１９１０年 １ 致阿·马·高尔基 １９１０年１１月１４日 亲爱的阿·马·：很久没有得到您和玛·费·的任何音信了。 听不到卡普里方面的消息，很是挂念。怎么回事呢？不会是您也 认为互通书信要讲所谓礼尚往来吧。 我们这里一切如旧。琐琐碎碎的事情真不少，党内各“领地”之 间的斗争带来成堆的麻烦。真伤脑筋！…… 卡普里想必很好…… 为了摆脱争吵，松口气，我们已经着手按早先的计划出版 《工人报》１。费了很大劲筹集了４００法郎。昨天终于出了第１号。现 在连同传单２ 和签名簿一并寄给您。请旅居卡普里—那波利赞成 这事（和赞成布尔什维克同普列汉诺夫“接近”）的侨民全力支持。 《工人报》是必需的，但决不能跟那个为取消派和召回派－ 前进派 的利益而搞阴谋的托洛茨基和稀泥。我和普列汉诺夫在哥本哈根 就对托洛茨基发表在《前进报》上的那篇非常卑鄙的文章表示过 强烈的抗议。可是他在《新时代》杂志上就俄国社会民主党人之 间斗争的历史意义发表的又是多么卑鄙的东西！３ 还有卢那察尔 斯基在比利时《人民报》上的文章４ 您看到了吗？ １
１９１０年 １ 致阿·马·高尔基 １９１０年１１月１４日 亲爱的阿·马·：很久没有得到您和玛·费·的任何音信了。 听不到卡普里方面的消息，很是挂念。怎么回事呢？不会是您也 认为互通书信要讲所谓礼尚往来吧。 我们这里一切如旧。琐琐碎碎的事情真不少，党内各“领地”之 间的斗争带来成堆的麻烦。真伤脑筋！…… 卡普里想必很好…… 为了摆脱争吵，松口气，我们已经着手按早先的计划出版 《工人报》１。费了很大劲筹集了４００法郎。昨天终于出了第１号。现 在连同传单２ 和签名簿一并寄给您。请旅居卡普里—那波利赞成 这事（和赞成布尔什维克同普列汉诺夫“接近”）的侨民全力支持。 《工人报》是必需的，但决不能跟那个为取消派和召回派－ 前进派 的利益而搞阴谋的托洛茨基和稀泥。我和普列汉诺夫在哥本哈根 就对托洛茨基发表在《前进报》上的那篇非常卑鄙的文章表示过 强烈的抗议。可是他在《新时代》杂志上就俄国社会民主党人之 间斗争的历史意义发表的又是多么卑鄙的东西！３ 还有卢那察尔 斯基在比利时《人民报》上的文章４ 您看到了吗？ １
为了同《我们的曙光》杂志和《生活》杂志５ 作斗争，我们正 在筹办一个合法的小型杂志６，也有普列汉诺夫参加。可望很快出 第１期。 这些就是我们的琐碎事。我们正在一步一步不声不响地往前 走，走得很费劲，但毕竟是在摆脱争吵、走上正道。 您那里有什么新的情况？给斯特罗耶夫去信没有，回信怎么 说？“为了取得联系”，我们给他去了第一封信，他收到后回信说， 他看不出是谁写的。又去了一封信，他没有回信。人手缺得要命， 老头们都各奔东西了。 彼得堡那边本来同杜马党团一起差不多已经筹办好一张周报 （幸好那里的孟什维克不是倾向于取消派而是倾向于普列汉诺 夫），但鬼知道事情怎么又停下了。７ 近况如何，请来信告知。工作顺利吗？我们在夏天谈过的那 个杂志有什么结果？“知识”出版社８ 的情况又怎样？ 我有理由对玛·费·生气了。她答应来信，但一封也没有。她 答应打听一下巴黎出版的俄国革命史丛书的有关情况，也不见音 信。真不象话。 握手！ 您的 列宁 特里亚的报告大概还是会发表的。中央机关报９ 编辑部对此 已作出决定。您看，这个编辑部内也是争吵不休，真是没有办法 …… 从巴黎发往卡普里岛（意大利） 载于１９３０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１３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５版 第４８卷第１—２页 ２ １ 致阿·马·高尔基 （１９１０年１１月１４日）
为了同《我们的曙光》杂志和《生活》杂志５ 作斗争，我们正 在筹办一个合法的小型杂志６，也有普列汉诺夫参加。可望很快出 第１期。 这些就是我们的琐碎事。我们正在一步一步不声不响地往前 走，走得很费劲，但毕竟是在摆脱争吵、走上正道。 您那里有什么新的情况？给斯特罗耶夫去信没有，回信怎么 说？“为了取得联系”，我们给他去了第一封信，他收到后回信说， 他看不出是谁写的。又去了一封信，他没有回信。人手缺得要命， 老头们都各奔东西了。 彼得堡那边本来同杜马党团一起差不多已经筹办好一张周报 （幸好那里的孟什维克不是倾向于取消派而是倾向于普列汉诺 夫），但鬼知道事情怎么又停下了。７ 近况如何，请来信告知。工作顺利吗？我们在夏天谈过的那 个杂志有什么结果？“知识”出版社８ 的情况又怎样？ 我有理由对玛·费·生气了。她答应来信，但一封也没有。她 答应打听一下巴黎出版的俄国革命史丛书的有关情况，也不见音 信。真不象话。 握手！ 您的 列宁 特里亚的报告大概还是会发表的。中央机关报９ 编辑部对此 已作出决定。您看，这个编辑部内也是争吵不休，真是没有办法 …… 从巴黎发往卡普里岛（意大利） 载于１９３０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１３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５版 第４８卷第１—２页 ２ １ 致阿·马·高尔基 （１９１０年１１月１４日）
２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１９１０年１１月２２日 亲爱的格·瓦·：格里戈里同志刚刚把您的信转给我。我总 共只收到过社会党国际局的一封公函，专谈钱即我们党应向社会 党国际局交纳的经费的问题。我已将这信转给中央委员会国外局 的会计处，并回信给胡斯曼说，我已经把经费问题通知了中央委 员会。今后社会党国际局发来的“与钱无关”的函件，我当然都 会转寄给您的。 您觉得《工人报》怎么样？ 这里传说，马尔托夫等人要恢复《呼声报》１０，他们已经请孟 什维克护党派从“他们的”集团“出去”。 握手！ 您的 尼·列宁 从巴黎发往日内瓦 载于１９３０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１３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５版 第４８卷第２—３页 ２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１９１０年１１月２２日） ３
２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１９１０年１１月２２日 亲爱的格·瓦·：格里戈里同志刚刚把您的信转给我。我总 共只收到过社会党国际局的一封公函，专谈钱即我们党应向社会 党国际局交纳的经费的问题。我已将这信转给中央委员会国外局 的会计处，并回信给胡斯曼说，我已经把经费问题通知了中央委 员会。今后社会党国际局发来的“与钱无关”的函件，我当然都 会转寄给您的。 您觉得《工人报》怎么样？ 这里传说，马尔托夫等人要恢复《呼声报》１０，他们已经请孟 什维克护党派从“他们的”集团“出去”。 握手！ 您的 尼·列宁 从巴黎发往日内瓦 载于１９３０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１３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５版 第４８卷第２—３页 ２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１９１０年１１月２２日） ３
３ 致阿·马·高尔基 １９１０年１１月２２日 亲爱的阿·马·：几天前我给您写过一封信，寄去《工人 报》一份，并询问我们在夏天谈过的那个杂志的筹备结果，您曾 答应要把情况写信告诉我的。 今天，我在《言语报》１１上看到了《同时代人》杂志１２的出版广 告，说该杂志是“在阿姆菲捷阿特罗夫极密切而唯一的＜就是这 样写的！文理不通，但又装腔作势，耐人寻味＞参加下”出版的， 并且有您经常撰稿。 这是什么杂志？这是怎么回事？一个辟有“政治、科学、历 史、社会生活”栏的“大型月刊”，这可完完全全不同于那种只是 将文学精品收罗一下的集子。要知道，这种杂志要么应当具有十 分明确的、严肃的、一贯的方针，要么必定出丑，而且还会叫它 的参加者出丑。《欧洲通报》杂志１３有它的方针—— 一种糟糕的、软 弱的、平庸的方针，但能为某一类人，为资产阶级的某些阶层服 务，并把“体面的”（说得确切些，是希望变得体面的）自由派中 间的某些教授、官吏以及所谓知识界人士联合起来的方针。《俄国 思想》杂志１４也有它的方针—— 一种极其恶劣的方针，但能很好地 为反革命自由派资产阶级服务的方针。《俄国财富》杂志１５也有它 的方针—— 一种民粹主义的、民粹派立宪民主党的方针，但能数 ４ ３ 致阿·马·高尔基 （１９１０年１１月２２日）
３ 致阿·马·高尔基 １９１０年１１月２２日 亲爱的阿·马·：几天前我给您写过一封信，寄去《工人 报》一份，并询问我们在夏天谈过的那个杂志的筹备结果，您曾 答应要把情况写信告诉我的。 今天，我在《言语报》１１上看到了《同时代人》杂志１２的出版广 告，说该杂志是“在阿姆菲捷阿特罗夫极密切而唯一的＜就是这 样写的！文理不通，但又装腔作势，耐人寻味＞参加下”出版的， 并且有您经常撰稿。 这是什么杂志？这是怎么回事？一个辟有“政治、科学、历 史、社会生活”栏的“大型月刊”，这可完完全全不同于那种只是 将文学精品收罗一下的集子。要知道，这种杂志要么应当具有十 分明确的、严肃的、一贯的方针，要么必定出丑，而且还会叫它 的参加者出丑。《欧洲通报》杂志１３有它的方针—— 一种糟糕的、软 弱的、平庸的方针，但能为某一类人，为资产阶级的某些阶层服 务，并把“体面的”（说得确切些，是希望变得体面的）自由派中 间的某些教授、官吏以及所谓知识界人士联合起来的方针。《俄国 思想》杂志１４也有它的方针—— 一种极其恶劣的方针，但能很好地 为反革命自由派资产阶级服务的方针。《俄国财富》杂志１５也有它 的方针—— 一种民粹主义的、民粹派立宪民主党的方针，但能数 ４ ３ 致阿·马·高尔基 （１９１０年１１月２２日）
十年来保持其路线，为一定的居民阶层服务的方针。《现代世界》 杂志１６也有它的方针—— 一种经常是孟什维克立宪民主党的方针 （现在倾向于护党派孟什维克），但毕竟是一种方针。一种杂志没 有方针，那就是一种荒谬的、怪诞的、糟糕的、有害的东西。可 在阿姆菲捷阿特罗夫“唯一的参加”下，能有什么样的方针呢？要 知道，格·洛帕廷是提不出方针来的，可如果关于让卡乔罗夫斯 基参加的谈论 （据说已在报上披露）是真实的话，那么这倒是一 种“方针”，不过这是糊涂人提出的方针，是社会革命党的方针。 夏天我同您交谈的时候，我对您说过，我本来给您写好了一 封对《忏悔》１７表示不快的信，但是考虑到当时同马赫主义者开始 发生分裂，信就没有寄出，您回答说：“不该不寄来”。接着您还 责备我没有去卡普里学校１８，并且说，如果情况不是那样的话，您 同马赫主义者－ 召回派割断关系本来可以少伤点脑筋，少费点精 力。想起了这次谈话，我决定不再迟疑，也不等核实，趁记忆犹 新立刻写信给您。 我认为，在阿姆菲捷阿特罗夫唯一的参加下出版的大型政治 和经济刊物，这种东西比马赫主义者－ 召回派这个特殊派别还要 坏许多倍。这一派别的坏处从来就在于，它的思想倾向背离马克 思主义，背离社会民主党，却又不同马克思主义决裂，只是制造 混乱。 阿姆菲捷阿特罗夫的杂志（他的《红旗》杂志１９及时地收场了， 做得对！）是一种政治表态，是一种政治行为，然而他这样做的时 候，甚至没有意识到，对政治来说，一般的“左倾”是不够的，也 没有意识到，在１９０５年以后，要认真谈论政治而不表明对马克思 主义和社会民主党的态度，是不行的，不可能的，不可想象的。 ３ 致阿·马·高尔基 （１９１０年１１月２２日） ５
十年来保持其路线，为一定的居民阶层服务的方针。《现代世界》 杂志１６也有它的方针—— 一种经常是孟什维克立宪民主党的方针 （现在倾向于护党派孟什维克），但毕竟是一种方针。一种杂志没 有方针，那就是一种荒谬的、怪诞的、糟糕的、有害的东西。可 在阿姆菲捷阿特罗夫“唯一的参加”下，能有什么样的方针呢？要 知道，格·洛帕廷是提不出方针来的，可如果关于让卡乔罗夫斯 基参加的谈论 （据说已在报上披露）是真实的话，那么这倒是一 种“方针”，不过这是糊涂人提出的方针，是社会革命党的方针。 夏天我同您交谈的时候，我对您说过，我本来给您写好了一 封对《忏悔》１７表示不快的信，但是考虑到当时同马赫主义者开始 发生分裂，信就没有寄出，您回答说：“不该不寄来”。接着您还 责备我没有去卡普里学校１８，并且说，如果情况不是那样的话，您 同马赫主义者－ 召回派割断关系本来可以少伤点脑筋，少费点精 力。想起了这次谈话，我决定不再迟疑，也不等核实，趁记忆犹 新立刻写信给您。 我认为，在阿姆菲捷阿特罗夫唯一的参加下出版的大型政治 和经济刊物，这种东西比马赫主义者－ 召回派这个特殊派别还要 坏许多倍。这一派别的坏处从来就在于，它的思想倾向背离马克 思主义，背离社会民主党，却又不同马克思主义决裂，只是制造 混乱。 阿姆菲捷阿特罗夫的杂志（他的《红旗》杂志１９及时地收场了， 做得对！）是一种政治表态，是一种政治行为，然而他这样做的时 候，甚至没有意识到，对政治来说，一般的“左倾”是不够的，也 没有意识到，在１９０５年以后，要认真谈论政治而不表明对马克思 主义和社会民主党的态度，是不行的，不可能的，不可想象的。 ３ 致阿·马·高尔基 （１９１０年１１月２２日） 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