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同学的时候,苏文纨并没把方鸿渐放在眼里,她把自己的爱情看得太名 贵了,身为女博士,她反觉得崇高的孤独,没人敢攀上来 E、冯云卿拥有两三千亩土地,利用放高利贷,盘剥压榨农民;作为投机资 本家,在金融市场上自称“公债通”。为了探听吴荪甫在公债市场上的行情,挽 回败局,施用“美人计”,把唯一的女儿冯眉卿送给了吴荪甫。 10、简答题(任选一题,每题100字左右)。(5分) (1)"质本洁来还洁去,不教污淖陷渠沟。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 丧!“这几句诗出自哪部名著的哪首诗?吟诗是谁?这几句诗表现了她怎样的思 想性格? (2)简述一个体现欧也妮像"一枝卓然独立于金钱之上的泥潭里的莲花”的故 事 四、(17分) 阅读下文,完成11-13题。 从母亲到妻子 余光中 “大陆是母亲,台湾是妻子。”我对朋友这么说过。 大陆是母亲,不用多说。烧我成灰,我的汉魂唐魄仍然萦绕着那一片后 土。那无穷无尽的故国,四海漂泊的龙族叫她做大陆,壮士登高叫她做九州,英 雄落难叫她做江湖。不但是那片后土,还有那上面正走着的、那下面早歇下的 所有龙族。还有几干年下来还没有演完的故事,和用了几千年似乎要不够用了的 文化。我离开她时才二十—岁呢,再还乡时已六十四了:“掉头一去是风吹黑发
D、同学的时候,苏文纨并没把方鸿渐放在眼里,她把自己的爱情看得太名 贵了,身为女博士,她反觉得崇高的孤独,没人敢攀上来。 E、冯云卿拥有两三千亩土地,利用放高利贷,盘剥压榨农民;作为投机资 本家,在金融市场上自称“公债通”。为了探听吴荪甫在公债市场上的行情,挽 回败局,施用“美人计”,把唯一的女儿冯眉卿送给了吴荪甫。 10、简答题(任选一题,每题 100 字左右)。(5 分) (1)“质本洁来还洁去,不教污淖陷渠沟。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 丧!”这几句诗出自哪部名著的哪首诗?吟诗是谁?这几句诗表现了她怎样的思 想性格? (2)简述一个体现欧也妮像“一枝卓然独立于金钱之上的泥潭里的莲花”的故 事 四、(17 分) 阅读下文,完成 11—13 题。 从母亲到妻子 余光中 “大陆是母亲,台湾是妻子。”我对朋友这么说过。 大陆是母亲,不用多说。烧我成灰,我的汉魂唐魄仍然萦绕着那一片后 土。那无穷无尽的故国,四海漂泊的龙族叫她做大陆,壮士登高叫她做九州,英 雄落难叫她做江湖。不但是那片后土,还有那上面正走着的、那下面早歇下的, 所有龙族。还有几千年下来还没有演完的故事,和用了几千年似乎要不够用了的 文化。我离开她时才二十一岁呢,再还乡时已六十四了:“掉头一去是风吹黑发
/回首再来已雪满白头。”长江断奶之痛,历四十三年。洪水成灾,却没有一滴 溅到我唇上。这许多年来,我所以在诗中狂呼着、低呓着中国,无非是一念耿耿 为自己喊魂。不然我真会魂飞魄散,被西潮淘空。 当你的女友已改名玛丽,你怎能送她一首《菩萨蛮》? 台湾是妻子,因为我在这岛上从男友变成丈夫再变成父亲,从青涩的讲 师变成沧桑的老教授,从投稿的“新秀”变成写序的“前辈”,已经度过了大半 个人生。几乎是半世纪前,我从厦门经香港来到台湾,下跳棋一般连跳了三岛, 就以台北为家定居了下来。其间虽然也去了美国五年,香港十年,但此生住得最 久的城市仍是台北,而次久的正是高雄。我的《双城记》不在巴黎、伦敦,而在 台北、高雄 我以台北为家,在城南的厦门街一条小巷子里,“像虫归草间,鱼潜水 底”,蛰居了二十多年,喜获了不仅四个女儿,还有廿三本书。及至晚年海外归 来,在这高雄港上、西子湾头-住又是悠悠十三载。厦门街—一三巷是一条幽深 而隐秘的窄巷,在其中度过有如壶底的岁月。西子湾恰恰相反,虽与高雄的市声 隔了一整座寿山,却海阔天空,坦然朝西开放。高雄在货柜的吞吐量上号称全世 界第三大港,我窗下的浩淼接得通七海的风涛。诗人晚年,有这么一道海峡可供 题书,竟比老杜的江峡还要阔了。 不幸失去了母亲,何幸又遇见了妻子。我的慈母生我育我,牵引我三十 年才撒手,之后便由我的贤妻来接手了。没有这两位坚强的女性,怎会有今日的 我?大陆与海岛更是如此。所以在感恩的心情下我写过《断奶》一诗,而以这么 三句结束 断奶的母亲依旧是母亲
/回首再来已雪满白头。”长江断奶之痛,历四十三年。洪水成灾,却没有一滴 溅到我唇上。这许多年来,我所以在诗中狂呼着、低呓着中国,无非是一念耿耿 为自己喊魂。不然我真会魂飞魄散,被西潮淘空。 当你的女友已改名玛丽,你怎能送她一首《菩萨蛮》? 台湾是妻子,因为我在这岛上从男友变成丈夫再变成父亲,从青涩的讲 师变成沧桑的老教授,从投稿的“新秀”变成写序的“前辈”,已经度过了大半 个人生。几乎是半世纪前,我从厦门经香港来到台湾,下跳棋一般连跳了三岛, 就以台北为家定居了下来。其间虽然也去了美国五年,香港十年,但此生住得最 久的城市仍是台北,而次久的正是高雄。我的《双城记》不在巴黎、伦敦,而在 台北、高雄。 我以台北为家,在城南的厦门街一条小巷子里,“像虫归草间,鱼潜水 底”,蛰居了二十多年,喜获了不仅四个女儿,还有廿三本书。及至晚年海外归 来,在这高雄港上、西子湾头一住又是悠悠十三载。厦门街一一三巷是一条幽深 而隐秘的窄巷,在其中度过有如壶底的岁月。西子湾恰恰相反,虽与高雄的市声 隔了一整座寿山,却海阔天空,坦然朝西开放。高雄在货柜的吞吐量上号称全世 界第三大港,我窗下的浩淼接得通七海的风涛。诗人晚年,有这么一道海峡可供 题书,竟比老杜的江峡还要阔了。 不幸失去了母亲,何幸又遇见了妻子。我的慈母生我育我,牵引我三十 年才撒手,之后便由我的贤妻来接手了。没有这两位坚强的女性,怎会有今日的 我?大陆与海岛更是如此。所以在感恩的心情下我写过《断奶》一诗,而以这么 三句结束: 断奶的母亲依旧是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