１８９５年 ５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１１月初） 您大概骂我信回得迟了。不过我有些正当理由。 让我依次来谈吧。我先是到维尔诺①去了。就文集９的事情同大 家交换了意见。大多数人都认为必须出版这个文集并答应给予支 持和提供材料。但是他们一般都心存疑虑（我想起了您说的关于 ．②各省的话）：他们说，这是不是符合宣传鼓动的策略和经济斗 争的策略，还得看一看。我再三强调，这取决于我们。 后来，是我到莫斯科去了。谁也没有找到，因为“生活的教 师”③杳无音信。他安然无恙吗？如果您知道他的消息并且有他的 地址，请写信给他，让他把地址寄给我们，不然我们在那里不可能 找到关系。那里曾发生过巨大暴行１０，看来还有人留下来，工作也 ９ ① ② ③ 叶·伊·斯龎季。——编者注 “ ．”这个缩写词的词义无法确定。——俄文版编者注 用我们过去用的密匙。８
１８９５年 ５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１１月初） 您大概骂我信回得迟了。不过我有些正当理由。 让我依次来谈吧。我先是到维尔诺①去了。就文集９的事情同大 家交换了意见。大多数人都认为必须出版这个文集并答应给予支 持和提供材料。但是他们一般都心存疑虑（我想起了您说的关于 ．②各省的话）：他们说，这是不是符合宣传鼓动的策略和经济斗 争的策略，还得看一看。我再三强调，这取决于我们。 后来，是我到莫斯科去了。谁也没有找到，因为“生活的教 师”③杳无音信。他安然无恙吗？如果您知道他的消息并且有他的 地址，请写信给他，让他把地址寄给我们，不然我们在那里不可能 找到关系。那里曾发生过巨大暴行１０，看来还有人留下来，工作也 ９ ① ② ③ 叶·伊·斯龎季。——编者注 “ ．”这个缩写词的词义无法确定。——俄文版编者注 用我们过去用的密匙。８
没有停止。我们从那儿得到了一些描写几次罢工的材料。如果您 没有收到，请来信告知，我们寄给您。 再后来，我到奥列霍沃－ 祖耶沃去了。这些地方非常独特，在 中部工业区常常可以见到这样的地方：纯粹的工业城市，几万居民 专靠工厂为生。工厂的管理机构就是唯一的行政机关。工厂的办 事处“管理”着城市。居民分为工人和资产者，界限分明。因而工人 都具有很大的对立情绪，但是经过不久前的大暴行，那里剩下的人 是这么少，而且又被注意，以致联系都很困难。不过，我们还是能够 设法把书刊送到那里。 还有，迟延的原因是地方工作不顺利。这也是寄去材料很少的 原因。 我不喜欢苏黎世的地址。您是否能弄到别的地址（不要瑞士 的，而要德国的）？这样要好得多和安全得多。 还有，给我们回信的时候—— 寄· 工· 艺· 学· 的书，地址是：彼得堡 亚历山德罗夫铸铁厂化学实验室卢钦斯基先生，—— 如果能装得 下，请再附寄另外的材料：日内瓦出版的小册子，以及《前进报》１１ 的值得注意的剪报等。请把文集的事情写得详细些：已经有了哪些 材料，预计还有哪些材料，什么时候出版第１辑，第２辑还缺少什 么。款子，我们大概就可以寄去，不过要晚一些。请尽速答复，让我 们知道，这个方法是否可用。 请把个人的接头地点转告波兰人。希望快点，因为我们需要运 输。地址：还是那个城市，工艺学院大学生米哈伊尔·列昂季耶维 奇·扎克拉德内，问交伊万诺夫。—— 出版他的《……历史》俄译 本的经费已经答应了。 此外，还有一个请求：我们极需油墨，什么样的油墨，您问一下 １０ ５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１８９５年１１月初）
没有停止。我们从那儿得到了一些描写几次罢工的材料。如果您 没有收到，请来信告知，我们寄给您。 再后来，我到奥列霍沃－ 祖耶沃去了。这些地方非常独特，在 中部工业区常常可以见到这样的地方：纯粹的工业城市，几万居民 专靠工厂为生。工厂的管理机构就是唯一的行政机关。工厂的办 事处“管理”着城市。居民分为工人和资产者，界限分明。因而工人 都具有很大的对立情绪，但是经过不久前的大暴行，那里剩下的人 是这么少，而且又被注意，以致联系都很困难。不过，我们还是能够 设法把书刊送到那里。 还有，迟延的原因是地方工作不顺利。这也是寄去材料很少的 原因。 我不喜欢苏黎世的地址。您是否能弄到别的地址（不要瑞士 的，而要德国的）？这样要好得多和安全得多。 还有，给我们回信的时候—— 寄· 工· 艺· 学· 的书，地址是：彼得堡 亚历山德罗夫铸铁厂化学实验室卢钦斯基先生，—— 如果能装得 下，请再附寄另外的材料：日内瓦出版的小册子，以及《前进报》１１ 的值得注意的剪报等。请把文集的事情写得详细些：已经有了哪些 材料，预计还有哪些材料，什么时候出版第１辑，第２辑还缺少什 么。款子，我们大概就可以寄去，不过要晚一些。请尽速答复，让我 们知道，这个方法是否可用。 请把个人的接头地点转告波兰人。希望快点，因为我们需要运 输。地址：还是那个城市，工艺学院大学生米哈伊尔·列昂季耶维 奇·扎克拉德内，问交伊万诺夫。—— 出版他的《……历史》俄译 本的经费已经答应了。 此外，还有一个请求：我们极需油墨，什么样的油墨，您问一下 １０ ５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１８９５年１１月初）
默格利就可以知道，他那里有。能不能弄到一点？有没有机会？这 件事请考虑一下或者委托您的“实践家们”考虑一下。顺便提一下， 您请求直接去找他们联系，那么请您告诉我：（１）他们知不知道我 们的方法和密匙；（２）他们知不知道这些信是谁寄的。 现在寄去（１）关于驱逐反仪式派的信徒的报道１２；（２）关于南 方农业工人情况的介绍；（３）托伦顿工厂纪事—— 目前只寄去开头 部分，约为全文的１４。 必须用中国墨写。如能加一小块结晶的重铬酸钾（Ｋ２Ｃｒ２Ｏ７）， 当然更好，那样就洗不掉了。请用薄一点的纸。握手！ 向同志问候！ 您的…… 从彼得堡发往苏黎世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５版 载于１９２３年《俄共中央列宁研究院 第４６卷第８—１０页 公报》第１号（非全文） 全文载于１９２４年《列宁文集》俄文 第１版第１卷 ６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１１月中旬） 我们收到了布雷斯劳的报告１３。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它拆开， ６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１８９５年１１月中旬） １１
默格利就可以知道，他那里有。能不能弄到一点？有没有机会？这 件事请考虑一下或者委托您的“实践家们”考虑一下。顺便提一下， 您请求直接去找他们联系，那么请您告诉我：（１）他们知不知道我 们的方法和密匙；（２）他们知不知道这些信是谁寄的。 现在寄去（１）关于驱逐反仪式派的信徒的报道１２；（２）关于南 方农业工人情况的介绍；（３）托伦顿工厂纪事—— 目前只寄去开头 部分，约为全文的１４。 必须用中国墨写。如能加一小块结晶的重铬酸钾（Ｋ２Ｃｒ２Ｏ７）， 当然更好，那样就洗不掉了。请用薄一点的纸。握手！ 向同志问候！ 您的…… 从彼得堡发往苏黎世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５版 载于１９２３年《俄共中央列宁研究院 第４６卷第８—１０页 公报》第１号（非全文） 全文载于１９２４年《列宁文集》俄文 第１版第１卷 ６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１１月中旬） 我们收到了布雷斯劳的报告１３。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它拆开， ６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１８９５年１１月中旬） １１
而且很多都撕坏了（信因为用的是好纸，还完整）。显然，您还没有 收到第二封信。必须用很稀的浆糊，一杯水顶多用一茶匙淀粉（而 且要马铃薯粉，不要小麦粉，小麦粉太粘了）。只有封面纸和彩色纸 才需要普通的（好的）浆糊，而即使用最稀的浆糊，经过压力机一 压，纸也会粘得很牢。总之这种方法是可用的，应当采用。 现在寄去托伦顿的最后一部分。我们这里还有下列一些罢工 材料：（１）托伦顿的，（２）拉费尔姆的，（３）关于伊万诺沃－ 沃兹涅先 斯克的罢工，（４）关于雅罗斯拉夫尔的罢工（是工人的来信，很有意 思），以及彼得堡机器制鞋厂的罢工。１４我没有把这些材料寄出去， 因为没有时间转抄而且未必能赶上文集第１辑的出版。—— 我们 同民意党人的印刷厂１５建立了联系，这个印刷厂已经出版了３种 东西（不是我们的），现在正在给我们印一种①。我们准备出版报 纸１６，这也需要材料。这件事大概要一个半月到两个月才能最后明 确。如果您认为材料赶得上第１期的出版，请立即告知。 您的 伊林 我们的包裹容易拆开吗？应共同改进方法。 从彼得堡发往苏黎世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５版 载于１９２３年《俄共中央列宁研究院 第４６卷第１０—１１页 公报》第１号 １２ ６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１８９５年１１月中旬） ① 请寄给我们一些编印工人小册子的材料，如果有的话。他们很愿意印
而且很多都撕坏了（信因为用的是好纸，还完整）。显然，您还没有 收到第二封信。必须用很稀的浆糊，一杯水顶多用一茶匙淀粉（而 且要马铃薯粉，不要小麦粉，小麦粉太粘了）。只有封面纸和彩色纸 才需要普通的（好的）浆糊，而即使用最稀的浆糊，经过压力机一 压，纸也会粘得很牢。总之这种方法是可用的，应当采用。 现在寄去托伦顿的最后一部分。我们这里还有下列一些罢工 材料：（１）托伦顿的，（２）拉费尔姆的，（３）关于伊万诺沃－ 沃兹涅先 斯克的罢工，（４）关于雅罗斯拉夫尔的罢工（是工人的来信，很有意 思），以及彼得堡机器制鞋厂的罢工。１４我没有把这些材料寄出去， 因为没有时间转抄而且未必能赶上文集第１辑的出版。—— 我们 同民意党人的印刷厂１５建立了联系，这个印刷厂已经出版了３种 东西（不是我们的），现在正在给我们印一种①。我们准备出版报 纸１６，这也需要材料。这件事大概要一个半月到两个月才能最后明 确。如果您认为材料赶得上第１期的出版，请立即告知。 您的 伊林 我们的包裹容易拆开吗？应共同改进方法。 从彼得堡发往苏黎世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５版 载于１９２３年《俄共中央列宁研究院 第４６卷第１０—１１页 公报》第１号 １２ ６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１８９５年１１月中旬） ① 请寄给我们一些编印工人小册子的材料，如果有的话。他们很愿意印
１８９７年 ７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８月１６日） 亲爱的帕维尔·波里索维奇：我高兴极了，终于收到了您的信 （是昨天，８月１５日收到的）和您与格·瓦·的消息。您和他对我 的习作１７（为工人写的）所下的评语，给了我很大的鼓舞。我最大的 希望和幻想得最多的就是能够为工人写作。但是从这个地方怎样 来做到这一点呢？非常困难，不过在我看来，并不是不可能的。维 ·伊万·身体好吗？ 方法我知道只有一个，—— 就是我写这封信的方法１８。问题在 于能不能找到一个抄写员，他要负担很重的工作。您大概认为这是 无法办到的，这个方法是根本不适当的。我不知道有别的方法…… 这多么遗憾，但是我绝不失望，因为即使现在办不到，将来总会办 到的。目前即使您有时用和您的“老朋友”１９通信的方法来写信也 是可以的。这样我们就不会失掉联系，这是最主要的。 关于我的情况，他们当然已经给您谈过很多了，所以没有什么 可以再谈的。我单独一个人住在这里。身体十分好，有时给杂志２０ １３
１８９７年 ７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８月１６日） 亲爱的帕维尔·波里索维奇：我高兴极了，终于收到了您的信 （是昨天，８月１５日收到的）和您与格·瓦·的消息。您和他对我 的习作１７（为工人写的）所下的评语，给了我很大的鼓舞。我最大的 希望和幻想得最多的就是能够为工人写作。但是从这个地方怎样 来做到这一点呢？非常困难，不过在我看来，并不是不可能的。维 ·伊万·身体好吗？ 方法我知道只有一个，—— 就是我写这封信的方法１８。问题在 于能不能找到一个抄写员，他要负担很重的工作。您大概认为这是 无法办到的，这个方法是根本不适当的。我不知道有别的方法…… 这多么遗憾，但是我绝不失望，因为即使现在办不到，将来总会办 到的。目前即使您有时用和您的“老朋友”１９通信的方法来写信也 是可以的。这样我们就不会失掉联系，这是最主要的。 关于我的情况，他们当然已经给您谈过很多了，所以没有什么 可以再谈的。我单独一个人住在这里。身体十分好，有时给杂志２０ １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