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和《新莱茵报》(1848-1849年)叛徒的面目,而且他也像我们一样,要求不宣布革命已经结束,而宣布革命是不断的革命。我们曾经公开声明,我们所代表的派别,只有在德国现有的正式政党中最极端的政党掌握政权的时候,才能为达到我们党的真正目的而展开斗争:那时我们将成为反对派,同这个最极端的政党相对立。但是,事变却要求人们除了嘲笑德国的敌人以外,还要表现出一种昂扬的激情。1848年6月巴黎工人起义10的时候,我们正守卫在自已岗位上。从第一声枪响,我们便坚决站到起义者方面。他们失败以后,马克思写了一篇极其有力的论文向战败者致敬。①这时最后一些股东也离开了我们。但是,使我们感到满意的是,当各国资产阶级和小市民对战败者横加排谤的时候,在德国,并且几乎是在全欧洲,我们的报纸是高举遭到镇压的无产阶级的旗帜的唯一报纸。我们的对外政策很简单:支持一切革命民族,号召革命的欧洲对欧洲反动派的强大支柱一一俄国,进行一场普遍的战争。从2月24日起,我们已经清楚了解到,革命只有一个真正可怕的敌人一一俄国,运动越是具有全欧洲的规模,这个敌人也就越是不得不投人战斗。11维也纳事变、米兰事变、柏林事变12不免延迟了俄国的进攻,然而革命越是逼近俄国,这一进攻的最终到来就越是肯定无疑。可是,如果能使德国对俄国作战,那么,哈布斯堡王朝和霍亨索伦王朝就会灭亡,而革命就会在全线获得胜利了。在俄军真正入侵匈牙利以前,这一政策贯穿于每一号报纸,而①指马克思《六月革命》,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1版第5卷。编者注10
10 马克思和《新莱茵报))(1848-1849年) 叛徒的面目,而且他也像我们一样,要求不宣布革命已经结束,而宣 布革命是不断的革命。 我们曾经公开声明,我们所代表的派别,只有在德国现有的正式 政党中最极端的政党掌握政权的时候,才能为达到我们党的真正目的 而展开斗争:那时我们将成为反对派,同这个最极端的政党相对立。 但是,事变却要求人们除了嘲笑德国的敌人以外,还要表现出 一种昂扬的激情。 1848 月巴黎工人起义10 的时候,我们正守卫在 自己岗位上。从第一声枪响,我们便坚决站到起义者方面。他们失败 以后,马克思写了一篇极其有力的论文向战败者致敬。① 这时最后一些股东也离开了我们。但是,使我们感到满意的是, 当各国资产阶级和小市民对战败者横加诽谤的时候,在德国,并且几 乎是在全欧洲,我们的报纸是高举遭到镇压的无产阶级的旗帜的唯 一报纸。 我们的对外政策很简单:支持一切革命民族,号召革命的欧洲 对欧洲反动派的强大支柱一一俄国,进行一场普遍的战争。从 24 日起,我们已经清楚了解到,革命只有一个真正可怕的敌人一一俄 国,运动越是具有全欧洲的规模,这个敌人也就越是不得不投入战 斗。 11 维也纳事变、米兰事变、柏林事变 12 不免延迟了俄国的进攻,然 而革命越是逼近俄国,这一进攻的最终到来就越是肯定无疑。可是, 如果能使德国对俄国作战,那么,晗布斯堡王朝和霍亨索伦王朝就会 灭亡,而革命就会在全线获得胜利了。 在俄军真 入侵匈牙利以前,这一政策贯穿于每一号报纸,而 ①指马克思《六月革命>> .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 版第 卷。一一编 者注
马克思和《新莱茵报》(1848—1849年)俄军的人侵完全证实了我们的预见并决定了革命的失败。在1849年春季,决战临近的时候,报纸的语调就变得一号比一号更猛烈和充满激情。威廉·沃尔弗在《西里西亚的十亿》(共八篇论文)13中提醒西里西亚的农民,在他们解脱封建义务时,领主怎样在政府的帮助下骗取了他们的钱财和土地,并要求10亿塔勒的赔偿费。与此同时,马克思关于雇佣劳动与资本的著作①在4月间以一组社论的形式发表了,这部著作明确指出了我们政策的社会目的。每一号报纸、每一个号外,都指出一场伟大战斗正在准备中,指出在法国、意大利、德国和匈牙利各种对立正在尖锐化。特别是4月、5月两月间出版的号外,都是号召人民准备战斗的。在整个德国,人们感到惊呀的是,我们敢于在普鲁士的头等堡垒里面对着8000驻军和岗哨作出这一切事情,但编辑室内的8支步枪和250发子弹,以及排字工人头上戴着的红色雅各宾帽14,使得我们的报馆在军官们眼中也成了一个不能用简单的奇袭来夺取的堡垒。1849年5月18日,打击终于到来了。德累斯顿和埃尔伯费尔德的起义被镇压下去了,伊瑟隆的起义被围困,莱茵省和威斯特伐利亚遍布军队,在彻底镇压普鲁士莱茵地区之后就要向普法尔茨和巴登进军。这时政府终于敢来进攻我们了。编辑部人员有一半受到法庭迫害,另一半作为非普鲁士人被驱逐出境。面对这种情况,我们毫无办法,因为政府有整个军队作为后盾。我们不得不交出自己已的堡垒,但我们退却时携带着自已的武器和行装,奏着军乐,高举着印成红色的最后一号报纸的熟扬旗帜,我们在这号①指马克思《雇佣劳动与资本》,见《马克思思格斯文集》第1卷。一一编者注11
马克思和《新莱茵报))< 1848-1849茸) 俄军的人侵完全证实了我们的预见并决定了革命的失败。 1849年春季,决战临近的时候,报纸的语调就变得一号比二 号更猛烈和充满激情。威廉·沃尔弗在《西里西亚的十亿>> (共八篇论 )'3 中提醒西里西亚的农民,在他们解脱封建义务时,领主怎样在 政府的帮助下骗取了他们的钱财和土地,并要求10亿塔勒的赔偿费。 与此同时,马克思关于雇佣劳动与资本的著作①在 月间以一组 社论的形式发表了,这部著作明确指出了我们政策的社会目的。每一 号报纸、每一个号外,都指出一场伟大战斗正在准备中,指出在法国、 意大利、德国和匈牙利各种对立正在尖锐化。特别是 月两月间 出版的号外,都是号召人民准备战斗的。 在整个德国,人们感到惊讶的是,我们敢于在普鲁士的头等堡垒 里面对着8000驻军和岗哨作出这一切事情,但编辑室内的 支步枪 250发子弹,以及排字工人头上戴着的红色雅各宾帽 14 使得我们 的报馆在军官们眼中也成了一个不能用简单的奇袭来夺取的堡垒。 1849 18 日,打击终于到来了。 德累斯顿和埃尔伯费尔德的起义被镇压下去了,伊瑟隆的起义 被围困 莱茵省和威斯特伐利亚遍布军队,在彻底镇压普鲁士莱茵地 区之后就要向普法尔茨和巴登进军。这时政府终于敢来进攻我们了。 编辑部人员有一半受到法庭迫害 另一半作为非普鲁士人被驱逐出 境。面对这种情况,我们毫无办法,因为政府有整个军队作为后盾。我 们不得不交出自己的堡垒,但我们退却时携带着自己的武器和行装, 奏着军乐,高举着印成红色的最后一号报纸的飘扬旗帜,我们在这号 ①指马克思《雇佣劳动与资本)> ,见《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 卷。一一编 者注 11
马克思和《新莱茵报》(1848—1849年)报纸上警告科隆工人不要举行毫无希望的起义,并且对他们说:“《新莱茵报》的编辑们在向你们告别的时候,对你们给予他们的同情表示裹心的感谢。无论何时何地,他们的最后一句话将始终是:工人阶级的解放!”①《新莱茵报》在它创办即将一周年时就这样停刊了。开始时它几乎没有任何资金一一我已经说过,人们答应给它的一笔不大的款子没有照付,而在9月它已经差不多发行到5000份了。在科隆宣布戒严时,报纸曾经一度被封;在10月中报纸又不得不重新开始。但是,1849年5月,在它被禁止时,它又有了6000订户,而当时《科隆日报》,据它自已承认,也不过只有9000订户。没有一家德国报纸无论在以前或以后一像《新莱茵报》这样有威力和有影响,这样善于鼓舞无产阶级群众。而这一点首先归功于马克思。遭到打击后,编辑部解散了。马克思去了巴黎,当时那里正准备着1849年6月13日15到来的结局;威廉·沃尔弗这时已经在法兰克福议会里占有他的席位一一当时这个议会正面临着快择:要么被上面解散,要么投向革命,而我则到了普法尔茨,做了维利希志愿军团中的副官16。弗·恩格斯写于1884年2月中一3月初原文是德文载于1884年3月13日《社会民主党中文根据《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人报》第11号德文版第21卷翻译①参看马克思和恩格斯《致科隆工人》(《马克思思格斯全集》中文第1版第6卷第619页)。一一编者注12
12 马克思和《新莱茵报}}C 1848-1849年) 报纸上警告科隆工人不要举行毫无希望的起义,并且对他们说 "((新莱茵报》的编辑们在向你们告别的时候,对你们给予他们的 同情表示衷心的感谢。无论何时何地,他们的最后一句话将始终是 工人阶级的解放! "① 《新莱茵报》在它创办即将一周年时就这样停刊了。开始时它几 乎没有任何资金一一我已经说过,人们答应给它的一笔不大的款子 没有照付一一,而在 月它已经差不多发行到 份了。在科隆宣布 戒严时,报纸曾经一度被封 10 月中报纸又不得不重新开始。但 是, 1849 月,在它被禁止时,它又有了6000订户,而当时《科隆日 报)} ,据它自己承认,也不过只有9000订户。没有一家德国报纸一一 无论在以前或以后一一像《新莱茵报》这样有威力和有影响,这样善 于鼓舞无产阶级群众。 而这一点首先归功于马克思。 遭到打击后,编辑部解散了。马克思去了巴黎,当时那里正准备 1849 13 15 到来的结局 威廉·沃尔弗这时已经在法兰克福 议会里占有他的席位一一当时这个议会正面临着抉择:要么被上面 解散,要么投向革命,而我则到了普法尔茨,做了维利希志愿军团中 的副官16 弗·恩格斯写于18剖年 月中-3月初 载于1884 13 日《社会民主党 人报》第 11 原文是德文 中文根据《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德文版第21 卷翻译 ①参看马克思和恩格斯《致科隆工人}><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 卷第619 页)。一一编者注
弗·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就路易斯·亨·摩尔根的研究成果而作
弗·恩格斯 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17 就路易斯·亨·摩尔根的研究成果而作
Der Ursprung der FamiliedesPrivateigenthumsund des Staats.Im AnschlussanLewis H. Morgan's ForschungenvonFriedrich Engels.Hottingen-ZiirichVelng der Schweizerischen Vollcabuchhandlung.1884.《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第一版的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