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亲恩 今天,是我的十八岁生日和往年不同的是我既没叫一个同学,也没吵闹着父母 要生日礼物我希望这个日子赶快过去,希望记性越来越差的母亲会把这个日子忘 了。然而当我晚上回到家里,生日蛋糕已经摆放在桌子正中,凝视着母亲斑白的 鬓发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水夺眶而出… 去年六月,同在一个单位的父母双双下岗,这对于我们这样一户靠工资吃饭 的平常人家几乎是灾难。那几天日子过得黯淡极了,父母整日无言,沉闷的家中 剩下的只是此起彼伏的哀叹声。祸不单行,那个月,我在就读的学校里被几个痞 子欺负,我只是情急中胡乱推了其中一个,没想到这一推却把其中一个推成了脾 出血,要在医院做切除手术。因为这事,我和父母被告上了法庭,一大堆的医药 费一下子落在了我们原本困顿的家中,一下子几乎倾家荡产。然而对方家中还扬 言这事没有完,尽管母亲已经给人家磕头作揖说尽了好话。当时我真的想一死了 之,一了百了。家中没有能力受这样的折腾啊!然而当母亲面对我的时候,却一 句报怨的话也不说,只是静静地抚摸我的头发,安慰我:“孩子,这不怪你,妈 知道你不是惹祸的孩子,命里要发生的事,谁也阻拦不了,过去就好了,就好了 "当时,我惊吓的心多想是母亲打我一顿骂我一顿,狠狠地对着我发泄一番,可 是都没有。母亲的包容让我这颗愧疚的心一直愧疚着
念亲恩 今天,是我的十八岁生日,和往年不同的是我既没叫一个同学,也没吵闹着父母 要生日礼物,我希望这个日子赶快过去,希望记性越来越差的母亲会把这个日子忘 了。然而当我晚上回到家里,生日蛋糕已经摆放在桌子正中,凝视着母亲斑白的 鬓发,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水夺眶而出.... 去年六月,同在一个单位的父母双双下岗,这对于我们这样一户靠工资吃饭 的平常人家几乎是灾难。那几天日子过得黯淡极了,父母整日无言,沉闷的家中 剩下的只是此起彼伏的哀叹声。祸不单行,那个月,我在就读的学校里被几个痞 子欺负,我只是情急中胡乱推了其中一个,没想到这一推却把其中一个推成了脾 出血,要在医院做切除手术。因为这事,我和父母被告上了法庭,一大堆的医药 费一下子落在了我们原本困顿的家中,一下子几乎倾家荡产。然而对方家中还扬 言这事没有完,尽管母亲已经给人家磕头作揖说尽了好话。当时我真的想一死了 之,一了百了。家中没有能力受这样的折腾啊!然而当母亲面对我的时候,却一 句报怨的话也不说,只是静静地抚摸我的头发,安慰我: “孩子,这不怪你,妈 知道你不是惹祸的孩子,命里要发生的事,谁也阻拦不了,过去就好了,就好了。 " 当时,我惊吓的心多想是母亲打我一顿骂我一顿,狠狠地对着我发泄一番,可 是都没有。母亲的包容让我这颗愧疚的心一直愧疚着
两个月后的高考,我落榜了。我没有脸跟妈妈商量复读的事,尽管 我无数次梦想踏进那个神圣的大学门槛。我不能再为家里添负担了 想了好久,决定跟几个同学一起南下打工。没想妈妈知道后像换了 个面孔似的臭骂我一顿:“没出息的东西,打工能干一辈子?你那 么小年纪出去给人家干嘛?像我一样给人家擦桌子、扫地、刷厕所 呀!”母亲哭了,哭得那样悲伤,像所有希望一并破灭的那种悲伤 而后,母亲哽噎着说:“孩子,以后没有文化怎么行啊?”我再也 不能说什么了。从那以后,我觉得我这个身体的一部分是属于母亲 的,这里面有她追求、寄托和生存着的希望。 复读的一年里,我拼命地读书,为了母亲,我没有理由放松自 己。为了赚到我的学费,爸爸每天贩些菜到街上卖,而妈妈不仅在 个单位里打扫卫生,还接下了一个早晚送奶的活。 过重的劳累让母亲得了骨质疏松症,我有时看见她对着床头尖 上抵自己腰,表情很痛苦。我有劝她去医院看看,她总是说没事 我知道她舍不得为自己花钱 念亲恩,亲恩深似海,何日答 报?何以回报?
两个月后的高考,我落榜了。我没有脸跟妈妈商量复读的事,尽管 我无数次梦想踏进那个神圣的大学门槛。我不能再为家里添负担了, 想了好久,决定跟几个同学一起南下打工。没想妈妈知道后像换了 个面孔似的臭骂我一顿: “没出息的东西,打工能干一辈子?你那 么小年纪出去给人家干嘛?像我一样给人家擦桌子、扫地、刷厕所 呀!”母亲哭了,哭得那样悲伤,像所有希望一并破灭的那种悲伤。 而后,母亲哽噎着说: “孩子,以后没有文化怎么行啊 ?” 我再也 不能说什么了。从那以后,我觉得我这个身体的一部分是属于母亲 的,这里面有她追求、寄托和生存着的希望。 复读的一年里,我拼命地读书,为了母亲,我没有理由放松自 己。为了赚到我的学费,爸爸每天贩些菜到街上卖,而妈妈不仅在 一个单位里打扫卫生,还接下了一个早晚送奶的活。 过重的劳累让母亲得了骨质疏松症,我有时看见她对着床头尖 上抵自己腰,表情很痛苦。我有劝她去医院看看,她总是说没事, 我知道她舍不得为自己花钱..... 念亲恩,亲恩深似海,何日答 报?何以回报?