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纪元 桐梓一中杨贺
新 纪 元 桐梓一中 杨赟
导入 当历史的车轮碾过十九世纪的时候 你想到了什么? 当历史的车轮碾过二十世纪的时候 你想到了什么? 历史的车轮停留在1919年的元 1919年,一个特别的年份
导入 • 当历史的车轮碾过十九世纪的时候, 你想到了什么? • 当历史的车轮碾过二十世纪的时候, 你想到了什么? • 历史的车轮停留在1919年的元旦, 1919年,一个特别的年份……
关于李大钊 1927年4月28日,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天。那是父亲的被难日,离 现在已经十六年了。 那年春天,父亲每天夜里回来得很晚。每天早晨,不知道什么时 候他又出去了。有时候他留在家里,埋头整理书籍和文件。我蹲在旁 边,看他把书和有字的纸片投到火炉里去 我奇怪地问他:“爹,为什么要烧掉呢?怪可惜的。”待了 会儿,父亲才回答:“不要了就烧掉。你小孩子家知道什么!” 父亲是很慈祥的,从来没骂过我们,更没打过我们。我总爱向父 亲问许多幼稚可笑的问题。他不论多忙,对我的问题总是很感兴趣 总是耐心地讲给我听。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父亲竞这样含糊地回答 我 后来听母亲说,军阀张作霖要派人来检查。为了递免觉姐织被破 坏,父亲只好把一些书籍和文件烧掉。才过了两天,果然出事了。工 友阎振三一早上街买东西,直到夜里还不见回来。第二天,父亲才知 道他被抓到警察厅里去了。我们心里都很不安,为这位工友着急
关于李大钊 • 1927年4月28日,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天。那是父亲的被难日,离 现在已经十六年了。 • 那年春天,父亲每天夜里回来得很晚。每天早晨,不知道什么时 候他又出去了。有时候他留在家里,埋头整理书籍和文件。我蹲在旁 边,看他把书和有字的纸片投到火炉里去。 • 我奇怪地问他:“爹,为什么要烧掉呢?怪可惜的。” 待了 一会儿,父亲才回答:“不要了就烧掉。你小孩子家知道什么!” • 父亲是很慈祥的,从来没骂过我们,更没打过我们。我总爱向父 亲问许多幼稚可笑的问题。他不论多忙,对我的问题总是很感兴趣, 总是耐心地讲给我听。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父亲竟这样含糊地回答 我。 • 后来听母亲说,军阀张作霖要派人来检查。为了避免党组织被破 坏,父亲只好把一些书籍和文件烧掉。才过了两天,果然出事了。工 友阎振三一早上街买东西,直到夜里还不见回来。第二天,父亲才知 道他被抓到警察厅里去了。我们心里都很不安,为这位工友着急
局势越来越严重,父亲的工作也越来越紧张。他的朋友劝 他离开北京,母亲也几次劝他。父亲坚决地对母亲说:“不 是常对你说吗?我是不能轻易离开北京的。你要知道现在是 什么时候,这里的工作多么重要。我哪能离开呢?”母亲只 好不再说什么了。 可怕的一天果然来了。4月6日的早晨,妹妹换上了新夹 衣,母亲带她到娱乐场去散步了。父亲在里间屋里写字,我 坐在外间的长木椅上看报。短短的一段新闻还没看完,就听 见啪,啪.….几声尖锐的枪声,接着是一阵纷乱的喊叫 “什么?爹!”我瞪着眼睛问父亲。 “没有什么,不要怕。星儿,跟我到外面看看去 父亲不慌不忙地从抽屉里取出一支闪亮的小手枪,就向 外走。我紧跟在他身后,走出院子,暂时躲在一间僻静的小 屋里
• 局势越来越严重,父亲的工作也越来越紧张。他的朋友劝 他离开北京,母亲也几次劝他。父亲坚决地对母亲说:“不 是常对你说吗?我是不能轻易离开北京的。你要知道现在是 什么时候,这里的工作多么重要。我哪能离开呢?”母亲只 好不再说什么了。 • 可怕的一天果然来了。4月6日的早晨,妹妹换上了新夹 衣,母亲带她到娱乐场去散步了。父亲在里间屋里写字,我 坐在外间的长木椅上看报。短短的一段新闻还没看完,就听 见啪,啪……几声尖锐的枪声,接着是一阵纷乱的喊叫。 • “什么?爹!”我瞪着眼睛问父亲。 • “没有什么,不要怕。星儿,跟我到外面看看去。” • 父亲不慌不忙地从抽屉里取出一支闪亮的小手枪,就向 外走。我紧跟在他身后,走出院子,暂时躲在一间僻静的小 屋里
会儿,外面传来一阵沉重的皮鞋声。我的心剧烈地 跳动起来,用恐怖的眼光瞅了瞅父亲。 “不要放走一个!”窗外一声粗暴的吼声。穿灰制服 和长筒皮靴的宪兵,穿便衣的侦探,穿黑制服的警察, 拥而入,挤满了这间小屋子。他们像一群魔鬼似的,把我 们包围起来。他们每人拿着一支手枪,枪口对着父亲和我 在军警中间,我发现了前几天被捕的工友振三。他的胳 膊上拴着绳子,被一个肥胖的使衣侦探拉着 那个满脸横肉的便衣侦探指着父亲问阎振三:“你 认识他吗?” 阎振三摇了摇头。他那披散的长头发中间露出一张爸 白的脸,显然是受过苦刑了。 “哼!你不认识?我可认识他。”侦探冷笑着↓又吩 咐他手下的那一伙,“看好,别让他自杀,先把手枪夺过 来
• 一会儿,外面传来一阵沉重的皮鞋声。我的心剧烈地 跳动起来,用恐怖的眼光瞅了瞅父亲。 • “不要放走一个!”窗外一声粗暴的吼声。穿灰制服 和长筒皮靴的宪兵,穿便衣的侦探,穿黑制服的警察,一 拥而入,挤满了这间小屋子。他们像一群魔鬼似的,把我 们包围起来。他们每人拿着一支手枪,枪口对着父亲和我。 在军警中间,我发现了前几天被捕的工友阎振三。他的胳 膊上拴着绳子,被一个肥胖的便衣侦探拉着。 • 那个满脸横肉的便衣侦探指着父亲问阎振三:“你 认识他吗?” • 阎振三摇了摇头。他那披散的长头发中间露出一张苍 白的脸,显然是受过苦刑了。 • “哼!你不认识?我可认识他。”侦探冷笑着,又吩 咐他手下的那一伙,“看好,别让他自杀,先把手枪夺过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