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致阿尔诺德·卢格（1843年9月）的实际斗争的目录。可见政治国家在自己的形式范围内从共和制国，家的角度反映了一切社会斗争、社会需求、社会真理。所以，把最特殊的政治问题，例如等级制度和代议制度之间的区别作为批判的对象，毫不意味着降低原则高度。因为这个问题只是用政治的方式来表明人的统治同私有制的统治之间的区别。这就是说，批评家不但能够而且必须探讨这些政治问题（在那些极端的社会主义者看来这些问题是不值得注意的）。当批评家阐明代议制度比等级制度优越时，他实际上就接触到了一大批人?的利益。批评家把代议制度从政治形式提升为普遍形式，并指出这种制度的真正的基本意义，也就迫使这些人越出自身的范围，因为他们的胜利同时就是他们的失败。所以，什么也阻碍不了我们把政治的批判，把明确的政治立场，因而把实际斗争作为我们的批判的出发点，并把批判和实际斗争看做同一件事情。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不是教条地以新原理面向世界：真理在这里，下跪吧！我们是从世界的原理中为世界阐发新原理。我们并不向世界说：停止你那些斗争吧，它们都是愚蠢之举，我们要向世界喊出真正的斗争口号。我们只向世界指明它究竞为什么而斗争，而意识则是世界必须具备的东西，不管世界愿意与否。意识的改革只在于使世界认清本身的意识，使它从对于自身的迷梦中惊醒过来，向它说明它自已的行动。我们的全部意图只能是使宗教问题和政治问题具有自觉的人的形态，像费尔巴哈在批判宗教时所做的那样。因此，我们的口号必须是：意识改革不是靠教条，而是靠分析连自已都不清楚的神秘的意识，不窄这种意识是以宗教的形式还是以指法国空想社会主义的各种流派。一编者注9
马克思致阿尔诺德·卢格(1843 月)户' 的实际斗争的目录。可见政治国家在自己的形式范围内从共和制国， 家的角度反映了一切社会斗争、社会需求、社会真理。所以，把最特殊 的政治问题，例如等级制度和代议制度之间的区别作为批判的对象， 毫不意味着降低原则高度。因为这个问题只是用政治的方式来表明 人的统治同私有制的统治之间的区别。这就是说，批评家不但能够而 且必须探讨这些政治问题(在那些极端的社会主义者①看来这些问 题是不值得注意的)。当批评家阐明代议制度比等级制度优越时，他 实际上就接触到了一大批人 的利益。批评家把代议制度从政治形式 提升为普遍形式，并指出这种制度的真正的基本意义，也就迫使这些 人越出自身的范围，因为他们的胜利同时就是他们的失败。 所以，什么也阻碍不了我们把政治的批判，把明确的政治立场， 因而把实际斗争作为我们的批判的出发点，并把批判和实际斗争看 做同一件事情。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不是教条地以新原理面向世界: 真理在这里，下跪吧!我们是从世界的原理中为世界阐发新原理。我 们并不向世界说:停止你那些斗争吧，它们都是愚蠢之举$我们要向 世界喊出真正的斗争口号。我们只向世界指明它究竟为什么而斗争， 而意识则是世界必须具备的东西，不管世界愿意与否。 意识的改革只在于使世界认清本身的意识，使它从对于自身的 迷梦中惊醒过来，向它说明它自己的行动。我们的全部意图只能是使 宗教问题和政治问题具有自觉的人的形态，像费尔巴哈在批判宗教 时所做的那样。 因此，我们的口号必须是 意识、改革不是靠教条，而是靠分析连 自己都不清楚的神秘的意识，不管这种意识是以宗教的形式还是以 ①指法国空想社会主义的各种流派。一一编者注 9
马克思致路德维希·费尔巴哈（1843年10月3日）政治的形式出现。那时就可以看出，世界早就在幻想一种只要它意识到便能真正掌握的东西了。那时就可以看出，问题不在于将过去和未来断然隔开，而在于实现过去的思想。最后还会看到，人类不是在开始一项新的工作，而是在自觉地完成自已原来的工作。这样，我们就能用一句话表明我们杂志的倾向：对当代的斗争和愿望作出当代的自我阐明（批判的哲学）。这是一项既为了世界，也为了我们的工作。它只能是联合起来的力量的事业。问题在于杆悔，而不是别的。人类要使自已的罪过得到宽恕，就只有说明这些罪过的真相。4马克思致路德维希·费尔巴哈"0布鲁克贝格[1843年]10月3日于克罗伊茨纳赫最尊敬的先生：儿个月前卢格博十曾顺路把我们的《德法年鉴》出版计划告诉了您，同时请您撰稿。现在事情已做好如下安排，印刷和出版地点选在巴黎，第一期月刊将在11月底以前出版。在去巴黎以前（过几天就动身），我不得不用书信方式到您那里去作一次短游，因为我没有机会亲自和您结识了。您是第一批宜布必须建立法德科学联盟的著作家之一。因此，10
10 马克思致路德维希·费尔巴哈 (1843 10 日) 政治的形式出现。那时就可以看出，世界早就在幻想一种只要它意识 到便能真正掌握的东西了。那时就可以看出，问题不在于将过去和未 来断然隔开，而在于实现过去的思想。最后还会看到，人类不是在开 始一项新的工作，而是在自觉地完成自己原来的工作。 这样，我们就能用一句话表明我们杂志的倾向 对当代的斗争 和愿望作出当代的自我阐明(批判的哲学)。这是一项既为了世界，也 为了我们的工作。它只能是联合起来的力量的事业。问题在于忏悔， 而不是别的。人类要使自己的罪过得到宽恕，就只有说明这些罪过的 真相。 4 马克思致路德维希·费尔巴哈10 布鲁克贝格 [1843 ]10 日于克罗伊茨纳赫 最尊敬的先生 几个月前卢格博士曾顺路把我们的《德法年鉴》出版计划告诉 了您，同时请您撰稿。现在事情已做好如下安排，印刷和出版地点选 在巴黎，第一期月刊将在11 月底以前出版。 在去巴黎以前(过几天就动身) ，我不得不用书信方式到您那里 去作一次短游，因为我没有机会亲自和您结识了。 您是第一批宣布必须建立法德科学联盟的著作家之一。因此
马克思致路德维希·费尔巴哈（1843年10月3日）您也必然是第一批支持实现这一联盟的事业的人之一。而现在要把德国和法国著作家的著作放在一起发表。巴黎最优秀的著作家们已经表示同意。您的任何稿件都是我们最为欢迎的，想必您手头就有一些现成的东西。从您的《基督教的本质》第二版序言中，我就觉得几平可以得出结论：您正在写关于谢林的详尽著作，或者至少是打算就这个吹牛大王再写些什么东西。11您看，这该是一个多好的开端啊！您知道，谢林是德意志联邦12第三十八个成员。德国所有警察都归他统辖，我作为《莱茵报》编辑一度亲自领教过这一点。就是说，书报检查令不会放过任何反对神圣的谢林的东西。因此在德国，只有在篇幅超过21印张的书中才能击谢林，而篇幅超过21印张的书就不是为人民写的书。13卡普的著作很值得称赞，但它过于烦，笨拙地使评价脱离了事实。而且我们的政府也找到了使这类作品不起作用的方法。这类作品是不许加以评论的。对它们或者闭口不谈，或者由少数特许的评论机构用几句薄的话来应付一下。伟大的谢林自已则装出不知道这些拯击的样子，利用老保罗斯的作品/4搞了一场财政闹剧，成功地转移了对卡普一书的注意力。这是一种巧妙的外交手腕！而现在您瞧吧，谢林将在巴黎的法国著作界面前丢尽脸面！在那里，他的虚荣心是无法保持沉默的，这会使普鲁士政府感到极为难堪，这是对谢林的对外主权的一个攻击，而虚荣的君主看重自已的对外主权更甚于对内主权。谢林先生曾经多么巧妙地使法国人一起初是慵弱的折中主义者库辛，稍后甚至是天才的勒鱼一中了圈套！就是说，在皮埃尔·勒鲁等人眼里，谢林一直是一个讲究理性的现实主义，而不是先验的唯心主义，讲究有血有肉的思想，而不是抽象的思想，讲究世界哲学，而11
马克思致路德维希·费尔巴哈 (1843 10 日) 您也必然是第一批支持实现这一联盟的事业的人之一。而现在要把 德国和法国著作家的著作放在一起发表。巴黎最优秀的著作家们已 经表示同意。您的任何稿件都是我们最为欢迎的，想必您手头就有一 些现成的东西。 从您的《基督教的本质》第二版序言中，我就觉得几乎可以得出 结论:您正在写关于谢林的详尽著作，或者至少是打算就这个吹牛大 王再写些什么东西。 11 您看，这该是一个多好的开端啊! 您知道，谢林是德意志联邦72第兰十八个成员。德国所有警察都 归他统辖，我作为《莱茵报》编辑一度亲自领教过这一点。就是说，书报 检查令不会放过任何反对神圣的谢林的东西。因此在德国，只有在篇 幅超过21 印张的书中才能抨击谢林，而篇幅超过21 印张的书就不是为 人民写的书。 73卡普的著作很值得称赞，但它过于烦冗，笨拙地使评价 脱离了事实。而且我们的政府也找到了使这类作品不起作用的方法。 这类作品是不许加以评论的。对它们或者闭口不谈，或者由少数特许 的评论机构用几句鄙薄的话来应付一下。伟大的谢林自己则装出不知 道这些抨击的样子，利用老保罗斯的作品 14搞了一场财政闹剧，成功 地转移了对卡普一书的注意力。这是一种巧妙的外交手腕! 而现在您瞧吧，谢林将在巴黎的法国著作界面前丢尽脸面!在 那里，他的虚荣心是无法保持沉默的，这会使普鲁士政府感到极为难 堪，这是对谢林的对外主权的一个攻击，而虚荣的君主看重自己的对 外主权更甚于对内主权。 谢林先生曾经多么巧妙地使法国人一一起初是懦弱的折中主义 者库辛，稍后甚至是天才的勒鲁一一中了圈套!就是说，在皮埃尔·勒 鲁等人眼里，谢林一直是一个讲究理性的现实主义，而不是先验的唯 心主义，讲究有血有肉的思想，而不是抽象的思想，讲究世界哲学，而 11
马克思致路德维希·费尔巴哈（1843年10月3日）不是行帮哲学的人！谢林向法国的浪漫主义者和神秘主义者说：“我把哲学和神学结合起来了！”向法国的唯物主义者说：“我把肉体和观念结合起来了”，向法国的怀疑论者说：“我把独断主义摧毁了”。一句话：“我谢林！”谢林不仅善于把哲学和神学结合起来，而且善于把哲学和外交结合起来。他把哲学变成了一般的外交学，变成了应付一切场合的外交手腕。因此，对谢林的秤击就是间接地对我们全部政治的秤击，特别是对普鲁士政治的秤击。谢林的哲学就是哲学掩盖下的普鲁士政治。因此，如果您马上给创刊号写一篇评论谢林的文章，那就是对我们所创办的事业，无其是对真理作出了一一个很大的责献。您正是最适合做这件事情的人，因为您是谢林的对立面。至于谢林的真诚的膏春思想一一我们也应该相信我们对手好的一面，不过他要实现这一思想，已经除了想象以外没有任何能力，除了虚荣以外没有任何力量，除了鸦片以外没有任何刺激剂，除了容易激动的女性感受力以外没有任何感觉器官了，谢林的这种真诚的青春思想，在他那里只是一场异想关开的青春梦，而在您那里则成了真理，现实，男子汉的郑重。因此谢林是您的预期的模拟像，而这种模拟像一旦面对现实就会烟消云散。因此，我认为您是自然和历史壁下所召来的、谢林的必然的和天然的对手。您同他的斗争是哲学本身同哲学的想象的斗争。我满怀信心地盼望着您在方便的时候给我们撰稿15。我的地址是：“巴黎田鬼路23号莫伊勒先生转马克思博士”。我的妻子虽然没有同您见过面，但向您问好。您想象不到，您在妇女中有多少信徒。您的马克思博士12
12 马克思致路德维希·费尔巴哈(1 8431F1O月 日) 不是行帮哲学的人!谢林向法国的浪漫主义者和神秘主义者说"我 把哲学和神学结合起来了 "向法国的唯物主义者说"我把肉体和观 念结合起来了"向法国的怀疑论者说"我把独断主义摧毁了"。一句 话"我.谢林! "谢林不仅善于把哲学和神学结合起来，而且善于 把哲学和外交结合起来。他把哲学变成了一般的外交学，变成了应付 一切场合的外交手腕。因此，对谢林的抨击就是间接地对我们全部政 治的抨击，特别是对普鲁士政治的抨击。谢林的哲学就是哲学掩盖下 的普鲁士政治。 因此，如果您马上给创刊号写一篇评论谢林的文章，那就是对 我们所创办的事业，尤其是对真理作出了一个很大的贡献。您正是最 适合做这件事情的人，因为您是谢林的对立面。至于谢林的真诚的青 春思想一一我们也应该相信我们对手好的一面，不过他要实现这一 思想，已经除了想象以外没有任何能力，除了虚荣以外没有任何力 量，除了鸦片以外没有任何刺激剂，除了容易激动的女性感受力以外 没有任何感觉器官了，谢林的这种真诚的青春思想，在他那里只是一 场异想天开的青春梦，而在您那里则成了真理、现实、男子汉的郑重。 因此谢林是您的预期的模拟像，而这种模拟像一旦面对现实就会烟 消云散。因此，我认为您是自然和历史睡下所召来的、谢林的必然的 和天然的对手。您同他的斗争是哲学本身同哲学的想象的斗争。 我满怀信心地盼望着您在方便的时候给我们撰稿15 。我的地址 是"巴黎田血路23 号莫伊勒先生转马克思博士"。我的妻子虽然没 有同您见过面，但向您问好。您想象不到，您在妇女中有多少信徒。 您的马克思博士
1844年5马克思致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布鲁克贝格[1844年]8月11日于巴黎田鬼路38号最尊敬的先生：趁此机会冒味地给您寄上一篇我的文章①，在文章中可以看到我的法哲学批判的某些成分。这一批判我已经写完，但后来又重新作了加工，以便使它通俗易懂。我并不认为这篇文章有特殊的意义，但是使我感到高兴的是，我能有机会表示我对您的崇高敬意和爱戴（请允许我使用这个字眼）。您的《未来哲学》和《信仰的本质》尽管篇幅不大，但它们的意义却无论如何要超过目前德国的全部著作。在这两部著作中，您（我不知道是否有意地）给社会主义提供了哲学基础，而共产主义者也就立刻这样理解了您的著作。建立在人们的现实差别基础上的人与人的统一，从抽象的天上降到现实的地上的人类这一概念，如果不是社会这一概念，那是什么呢？您的著作《基督教的本质》正在译成英文和法文两种文字：二者都即将送去付印。英文版将在曼彻斯特出版（译文由恩格斯审阅），法马克思《《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见《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一编者注13
1844 马克思致路德维希·费尔巴哈 布鲁克贝格 [1844 ]8 11 日于巴黎田克路38 最尊敬的先生: 趁此机会冒昧地给您寄上一篇我的文章①，在文章中可以看到 我的法哲学批判的某些成分。这一批判我已经写完，但后来又重新作 了加工，以便使它通俗易懂。我并不认为这篇文章有特殊的意义，但 是使我感到高兴的是，我能有机会表示我对您的崇高敬意和爱戴(请 允许我使用这个字眼)。您的《未来哲学》和《信仰的本质》尽管篇幅不 大，但它们的意义却无论如何要超过目前德国的全部著作。 在这两部著作中，您(我不知道是否有意地)给社会主义提供了 哲学基础，而共产主义者也就立刻这样理解了您的著作。建立在人们 的现实差别基础上的人与人的统一，从抽象的天上降到现实的地上 的人类这一概念，如果不是社会这一概念，那是什么呢? 您的著作《基督教的本质》正在译成英文和法文两种文字 二者 都即将送去付印。英文版将在曼彻斯特出版(译文由恩格斯审阅) ，法 ①马克思(( (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 ，见《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 卷。一一 编者注 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