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条主义和“批评自由” 19 当积极反对实际运动中的混乱和动摇,要揭穿并且驳斥一切自觉 或不自觉地降低我们的纲领和我们的策略的行为。 无论是第一件事、第二件事或第三件事,《工人事业》都没有 做过,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下面我们将从各方面来详细地说明这 个尽人皆知的真实情况。现在我们只想指出,“批评自由”的要求 同我们俄国的批评以及俄国的“经济主义”的特点处于怎样一种 极端矛盾的状况。其实,看一看“国外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 会”肯定《工人事业》观点的那个决议就行了: “为了促进社会民主党今后思想上的发展,我们认为在党的书刊上有批 评社会民主主义理论的自由是绝对必要的,只要这种批评不同这个理论的阶 级性和革命性相抵触.”(《两个代表大会》第10页) 理由就是:决议的“第一部分同吕贝克党代表大会关于伯恩 施坦问题的决议是一致的”…“联合会派”由于头脑简单,竞 未觉察到他们这样抄袭多么清楚地证明了他们的思想贫乏(testi- monium paupertatis)!…“但是…决议的第二部分却比吕贝 克党代表大会更严格地限制了批评自由”。 这样,“联合会”的决议就是针对俄国伯恩施坦派的了?否则, 提吕贝克党代表大会岂不十分荒谬!然而,要说这个决议“严格 地限制了批评自由”,那是不正确的。德国人用自己的汉诺威决议 逐条拒绝了的,正是伯恩施坦所作的那些修正:而在吕贝克决议 中,则对伯恩施坦本人指名提出了警告。而我们的“自由的”仿 效者,却对俄国的“批评”和俄国的“经济主义”所特有的任何 一种表现都只字不提:既然对这一切闭口不谈,那么空空洞洞地 说什么理论的阶级性和革命性,就会给曲解留下更大的余地,特 别是“联合会”还不愿把“所谓经济主义”看作机会主义(《两
当积极反对实际运动中的混乱和动摇,要揭穿并且驳斥一切自觉 或不自觉地降低我们的纲领和我们的策略的行为。 无论是第一件事、第二件事或第三件事,《工人事业》都没有 做过,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下面我们将从各方面来详细地说明这 个尽人皆知的真实情况。现在我们只想指出,“批评自由”的要求 同我们俄国的批评以及俄国的 “经济主义” 的特点处于怎样一种 极端矛盾的状况。其实,看一看 “国外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 会” 肯定《工人事业》观点的那个决议就行了: “为了促进社会民主党今后思想上的发展,我们认为在党的书刊上有批 评社会民主主义理论的自由是绝对必要的,只要这种批评不同这个理论的阶 级性和革命性相抵触。”(《两个代表大会》第10页) 理由就是:决议的 “第一部分同吕贝克党代表大会关于伯恩 施坦问题的决议是一致的” …… “联合会派” 由于头脑简单,竟 未觉察到他们这样抄袭多么清楚地证明了他们的思想贫乏(testi monium paupertatis)!……“但是……决议的第二部分却比吕贝 克党代表大会更严格地限制了批评自由”。 这样,“联合会”的决议就是针对俄国伯恩施坦派的了?否则, 提吕贝克党代表大会岂不十分荒谬!然而,要说这个决议 “严格 地限制了批评自由”,那是不正确的。德国人用自己的汉诺威决议 逐条拒绝了的,正是伯恩施坦所作的那些修正;而在吕贝克决议 中,则对伯恩施坦本人指名提出了警告。而我们的 “自由的” 仿 效者,却对俄国的 “批评” 和俄国的 “经济主义” 所特有的任何 一种表现都只字不提;既然对这一切闭口不谈,那么空空洞洞地 说什么理论的阶级性和革命性,就会给曲解留下更大的余地,特 别是 “联合会” 还不愿把 “所谓经济主义” 看作机会主义 (《两 一 教条主义和 “批评自由” 19
20 怎么办? 个代表大会》第8页第1条)。但这还只是顺便说说而已。而主要 的是,机会主义者和革命社会民主党人的立场,在德国和在俄国 是完全相反的。大家知道,在德国,革命社会民主党人主张保存 现有的东西,即大家都熟悉的、已经由几十年的经验详细阐明了 的原有的纲领和策略。而批评派”则想加以改变,但由于这个 批评派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少数,他们的修正主义意图又很怯懦, 那就可以理解,为什么多数派只是把“革新主张”干脆否决了事。 而在我们俄国,却是批评派和“经济派”主张保存现有的东西。 “批评派”希望大家继续把他们看作马克思主义者,并且保证他们 所滥用过的“批评自由”(因为他们实际上从来没有承认过任何党 的联系①,并且我们也没有一个能够“限制”、哪怕是用规劝的方 法来“限制”批评自由的为大家公认的党的机关):“经济派”要 革命者承认“现时运动的正当性”(《工人事业》第10期第25 页),即承认现存的东西的“合理性”:要“思想家”不要企图使 运动“脱离”那条“由各种物质因素和物质环境的相互作用所决 定”的道路(《火星报》第12号上所载的《一封信》):要大家承 认只有进行“工人在当前条件下唯一可能进行的”斗争才是适当 的,要大家承认只有“工人们目前实际进行的”斗争才是可能的 ①单是缺少公开的党的联系和党的传统这一事实,就构成了俄国和德国的根本 差别,这种差别必定会提醒每一个明智的社会党人不要盲目地模仿他人。从 下面这个典型例子可以看出批评自由”在俄国达到了怎样的地步。俄国的 批评派布尔加柯夫先生竞谴责奥地利的批评派赫茨说:“赫茨作的结论虽然 很有独立精神,但是他在这个问题〈合作社问题上,看来毕竟是太受自己 党的意见的束缚了,他虽然在细节方面有不同意见,但始终不敢离开总的原 则。”(《资本主义和农业》第2卷第287页)一个政治上备受奴役的国家,千 分之九百九十九的人口都由于政治上处于奴求状态和完全不懂党的荣誉和党 的联系而堕落到了极点,这样的国家里的臣民,竟做然地责备一个宪制国家 里的公民过于“受党的意见的束缚”!那么,我们的不合法组织就只好去拟订 关于批评自由的决议了…
个代表大会》第8页第1条)。但这还只是顺便说说而已。而主要 的是,机会主义者和革命社会民主党人的立场,在德国和在俄国 是完全相反的。大家知道,在德国,革命社会民主党人主张保存 现有的东西,即大家都熟悉的、已经由几十年的经验详细阐明了 的原有的纲领和策略。而 “批评派” 则想加以改变,但由于这个 批评派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少数,他们的修正主义意图又很怯懦, 那就可以理解,为什么多数派只是把“革新主张”干脆否决了事。 而在我们俄国,却是批评派和 “经济派” 主张保存现有的东西。 “批评派”希望大家继续把他们看作马克思主义者,并且保证他们 所滥用过的“批评自由”(因为他们实际上从来没有承认过任何党 的联系①,并且我们也没有一个能够“限制”、哪怕是用规劝的方 法来 “限制” 批评自由的为大家公认的党的机关);“经济派” 要 革命者承认 “现时运动的正当性”(《工人事业》第10期第25 页),即承认现存的东西的 “合理性”;要 “思想家” 不要企图使 运动 “脱离” 那条 “由各种物质因素和物质环境的相互作用所决 定”的道路(《火星报》第12号上所载的《一封信》);要大家承 认只有进行 “工人在当前条件下唯一可能进行的” 斗争才是适当 的,要大家承认只有 “工人们目前实际进行的” 斗争才是可能的 20 怎 么 办? ① 单是缺少公开的党的联系和党的传统这一事实,就构成了俄国和德国的根本 差别,这种差别必定会提醒每一个明智的社会党人不要盲目地模仿他人。从 下面这个典型例子可以看出 “批评自由” 在俄国达到了怎样的地步。俄国的 批评派布尔加柯夫先生竟谴责奥地利的批评派赫茨说:“赫茨作的结论虽然 很有独立精神,但是他在这个问题〈合作社问题〉上,看来毕竟是太受自己 党的意见的束缚了,他虽然在细节方面有不同意见,但始终不敢离开总的原 则。”(《资本主义和农业》第2卷第287页)一个政治上备受奴役的国家,千 分之九百九十九的人口都由于政治上处于奴隶状态和完全不懂党的荣誉和党 的联系而堕落到了极点,这样的国家里的臣民,竟傲然地责备一个宪制国家 里的公民过于“受党的意见的束缚”!那么,我们的不合法组织就只好去拟订 关于批评自由的决议了……
教条主义和批评自由” 21 (《(工人思想报)增刊》”第14页)。相反,我们革命的社会民主 党人对于这种崇拜自发性,即崇拜“目前”现有的东西的态度表 示不满:我们要求改变近年来所流行的策略,我们声明说,“在统 一以前,并且为了统一,首先必须坚决而明确地划清界限”(《火 星报》出版声明)①。总之,德国人坚持现有的东西,拒绝改变,而 我们却要求改变现有的东西,反对崇拜这个现有的东西,反对同 它调和。 这一个“小小的”区别,我们的“自由地”抄袭德国人决议 的专家们就没有觉察到! (四) 恩格斯论理论斗争的意义 “教条主义、学理主义”、“党的僵化(由于强制束缚思想而必 然受到的惩罚)”,一这就是《工人事业》的那些捍卫“批评自 由”的骑士们所拼命攻击的敌人。把这个问题提到日程上来,我 们当然极表欢迎,不过我们还主张再提出一个问题: 可是评判者是些什么人呢? 我们面前有两个书刊出版声明:一个是《俄国社会民主党人 联合会的定期机关刊物工人事业)的纲领》(《工人事业》第1 期单张),另一个是《关于恢复“劳动解放社”出版物的声明》"。 两个声明都标明是在1899年发表的,当时“马克思主义的危机” 早已显现出来了。而我们看到的又是些什么呢?在第一个声明中, 你们丝毫没有指出这个现象,也没有确切说明新的机关刊物对这 个问题打算采取的立场。关于理论工作及其在目前的迫切任务问 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4卷第316页。一编者注
(《〈工人思想报〉增刊》39第14页)。相反,我们革命的社会民主 党人对于这种崇拜自发性,即崇拜 “目前” 现有的东西的态度表 示不满;我们要求改变近年来所流行的策略,我们声明说,“在统 一以前,并且为了统一,首先必须坚决而明确地划清界限”(《火 星报》出版声明)①。总之,德国人坚持现有的东西,拒绝改变,而 我们却要求改变现有的东西,反对崇拜这个现有的东西,反对同 它调和。 这一个 “小小的” 区别,我们的 “自由地” 抄袭德国人决议 的专家们就没有觉察到! (四)恩格斯论理论斗争的意义 “教条主义、学理主义”、“党的僵化(由于强制束缚思想而必 然受到的惩罚)”,—— 这就是《工人事业》的那些捍卫 “批评自 由” 的骑士们所拼命攻击的敌人。把这个问题提到日程上来,我 们当然极表欢迎,不过我们还主张再提出一个问题: 可是评判者是些什么人呢? 我们面前有两个书刊出版声明:一个是《俄国社会民主党人 联合会的定期机关刊物〈工人事业〉的纲领》(《工人事业》第1 期单张),另一个是《关于恢复 “劳动解放社” 出版物的声明》40。 两个声明都标明是在1899年发表的,当时 “马克思主义的危机” 早已显现出来了。而我们看到的又是些什么呢?在第一个声明中, 你们丝毫没有指出这个现象,也没有确切说明新的机关刊物对这 个问题打算采取的立场。关于理论工作及其在目前的迫切任务问 一 教条主义和 “批评自由” 21 ① 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4卷第316页。—— 编者注
22 怎么办? 题,无论在这个纲领中,或在1901年“联合会”第三次代表大会如 通过的对这个纲领的补充条文中(《两个代表大会》第15一18 页),都只字未提。在这整个时期内,《工人事业》编辑部始终都 把理论问题搁在一边,虽然这些问题是全世界一切社会民主党人 都很关心的问题。 与此相反,另一个声明首先就指出了近年来人们对理论的兴 趣减弱的事实,坚决要求“密切注意无产阶级革命运动的理论方 面”,并号召大家“无情地批评”我们运动中的“伯恩施坦主义的 倾向以及其他反对革命的倾向”。已经出版的几期《曙光》,表明 了这个纲领的执行情况。 由此可见,所谓反对思想僵化等等的响亮词句,只不过是用 来掩饰人们对理论思想发展的冷淡和无能。俄国社会民主党人的 例子非常明显地说明了全欧洲的普遍现象(这是德国马克思主义 者也早已指出的现象):臭名远扬的批评自由,并不是用一种理论 来代替另一种理论,而是自由地抛弃任何完整的和周密的理论,是 折中主义和无原则性。凡是稍微了解我国运动的实际情况的人,都 不能不看到,随着马克思主义的广泛传播,理论水平有了某种程 度的降低。有不少理论修养很差甚至毫无理论修养的人,由于看 见运动有实际意义和实际成效而加入了运动。由此可见,《工人事 业》得意扬扬地提出马克思的一句名言一“一步实际运动比一 打纲领更重要”①,是多么不合时宜。在理论混乱的时代来重复这 句话,就如同在看到人家送葬时高喊“但愿你们拉也拉不完”2一 样。而且上面马克思的这句话,是从他评论哥达纲领的信里摘引 ①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第13页。一编者注
题,无论在这个纲领中,或在1901年“联合会”第三次代表大会41 通过的对这个纲领的补充条文中 (《两个代表大会》第15—18 页),都只字未提。在这整个时期内,《工人事业》编辑部始终都 把理论问题搁在一边,虽然这些问题是全世界一切社会民主党人 都很关心的问题。 与此相反,另一个声明首先就指出了近年来人们对理论的兴 趣减弱的事实,坚决要求 “密切注意无产阶级革命运动的理论方 面”,并号召大家“无情地批评”我们运动中的“伯恩施坦主义的 倾向以及其他反对革命的倾向”。已经出版的几期《曙光》,表明 了这个纲领的执行情况。 由此可见,所谓反对思想僵化等等的响亮词句,只不过是用 来掩饰人们对理论思想发展的冷淡和无能。俄国社会民主党人的 例子非常明显地说明了全欧洲的普遍现象 (这是德国马克思主义 者也早已指出的现象):臭名远扬的批评自由,并不是用一种理论 来代替另一种理论,而是自由地抛弃任何完整的和周密的理论,是 折中主义和无原则性。凡是稍微了解我国运动的实际情况的人,都 不能不看到,随着马克思主义的广泛传播,理论水平有了某种程 度的降低。有不少理论修养很差甚至毫无理论修养的人,由于看 见运动有实际意义和实际成效而加入了运动。由此可见,《工人事 业》得意扬扬地提出马克思的一句名言—— “一步实际运动比一 打纲领更重要”①,是多么不合时宜。在理论混乱的时代来重复这 句话,就如同在看到人家送葬时高喊“但愿你们拉也拉不完!”42一 样。而且上面马克思的这句话,是从他评论哥达纲领43的信里摘引 22 怎 么 办? ① 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第13页。——编者注
教条主义和批评自由” 23 来的,马克思在信里严厉地斥责了人们在说明原则时的折中主义 态度。马克思写信给党的领袖们说,如果需要联合,那么为了达 到运动的具体目标,可以缔结协定,但是决不能拿原则来做交易, 决不要作理论上的“让步”。马克思的意思就是这样,而我们这里 却有人假借马克思的名义来竭力贬低理论的意义! 没有革命的理论,就不会有革命的运动。在醉心于最狭隘的 实际活动的偏向同时髦的机会主义说教结合在一起的情况下,必 须始终坚持这种思想。而对俄国社会民主党来说,由于存在三种 时常被人忘记的情况,理论的意义就显得更为重要了。这三种情 况就是:第一,我们的党还刚刚在形成,刚刚在确定自己的面貌, 同革命思想中有使运动离开正确道路危险的其他派别进行的清算 还远没有结束。相反,正是在最近时期,非社会民主党的革命派 别显得活跃起来了(这是阿克雪里罗得早就对“经济派”说过 的“)。在这种条件下,初看起来似乎并“不重要的”错误也可能 引起极其可悲的后果:只有目光短浅的人,才会以为进行派别争 论和严格区别各派色彩,是一种不适时的或者多余的事情。这种 或那种“色彩”的加强,可能决定俄国社会民主党许多许多年的 前途。 第二,社会民主主义运动就其本质来说是国际性的运动。这 不仅意味着我们应当反对民族沙文主义。这还意味着在年轻的国 家里开始的运动,只有在运用别国的经验的条件下才能顺利发展。 但是,要运用别国的经验,简单了解这种经验或简单抄袭别国最 近的决议是不够的。为此必须善于用批判的态度来看待这种经验, 并且独立地加以检验。只要想一想现代工人运动已经有了多么巨 大的成长和扩展,就会懂得,为了完成这个任务,需要有多么雄
来的,马克思在信里严厉地斥责了人们在说明原则时的折中主义 态度。马克思写信给党的领袖们说,如果需要联合,那么为了达 到运动的具体目标,可以缔结协定,但是决不能拿原则来做交易, 决不要作理论上的“让步”。马克思的意思就是这样,而我们这里 却有人假借马克思的名义来竭力贬低理论的意义! 没有革命的理论,就不会有革命的运动。在醉心于最狭隘的 实际活动的偏向同时髦的机会主义说教结合在一起的情况下,必 须始终坚持这种思想。而对俄国社会民主党来说,由于存在三种 时常被人忘记的情况,理论的意义就显得更为重要了。这三种情 况就是:第一,我们的党还刚刚在形成,刚刚在确定自己的面貌, 同革命思想中有使运动离开正确道路危险的其他派别进行的清算 还远没有结束。相反,正是在最近时期,非社会民主党的革命派 别显得活跃起来了 (这是阿克雪里罗得早就对 “经济派” 说过 的44)。在这种条件下,初看起来似乎并 “不重要的” 错误也可能 引起极其可悲的后果;只有目光短浅的人,才会以为进行派别争 论和严格区别各派色彩,是一种不适时的或者多余的事情。这种 或那种 “色彩” 的加强,可能决定俄国社会民主党许多许多年的 前途。 第二,社会民主主义运动就其本质来说是国际性的运动。这 不仅意味着我们应当反对民族沙文主义。这还意味着在年轻的国 家里开始的运动,只有在运用别国的经验的条件下才能顺利发展。 但是,要运用别国的经验,简单了解这种经验或简单抄袭别国最 近的决议是不够的。为此必须善于用批判的态度来看待这种经验, 并且独立地加以检验。只要想一想现代工人运动已经有了多么巨 大的成长和扩展,就会懂得,为了完成这个任务,需要有多么雄 一 教条主义和 “批评自由” 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