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主党历史上整整一个时期的特点的混乱和动摇:所以我们同《工 人事业》进行的乍看起来似乎是过分详细的论战也是有意义的,因 为不彻底结束这个时期,我们就不能前进。 尼·列宁 1902年2月
主党历史上整整一个时期的特点的混乱和动摇;所以我们同《工 人事业》进行的乍看起来似乎是过分详细的论战也是有意义的,因 为不彻底结束这个时期,我们就不能前进。 尼·列宁 1902年2月 4 怎 么 办?
一教条主义和批评自由 5 教条主义和批评自由” (一)什么是“批评自由”? “批评自由”一这无疑是目前最时髦的口号,是各国社会主 义者和民主主义者在争论中最常用的口号。乍看起来,很难想象 还有什么比争论的一方一再郑重其事地引用批评自由更奇怪的 了。难道在先进政党中,有人声言反对欧洲大多数国家用来保障 科学自由和科学研究自由的宪法条文吗?凡是在街头巷尾一再听 到这个时髦的口号而还没有深入了解争论双方意见分歧的实质的 局外人,一定会想:“这里恐怕有问题吧”“这个口号显然是一种 特定用语,象代号一样,用习惯了,几乎成为一种普通名词了,” 其实,谁都知道,现代国际①社会民主党中已经形成了两个 ①顺便指出:社会主义运动内部不同派别之间的争执,第一次从一国的现象变 成了国际的现象,这在现代社会主义运动史上恐怕是唯一的而且也是非常令 人欣慰的现象。从前,拉萨尔派和爱森纳赫派之间,盖得派和可能派”之间, 费边派和社会民主党人“之间,民意党人9和社会民主党人之间的争论,始终 纯粹是一国内的争论,所反映出来的,纯粹是各国的特征,这些争论可以说 是在不同的侧面进行的。而目前这一点现在已经看得很清楚),英国的费边 派,法国的内阁派,德国的伯恩施坦派,俄国的批评派,都成了一家弟兄, 他们互相吹捧,彼此学习,一起攻击“教条式的马克思主义。在这场同社 会主义运动内的机会主义进行的第一次真正国际性的搏斗中,国际革命社会 民主党也许会大大加强起来,足以结束早己笼罩于欧洲的政治反动局面?
一 教条主义和 “批评自由” (一)什么是 “批评自由”? “批评自由”—— 这无疑是目前最时髦的口号,是各国社会主 义者和民主主义者在争论中最常用的口号。乍看起来,很难想象 还有什么比争论的一方一再郑重其事地引用批评自由更奇怪的 了。难道在先进政党中,有人声言反对欧洲大多数国家用来保障 科学自由和科学研究自由的宪法条文吗?凡是在街头巷尾一再听 到这个时髦的口号而还没有深入了解争论双方意见分歧的实质的 局外人,一定会想:“这里恐怕有问题吧!”“这个口号显然是一种 特定用语,象代号一样,用习惯了,几乎成为一种普通名词了。” 其实,谁都知道,现代国际① 社会民主党中已经形成了两个 一 教条主义和 “批评自由” 5 ① 顺便指出:社会主义运动内部不同派别之间的争执,第一次从一国的现象变 成了国际的现象,这在现代社会主义运动史上恐怕是唯一的而且也是非常令 人欣慰的现象。从前,拉萨尔派和爱森纳赫派6之间,盖得派和可能派7之间, 费边派和社会民主党人8之间,民意党人9和社会民主党人之间的争论,始终 纯粹是一国内的争论,所反映出来的,纯粹是各国的特征,这些争论可以说 是在不同的侧面进行的。而目前(这一点现在已经看得很清楚),英国的费边 派,法国的内阁派10,德国的伯恩施坦派11,俄国的批评派,都成了一家弟兄, 他们互相吹捧,彼此学习,一起攻击 “教条式的” 马克思主义。在这场同社 会主义运动内的机会主义进行的第一次真正国际性的搏斗中,国际革命社会 民主党也许会大大加强起来,足以结束早已笼罩于欧洲的政治反动局面?
6 怎么办? 派别,这两个派别之间的斗争,有时炽烈起来,火焰腾腾:有时 又静息下去,在动人的“休战决议”的灰烬下面阴燃着。对“旧 的、教条式的”马克思主义采取“批评”态度的那个“新”派别 究竞是怎么一回事,这一点已经相当明确地由伯恩施坦讲出来了, 由米勒兰作出样子了。 社会民主党应当从主张社会革命的政党,变成主张社会改良 的民主政党。伯恩施坦提出了一大套颇为严整的“新”论据和 “新”理由,来为这个政治要求辩护。他否认有可能科学地论证社 会主义和根据唯物主义历史观证明社会主义的必要性和必然性: 他否认大众日益贫困、日益无产阶级化以及资本主义矛盾日益尖 锐化的事实:他宣称“最终目的”这个概念本身就不能成立,并 绝对否定无产阶级专政的思想:他否认自由主义和社会主义在原 则上的对立:他否认阶级斗争理论,认为这个理论好象不适用于 按照多数人意志进行管理的严格意义上的民主的社会,等等。 可见,要求从革命的社会民主主义坚决转向资产阶级的社会 改良主义,就免不了会同样坚决地转向用资产阶级观点来批评马 克思主义的一切基本思想。既然很久以来,无论在政治讲台上或 在大学讲坛上,无论在大量小册子中或在许多学术论文里,都一 直在对马克思主义进行这样的批评,既然几十年来,有教养阶级 的一代青年,都经常在受这种批评的熏陶,那么,社会民主党中 的“新的批评”派一出世就非常完备,好象密纳发从丘必特脑袋 里钻出来一样2,就毫不奇怪了。这种思潮,按其内容来说,并不 需要什么发展和形成,因为它是直接从资产阶级的书刊上搬到社 会主义的书刊上来的。 其次,如果说伯恩施坦的理论批评和政治欲望还有什么人不
派别,这两个派别之间的斗争,有时炽烈起来,火焰腾腾;有时 又静息下去,在动人的 “休战决议” 的灰烬下面阴燃着。对 “旧 的、教条式的” 马克思主义采取 “批评” 态度的那个 “新” 派别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一点已经相当明确地由伯恩施坦讲出来了, 由米勒兰作出样子了。 社会民主党应当从主张社会革命的政党,变成主张社会改良 的民主政党。伯恩施坦提出了一大套颇为严整的 “新” 论据和 “新”理由,来为这个政治要求辩护。他否认有可能科学地论证社 会主义和根据唯物主义历史观证明社会主义的必要性和必然性; 他否认大众日益贫困、日益无产阶级化以及资本主义矛盾日益尖 锐化的事实;他宣称 “最终目的” 这个概念本身就不能成立,并 绝对否定无产阶级专政的思想;他否认自由主义和社会主义在原 则上的对立;他否认阶级斗争理论,认为这个理论好象不适用于 按照多数人意志进行管理的严格意义上的民主的社会,等等。 可见,要求从革命的社会民主主义坚决转向资产阶级的社会 改良主义,就免不了会同样坚决地转向用资产阶级观点来批评马 克思主义的一切基本思想。既然很久以来,无论在政治讲台上或 在大学讲坛上,无论在大量小册子中或在许多学术论文里,都一 直在对马克思主义进行这样的批评,既然几十年来,有教养阶级 的一代青年,都经常在受这种批评的熏陶,那么,社会民主党中 的 “新的批评” 派一出世就非常完备,好象密纳发从丘必特脑袋 里钻出来一样12,就毫不奇怪了。这种思潮,按其内容来说,并不 需要什么发展和形成,因为它是直接从资产阶级的书刊上搬到社 会主义的书刊上来的。 其次,如果说伯恩施坦的理论批评和政治欲望还有什么人不 6 怎 么 办?
教条主义和批评自由” 明白,那么法国人己经设法为“新方法”作了示范。法国在这一 次也没有辜负它历来的名声,即它是“这样一个国家,在那里历 史上的阶级斗争,比起其他各国来每一次都达到更加彻底的结 局”(恩格斯为马克思的《雾月十八日》一书写的序言)①。法国社 会党人并不谈什么理论,而是直接行动起来:法国那种民主制发 展程度较高的政治条件,使他们能够立刻转到带来种种后果的 “实践的伯恩施坦主义”上去。米勒兰在实行这种实践的伯恩施坦 主义方面作出了一个极好的榜样,难怪伯恩施坦和福尔马尔都这 么热心地、迫不及待地为米勒兰辩护,对他大加赞赏!的确,既 然社会民主党实质上不过是个主张改良的党,并且应当有勇气公 开承认这一点,那么社会党人也就不仅有权加入资产阶内阁,而 且甚至应当时时刻刻力求做到这一点。既然民主制实质上就是消 灭阶级统治,那么社会党人部长为什么不可以用阶级合作的言词 来博得整个资产阶级世界的欢心呢?他为什么不可以甚至在宪兵 屠杀工人的行为已经千百次地表明了各阶级民主合作的真谛之 后,仍然留在内阁中呢?他又为什么不可以亲自参加欢迎那个目 前被法国社会党人恰好叫作绞刑专家、鞭答专家和流放专家 (knouteur,.pendeur et deportateur)的沙皇呢?而以社会主义 在全世界面前这样备受屈辱和自我抹黑为代价,以败坏工人群众 的社会主义意识(而社会主义意识则是保障我们获得胜利的唯一 基础)为代价,换得的却是一些实行微小改良的冠冕堂皇的草案, 这种改良微小到了极点,甚至比从资产阶级政府那里争取到的还 要少!只要不是故意闭起眼睛,就不会看不到,社会主义运动中 的新的“批评”派无非是机会主义的一个新的变种。假使判断人 们的时候,不是看他们给自己穿上的漂亮礼服,不是看他们给自 ①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290一291页。一编者注
明白,那么法国人已经设法为 “新方法” 作了示范。法国在这一 次也没有辜负它历来的名声,即它是 “这样一个国家,在那里历 史上的阶级斗争,比起其他各国来每一次都达到更加彻底的结 局”(恩格斯为马克思的《雾月十八日》一书写的序言)①。法国社 会党人并不谈什么理论,而是直接行动起来;法国那种民主制发 展程度较高的政治条件,使他们能够立刻转到带来种种后果的 “实践的伯恩施坦主义”上去。米勒兰在实行这种实践的伯恩施坦 主义方面作出了一个极好的榜样,难怪伯恩施坦和福尔马尔都这 么热心地、迫不及待地为米勒兰辩护,对他大加赞赏!的确,既 然社会民主党实质上不过是个主张改良的党,并且应当有勇气公 开承认这一点,那么社会党人也就不仅有权加入资产阶内阁,而 且甚至应当时时刻刻力求做到这一点。既然民主制实质上就是消 灭阶级统治,那么社会党人部长为什么不可以用阶级合作的言词 来博得整个资产阶级世界的欢心呢?他为什么不可以甚至在宪兵 屠杀工人的行为已经千百次地表明了各阶级民主合作的真谛之 后,仍然留在内阁中呢?他又为什么不可以亲自参加欢迎那个目 前被法国社会党人恰好叫作绞刑专家、鞭笞专家和流放专家 (knouteur,pendeur et déportateur)的沙皇呢?而以社会主义 在全世界面前这样备受屈辱和自我抹黑为代价,以败坏工人群众 的社会主义意识 (而社会主义意识则是保障我们获得胜利的唯一 基础)为代价,换得的却是一些实行微小改良的冠冕堂皇的草案, 这种改良微小到了极点,甚至比从资产阶级政府那里争取到的还 要少!只要不是故意闭起眼睛,就不会看不到,社会主义运动中 的新的 “批评” 派无非是机会主义的一个新的变种。假使判断人 们的时候,不是看他们给自己穿上的漂亮礼服,不是看他们给自 一 教条主义和 “批评自由” 7 ① 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290—291页。——编者注
怎么办? 己取的动听的名字,而是看他们的行为怎样,看他们在实际上宣 传的是什么,那就可以明白:“批评自由”就是机会主义派在社会 民主党内的自由,就是把社会民主党变为主张改良的民主政党的 自由,就是把资产阶级思想和资产阶级因素灌输到社会主义运动 中来的自由。 自由是个伟大的字眼,但正是在工业自由的旗帜下进行过最 具有掠夺性的战争,在劳动自由的旗帜下掠夺过劳动者。现在使 用批评自由”一词,同样也包含着这种内在的虚伪性。假如人 们真正确信自己把科学向前推进了,那他们就不会要求新观点同 旧观点并列的自由,而会要求用新观点代替旧观点。现在这种 “批评自由万岁”的叫嚷太象那个关于空桶的寓言3了。 我们紧紧靠在一起,循着艰难险阻的道路紧拉着手前进。我 们被敌人四面包围,我们几乎随时都得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我 们根据自由通过的决议联合起来,正是为了要同敌人斗争,而不 致失足落入旁边的泥潭里。那些呆在泥潭里的人,一开始就责备 我们独树一帜,责备我们选定了斗争的道路,而不是调和的道路。 现在我们中间有些人竞叫喊起来:我们都到这个泥潭里去吧!当 人们开始耻笑他们的时候,他们反驳说:你们这些人多么落后啊! 你们怎么好意思否认我们有号召你们走上比较好的道路去的自 由!是啊,先生们,你们不仅可以自由地号召,而且可以自由地 走到随便什么地方去,哪怕是走到泥潭里去也可以:我们甚至认 为你们应有的位置正是在泥潭里,而且我们愿意竭力帮助你们搬 到那里去。不过,请你们放开我们的手,不要拉住我们,不要玷 污自由这个伟大的字眼,因为我们也可以“自由地”走到我们愿 意去的地方,我们不但可以自由地同泥潭作斗争,而且还可以自 由地同那些转向泥潭里去的人作斗争!
己取的动听的名字,而是看他们的行为怎样,看他们在实际上宣 传的是什么,那就可以明白:“批评自由”就是机会主义派在社会 民主党内的自由,就是把社会民主党变为主张改良的民主政党的 自由,就是把资产阶级思想和资产阶级因素灌输到社会主义运动 中来的自由。 自由是个伟大的字眼,但正是在工业自由的旗帜下进行过最 具有掠夺性的战争,在劳动自由的旗帜下掠夺过劳动者。现在使 用 “批评自由” 一词,同样也包含着这种内在的虚伪性。假如人 们真正确信自己把科学向前推进了,那他们就不会要求新观点同 旧观点并列的自由,而会要求用新观点代替旧观点。现在这种 “批评自由万岁!” 的叫嚷太象那个关于空桶的寓言13了。 我们紧紧靠在一起,循着艰难险阻的道路紧拉着手前进。我 们被敌人四面包围,我们几乎随时都得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我 们根据自由通过的决议联合起来,正是为了要同敌人斗争,而不 致失足落入旁边的泥潭里。那些呆在泥潭里的人,一开始就责备 我们独树一帜,责备我们选定了斗争的道路,而不是调和的道路。 现在我们中间有些人竟叫喊起来:我们都到这个泥潭里去吧!当 人们开始耻笑他们的时候,他们反驳说:你们这些人多么落后啊! 你们怎么好意思否认我们有号召你们走上比较好的道路去的自 由!是啊,先生们,你们不仅可以自由地号召,而且可以自由地 走到随便什么地方去,哪怕是走到泥潭里去也可以;我们甚至认 为你们应有的位置正是在泥潭里,而且我们愿意竭力帮助你们搬 到那里去。不过,请你们放开我们的手,不要拉住我们,不要玷 污自由这个伟大的字眼,因为我们也可以 “自由地” 走到我们愿 意去的地方,我们不但可以自由地同泥潭作斗争,而且还可以自 由地同那些转向泥潭里去的人作斗争! 8 怎 么 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