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有先生历险记 【作者简介】张孝纯,名世继,以字行,是我国著名的语文特级教师,“大语文教育思想”的创始人 【此文全篇计包括】 1、人称词23个 2、时间词36个 、古今字假借字66个; 4、常用文言虚词46个; 5、应重点掌握的文言实词(不包括1、2、3项内容)200多个;6、固定结构,特殊句式30个; 7、词性活用现象近30例; 、初、高中文言教材中的语句多处 第一段 息有先生(虚拟人名,乌有,即“没有”。本文中的“乌有先生”、“亡是公”和“子虚长者”都是虚拟人 名,取其虚构之义)煮,山布衣(平民,普通百姓)也(“者……也”,判断句的标志,“者”表示提示性停顿, “也”表示判断,二着均为助词。)。年(副词,将近,将要)太十芝(种植)桑麻五賽以(“以”,连 词,表目的,可译为“来”)为(谋求)生(生计),不欲与贷人(膺俗的人)齿(动词,并列),毁誉(毁 谤和称费)不(放,在)平(介词,相当于“于”)心人以达大(通达事理的人)且(名词作动词,看待 之。海阻(山南水北称“阳”,山北水南称“阴”,这里“海”是水,所以是“北面”的意思)忘是公(虚拟人名 “亡”通“无”;“是”,代词,这个),高大(品德高尚的人)也,年七士有(通“又”,用在整数与零数之 间,可不译)三衾(助词,表已然,可译为“了”),進读书是条(用“惟……是…”将宾语前量置以强调宾语 相当于“惟务读书”;务,动词,致力于)。朝廷数(副词,表频率,译为“屡次”“多次”)授以官(介宾短语 后量和省略宾语句,相当于“以官授之”),不拜(“拜”,官职任免升迁常用实词,通常指“授予[官职]”,这里 是“上任”),思:“边鄙(边远小邑镇,彭端叔《为学》中“蜀之鄙有二僧”中的“鄱”与此同义)野人(与 “朝”字相对。“在朝”指在朝廷为官:“野人”,乡间平民,这里是谦称自己),不足以(够不上,没能力)充(担 任)小衷”公素(副词,一向,向来)薏(形容词作动词,“与……友誊”“交好”。)先生,而相违(互 相分别)期年(满一年,整整一年,“期”读“江”)未之思只〔否定句代词作宾语时前置,“未之见”即“未见 之”;已,通“矣”,表已然的助词,可译为“了”),因(违词,表因果,可译为“因而”)亲赴(前往,赶到 中虫访焉(拜访他。“”在这里作代词,代乌有先生)。 第二段 叟(老头子,这是对老年人的称呼)想见太说(通“悦”,高兴)。先生思:“公自遐(远)方来 (谦称自己,可译为“我”)无以为敬(“无以”,固定结构,可译为“没有用来……的”:“为敬”,表达敬 意),然(表转折的连词,可是,但是,然而)敝〔我家。“敝”,表谦虚;“敝庐”相当于“寒會”)颇(程 度副词,略微)薏(傭备)薄酿〔即薄酒,谦虚说法。濙酒),每(每当,常)朔望〔农历的初一和十五)则(就 息酌(独自饮酒),念煮(助词,放在时间词后,不译)故人(者朋友)来,羡(通“盘”,何)不饮道(兼 词,兼代词“之”和助词“乎”,可译为“它呢”)?”天是想与(一同,一起)酣(畅快)饮,夜(“阑”, 将尽,“夜”,天快亮了)而(转折连词,可是)兴未尽也影(第二天。“翌年”则指第二年,相当于文 盲中的“明年”),先朱复(再次)惡(通“邀”,邀请)公饮,把酒(端着酒杯)论(评说)点令治乱(太 平与混乱)事,意快基〔痛快极了)’不觉忌酩酊〔大醉貌)睽矣。薄莫(傍晚。“薄”,动词,“迫近
1 乌有先生历险记 【作者简介】张孝纯，名世继，以字行，是我国著名的语文特级教师，“大语文教育思想”的创始人 。 【此文全篇计包括】 1、人称词 23 个; 2、时间词 36 个; 3、古今字,假借字 66 个; 4、常用文言虚词 46 个; 5、应重点掌握的文言实词(不包括 1、2、3 项内容)200 多个; 6、固定结构,特殊句式 30 个; 7、词性活用现象近 30 例; 8、初、高中文言教材中的语句多处. 第 一段 乌有先生（ 虚拟人名，乌有 ，即“没有”。本 文中的“乌有先生 ”、“亡是公”和“ 子虚长者”都是虚 拟人 名 ，取其虚构之义 ）者，中山布衣（平 民，普通百 姓）也（“者… …也”，判断句的标志 ，“者”表示 提示性停顿 ， “ 也 ”表示 判断，二者均为助 词。）。年且（副词 ，将近，将要）七十，艺（种植）桑麻五谷以（ “以”，连 词 ， 表目的 ，可译为“来”） 为（谋求）生（生计 ），不欲与俗人（庸俗 的人）齿（动词，并 列），毁誉（毁 谤和称赞 ） 不存（放，在） 乎（介词，相当于“于”） 心，人以达士（通 达事理的人） 目（名 词作动词，看待 ） 之。海阳（ 山南水北称“阳”，山北水南 称“阴 ”，这里“海 ”是水 ，所以是“北面 ”的意思 ）亡是公（虚拟人名 ， “ 亡 ”通“ 无”；“是”，代 词，这个），高士（ 品德高尚的人）也，年七十有（通“又”， 用在整数与零数之 间，可不 译） 三矣（助词，表 已然，可译为“了 ”），惟读书是务（ 用“惟……是……” 将宾语前置以强调 宾语， 相当于“ 惟务读书”；务，动词， 致力于）。朝廷数（副词， 表频率，译为“屡次” “多次”） 授以官（介宾短 语 后置和省 略宾语句，相当于 “以官授之”） ，不拜（“拜”，官 职任免升迁常用实词 ，通常指“授予 [官职 ]”，这里 是 “ 上任” ），曰：“边鄙（边远 小邑镇，彭端叔《 为学》中“蜀之鄙 有二僧”中的“鄙” 与此同义）野人（与 “朝”字相对。“在朝”指在朝 廷为官；“野人”，乡间平民，这里是谦称自己），不足以（够不 上，没能力）充（担 任） 小吏。”公素（ 副词，一向，向来 ） 善（形容词作动词 ，“与……友善” “交好”。） 先生，而相违（ 互 相 分 别）期年（满一年，整整一年，“期”读“jī”）未之见已（否定句 代词作宾语时前置 ，“未之见”即“ 未见 之”；已 ，通“矣”，表已 然的助词，可译为 “了”）， 因（连词 ，表因果，可译为 “因而”）亲赴（前 往，赶到） 中山访焉（拜 访他。“焉”在这里 作代词，代乌有先 生）。 第 二段 二叟（ 老头子，这是对老年 人的称呼） 相见大说（ 通“悦”，高兴）。先生曰：“公自遐（远） 方来， 仆（ 谦 称自 己，可译为“我” ）无以为敬（“无以” ，固定结构，可译为 “没有用来……的 ”；“为敬”，表 达敬 意 ），然（ 表转折的连词，可 是，但是，然而）敝庐（我家。“敝”，表谦虚；“敝庐”相当于“寒舍”） 颇（程 度副词 ，略微）蓄（储备）薄酿（即薄酒，谦虚说法。淡 酒），每（每当，常 ）朔望（农历 的初一和十五 ）则（就 ） 自酌（独 自饮酒），今者（ 助词，放在时间词 后，不译） 故人（老 朋友） 来，盖（通 “盍”，何） 不饮诸（ 兼 词，兼代 词“之”和助词“ 乎”，可译为“它 呢”）?”于是相与（一同，一起 ）酣（畅快） 饮，夜阑（“阑” ， 将 尽 ，“夜 阑”，天快亮了） 而（转折连词，可是）兴未尽也。翌日（第二 天。“翌年”则指 第二年，相当于文 言中的“明年”），先生复（再次） 要（通“邀”，邀请）公饮，把酒（端着酒杯）论（评说） 古今治乱（太 平 与 混乱） 事，意快甚（痛快极了 ），不觉已酩酊（大醉 貌）醉矣。薄莫（傍晚 。“薄”，动词，“ 迫近
之意:“莫”還“暮”,晚上。),先生酒释(酒意消除),而(转折连词,可是)公犹(还),气息 煖然(气息微弱的样子),呼之不醍,大惊,延〔延请)邻医脉之(为他把脉诊斷。“脉”,名词作动词 把脉;“脉之”这是名词的“为动用法”)。医貝:“飧矣(危险啦!“殆”,危险)!微(无,有假设意味,可 译为“如果没有”)夏命(古人称冥间掌管人生死大权的神),熟能生之(使之生,即救活他。“生”,动词的使 动用法)?愚(谦称,可译为“我”)无所(圆定结构,可译为“没有……的[地方]”)用其(代词,代医生自己) 技〔医术)暴。”先魔(指示代词中的“无指代词”:作主语时,通常译为“没有谁”;这里作定语,译为“没 有什么”)丈(办法)不施(用),迄(最终)无效,放(越发,更加)恐& 第三段 先生与者表让(商议)貝:“故人过(拜访)我而死(兼词,相当于“于此”,译为“在这里”), 无及不可妥(“无乃……乎[那、耶、与、欤]”,固定结构,表推测,可译为“彩怕[莫非]……吧”)!雅(平日, 向来)闻頁思外山中有子慮长煮,世操(从事)医术,人感(都)以令之鹊称之。诚(如果)能 速〔请)之来,则(连词,表假设关系,可译为“那么”)庶几(表推测)自骨可肉(起死回生的形象说法 “肉”名词用作动词,长肉)。進〔副词,只是)路险,家无可遺者(“无……者”,没有……的),奈之 何!(“奈……何”,固定结构,可译为“拿……怎么办”)”者素目:“属然(固定结构,表假设关系可译为“即 使这禅”),终(终究)崽(一定)有以活之(“有以……”,固定结构,可译为“有用来……的[办法]”;“活 之”,使之活,“活”是动词的使动用法)。袤(妇女自称)谓(认为)类视〔坐着看,表示不采取办法而等待观望 故人死,是〔指示代词,指代“坐视敞人死”这件事)這(通“背”,违背)义尔(通“耳”,相当于“而已” 窃(谦词,可译为“个人”或“私下里”)为君不取(认为您不应该采取这种做法)也(句首语气词,又称 发语词”,通常表示后面要进行议论;也可表后面将另提一事)败义〔损道义)以(连词,表并列)负〔辜负 对不起)友,君子之所歌(感到耻辱的事。“所”加动词组成名词性短语,意为………的事情”)熟若(哪里 比得上,怎么比得上)鼠死以(连词,表目的,可不译)救之?”先生然之(觉得妻子的话正确。“然”,形容 的意动用法,认为对),思:《(尊称,可译为“您”)意基(程度副词,极,很)(相称,符合)吾意 荀(如果)能活之,何爱(吝惜)此身?纵(即使)有祸(祸應,灾祸)’園(本来)漖不旄〔推辞)也。” 遂属〔通“囑”,吩咐)妻护公,顶狠息(亲自)策(名词作动词,用鞭子子抽打)歌夜(名词作状语,在 夜里,连夜)驰之(动词,前往,赶往)虫中 第四段 时〔当时,正值)亦月晦〔农历月末那一天),手信(通“伸”)而指弗见窥步(窥,通“畦”。古 时的半步,现在的一步;步,古时的一步,现在的两步)难行,至中夜〔半夜,古时又称“夜分”“子时”,相当 于现在的头天23:0到第二天1:0),道未及(不到)半。未几(时间词,不久,没过多久)蜜云蔽(遮蔽) 究,震曳(闪电)交加。先生欲投村落(村庄)辟(通“邐”,躲避)焉(代词,指雨),思(敵)门顺 人皆弗之内(否定句代词宾语前置,相当于“弗内之”;“内”通“纳”)友(正在)踌曦(犹豫,徘徊)间(时 雨暴(突然)至。旋(马上)忆及曩昔(以前,先前)觉(曾经)过此,村处有一兰惹(梵语音译词,指 寺庙),遂(连词,表承接,译为“于是”)借电光觅得(找到)之(代词,代“兰若”)。入基(指示代词, 那,“登其陛”中的“其”与此同)人,登其噗〔台阶),见殿扉(门扇)處掩〔半开),有小隙〔继隙), 将〔打算,将要)入。倏然(突然)迅電(指与闪电相隔时间极短的雷声)太作(响起),电光烨(形容闪 2
2 之 意 ；“莫 ”通“暮”，晚上 。），先生酒释（酒意 消除），而（转折 连词，可是）公犹（还）僵卧，气息 惙然（ 气息 微弱的样子），呼之不醒，大惊，延（延请） 邻医脉之（为他把脉诊 断。“脉”，名词作 动词， 把脉；“ 脉之”这是名词的 “为动用法”） 。医曰：“殆矣（危险啦！“殆”，危险） !微（无，有假设意味，可 译 为 “如果 没有”）司命（古人 称冥间掌管人生死 大权的神），孰能生之（ 使之生，即救活 他。“生”，动词的使 动用法） ?愚（谦 称，可译为“我” ） 无所（固定结构， 可译为“没有……的 [地方 ]”） 用其（代 词，代医生自己 ） 技（医术 ） 矣。”先生靡（指 示代词中的“无指代 词”：作主语时， 通常译为“没有谁 ”；这里作定语，译 为“ 没 有 什 么”） 计（办法）不施（用 ），迄（最终）无效，益（越发，更加）恐。 第 三段 先生与老妻计（商议） 曰：“故人过（拜访 ） 我而死焉（兼词，相 当于“于此”，译 为“在这里”） ， 无乃不可乎（“ 无乃……乎 [邪、耶、与、欤 ]”，固定结构，表推测，可译为“恐怕 [莫非 ]……吧”） !雅（平日 ， 向来）闻百里外山中有子虚长者，世操（ 从事）医术，人咸（都） 以今之扁鹊称之。诚（如 果）能 速（请） 之来，则（ 连词，表假设关系，可 译为“那么”） 庶几（表推 测） 白骨可肉矣（起死回生 的形象说法 。 “ 肉 ”名词 用作动词，长肉） 。惟（副词，只是） 路险，家无可遣者（“无 ……者”，没有… …的人），奈之 何!（“奈……何 ”，固定结构，可 译为“拿……怎么 办”）”老妻曰：“虽然（固定结构，表 假设关系可译为“ 即 使 这 样”） ，终（终究）当（一 定）有以活之（“有以 ……”，固定结构 ，可译为“有用来 ……的[办 法]”； “活 之”，使之活，“活”是动词的 使动用法）。妾（妇女自称 ）谓（认为 ）坐视（坐着看 ，表示不采取办法 而等待观望 ） 故人死，是（指示 代词，指代“坐视故人死 ”这件事 ）倍（通“背 ”，违背 ）义尔（通“耳 ”，相当于“而已 ”）， 窃（ 谦 词， 可译为“个人”或 “私下里”）为君不取（ 认为您不应该采取 这种做法）也。夫（ 句首语气词，又称 “发语词 ”，通常表示后面 要进行议论；也可 表后面将另提一事） 败义（损害道义） 以（连词，表并列） 负（辜负， 对 不 起）友，君子之所耻（感到耻辱 的事。“所”加动 词组成名词性短语 ，意为“……的事情 ”）。孰若（哪里 比 得 上，怎 么比得上）冒死以（ 连词，表目的，可不 译）救之?”先生然之（觉得妻子 的话正确。“然”， 形容 词的意动 用法，认为对）， 曰：“卿（尊称，可译 为“您”） 言甚（程度副词，极，很） 副（ 相称，符合） 吾意， 苟（如果）能活之，何爱（吝惜）此身？纵（即使）有祸（祸患，灾祸），固（本来）当不辞（推辞）也。” 遂属（通 “嘱”，吩咐） 老妻护公，而躬自（亲自） 策（名词作动词，用鞭子子抽打） 驴夜（ 名词作状语，在 夜 里 ，连夜 ）驰之（动词，前往 ，赶往）山中。 第 四段 时（ 当 时，正值）六月晦（ 农历月末那一天），手信（通“伸”）而指弗见，窥步（窥，通“ 跬”。古 时 的 半步， 现在的一步；步， 古时的一步，现在 的两步）难行，至中夜（ 半夜，古时又称“ 夜分”“子时”，相当 于现在的 头天 23:00 到第 二天 1:00） ， 道未及（不到） 半。未几（时间词，不久，没过多久） ，密云蔽（遮蔽） 空，雷电（闪 电）交加。先生欲投村落（ 村庄）辟（通“避” ，躲避）焉（代词 ，指雨），叩（敲） 门而 人皆弗之内（ 否定句代词宾 语前置，相当于“弗内之”；“内 ”通“纳”）方（正在 ）踌躇（犹豫 ，徘徊）间（时）， 雨暴（ 突然 ）至。旋（马上）忆及曩昔（以前，先前）尝（ 曾经）过此，村外有一兰若（梵语音译词， 指 寺庙），遂（连词，表承接 ，译为“于是”） 借电光觅得（找到） 之（ 代词，代“兰若”） 。 入其（指示代词 ， 那，“登 其陛”中的“其” 与此同） 门，登其陛（ 台阶）， 见殿扉（门扇 ） 虚掩（半开）， 有小隙（缝隙） ， 将（打算 ，将要）入。倏然（突然） 迅雷（指与 闪电相隔时间极短 的雷声） 大作（响起） ， 电光烨烨（形容闪
电闪耀的样子,读ye),洞烛(清清楚楚地照着。“涧”,清楚,透彻:“烛”,名词用作动词,照)殷,则(顺 承连词,就)见一锁(上吊)想县(通“悬”,挂)梁柱间,被发进颈(形容縊妇吊死时的样子:“被”通“披”, 披散着:“诎”通“屈”,指身体某些部位的弯曲,这里是头被绳子吊来上仰而后颈缩短的样子),状(样子)鼓(程 度副词,很,非常)惨。先生(通“猝”,猛然)惊,还〔通“旋”,转身)恚(古今异义词,指“跑”)宇 (屋檐)下,心犹〔还)悸([心]眺)焉(助词,表陈述,不译)。俄(不一会儿)见走门太辟(开), 女鬼跃掷(形容纵身而跳的禅子)而入,惊電破(使动用法,使……破,打破)襞,电闪不缏(断)。先失 息念(暗自付思):得无缆妇为之与(“得无……与”,表推断揣测的固定结构,可译为“悉怕是(莫非是、该 不是)……吧”,《聊斋志异“促织》有“得无教我滑虫所耶”句:皆可作为旁例)?天电光下熟(通“熟”,仔细) 视之则(就)女鬼满恿血污,抱一死,具顾具(“且……且……”,可译为“一边……一边……” 顾”,回头看:有声无泪称为“号”),若有奇氮而(转折连词,却)无所诉者(“若……者”,可译为“像 似的”;“无所”,固定结构,可译为“没有……的地方”或者“没有地方可…”;“诉”,控诉,申述)·先 没(通“凭”,凭靠)驴伏(趴下),屁(压抑,控制)息(呼吸)不敢火〔稍微)动。只而(不久,不 会儿):驶惊鸣,女鬼觉(察觉,发觉)之(代词,指乌有先生和驴),怒目〔名作动,看着)先焦,欲进 复(又)却(后週)煮三(“三”通常是虚指多,而非实数:如直译,可译为“…的情况有多次”)。先生胆 素(向来)壮(大),自思:人意遇鬼则(就)死,死亦(也)不过为鬼其(“而已”或“罢了”) 何惧为(“何[以]……为”,表反问的固定结构,可译为“要……干什么那?”或“哪里用得着…呢?”)?遂热 持,拿)策(鞭子)厉恵(高声)思:“女鬼邪,抑人邪?”(“女”通“汝”,“你”;“邪”通“耶” 疑问语气助词。“……邪,抑……邪”,选择问句的常见句式,译为“是……呢,还是……呢?”)女鬼麦然(形容 绝望而凄惨)长嗷(长声吼叫),森然(阴森恐怖的样子)斂搏(击打)之先生毛发(头发)忐指〔竖起 急击之以策(介宾短语后置,相当于“以策击之”),史(击中)鬼首(头),京(读m,向前倒下;向后倒 叫“偃”)·及(连词,于是)引(拉)驶奔寺外,疾(形容词,快)驰(本义为骑马飞奔,这里指骑驴飞奔) (连词,表修饰关系,不译)去(离去,开) 第五段 质明(天刚亮)始(雨雪]后天气放晴),罴基(“罢”通“疲”),然念及(考虑到)广是公存 墓上〔生死不明。卜,知道),惫〔通“早”)至山史,不敢息通(过了午时。古时用十二地支纪时, 把一天分为十二个时辰,每个时辰相当于现在的两个小时;又将一个时辰分为“上时刻”和“下时刻”,均相当于现在 的一个“小时”,午时,相当于现在的11:00-13:0指地方时间]),雄(才)人虫,只有茅店,询之(询, 咨询,打听:“之”,代词,代子虚长者的情况,从后文看是打听住地),知长煮居以之限(山北水南称“阴 这里是山,当指北面),而蔗山纵德(多貌),略(毫无,全无)蚬〔遁“缺”)处,遂(连词,于是)以 (介词,把)驴愙(寄存)逆旅(旅店)主人家而徒(徒步行走。焉,陈述语气助词,可不译)·山行(沿 着山略走)士果迕(用在教量河后表约数,可译为“左右”,),忽〔丛林史一声呼噴,斯须(时间词,很 快,即刻)而(顺承连词,就)强人(指强盗)烈陈(摆开阵勢。“陈”通“阵”)阻(阻挡)于前,为首煮 庞然(形容高大的样子)絛焦〔高大健壮;修,长),思多须。从(跟随在后)煮无虑(表估计,译为“大 约”“总共”)数〔几)大隨(念。一人一马叫“骑”),而步交〔步行的士兵)頁余继其后,(都) 被〔通“披”,穿着)思(铠甲。戴在头上的叫“盔”)热兵(武器,兵器)。其(其中)一吼目:“太天在 胡(疑问副词,问原因,译为“为什么”)不跪!”先生趋避不及,遂(副词,最终)就禽(被捉住了。“禽
3 电闪耀的 样子，读 yè），洞烛（清清楚楚地照 着。“洞 ”，清楚 ，透彻；“ 烛”，名词 用作动词，照 ）殿堂，则（ 顺 承连词 ，就）见一缢（上吊 ）妇县（通“悬”，挂）梁柱间，被发诎颈（形容缢妇吊死 时的样子：“被”通“披”， 披散着 ；“诎”通“屈”，指身体某些部 位的弯曲，这里 是头被绳子吊来上 仰而后颈缩短的样子 ）， 状（样子）甚（ 程 度副词， 很，非常） 惨。先生卒（通“猝”，猛 然） 惊，还（通“旋 ”，转身） 走（古 今异义词，指“跑” ）宇 （ 屋 檐）下，心犹（还）悸（[心]跳）焉（助词， 表陈述，不译）。俄（ 不一会儿）见寺门大辟（开），一 女鬼跃掷（形容纵 身而跳的样子） 而入，惊雷破（使动用法，使 ……破，打破） 壁，电闪不绝（断）。 先生 自念（ 暗自 忖思）：得无缢妇为之与（ “得无……与”， 表推断揣测的固定 结构，可译为“恐 怕是（莫非是、该 不是）…… 吧”，《聊斋志异 "促织》有“得无教我猎虫所耶”句：皆可作为旁例）?于电光下孰（通“熟”，仔细） 视之，则（就） 女鬼满面血污，抱一死婴，且顾且号（“且……且……”，可译为“一边……一边……”； “顾 ”，回 头看；有声无 泪称为“号 ”），若有奇冤而（转折连词 ，却 ）无所诉者（“若……者 ”，可 译为“像… … 似 的 ”；“ 无所”，固定结构 ，可译为“没有… …的地方”或者“没 有地方可……”； “ 诉 ”， 控诉，申述）。先 生冯（通 “凭”，凭靠） 驴伏（ 趴下）， 屏（压抑 ，控制）息（呼吸 ） 不敢少（稍微） 动。已而（不久，不一 会 儿 ），驴惊鸣，女鬼觉（察觉，发 觉）之（代词，指乌 有先生和驴），怒目（ 名作动，看着） 先生，欲进 复（又） 却（后退） 者三（ “三”通常是虚 指多，而非实数；如直译，可 译为“……的情况有多 次”）。先生胆 素（ 向 来） 壮（大），自思：人言遇鬼则（就）死，死亦（也 ）不过为鬼耳（ “ 而 已”或“ 罢了”）， 何惧为（“何 [以]……为”，表反问的固定 结构，可译为“要……干 什么那？”或“哪里用得 着……呢？”） ?遂执 （持，拿 ） 策（鞭子） 厉声（ 高声） 曰：“女鬼邪，抑人邪?”（ “女”通“汝” ，“你”；“邪” 通“耶”， 疑问语气 助词。“……邪，抑……邪”，选择问句的常见句式，译为“是……呢，还是 ……呢？”） 女鬼凄然（形 容 绝望而凄 惨）长啸（长声吼叫），森然（ 阴森恐怖的样子 ）欲搏（击 打）之。先生毛发（头发 ）上指（竖 起）， 急击之以策（介宾短 语后置，相当于“以策击之”）， 中（击中）鬼首（头）， 立仆（读 pū，向前倒下；向后 倒 叫“偃” ）。 乃（连词，于 是） 引（拉）驴奔寺外，疾（形容词，快） 驰（本义为骑马飞奔，这里指骑驴飞奔） 而（ 连 词， 表修饰关系，不译 ）去（离去，跑开） 。 第 五段 质明（ 天刚亮）始霁（雨[雪]后天气放晴）， 罢甚（“罢”通“疲 ”），然念及（考 虑到）亡是公存亡 莫卜（生 死不明。卜，知道） ， 欲蚤（通“早”） 至山中，不敢息。逾午（过 了午时。古时用十 二地支纪时 ， 把一天分 为十二个时辰，每个时 辰相当于现在的两 个小时；又将一个时辰分 为“上时刻”和“下时刻”，均相当于现 在 的一个“小时”。午 时，相当于现在的 11：00—13：00[指地方时间 ]），始（才）入山，山口有茅店，询之（询 ， 咨询，打 听；“之”，代词 ，代子虚长者的情 况，从后文看是打听 住地）， 知长者居山之阴（山北水南称“阴”， 这 里 是山， 当指北面），而连山纵衡（多貌），略无（ 毫无，全无）阙（通 “缺”）处，遂（连 词，于是）以 （ 介 词，把 ）驴寄（寄存）逆旅（ 旅店）主人家而徒焉（ 徒步行走。焉，陈 述语气助词，可不译 ）。山行（沿 着 山 路走） 十里许（用在数量词 后表约数，可译为“ 左右”。），忽闻丛林中一声呼哨，斯须（时间 词，很 快 ， 即刻） 而（顺承连词，就 ）强人（指强盗）列陈（摆开阵势。“陈”通“阵”）阻（阻 挡）于前，为首者 庞然（形 容高大的样子） 修伟（ 高大健壮；修，长 ）， 黑面多须。从（ 跟随在后） 者无虑（表 估计，译为“大 约 ” “总共 ”）数（几）十骑（ 念 jì。一人一 马叫“骑”），而步卒（步行的士兵）百余继其后，皆（都） 被（通“披”，穿着） 甲（铠甲。戴在头上的叫“盔”） 执兵（武器，兵器）。 其（其中） 一吼曰：“大王在， 胡（疑问副词， 问原因，译为“为什么”） 不跪!”先生趋避不及，遂（副词，最 终） 就禽（被捉住了。“禽
通“擒”,抓获)。为首煮下及氐石上两〔展(伸直)基足,案〔通“按”)劍瞋目,声如乳處(小 老虎,一说育子的母虎),且:“这来前!孤(帝王自称,这里是山大王自称),主也。据(占据)山称雄, 尔来(从那以来。尔,指示代词,译为“这”或“那”)士余载(年)衾,意赛不敢犯孤境(镘犯我的地盘) 尔(第二人称代词,你)何物狂未〔相当于“何狂物夫”,全句大致可译为“你是哪来的狂妄之徒?”“物”与“夫” 同义,都是“人”的意思,如“待人接物”、“恃才傲物”中的“物”即此义),攘入看赛,其(表反间,可译为“难 道”)欲血(名词的使动用法:使……染上血)狐刀妥!” 第六段 先怎蛇行匍匐以进(像蛇一样在地上爬着前进。“蛇”,名词作状语:“像蛇一样”),跽(指“长瞻”, 瞻着时臀部离开脚后跟)顶:“请(敬辞,用在说话人自己动作之前,可译为“请让我”“请允许我”之类) 近(申诉,说明)之(代词,代指误闯山秦的前因后果),愿(希望)太玉垂(表敬副词,用在听话人动作前面 表示对方高高在上)听小人史虫布衣也,友人病危,不忍坐视其死,入也道(拜访)子處长煮 以延(延续,延长)友人之命,仓是(慌忙)不能揉路,是以(表因果关系的常用固定结构,“以是”的倒 装,相当于“以是”“以故”“是故”“故”的意义)迟入太褰,罪岂(该当)死。身(自己)死園(副词, 原本)不足惜(不值得吝惜),特以不得惩医活友为恨具(“特……耳”,固定结构,“只是……要了”, 特”还可换为“但”、“徒”、“直”、“唯”、“第[弟]”等词,意义不变。活,动词的使动用法,“使……活”; 恨”,古今异义词,遗憾。),憔(句首语气助词,舍有“希望”的意味)太天哀之(可怜我,怜我。“哀 悲惘,同情:“之”:活用为第一人称代词,译为“我”)。”忌(止,完),涕〔眼泪)如雨下为首者 然则〔既然如此,那么……),君(尊称,您义士也。”顾(回头)遺(对……说)徒属(古无表示复数的词 常用“属、类、辈、侪[ch]、伦、流、曹、等”等词来表示,大致相当于“们”,准确讲应该是“这些人”)日 杀义太,不祥(吉禅,吉利)墓(指示代词中的无指代词,可译作“没有什么事]”)太焉(比这更大。“播” 兼词,兼介词“于”[此处表比较,译作“比”]和代词“此”)。释(放)之,以成(成全,使完成)其志(他的 心愿),息(表递进的连词,并且)劝(勉励,激励)好义者!”又谓先生曰:“吾等虽(连词,虽然) 聚(召集,聚集)山林,悲草寇(一般强盗)之比(同类),君忽〔否定副词,别,不要)惧。子慮长煮, 怎〔仁慈)人也,居山之阴,君须跷(登,读江)虫之颠(通“墩”,山顶)而(连词,表顺承)北 媳(才)得(能够)至其家。速(赶快)诣之(去找他),以(连词,以便)救及(第二人称代词译为“你的 友;然长煮毎〔副词,常常)采菊千万壑间,聂翡亦鲜(少,读xian)遇之,虞(担心)君 不得见其。”先焦耗(两拜,古人的一种礼节)致谢(表示谢意)而后去 第七段 进(往前走),虫簽(越发,更加)深,朱(迷失)賢。先生缘鸟道(顺着高峻无略处往上爬;缘,沿 “鸟道”,喻指高山无人行走只有鸟能飞过之处),披(分开,拔开)荆棘,援〔攀)虅葛,履(名词用作动词 踝)流石,涉(趙水过河)溪涧:越(翻越)绝甓(腱峭的山蠻),登之弧高,行之弥远(“弥[愈、趨]· 弥[愈、越]…”违锁关系的固定结构,现在通常只说“越……越……”),力竭〔用尽)而未克(能够)上。 忽见虎迹(足迹,脚印),太如升(古代容量单位,十斗为一升),少顷(时间词,不一会儿)闻啸(吼叫 声),四山响(古今异义词,名词,译为“回声”)震,林泉战栗(通“栗”,颤抖,)。声裁(通“才”,刚 刚,《促织》中有“手裁举,则又超忽而跃”之句)止,而缓(饥饿)處见(通“现”,出现)于林蓰(树林和
4 通“擒”，抓 获）。 为首者下马坐巨石上，两（ 展（伸直） 其足，案（通“按”） 剑瞋目，声如乳虎(小 老虎，一 说育子的母虎 )， 曰：“汝来前!孤（帝王自 称，这里是山大王 自称）， 山主也。据（ 占据） 山称雄， 尔来（从 那以来。尔，指示代 词，译为“这”或 “那”） 十余载（年） 矣，官军不敢犯孤境(侵犯我的地盘 )。 尔（第二人称 代词，你）何物狂夫（相当于“何狂物夫”，全句 大致可译为“你是哪来 的狂妄之徒？”“物”与“夫 ” 同义，都 是“人”的意思，如“ 待人接物”、“恃才傲 物”中的“物”即此义 ），擅入吾寨，其(表反问，可译为“ 难 道 ”)欲血（名词的使 动用法：使……染 上血）孤刀乎!” 第 六段 先生蛇行匍匐以进（像蛇一样 在地上爬着前进。“ 蛇”，名词作状语 ：“像蛇一样”） ， 跽（指“长跪” ， 跪 着 时臀部 离开脚后跟）而泣曰：“请（敬辞，用在 说话人自己动作之 前，可译为“请让 我”“请允许我”之 类） 诉（ 申 诉， 说明）之（代词，代 指误闯山寨的前因 后果），愿（希望） 大王垂（表敬副词，用 在听话人动作前面， 表示对方 高高在上） 听。小人中山布衣也，友人病危，吾不忍坐视其死，入山诣（拜访） 子虚长者， 以延（ 延续 ，延长）友人之命，仓皇（ 慌忙）不能择路，是以（ 表因果关系的常用 固定结构，“以是 ”的倒 装 ， 相当于 “以是”“以故” “是故”“故”的 意义）误入大寨，罪当（ 该当）死。身（自己） 死固（副词， 原本） 不足惜（不值得吝惜） ，特以不得延医活友为恨耳（“特……耳”，固定结构， “只是……罢了 ”， “特”还可换为“但”、“徒”、“直”、“唯”、“第[弟]”等词，意义不变。活，动词的使动用法，“使……活”； “ 恨”，古 今异义词，遗憾 。），惟（句 首语气助词，含有“希望”的意 味）大王哀之（可 怜我，怜悯我。“哀”： 悲悯 ，同情；“之”：活用为第一人 称代词，译 为“我 ”）。”言已（ 止，完 ），涕（ 眼泪）如雨下。为首者曰： “然则（既 然如此，那么……） ， 君（尊称，您义士 也。” 顾（回头） 谓（对 ……说） 徒属（古无表 示复数的词 ， 常 用 “属、 类、辈、侪[chái]、伦、流、曹、 等”等词来表示，大致相当于“们”，准确讲应该是“这些人”）曰： “杀义士，不祥（吉祥 ，吉利）莫（指示代 词中的无指代词 ，可译作“没有什么 [事]”）大焉（比这更大 。“焉 ”， 兼词，兼 介词“于”[此处表比较，译作“比”]和代 词“此”）。 释（放） 之，以成（ 成全，使完成） 其志（他 的 心 愿 ），且（ 表递进的连词， 并且）劝（勉励，激 励）好义者!”又谓先生曰：“吾等虽（连 词，虽然）啸 聚（召集 ，聚集） 山林，非草寇（一般强盗）之比（同类），君勿（ 否定副词，别，不要 ） 惧。子虚长者， 仁（仁慈 ） 人也，居山之阴，君须跻（ 登，读 jī） 山之颠（通“巅”，山 顶） 而（连词，表 顺承） 北下， 始（才）得（能够）至其家。速（ 赶快）诣之（去找他），以（连词，以便）救乃（第二人称代词译 为“你的”） 友；然长者每（ 副词，常常）采药于千山万壑间，吾辈亦鲜（少，读 xiǎn）遇之，虞（担心）君 不得见耳。”先生再拜(拜两 拜，古人的一种礼 节)致谢（表 示谢意）而后去。 第 七段 进（ 往前走）， 山益（越 发，更加） 深，失（迷失） 路。先生缘鸟道（顺着高峻无路 处往上爬；缘，沿 ； “鸟道” ，喻指高山无人行走 只有鸟能飞过之处 ）， 披（分开，拔开） 荆棘，援（攀） 藤葛，履（名 词用作动词 ， 踩）流石，涉（趟水过河）溪涧；越（翻越）绝壁（陡峭的山 壁），登之弥高，行之弥远（“弥 [愈、越]… … 弥 [愈、越 ]……”连锁关系 的固定结构，现在 通常只说“越…… 越……”）， 力竭（ 用尽） 而未克（能够）上。 忽见虎迹（足 迹，脚印），大如升（ 古代容量单位，十 斗为一升），少顷（ 时间词，不一会儿 ）闻巨啸（吼叫 声）， 四山响（古今异 义词，名词，译为“回声”） 震，林泉战栗（通“栗”，颤 抖，）。声裁（ 通“才”，刚 刚 。 《促织 》中有“手裁举， 则又超忽而跃”之 句）止，而馁（饥饿） 虎见（通“现”，出 现）于林莽（树林和
草丛)阅,賅敗(贪而凶狠地看着的样子)想囟〔对着他。“相”本是副词,这里偏指一方,有代词意味,可译 为“他”,代乌有先生)。先生自分(料想)必死,叹貝:“不意(料想)令及(竟然)損(弃,丢弃。与 现在的“捐献”不同)躯(躯壳,身体)此兽之思!” 第八段 方瞑〔闭)且俟〔等)死,闻虎惨叫,怪(形容词的意动用法,“以……为怪”)而视之,(句首 语气助词,原来)一矢(箭)忌贯(射穿)其喉皋寻(不一会儿)见一长煮挟京崖上,衣(名作动 穿)短褐,薏草履,不冠(名作动,戴帽子)不述(名作动,穿林子),须眉悉(全都)息,颜色(古今异 义,脸色)如丹(名词,朱砂),俨然(很像的样子)类〔类似,像)仙人。先失趣(通“趋”,小聰)而 前(名词作动词,走上前去),拜遏(,参见)长煮,不敗慢(怠慢)。长者這(问)貝:“惹(你 为煮(干什么的,“为何者”的倒装,问句中代词做宾语需要倒装)也?系自(疑间句代词宾语前置,相当于“自 奚”,译为“来自何处”)?何所之(宾语前置,相当于“之何所”,译为“到哪里去”)?”先生具(详细地 五一十地)自(告知,陈述)所以(圆定结构,译为“……的原因”)及所从来〔圆定结构“所+词+动词”,可 译为“从哪里来的”)。长煮笑目:“子慮煮,聂之氐(本义为“姓”,这里指“名”)也寒舍在迩(本 义是形容词“近”,这里作名词,“近处”),不可不入。”遂引(带领)至基家,杀鸡为黍以食(作动 词,“给……吃”;读豇)之失失谴(请求)貝:“事〔紧迫,急迫)矣!乞(求)长煮速(赶快)痣 冀(希望)有万(万分之一)之裴(希望)·不者(如果不快去。“不”通“否”),财不逮(来不及)笨。” 长煮迫(询问,打听)貝:“病煮熟与(表比较的固定结构,译为“与……相比,哪个……”)君水长?”: “长恩装(倒装兼省略介词句,相当于“于仆长四岁”,于,介词,译为“比”)。”又间病状(状况,情 形,情况),貝:“毋庸(不用)忧!具且(明天),聂(一定)与君具(通“俱”,副词,一同,一起) 焦。”先焦宣路险,恐迟〔延迟,耽误)时长煮思:“后有想途,抵(到达)史山,第 半貝其(“第……耳”,固定结构,译为“只不过……要了”。第,副词,在文言中与“徒”、“但”、“仅”、“直 唯”同义;有时“鎬”也写作“弟”)。”晨(凌晨),遂携葱囊乘(骑。读 cheng})健驴与先生行 无何(时间词,不久)系山思,先焦取忌驶与长煮并(一齐)驱而循太道(沿着大略策驴飞奔) 第九段 二叟同行,途经急(通“向”,先前,从前)所入兰若,先生因述遇鬼事,指示(古今同形异义 词。指着寺庙]给[他]看)思:“此寺,聂之所遇鬼(遇见鬼的地方)也予死之矣”长者笑思 “嘻(叹词,表示惊奇)!先生不亦惑亚(“不亦……乎平”,固定结构,译为“不也太……吗”:“惑”糊涂)! 鬼神者,心之幻景(通“影”)其(“而已”或“罢了”),家(怎么)能受(通“授”,给,施加)人祸! 足下(尊称,您)知(通“智”)煮,为(介词宾语前置,相当于“为曷”,译为“为什么”)信此哉(表疑 间的助词,译为“呢”)?适(恰好)寺袤有明父(念f0,古时对老年男子的称呼:“田父”,农夫)五太人, (停止)耕坐陇(通“垄”,田埂)上。长煮(作动词,可译为“陪同”)先生就(靠近)而凤焉,并 述向(先前)之所见思父掩息胡点(形容笑声)而笑,貝:“君误矣!彼妇者,薏杖氐袤(小 妾,侧庶,俗称“小老婆”)也,不为恶娃(对丈夫的妈妈的称呼,俗称“婆婆”)、摘奴(正妻,与“庶”[俗 “偏房”]相对)所容而自经(上吊自杀。“经”,动词,上吊)焉(兼词,译为“在那里”)。子(尊称,您)所 见女鬼者,看村柰氏想也(“者……也……”,判断句的标志)。家素(向来)贫,令岁饥(荒年歉收),赋敛
5 草丛）间，眈眈（贪婪而凶狠地看 着的样子）相向（对 着他。“相”本是 副词，这里偏指一 方，有代词意味，可 译 为 “ 他”， 代乌有先生）。先生自分（料想）必死，叹曰：“不意（料想）今乃（ 竟然）捐（弃，丢 弃。与 现 在 的“捐 献”不同）躯（躯 壳，身体）此兽之口!” 第 八段 方瞑（闭） 目俟（等） 死，闻虎惨叫，怪（形容词的意动用法，“以……为怪”） 而视之，盖（ 句 首 语气助词 ，原来）一矢（箭 ） 已贯（射穿） 其喉矣。寻（不一会儿） 见一长者挟弓立崖上，衣（名作 动， 穿） 短褐，著草履，不冠（名作 动，戴帽子） 不袜（ 名作动，穿袜子）， 须眉悉（全都） 白，颜色（古今异 义，脸色 ） 如丹（名词， 朱砂）， 俨然（很像的样子）类（类似，像） 仙人。先生趣（通“ 趋”，小跑 ） 而 前（名词 作动词，走上前去 ），拜谒（yè，参见）长者，不敢慢（怠慢）。长者诘（问）曰：“若（你） 何为者（ 干什么的，“为何者”的倒装 ，问句中代词做 宾语需要倒装）也?奚自（ 疑问句代词宾语前 置，相当于“ 自 奚 ” ，译为 “来自何处”）?何所之（宾语 前置，相当于“之 何所”，译为“到 哪里去”）?”先生具（详细地 ，一 五一十地） 白（告 知，陈述） 所以（固定结构，译为“……的原因”）及所从来（固定结构“所 +介词+动词”，可 译为“从哪 里来的”）。 长者笑曰：“子虚者，吾之氏（本义为“姓”，这里指“名”） 也。寒舍在迩（ 本 义 是 形容词 “近”，这里作名 词，“近处”）， 不可不入。”遂引（带领） 至其家，杀鸡为黍以食（作 动 词，“给… …吃”；读 sì） 之。先生请（请求） 曰：“事迫（紧迫，急迫）矣!乞（求） 长者速（赶快） 往， 冀（希望）有万一（万分之一）之望（希望）。不者（如果不快去。“不”通“否”），时不逮（来不及）矣。” 长者询（ 询问 ，打听）曰：“病者孰与（ 表比较的固定结构 ，译为“与……相比 ，哪个… …”）君少长?”曰： “长仆四岁（倒 装兼省略介词句， 相当于“于仆长四 岁”，于，介词，译 为“比”）。 ” 又问病状（ 状况，情 形 ， 情况） ，曰：“毋庸（不用） 忧!旦日（明 天），吾当（一定） 与君具（通“俱”， 副词，一同，一起） 往。”先生言路险，恐迟滞（延迟，耽误 ）时日。长者曰：“后山有坦途，抵（到达）中山，第 半日耳（“第 ……耳”，固定结构 ，译为“只不过……罢了 ”。第，副词 ，在文言中 与“徒 ”、“但 ”、“仅”、“直 ”、 “唯”同 义；有时“第”也 写作“弟”）。” 侵晨（凌晨）， 遂携药囊乘（骑。读 chéng） 健驴与先生同行。 无何（ 时间 词，不久）至山口，先生取己驴与长者并（一齐） 驱而循大道（沿着大路 策驴飞奔）。 第 九段 二叟同行，途经乡（通“向”， 先前，从前）所入兰若，先生因述遇鬼事，指示（ 古今同形异义 词。指着 [寺庙 ]给[他]看 ）曰：“此寺，吾之所遇鬼（遇见鬼 的地方） 也。予当死之矣。”长者笑曰 ： “嘻（叹词，表示惊奇）!先生不亦惑乎（“不亦……乎”，固定结构，译为“不也太……吗”；“惑” 糊涂）! 鬼神者，心之幻景（通“影”） 耳（ “而 已”或“罢了”）， 安(怎么 )能受（通“ 授”，给，施加） 人祸! 足下（尊 称，您） 知（通“智 ”） 者，曷为（介词宾 语前置，相当于“ 为曷”，译为“为 什么”） 信此哉（表疑 问 的 助词， 译为“呢”）?”适(恰好)寺旁有田父（念 fǔ，古时对老年男子的称呼；“田父”，农夫）五六人， 辍（停止 ） 耕坐陇（通“垄”， 田埂） 上。长者偕（ 作动词，可译为“陪 同”） 先生就（靠近 ） 而问焉，并 述向（先 前） 之所见。田父掩口胡卢（形容笑声） 而笑，曰：“君误矣!彼缢妇者，吾村王氏妾(小 妾 ， 侧庶， 俗称“小老婆”)也，不为恶姑（ 对丈夫的妈妈的称 呼，俗称“婆婆” ）、嫡妇（正妻，与“ 庶”[俗 称“偏房 ”]相对） 所容而自经（上吊自杀。 “经”，动词，上吊） 焉(兼词， 译为“在那里” )。子(尊称，您 )所 见女鬼者，吾村李氏妇也(“ 者……也……”， 判断句的标志 )。 家素(向来)贫，今岁饥(荒 年歉收)， 赋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