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朋友”,这一次的相识,我竞忘了问 她叫什么名字。 几个月后的团员联谊会上,我和她又 见面了。那是初夏的一个夜晚,她身着乳 白色的连衣裙,腼腆地站在灯火辉煌的大 厅中央,朗诵了她自己创作的一首小诗: 我赞美雪的洁白,它有着清纯脱俗 的美…”这诗,不由使早已厌倦摇滚歌曲 的我为之动情。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感到她的美,文静有余
了“朋友”,这一次的相识,我竟忘了问 她叫什么名字。 几个月后的团员联谊会上,我和她又 见面了。那是初夏的一个夜晚,她身着乳 白色的连衣裙,腼腆地站在灯火辉煌的大 厅中央,朗诵了她自己创作的一首小诗: “……我赞美雪的洁白,它有着清纯脱俗 的美……”这诗,不由使早已厌倦摇滚歌曲 的我为之动情。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感到她的美,文静有余
我偷偷地记下了这首小诗,并把它抄在 日记本的扉页上 毕业前的两个月,是最紧张的。在物理 提高班里,我第三次见到了她。那时,练习 卷题目很难,我们提髙班里的学生好多人不 及格,我和她也不例外。物理老师又出了一 份练习卷。测试还未到结束的时候,我早已 做完,不耐烦了,东瞧西望。猛地,我看见 她腿上摊着一本书,她正紧张地翻着 我彻底傻眼了,继而是充满内心的忿恨 和鄙视。这一次见面,我和她疏远了。我不 愿正视她的眼睛,我竭力回避着她,因为我
我偷偷地记下了这首小诗,并把它抄在 日记本的扉页上。 毕业前的两个月,是最紧张的。在物理 提高班里,我第三次见到了她。那时,练习 卷题目很难,我们提高班里的学生好多人不 及格,我和她也不例外。物理老师又出了一 份练习卷。测试还未到结束的时候,我早已 做完,不耐烦了,东瞧西望。猛地,我看见 她腿上摊着一本书,她正紧张地翻着。 我彻底傻眼了,继而是充满内心的忿恨 和鄙视。这一次见面,我和她疏远了。我不 愿正视她的眼睛,我竭力回避着她,因为我
知道多见她一次,就多一分难堪 可造物弄人,在校辩论赛中,我又一次遇 见她,她是参赛者。不可思议的是,她的演讲 题目竟是—《谈考试作弊的危害性》。她依 然是那身白色的连衣裙,依然带着几分腼腆, 不同的是,这一次她更带有几分激动。望着她 滔滔不绝地演讲,我感到一阵目眩 “考试作弊,我以之为耻。靠这样得到的 分数并不光…这一个个带刺的字,如一只 只嘲讽的眼睛向我无情地眨着。我乏力地坐着, 无动于衷地望着她,心里却坚定了我的想法 一“我看不起你!
知道多见她一次,就多一分难堪。 可造物弄人,在校辩论赛中,我又一次遇 见她,她是参赛者。不可思议的是,她的演讲 题目竟是——《谈考试作弊的危害性》。她依 然是那身白色的连衣裙,依然带着几分腼腆, 不同的是,这一次她更带有几分激动。望着她 滔滔不绝地演讲,我感到一阵目眩。 “考试作弊,我以之为耻。靠这样得到的 分数并不光……”这一个个带刺的字,如一只 只嘲讽的眼睛向我无情地眨着。我乏力地坐着, 无动于衷地望着她,心里却坚定了我的想法— —“我看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