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生态学会《21世纪的生态远景及行动计划》生态科学与全球可持续发展战略行动计划的必要性随着21世纪的到来,人们广泛认识到人类已经改变了地球上几乎所有的生态系统。极少有地方还可被称为是原始地区。人类及其组织需要木材,于是就连最偏的热带雨林都被砍伐到了耗竭尽的地步(Kremenetal.2000)。对能源和运输的需要导致了大气层二氧化碳,甲烷和氧化氮的增加(NRC2000,IPCC2001)。地球的供水能力是有限的,但可用部分已减少:几乎所有淡水水体都亦或水质下降,亦或取水过度以至有些地区已干枯(Gleick2003),极易引发相邻地区的暴力冲突。人类正在严重地损害地球生态系统的健康。人类对环境的损害与人类对只有健康的生态系统才能提供的丰富多样的自然服务功能的依赖是相互矛盾的(Daily1997)。在世界人口急剧上升和各国居民自然地寻求生活水平的提高时,怎样保护这些至关重要的自然服务功能是我们面临的挑战。问题不光在于人口过度膨胀,还在于人们对自然资源的过度开发,尤其是在象美国这样的发达国家的人们据联合国统计,世界人口在2004年春达到了60亿。增长预测显示即使增长率如预期的那样减慢,过去人口增长的惯性也会导致到本世纪未世界生态系统不得不负担80~110亿人口(Lutzetal.2001)。但是,从生态可持续性的角度,很难看到任何可行的未来方案可以按现今的资源消耗率支持如此众多的人口(DobkowskiandWallimann2002)。即使是今天的人口数量,地球生态系统维持人类的能力也在很多地区很快地减弱和超支。同时,地球生产物资和提供生态服务的能力也在进一步减少。因此,不管最终人口的数量是多少,现在我们就需要新的思维方式和新的解决方案,以保证这一星球能维持膨胀的人口。框注3:可持续性“可持续性”从拉丁词根讲,是保持存在的意思。“可持续性发展”这个词自1980年国际自然保护联盟(InternationalUnionfortheConservationofNature)发表世界保护策略(WorldConservationStrategy)起被使用。八年以后世界环境发展委员会(theWorldCommissiononEnvironmentandDevelopment),也称布伦特兰委员会,发表了著名的报告:《我们共同的未来》(OurCommonFuture),可持续发展一词得到广泛流传。该词的定义已有许多变异。本报告采用的是美国国家研究理事会(NationalResearchCouncil)的定义:“在满足人类需要的同时保护地球的生命支持系统并减少饥饿和贫困”(NRC1999)。生态学家们传统上最关注的是地球上最少受干扰的地区一一雨林,岛屿,原始地区等。他们的研究已经提供了对于复杂的生态互动过程的意义的重大理解。这一宝贵的工作引导研究者们去建立一个有关未来的生态学。未来生态学将重新勾勒对关键性生态问题的认识,人类对环境的主导性影响,包括其中的生态学。生态学和生态学家们正在进入一个新的、关键性历史时期。这一新时期要求观念和行动都的重大转变。我们相信,生态学家们(以及环境科学家和决策者们)一定会接受地球的人口快速增长和资源过度开发是不可避免的现实。所有人都在思考、计划和研究中考虑到人类不可避免地改变着他们周围世界的趋势。人类的这一倾向只有在地球的居民更加清楚地了解了地球的危险处境后才可能会有所减缓。但在这一天到来之前,我们的思维必须反映今天的现实。18
美国生态学会《21 世纪的生态远景及行动计划》 18 生态科学与全球可持续发展战略行动计划的必要性 随着 21 世纪的到来,人们广泛认识到人类已经改变了地球上几乎所有的生态系统。极 少有地方还可被称为是原始地区。人类及其组织需要木材,于是就连最偏僻的热带雨林都 被砍伐到了耗竭殆尽的地步(Kremen et al. 2000)。对能源和运输的需要导致了大气层二氧化 碳,甲烷和氧化氮的增加(NRC 2000,IPCC 2001) 。地球的供水能力是有限的,但可用部 分已减少;几乎所有淡水水体都亦或水质下降,亦或取水过度以至有些地区已干枯(Gleick 2003) ,极易引发相邻地区的暴力冲突。人类正在严重地损害地球生态系统的健康。 人类对环境的损害与人类对只有健康的生态系统才能提供的丰富多样的自然服务功能 的依赖是相互矛盾的(Daily 1997)。在世界人口急剧上升和各国居民自然地寻求生活水平的 提高时,怎样保护这些至关重要的自然服务功能是我们面临的挑战。问题不光在于人口过 度膨胀,还在于人们对自然资源的过度开发,尤其是在象美国这样的发达国家的人们。 据联合国统计,世界人口在 2004 年春达到了 60 亿。增长预测显示即使增长率如预期 的那样减慢,过去人口增长的惯性也会导致到本世纪末世界生态系统不得不负担 80~110 亿人口(Lutz et al. 2001)。但是,从生态可持续性的角度,很难看到任何可行的未来方案可 以按现今的资源消耗率支持如此众多的人口(Dobkowski and Wallimann 2002)。即使是今天 的人口数量,地球生态系统维持人类的能力也在很多地区很快地减弱和超支。同时,地球 生产物资和提供生态服务的能力也在进一步减少。因此,不管最终人口的数量是多少,现 在我们就需要新的思维方式和新的解决方案,以保证这一星球能维持膨胀的人口。 框注 3:可持续性 “可持续性”从拉丁词根讲,是保持存在的意思。“可持续性发展”这个词自 1980 年国际 自然保护联盟(International Union for the Conservation of Nature) 发表世界保护策略(World Conservation Strategy) 起被使用。八年以后世界环境发展委员会(the World Commissionon Environment and Development),也称布伦特兰委员会,发表了著名的报告:《我们共同的未 来》(Our Common Future),可持续发展一词得到广泛流传。该词的定义已有许多变异。 本报告采用的是美国国家研究理事会(National Research Council)的定义:“在满足人类需要 的同时保护地球的生命支持系统并减少饥饿和贫困”(NRC 1999)。 生态学家们传统上最关注的是地球上最少受干扰的地区——雨林,岛屿,原始地区等。 他们的研究已经提供了对于复杂的生态互动过程的意义的重大理解。这一宝贵的工作引导 研究者们去建立一个有关未来的生态学。未来生态学将重新勾勒对关键性生态问题的认识, 人类对环境的主导性影响,包括其中的生态学。生态学和生态学家们正在进入一个新的、 关键性历史时期。这一新时期要求观念和行动都的重大转变。 我们相信,生态学家们(以及环境科学家和决策者们)一定会接受地球的人口快速增长 和资源过度开发是不可避免的现实。所有人都在思考、计划和研究中考虑到人类不可避免 地改变着他们周围世界的趋势。人类的这一倾向只有在地球的居民更加清楚地了解了地球 的危险处境后才可能会有所减缓。但在这一天到来之前,我们的思维必须反映今天的现实
美国生态学会《21世纪的生态远景及行动计划》未来生态学必须对人类的巨大足迹更有响应,更懂得尊重。生态学知识能够,也必须为建设未来世界发挥核心中心作用,在这个世界里人们都生存在一个可持续的生态系统中。它不是一种乌托邦的幻想,而是现实可行的。它也不是杞人忧天,而是实在的。问题导向的环境科学和预测作为决策的关键因素。而且,它需要人们为一个更可持续的未来采取保护性、恢复性和创造性相结合的生态对策。因此我们倡导一个更有前瞻性的国际性的生态科学,看眼于如何能让自然系统及其所支持的大量人口更可持续性地共存于地球这个星球上。我们称之为拥挤地球上的生态科学和可持续能力。它是建立在这样的共识上的:1)基础生态学研究的丰富历史为我们进一步建立可持续性科学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另外,2)生态科学在决定我们星球的未来中必须起到中心作用,这给予了生态学家们一个特殊的使命,那就是制定和执行行动计划。中心目标必须是对以下几点明确认识:生态系统是如何支持人类,提供人们所需的生态效益,以及怎么权衡保护性、恢复性和创造性的生态解决办法以确保持续的生态服务。对于行动计划的需要是从以下事实衍生出来的:地区性和全球性的高级协作研究还没有把生态科学定义为能够影响可持续性问题的学科。生态学也还没有实际有效地为影响我们环境的决策提供咨询。我们需要加强研究,但也许更重要的是,我们需要比以前更有效地宣传生态科学。生态科学的重大变迁已经为这些变化奠定了基础,因为许多过去专注于研究人类影响最小的系统的生态学家现在已经把研究焦点转向人与自然的相互作用(Povilitis2001,Turnerelal.2003)并考患到他们的上作与政策的相关性。但这还不够,生态学研究还必须再向前迈一步。现在需要的是与自然和人文各科学,以及与公众,政策和企业界的前所未有的互动。还需要跨越以下的三个前沿领域的关键性新动议。的确,我们建议的许多行动都需要地区性和全球性的协作来完成。ESA不可能,也不应该试图单独完成这些需要全世界各界提供建议,看法和资助的行动。但是,由于其国际政治影响,对非再生资源超比例的消费,以及对全球扩散性污染物的超比例释放(UNEP1999),美国和美国的生态学家们对于促成这些国际协作负有特殊的责任。目前已有不少国际层次的项目正在进行,但这些项目还需要加强,并在这些协作中起更重要的作用。例如,千年生态系统评价(theMillenniumEcosystemAssessment,MA)是由联合国秘书长安南于2001年六月发起的国际研究项自。它的目的是给决策者和公众提供关于生态系统变化后果的科学信息(MA2002)。与其类似,恢复联盟(theResilienceAlliance2004)也有一个协助建立理论和实施方案以管理社会生态系统的国际项目。研究人员与政府机构的协作也是重要的。政府机构有条件帮助实施新的研究项目,并从他们的角度理解我们需要应对或预期的关键问题。例如,濒危物种保护法(EndangeredSpeciesAct)的实施,美国政府机构为之设立了专门的生态信息标准,并在实施过程中非常有效地控制了现有知识的空缺(Levy2003)。多国联合的项目,如泛欧生物和景观多样性(Pan-EuropeanBiologicalandLandscapeDiversity)项目代表了政府和民间组织之间创造性的合作。这种合作也沟通了科学,政策和经济,使之共同保护多样性。这些及其他许多项目的成熟为生态学科社群的更科学、更多地参与提供了条件。现在让我们来看看三个战略目标及其相关的行动一以生态知识推进科学决策,促进创新性和前瞻性研究,以及促进生态学研究的文化变迁。没有这三方面的共同进步,我们就19
美国生态学会《21 世纪的生态远景及行动计划》 19 未来生态学必须对人类的巨大足迹更有响应,更懂得尊重。生态学知识能够,也必须 为建设未来世界发挥核心中心作用,在这个世界里人们都生存在一个可持续的生态系统中。 它不是一种乌托邦的幻想,而是现实可行的。它也不是杞人忧天,而是实在的。问题导向 的环境科学和预测作为决策的关键因素。而且,它需要人们为一个更可持续的未来采取保 护性、恢复性和创造性相结合的生态对策。 因此我们倡导一个更有前瞻性的国际性的生态科学,着眼于如何能让自然系统及其所 支持的大量人口更可持续性地共存于地球这个星球上。我们称之为拥挤地球上的生态科学 和可持续能力。它是建立在这样的共识上的:1) 基础生态学研究的丰富历史为我们进一步 建立可持续性科学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另外,2) 生态科学在决定我们星球的未来中必须起 到中心作用,这给予了生态学家们一个特殊的使命,那就是制定和执行行动计划。中心目 标必须是对以下几点明确认识:生态系统是如何支持人类,提供人们所需的生态效益,以 及怎么权衡保护性、恢复性和创造性的生态解决办法以确保持续的生态服务。 对于行动计划的需要是从以下事实衍生出来的:地区性和全球性的高级协作研究还没 有把生态科学定义为能够影响可持续性问题的学科。生态学也还没有实际有效地为影响我 们环境的决策提供咨询。我们需要加强研究,但也许更重要的是,我们需要比以前更有效 地宣传生态科学。生态科学的重大变迁已经为这些变化奠定了基础,因为许多过去专注于 研究人类影响最小的系统的生态学家现在已经把研究焦点转向人与自然的相互作用 (Povilitis 2001, Turner et al. 2003)并考虑到他们的工作与政策的相关性。但这还不够,生态 学研究还必须再向前迈一步。 现在需要的是与自然和人文各科学,以及与公众,政策和企业界的前所未有的互动。 还需要跨越以下的三个前沿领域的关键性新动议。的确,我们建议的许多行动都需要地区 性和全球性的协作来完成。ESA 不可能,也不应该试图单独完成这些需要全世界各界提供 建议,看法和资助的行动。但是,由于其国际政治影响,对非再生资源超比例的消费,以 及对全球扩散性污染物的超比例释放(UNEP 1999),美国和美国的生态学家们对于促成这些 国际协作负有特殊的责任。 目前已有不少国际层次的项目正在进行,但这些项目还需要加强,并在这些协作中起 更重要的作用。例如,千年生态系统评价(the Millennium Ecosystem Assessment, MA)是由联 合国秘书长安南于 2001 年六月发起的国际研究项目。它的目的是给决策者和公众提供关于 生态系统变化后果的科学信息(MA 2002)。与其类似,恢复联盟(the Resilience Alliance 2004) 也有一个协助建立理论和实施方案以管理社会生态系统的国际项目。 研究人员与政府机构的协作也是重要的。政府机构有条件帮助实施新的研究项目,并 从他们的角度理解我们需要应对或预期的关键问题。例如,濒危物种保护法(Endangered Species Act)的实施,美国政府机构为之设立了专门的生态信息标准,并在实施过程中非常 有效地控制了现有知识的空缺(Levy 2003)。多国联合的项目,如泛欧生物和景观多样性 (Pan-European Biological and Landscape Diversity)项目代表了政府和民间组织之间创造性的 合作。这种合作也沟通了科学,政策和经济,使之共同保护多样性。这些及其他许多项目 的成熟为生态学科社群的更科学、更多地参与提供了条件。 现在让我们来看看三个战略目标及其相关的行动-以生态知识推进科学决策,促进创 新性和前瞻性研究,以及促进生态学研究的文化变迁。没有这三方面的共同进步,我们就
美国生态学会《21世纪的生态远景及行动计划》不能达到加强生态科学和我们这拥挤地球的可持续能力的目的。(关尉禾译)战略目标一:促进以生态学为基础的科学决策战略目标陈述:生态学应为人类可持续管理我们这个星球及其资源提供重要的决策依据。面对这一挑战,生态学必须成为可持续管理和决策的理论基础,必须在全球范围各社会阶层强调这种生态科学与决策的联姻。背景与依据:当前,生态学家和现有的生态学知识对于影响生态可持续发展的日常决策的作用是非常有限的(NRC2001,Walters1998)。这些决策包括每一位公民对于如何利用资源的选择,从是否回收一个饮料罐,要买一部什么样的车,到如何处理养鸡场的排泄物,这些选择或决策也包括人们对环保部门行动的认同程度。这些决策更应包括地方政府、州(省)政府、联邦政府以及国际范围内各国政府对于土地和自然资源的管理、生态恢复、技术开发和环境污染的处理等重大问题的决定和选择。目前,我们往往不能及时地将生态科学的知识转化为政策、管理和教育的实际,为其提供准确的和可运用的信息服务。这种生态科学的进步与将其运用于决策过程间的时滞有种种原因(BradshawadBorchers2000)。生态学研究有时不能回答管理者的实际问题,这是由于科研人员并不能理解使用者的需要,也不能认识到解决实际问题的重要意义。结果是,决策者并没有认识到生态学与决策之间的关系(Cashetal.2003)。因此,生态学家并不是常常有发言权。这种情况是可以改变的,那就是要求在美国和全球建立起一个生态学交流的新框架。我们不能只仅满足于为科学而做科学,生态必须提供决策者以新的科学知识,转变理论为行动(Cashetal.2003),并能让决策者认识到这种以生态科学为基础的决策过程的重要性。这种生态科学知识应该是全球共享的,从而让全世界都能享受到获取生态学信息的便利。可是,目前只有为数不多的一些科学工作者和科研机构在不断地将生态科学信息和概念转化为能被现实世界运用的科学知识,或者根据使用者的需要提出科学问题。公众和决策者对他们的努力的理解和重要性的认识是远远不够的(Cashetal.2003)。这种科学与管理实际的脱节留下了一个真空,这一真空让许多非盈利性的环保组织和企业集团的游说者得以大肆销售问题导向的环保信息和资料。另外,许多管理者和公众取得信息的途径也是五花八门,这些途径包括专业杂志、各种集团利益的资料和数据,新闻报道,以及各种网页。这样,决策者、管理者、教育者以及公众也无法辨别这些信息的服务对象、科学可靠性以及信息的来源。诸如美国生态学会一类的机构必须承担起一个重要的责任,来保证在各个层次上的决策人员都能有效地,便利地获取关于生态可持续性的科学信息。而且应保证这些信息建立在一个全球数据信息管理的框架下。如不考其对全球或其他国家的环境影响,美国所设20
美国生态学会《21 世纪的生态远景及行动计划》 20 不能达到加强生态科学和我们这拥挤地球的可持续能力的目的。 (关尉禾 译) 战略目标一:促进以生态学为基础的科学决策 战略目标陈述: 生态学应为人类可持续管理我们这个星球及其资源提供重要的决策依据。面对这一挑 战,生态学必须成为可持续管理和决策的理论基础,必须在全球范围各社会阶层强调这种 生态科学与决策的联姻。 背景与依据: 当前,生态学家和现有的生态学知识对于影响生态可持续发展的日常决策的作用是非 常有限的(NRC 2001,Walters 1998)。这些决策包括每一位公民对于如何利用资源的选择, 从是否回收一个饮料罐,要买一部什么样的车,到如何处理养鸡场的排泄物,这些选择或 决策也包括人们对环保部门行动的认同程度。这些决策更应包括地方政府、州(省)政府、 联邦政府以及国际范围内各国政府对于土地和自然资源的管理、生态恢复、技术开发和环 境污染的处理等重大问题的决定和选择。 目前,我们往往不能及时地将生态科学的知识转化为政策、管理和教育的实际,为其 提供准确的和可运用的信息服务。这种生态科学的进步与将其运用于决策过程间的时滞有 种种原因(Bradshawad Borchers 2000)。生态学研究有时不能回答管理者的实际问题,这 是由于科研人员并不能理解使用者的需要,也不能认识到解决实际问题的重要意义。结果 是,决策者并没有认识到生态学与决策之间的关系(Cash et al. 2003)。因此,生态学家并 不是常常有发言权。这种情况是可以改变的,那就是要求在美国和全球建立起一个生态学 交流的新框架。我们不能只仅满足于为科学而做科学,生态必须提供决策者以新的科学知 识,转变理论为行动(Cash et al. 2003),并能让决策者认识到这种以生态科学为基础的决 策过程的重要性。这种生态科学知识应该是全球共享的,从而让全世界都能享受到获取生 态学信息的便利。 可是,目前只有为数不多的一些科学工作者和科研机构在不断地将生态科学信息和概 念转化为能被现实世界运用的科学知识,或者根据使用者的需要提出科学问题。公众和决 策者对他们的努力的理解和重要性的认识是远远不够的(Cash et al. 2003)。这种科学与管 理实际的脱节留下了一个真空,这一真空让许多非盈利性的环保组织和企业集团的游说者 得以大肆销售问题导向的环保信息和资料。另外,许多管理者和公众取得信息的途径也是 五花八门,这些途径包括专业杂志、各种集团利益的资料和数据,新闻报道,以及各种网 页。这样,决策者、管理者、教育者以及公众也无法辨别这些信息的服务对象、科学可靠 性以及信息的来源。 诸如美国生态学会一类的机构必须承担起一个重要的责任,来保证在各个层次上的决 策人员都能有效地,便利地获取关于生态可持续性的科学信息。而且应保证这些信息建立 在一个全球数据信息管理的框架下。如不考虑其对全球或其他国家的环境影响,美国所设
美国生态学会《21世纪的生态远景及行动计划》立的任何环境决策都将是不适宜的。我们就此提出两大战略方针和行动纲领,从而最大限度地加速生态学知识和生态学家与决策,管理和教育过程的融合,每一个针对不同问题的行动纲领都具有同等重要性。以生态知识和信息为基础的科学决策的行动领域一、融生态知识和信息于决策和管理之中,全方位促进生态学最新成果对生态可持续性的科学指导。二、增强公众的生态科学意识,教育后代,使公众能更自觉地运用生态科学知识指导人生的每一个选择都能以生态可持续性为目标,自觉维护生态可持续性,行动领域一:融生态知识和信息于决策和管理之中,全方位促进生态学最新成果对生态可持续性的科学指导。一个好的环境政策的形成往往是科学家、决策者和公众相互沟通和共同努力的结果,这一点目前在全球范围内已经逐渐成为人们的共识和希望(OSTandWellcomeTrust2001,Parsons2001,Worcester2002,2000)。但是,现有的生态可持续性的决策途径和经验,并没有包含了最新的生态学成果。而且,这些决策过程并没有生态学专家参与。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生态学家并没有参与许多与生态学关系密切的可持续性的决策。而且,有些科学家即使参加了,但他们对决策和管理问题的了解和理解程度也限制了他们提供科学咨询和参与所发挥的作用。当然,问题并不仅限于科学家。决策管理者在运用生态科学知识时,不能充分理解这些知识的含义、概念和它们内在的联系,也是问题的另一方面(AlpertandKelleretal2003)。生态学无法参与决策过程的原因是多种多样的,其他学科的作用也有可能掩盖了生态学的作用。相对而言,生态学是一门新的学科,在某些范围内,它仍然没有被认为是一门真正的科学,按生态学的定义,它是(也应该是)一门多学科交叉的科学。这对于习惯于追求简单的“一对一”答案的决策者是很头痛的事情。但是,有时生态学家不能将自己融入决策过程,也是问题的主要原因之一。这些年来,生态学家已经创造了许多科学成果,提供有利于决策的科学依据。但是,生态学家并不懂得如何推广他们的科研成果,使之成为决策者和公众可理解的及可运用的知识。为了让生态科学知识更好地为公众决策和管理服务,我们必须加强生态学家与决策管理者之间的交流、沟通和合作。为此,我们提出如下具体行动:具体行动一:建立一个解决实际问题的国际生态学网络中心。这个中心将建立在现有美国生态学会和其他专业组织以及政府、民办企业和项目的专家和机构的合作基础上,致力于促进建立科学家、管理者和决策者之间的合作伙伴关系,积极地促进和传播生态学的新信息。这个中心将努力开发各种宣传途径(如研讨会,合作小组等)和各种公众教育的具体措施(如网络教育材料,白皮书等)。同时,我们应该重视传媒的作用。我们并不期望所有的传媒都能负责任,并花时间去处理和理解复杂的生态学信息。即使有些传媒愿意这么做,但他们的编辑对这一类主题往往缺之兴趣,他们认为这类主题缺之奇发性,也不能用日常简单词句来表述。因此,生态21
美国生态学会《21 世纪的生态远景及行动计划》 21 立的任何环境决策都将是不适宜的。我们就此提出两大战略方针和行动纲领,从而最大限 度地加速生态学知识和生态学家与决策,管理和教育过程的融合,每一个针对不同问题的 行动纲领都具有同等重要性。 以生态知识和信息为基础的科学决策的行动领域: 一、融生态知识和信息于决策和管理之中,全方位促进生态学最新成果对生态可持续性的科 学指导。 二、增强公众的生态科学意识,教育后代,使公众能更自觉地运用生态科学知识指导人生的 每一个选择都能以生态可持续性为目标,自觉维护生态可持续性。 行动领域一:融生态知识和信息于决策和管理之中,全方位促进生态学最新成果对生态可 持续性的科学指导。 一个好的环境政策的形成往往是科学家、决策者和公众相互沟通和共同努力的结果, 这一点目前在全球范围内已经逐渐成为人们的共识和希望(OST and Wellcome Trust 2001, Parsons 2001, Worcester 2002, 2000)。但是,现有的生态可持续性的决策途径和经验,并没 有包含了最新的生态学成果。而且,这些决策过程并没有生态学专家参与。由于各种各样 的原因,生态学家并没有参与许多与生态学关系密切的可持续性的决策。而且,有些科学 家即使参加了,但他们对决策和管理问题的了解和理解程度也限制了他们提供科学咨询和 参与所发挥的作用。 当然,问题并不仅限于科学家。决策管理者在运用生态科学知识时,不能充分理解这 些知识的含义、概念和它们内在的联系,也是问题的另一方面(Alpert and Keller et al 2003)。 生态学无法参与决策过程的原因是多种多样的,其他学科的作用也有可能掩盖了生态学的 作用。相对而言,生态学是一门新的学科,在某些范围内,它仍然没有被认为是一门真正 的科学,按生态学的定义,它是(也应该是)一门多学科交叉的科学。这对于习惯于追求 简单的“一对一”答案的决策者是很头痛的事情。但是,有时生态学家不能将自己融入决 策过程,也是问题的主要原因之一。 这些年来,生态学家已经创造了许多科学成果,提供有利于决策的科学依据。但是, 生态学家并不懂得如何推广他们的科研成果,使之成为决策者和公众可理解的及可运用的 知识。为了让生态科学知识更好地为公众决策和管理服务,我们必须加强生态学家与决策 管理者之间的交流、沟通和合作。为此,我们提出如下具体行动: 具体行动一:建立一个解决实际问题的国际生态学网络中心。这个中心将建立在现有 美国生态学会和其他专业组织以及政府、民办企业和项目的专家和机构的合作基础上,致 力于促进建立科学家、管理者和决策者之间的合作伙伴关系,积极地促进和传播生态学的 新信息。这个中心将努力开发各种宣传途径(如研讨会,合作小组等)和各种公众教育的 具体措施(如网络教育材料,白皮书等)。 同时,我们应该重视传媒的作用。我们并不期望所有的传媒都能负责任,并花时间去 处理和理解复杂的生态学信息。即使有些传媒愿意这么做,但他们的编辑对这一类主题往 往缺乏兴趣,他们认为这类主题缺乏奇发性,也不能用日常简单词句来表述。因此,生态
美国生态学会《21世纪的生态远景及行动计划》学家必须培养与那些独立思考的记者和编辑的友谊,争取得到他们的支持。另外,这一中心将致力于加强科学家和管理者的合作,以确保对生态学的更深入的理解,推进可持续发展进程。这个中心必须和不同学科的科学家以及管理者一起解决局部性到全球性的决策和管理问题。这样,我们将采用不同的形式,促进生态学在决策和管理问题上的应用,以实现生态可持续性目标。该中心所主持的项目应着重于解决从局部地区到全球范围的不同尺度内决策所产生的问题。该中心鼓励科学家、决策者、自然资源管理者以及企业管理者向中心申请项目。这些项目都本着一个目的,那就是,每一个项目都应追求真正意义上的合作,追求生态学工作者与决策管理者之间同等的代表性和合作关系。另外,这一中心还应提供一个“平台”,以鼓励决策者和科学家之间高质量的、双向的信息交流。双向的交流是非常重要,因为我们的目标是要加强生态学知识与政策和管理的完美融洽;并要及时地按社会的需要指导生态学的研究。同时,由于生态可持续性本身就包含许多交义学科的性质,这一中心也将提供生态学家与生态经济学家、工程师、水文学家以及各个学科之间的合作交流,应对和研究我们共同面临的问题。该中心所主持的这些研究项目融合生态学与可持续发展政策和管理进行大量的实验,从而丰富了“经验”,并为这一融合提供了大量的机会。中心还将对这些项目不断地进行评估,分析各种互动合作和交流的经验,评价每一个项自对生态可持续性的重要意义。科学工作者将从这些评估中吸取经验教训。这些评估也应作为机构管理的学术文件存档,因为这些学术文件总结了生态学运用最佳的组织形式和过程(如Bennettetal2003,Cashetal2003,Castillo2000)。该中心还应配备一个短小精干的长期职员队伍和支持项目的各种设施。管理项目的评估活动,保证各项目之间、各专业领域之间的联系。例如,在一段时间内,中心的主要项目可能是一些包括森林管理、可持续农业以及湿地恢复的专业研究问题。一个致力于中心项目的职员团队,将保证不同项目之间的协调和对各个项目详细进展的了解和把握。该中心的功能和作用可归纳为:(1)通过各种形式的会议、讲座和研讨会分析各种研究项目,使之真正为促进生态科学知识为现实世界的决策和管理服务。这一服务应该在全球、国家、区域以及地方等不同尺度上不断推广。(2)对于那些致力于促进生态学新发现或新概念并将其应用于决策和管理的特殊项目应给予大力的支持。这些项自将扩大对可能的用户和公众的宣传作用,增加相互之间的合作和交流。(3)凝炼科学问题以有效地促进生态科学知识对地方土地利用规划决策中的指导作用。这些决策对于环境和可持续性的影响深远。遗憾的是,在这一个层面上我们的工作是非常之薄弱。具体行动二:制定一个诸如“诚实的经纪人”的服务计划,并建立一支快速反应团队22
美国生态学会《21 世纪的生态远景及行动计划》 22 学家必须培养与那些独立思考的记者和编辑的友谊,争取得到他们的支持。 另外,这一中心将致力于加强科学家和管理者的合作,以确保对生态学的更深入的理 解,推进可持续发展进程。这个中心必须和不同学科的科学家以及管理者一起解决局部性 到全球性的决策和管理问题。 这样,我们将采用不同的形式,促进生态学在决策和管理问题上的应用,以实现生态 可持续性目标。该中心所主持的项目应着重于解决从局部地区到全球范围的不同尺度内决 策所产生的问题。该中心鼓励科学家、决策者、自然资源管理者以及企业管理者向中心申 请项目。这些项目都本着一个目的,那就是,每一个项目都应追求真正意义上的合作,追 求生态学工作者与决策管理者之间同等的代表性和合作关系。 另外,这一中心还应提供一个“平台”,以鼓励决策者和科学家之间高质量的、双向的 信息交流。双向的交流是非常重要,因为我们的目标是要加强生态学知识与政策和管理的 完美融洽;并要及时地按社会的需要指导生态学的研究。同时,由于生态可持续性本身就 包含许多交叉学科的性质,这一中心也将提供生态学家与生态经济学家、工程师、水文学 家以及各个学科之间的合作交流,应对和研究我们共同面临的问题。 该中心所主持的这些研究项目融合生态学与可持续发展政策和管理进行大量的实验, 从而丰富了“经验”,并为这一融合提供了大量的机会。中心还将对这些项目不断地进行评 估,分析各种互动合作和交流的经验,评价每一个项目对生态可持续性的重要意义。科学 工作者将从这些评估中吸取经验教训。这些评估也应作为机构管理的学术文件存档,因为 这些学术文件总结了生态学运用最佳的组织形式和过程(如 Bennett et al 2003, Cash et al 2003, Castillo 2000)。 该中心还应配备一个短小精干的长期职员队伍和支持项目的各种设施。管理项目的评 估活动,保证各项目之间、各专业领域之间的联系。例如,在一段时间内,中心的主要项 目可能是一些包括森林管理、可持续农业以及湿地恢复的专业研究问题。一个致力于中心 项目的职员团队,将保证不同项目之间的协调和对各个项目详细进展的了解和把握。 该中心的功能和作用可归纳为: (1)通过各种形式的会议、讲座和研讨会分析各种研究项目,使之真正为促进生态科学知 识为现实世界的决策和管理服务。这一服务应该在全球、国家、区域以及地方等不同尺度 上不断推广。 (2)对于那些致力于促进生态学新发现或新概念并将其应用于决策和管理的特殊项目应给 予大力的支持。这些项目将扩大对可能的用户和公众的宣传作用,增加相互之间的合作和 交流。 (3)凝炼科学问题以有效地促进生态科学知识对地方土地利用规划决策中的指导作用。这 些决策对于环境和可持续性的影响深远。遗憾的是,在这一个层面上我们的工作是非常之 薄弱。 具体行动二:制定一个诸如“诚实的经纪人”的服务计划,并建立一支快速反应团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