确定依赖于测量方 法的不同 3 2 2 1 1 人力资本法 Human cap ital app roach 损害引起的效果明 显 ,易受关注 隐性变化不易估算 ;各地健康观 念和医疗水平参差不齐 ,较难统 一 1 1 3 1 2 旅行费用法 Travel cost method 应用广泛 ,便于计算 旅游出发地没有统一划分标准 ; 受湿地开发、管理、规模等影响 , 旅游效益差别大 1 1 1 2 3 享乐价值法 Hedonic value method 直观 ,便于计算 受房产所在地区整体经济状况 影响大 ;只适用于房地产开发区 的生态价值评价 1 1 3 2 3 权变价值评估 Contingent value method 是一种模拟市场技 术 ,是当前针对不能 通过现实市场行为 获得服务价值的最 佳衡量方法 主观性强 ,受人们价值观、审美 观等因素影响 ;工作量大 ,涉及 问卷调查的设计、统计数据分析 等 ,细节不易把握 1 1 2 3 3 生态价值法 Ecological value method 反映了生态价值认 识与经济水平的关 系 ;有现成数据 所得出的结果过于宏观 ,不易比 较不同湿地状况的细微差别 1 1 2 3 3 争的不完全性、补贴、利率及资源机会成本等因素影 响的前提下 ,各方法在使用过程中还是会表现出各 自相对的优势和劣势. 不同方法评价不同服务功能 的适用度见表 1. 表中所采用的适用度范围为 1—3. 适用度 3代表与服务功能特征相符的主要评价方 法 ,在实际评价中运用最多 ,评价结果也普遍被采 纳. 适用度 2代表该方法在评估某项服务功能中有 辅助作用 ,可侧面补充说明主要方法的不足 ,实际评 价中很少单独使用 ,常与主要方法配合使用. 适用度 1代表该方法不符合该服务功能的主要特征 ,实际 评价过程中很少使用 ,形成的评价结果不能反映真 实情况. 如评价沿江湿地的防洪减灾服务功能时 ,适 用度最高的是影子工程法 ,其次是市场价格法、生产 函数法、机会成本法和生产力变化法 ,适用度最低的 方法为享乐价值法 ,它不符合评价防洪减灾服务功 能的需要 ,也从未有用其评价减灾价值的实例. 6 现有评价方法存在的问题及展望 当前 ,影响评价结果的因素主要有 : 1)基础数 据的准确性. 对广大地区或生态系统而言 ,缺乏可靠 的基础数据 ,更缺少动态变化的资料 ; 2)研究尺度 不同. 即使对于同一类型的生态系统 ,不同大小、结 构以及与其它生态系统的空间组合 ,其生态系统服 务功能均存在巨大差别 ; 3)生态系统服务功能有重 复计算的部分. 生态系统的功能与服务之间存在着 对应关系 ,但不是一一对应的 ,部分生态系统服务功 能被重复计算. 以上主客观因素导致对湿地生态系统生态经济 价值的评价过程可能存在如下问题 : 1)评价方法的 适用性. 应根据生态系统的主要服务内涵选择评价 方法 ,受地域条件和社会经济因素的影响 ,不同湿地 系统的服务内涵侧重不同. 如以资源保护为主的湿 地注重其提供产品的服务 ,以珍惜动植物保护为主 的湿地注重其保护生物多样性的服务 ,沿海沿江以 防洪护堤为主的湿地注重其调节径流和防洪减灾的 服务. 2)评价的全面性. 由于湿地生态系统服务的 多重性 ,其服务既有正效应也有负效应 ,在评价时应 全面考虑. 如湿地保持土壤、淤积造地的同时也导致 684 应 用 生 态 学 报 18卷
傅娇艳等:湿地生态系统服务、功能和价值评价研究进展 685 了蓄洪防洪功能的减弱;湿地吸纳和降解的污染物 nation of a multp le criteria analysis and a Delphi panel 有一定的容量限制,一旦超出可能导致地方性疾病 b assign weights b the attributes Ecological Conan 的产生10.3)评价过程的法律依据我国现有法律 ics,50(3/4):163-194 [7 Daily GC 1997. Natures Services Societal Depend- 对湿地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价值评价没有明确规 ence on Natural Ecosystems washington d c: island 定,加之不同职能部门的多头管理造成评价成果差 别过大,缺乏权威性,不能落实 [8 de Groot RS, Wilson MA, Boumans RMJ 2002 A ty- 根据湿地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研究的现状,在今 bgy for the classification, desert tin and valuation of 后的工作中应加强对以下内容的研究:1)制订或增 ecosystem functons, goods and services Ecolog ical e- 加关于(湿地)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价值评价的立法, conan ICS,41(3):393-408 [9] Deng p-Y(邓培雁), Chen g-z陈桂珠).2003Dis 确保评价的合法性和有效性.2)生态系统功能与服 cussion on the values of wetlands and related problems 务具有复杂性,对生态系统所提供的各种服务功能 Wetland Science G地科学),1(2):136-140( in Chi 之间的关系进行研究,为更加合理、精确的计算生态 系统价值提供依据.3)实际工作中,由于市场失效0HanD(维栋), Gao XM(高秀梅),LuCY 及价格空缺等具体问题纷繁复杂,常常不能得出 昌义),etal2000 The ecobgical values of mangrove ecosystems in China Ecologic Science(生态科学),19 些与实际价值相符的结果,根据湿地生态系统的特 (1):40-45( in Chinese) 点,采取适当的价值核算方法,并注意应用条件集成[] Helliwell Dr1969 Valuation of wildlife resources re 进行计算.4)现有研究多针对湿地的静态考察,动 gional Studies, 3: 41-49 态研究较少湿地生态系统对人类干扰活动的响应[121LmP(林鹏).1997 The Mangrove Ecosystems in 相对滞后,传统的监测需要长时间积累而难以普遍 China Beijing Science Press in Chinese) [13]Lux-T(兴土),LuXG(吕宪国).2004 Strate 进行,应大力开发湿地系统动态模型乃至全球模型 gy of resoration and ratinal utilization for wetlands in 以便更好地监测湿地生态系统的动态变化.5)随着 the Northeast mountains, China Wetland Science (E#t 计算机和遥感技术的飞速发展,新技术新方法的应 科学),2(4):241-247( n Chinese) 用,如3S(G、GPS、RS)技术、M影像解译技术、统14]LXG(吕宪国).2004 Protectin and managment 计分析和空间分析等,使得对于湿地生态系统变化 fW etland Ecological Ecosystem. Beijing Chem ical hn- dustry Press in Chinese 动态的研究及其生态价值的动态评价成为可能 [5] Ouyang Z-Y(欧阳志云), Wang r-S(如松),Zha 参考文献 J-Z赵景柱).1999 Ecosystem services and their eco nom ic valuation Chinese Joumal of Applied Ecology (w [1 Asafu- aye J, Brown R, Straton A. 2005 On meas- 用生态学报),10(5):635-640( in Chinese) uring wealth: A case study on the state of Queensland[6] Ouyang Z-Y欧阳志云), W ang x-K(效科),Ma Joumal of Enmvirorm en taI M anagen ent, 75(2): 145 1999. A prmary study on Chinese terres- trial ecosystem services and the ir eco bgical-econam ic [2 B ingham G, B ishop R, Brody M, et al 1995. Issues in values Ac如 Ecolog ica S in ica(生态学报),19(5) ecosystem valuation: Imp oving infomation fr decisin 607·613( in Chinese) aking Ecolog ical Econan ics, 14(2): 73-90 [17] Pan wB(潘文斌), Tang T涛), Deng hb [3] Chen Z-X(陈仲新), Zhang X-S(张新时).2000 (邓红兵),etal2002 Lake ecosystem services and The values of the ecosystems in China Chinese Science their ecobgical valuation A case study of Baoan Lake in Bulm(学通报),45(1):17-22( in Chinese) Hubei Province Chinese Joumal of Applied Ecology ( [4]Costanza r, d R, de gootR, et al 1997. The 用生态学报),13(10):1315·1318( in Chinese) value of the world’' s eco system services and natural cap-[l8] Peng Y-G彭友贵), Chen g-Z陈桂珠),XiB ital Nan,387:253-260 夏北成),etal2004 Service and conservation func [5]CuL-(崔丽娟).2002 A ssessment on Zhalong wet- tions of wetland eoosystem n Nansha district, Guang- land value Joumal of Natural Resources(自然资源学 zhou city etland Science湿地科学),2(2):81 报),17(4):451·456( in Chinese) 87( in Chinese [6] Curtis2004 v alu ing ecosystem goods and services[19]SunG(孙刚), Sheng l-X(盛连喜), Zhou dv A new app mach using a surrogate market and the cambi (周道玮).1999 Ecosystem services and correspond 201994-2010ChinaAcademicJournalElectronicPublishingHouse.allrightsreservedhttp:/hn.cnkiner
© 1994-2010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http://www.cnki.net 了蓄洪防洪功能的减弱 ;湿地吸纳和降解的污染物 有一定的容量限制 ,一旦超出可能导致地方性疾病 的产生 [ 30 ] . 3)评价过程的法律依据. 我国现有法律 对湿地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价值评价没有明确规 定 ,加之不同职能部门的多头管理造成评价成果差 别过大 ,缺乏权威性 ,不能落实. 根据湿地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研究的现状 ,在今 后的工作中应加强对以下内容的研究 : 1)制订或增 加关于 (湿地 )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价值评价的立法 , 确保评价的合法性和有效性. 2)生态系统功能与服 务具有复杂性 ,对生态系统所提供的各种服务功能 之间的关系进行研究 ,为更加合理、精确的计算生态 系统价值提供依据. 3)实际工作中 ,由于市场失效 及价格空缺等具体问题纷繁复杂 ,常常不能得出一 些与实际价值相符的结果 ,根据湿地生态系统的特 点 ,采取适当的价值核算方法 ,并注意应用条件集成 进行计算. 4)现有研究多针对湿地的静态考察 ,动 态研究较少. 湿地生态系统对人类干扰活动的响应 相对滞后 ,传统的监测需要长时间积累而难以普遍 进行 ,应大力开发湿地系统动态模型乃至全球模型 , 以便更好地监测湿地生态系统的动态变化. 5)随着 计算机和遥感技术的飞速发展 ,新技术新方法的应 用 ,如 3S( GIS、GPS、RS)技术、TM影像解译技术、统 计分析和空间分析等 ,使得对于湿地生态系统变化 动态的研究及其生态价值的动态评价成为可能. 参考文献 [ 1 ] A safu2Adjaye J, Brown R, Straton A. 2005. On meas2 uring wealth: A case study on the state of Queensland. Journal of Environm ental M anagem ent, 75 ( 2) : 145 - 155 [ 2 ] Bingham G, Bishop R, BrodyM, et al. 1995. Issues in ecosystem valuation: Imp roving information for decision making. Ecological Econom ics, 14 (2) : 73 - 90 [ 3 ] Chen Z2X (陈仲新 ) , Zhang X2S (张新时 ). 2000. The values of the ecosystem s in China. Chinese Science B ulletin (科学通报 ) , 45 (1) : 17 - 22 ( in Chinese) [ 4 ] Costanza R, d’A rge R, de Groot R, et al. 1997. The value of the world’s ecosystem services and natural cap2 ital. N ature, 387: 253 - 260 [ 5 ] Cui L2J (崔丽娟 ). 2002. A ssessment on Zhalong wet2 land value. Journal of N atural Resources (自然资源学 报 ) , 17 (4) : 451 - 456 ( in Chinese) [ 6 ] Curtis IA. 2004. Valuing ecosystem goods and services: A new app roach using a surrogate market and the combi2 nation of a multip le criteria analysis and a Delphi panel to assign weights to the attributes. Ecological Econom 2 ics, 50 (3 /4) : 163 - 194 [ 7 ] Daily GC. 1997. Nature’s Services: Societal Depend2 ence on Natural Ecosystems. W ashington D. C. : Island Press. [ 8 ] de Groot RS, W ilson MA, Boumans RMJ. 2002. A ty2 pology for the classification, descrip tion and valuation of ecosystem functions, goods and services. Ecological E2 conom ics, 41 (3) : 393 - 408 [ 9 ] Deng P2Y (邓培雁 ) , Chen G2Z (陈桂珠 ). 2003. D is2 cussion on the values of wetlands and related p roblems. W etland Science (湿地科学 ) , 1 (2) : 136 - 140 ( in Chi2 nese) [ 10 ] Han W 2D (韩维栋 ) , Gao X2M (高秀梅 ) , Lu C2Y (卢 昌义 ) , et al. 2000. The ecological values of mangrove ecosystems in China. Ecologic Science (生态科学 ) , 19 (1) : 40 - 45 ( in Chinese) [ 11 ] Helliwell DR. 1969. Valuation of wildlife resources. Re2 gional S tudies, 3: 41 - 49 [ 12 ] L in P (林 鹏 ). 1997. The Mangrove Ecosystems in China. Beijing: Science Press. ( in Chinese) [ 13 ] L iu X2T (刘兴土 ) , LüX2G (吕宪国 ). 2004. Strate2 gy of restoration and rational utilization for wetlands in the Northeastmountains, China. W etland Science (湿地 科学 ) , 2 (4) : 241 - 247 ( in Chinese) [ 14 ] LüX2G (吕宪国 ). 2004. Protection and Management ofW etland Ecological Ecosystem. Beijing: Chem ical In2 dustry Press. ( in Chinese) [ 15 ] Ouyang Z2Y (欧阳志云 ) , W ang R2S (王如松 ) , Zhao J2Z (赵景柱 ). 1999. Ecosystem services and their eco2 nomic valuation. Chinese Journal of Applied Ecology (应 用生态学报 ) , 10 (5) : 635 - 640 ( in Chinese) [ 16 ] Ouyang Z2Y (欧阳志云 ) , W ang X2K (王效科 ) , M iao H (苗 鸿 ). 1999. A p rimary study on Chinese terres2 trial ecosystem services and their ecological2econom ic values. Acta Ecologica S inica (生态学报 ) , 19 ( 5 ) : 607 - 613 ( in Chinese) [ 17 ] Pan W 2B (潘文斌 ) , Tang T (唐 涛 ) , Deng H2B (邓红兵 ) , et al. 2002. Lake ecosystem services and their ecological valuation: A case study ofBaoan Lake in Hubei Province. Chinese Journal of Applied Ecology (应 用生态学报 ) , 13 (10) : 1315 - 1318 ( in Chinese) [ 18 ] Peng Y2G (彭友贵 ) , Chen G2Z (陈桂珠 ) , Xia B2C (夏北成 ) , et al. 2004. Service and conservation func2 tions of wetland ecosystem in Nansha district, Guang2 zhou city. W etland Science (湿地科学 ) , 2 (2) : 81 - 87 ( in Chinese) [ 19 ] Sun G (孙 刚 ) , Sheng L2X (盛连喜 ) , Zhou D2W (周道玮 ). 1999. Ecosystem services and correspond2 3期 傅娇艳等 :湿地生态系统服务、功能和价值评价研究进展 68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