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情交给了我们为她提供的那位伙伴18,并且命令她驻维也纳 的公使绝对地赞同那里的宫廷所提出的一切。后来所发生的一切 不幸,以及我现在所遭逢的一切不幸,都是由此引起的。无论谁 任何时候也不能使我相信,维也纳官廷只要由考尼茨公爵发号施 令,会对英国抱任何好意,或者对法国造成任何危害。我在这里努 力加强它的影响,不是出于这样的想法,而是因为我发现普鲁士总 是施加影响反对我,因为我想,如果我能用任何方式给后者以沉重 打击,我就会摆脱掉我最大的障碍。我错了,真是倒棚,维也纳 和柏林的官廷看来唯独在打算轮流损害我们这一点上有共同语 言。①关于米诺尔卡岛的建议是我为了锈使女皇出而而做的最后 一次尝试。我已用尽了我的力量,使出了全副手段,我最后一次和 她谈话时的那种坦率态度,虽然是有礼貌的,但已使她感到不快。 从那时起直到上届政府下台,我一直被迫处于守势…现在我 阻止女皇对我们做坏事比以前促使她为我们做好事要更困难。正 是为了防止坏事,当女蠱陛下初次提出由她单独在我们和荷兰之 间进行调解的意议时,我才强烈倾向于接受这个建议。她对我们 的提绝所表示的极端不满,证实了我的看法是正确的。当这个建议 第二次提出的时候,我毅然极力主张必须予以同意(虽然我知道这 和我上司的感情有抵触),因为我坚信,如果我们再次拒绝,女皇在 一怒之下会同荷兰人站到一起来反对我们。现在,一切都进行得 很顺利。我们的明暂的行动使得女皇原来对我们的不高兴转到了 荷兰人身上,就象她以前偏祖他们的事业一样,她现在偏粗我们的 事业。英国的新内阁成立以来,我的道路已变得更平坦了。你的 ① 维也纳和巴黎的宫廷阻挠英国内阀把米诺尔卡岛让给俄国的计则,普鲁土的 弗里德里希反对查塔婚助爵的在被国庇护下成立北方联盟的伟大计划,对英 国没有造成丝毫损害。 12 之适必峰R
前任①开创的、阁下继续遵循的这条伟大的新路,已在大陆上引起 了对我们最有利的变化。诚然,我相信,除了同她有切身利害关系 的事件以外,没有什么东西能促使女皇陛下积极参预;但是现在她 对我们显示了强烈的友谊,她赞同我们的措施;她信任我们的这届 政府;她无法克制她对我们民族所肯定怀有的偏爱。我们的敌人 是知道并且感受到这一点的;这使他们深为恐慎。这是从我到彼 得堡那天起到今天止对这个宫廷里所发生的事情的一个简略而准 确的报告。从这当中可以得出几个结论③。支配女皇的是她的感 情,而不是理智和论证;她的偏见很深,很容易形成,而且一旦形成 就难以消除,另一方而,要取得她的好感,却没有可靠的途径,即使 敢得了,也会随时发生波动,易为微不足道的琐事所左右;在她没 有完全参与一项计划以前,任何保证都不足依特,但是她一旦完全 参与了,就决不后退,就会坚持到底:她有很强的才能、崇高的思 想、不平凡的智慧,然而缺乏判断力、精确思维、推理力和维合精 神(!!):她的大臣们对国家的福利不是一无所知,就是漠不关心, 他们行动的出发点是对她的意志的消极预从,或者是对党派利益 ①前任是福克撕。詹姆斯·哈里斯爵士把英国各届政府按照它们受到他的全幽 女沙县垂青的程度依次分了等级。尽管有斯托荣特则明,柔德威奇伯爵、诺思 助爵和詹场斯·哈里斯劈士本人,尽管有瓜分波兰,威胁戴居雍、促成荣楚 克-凯钠吉条约和意欲让被米诺尔卡岛,诺思财卧的政府还是被贬圈到这架天 梯的最底层。罗金厄姆的政府被置于比它高得多的地位,这届政府的灵臻是 后来以勾结叶卡特林爆而臭名昭著的福克斯。但是我们有到这天梯的最顶端 是谢尔本的政府,它的财政大臣是著名的威廉·皮特。至于谢尔本助翻本人, 伯克在下院高呼道:“如果他在淇德上还没有成为卡提利纳或者博贾的话,那 快不是由干别的原因,而只是由于他的智力不足。” ②詹姆所·哈里斯隔士忘记得出主要的结论,即他这个英国大使是俄国的代理 人 13 ! 、上-·n是。.…法:吧能头3线之
和个人利益的考虑。”① 四(原稿)关于沙皇保罗在位初期俄国情况 的报告,作者是圣彼得堡海外商馆的 牧师、威廉·皮特的近亲耳·克·皮特 牧师⑧ 捕 录 “已故的俄国女皇对过去几年中震撼了整个欧洲政治体 制的那些重大问题所抱的真实感情,是很难有什么可怀疑的。 她肯定从一开始就感觉到了这些新原则的致命趋向,但是,如 果她能看到所有欧洲强国都在一场愈激烈就愈能提高她自己 的重要性的斗争中弄得精疲力尽,也许并不是不高兴17。完全 可能,新取得的波兰各省的局势也是对叶卡特林娜的政治行 动有相当影响的一个因素18。看来,在革命初期几乎恢复了法 国正规政府的联盟各强国19,已在很大程度上感受到了由于 害怕在新占领的领土上发生暴乱而产生的致命影响。害怕波 兰会发生暴乱的心情分散了联盟各强国的注意力,并加速了 它们的撤退,同样也使得这位已故俄国女皂不肯进入这个大 战场,除非到了形势发展使得法军的进展变得比俄罗斯帝国 因积极进军而可能招致的恶果更加危险的时候…人们知 ①在十八世纪,英国外交官的信函若是前面带有“私人信件”这种象征性的标记, 那就表示收阅该指函的大臣不应该粑它转皇给国王。马洪助爵在他的《英国 史净中谈到这种情况。 ②收到这封信的那位先生在这份原稿前面写了这样几个字,“在我死后烧毁”。 14
道女皇的最后一句话,是她在临死前的那天早晨在打发走她 的秘书时说的:‘告诉公爵(祖博夫),十二点来肴我,提醒我在 同英国签订的同盟条约上签字20。’” 在对沙皇保罗的行动和荒诞行为1进行详细的考察之后,皮 特牧师先生继续写道: “只有考虑到这些情祝,才能对最近的退出向盟以及大不 列颠政府所受到的无数凌辱的性质作出公正的评价,但 是把它(大不列颠)和俄罗斯帝醒联在一起的纽带是自然形成, 的,是破坏不了的。这两个国家合起来,几乎可以支撑住整个 世界:分开来,每一个的力量和重要性都受到根本的损害。英 国有理由与俄国一起为它的王权运用得如此前后矛盾而感到 遗憾,但是造成这两个帝国分离的只是俄国的君主。” 这位牧师先生以这样的话结束他这篇报告: “就人们的预见目前所能洞察的程度来说,结束目前这种 苦恼状况的办法,君来更可能的是某一个激怒的个人的绝望 行动,而不是任何其他使俄国皇位恢复其尊严和重要地位的 更系统的措施。” 15 。心,包。1.品2流8应业一
二 第一章中刊载的文件涉及女皇安娜在位时期到沙皇保罗在位 初期,就是说包括十八世纪的绝大部分时间。在那个世纪的末尾, 正如皮特牧师先生所说,英国外交界公开信奉的正统的信条已经 是:“把大不列顺和镀罗斯帝团联在一起的纽带是自然形成的,是 破坏不了的”。 我们在细读这些文件时,有一种东西甚至比这些文件的内容 更使我们吃惊,那就是它们的形式。所有这些信件都是“机密的”、 “私人的”、“秘密的”、“绝密的”,然而尽管具有秘密、私人和机密的 性质,英国政治家们在彼此间谈到俄国及其君主时用的却是诚惶 诚恐、卑躬屈节和唯唯诺诺的语调,这种语调即使出现在俄国政治 家的公文中也会令人吃惊的。俄国外交官们借助秘密通信来掩盖 对外国的阴谋,英国外交官们则采用这个方法来自由表达他们对 一个外国宫廷的忠诚。俄国外交官们的秘密书函充满着模棱两可 的气味。这一方而是圣西门公爵所说的那种伪善气,另一方面侧 是法国秘密警察报告所特有的那种卖弄自己的优越和狡诈。甚至 被茨措-迪-博尔哥的出色书函也带有这种下流文学的通病。在这 一点上,英国的秘密书函要好得多。它不是装作高人一等,而是 冒充天真糊涂。壁如,龙多先生告诉霍雷修·沃尔波尔,说他已把 土耳其宰相写给英国国王的两封信泄露给俄国大臣,但是他“同时 告诉那两位先生,由于信中对俄国宫廷有些刻薄的说法,要不是他 16 2兹 点6e空r内版a点d花a2出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